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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产大亨-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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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么快就拿来了?”张利仔细看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你说外面有风声,这批三十年陈酒是假的,特别是茅台?”
  “是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间就有了这样的传言。”黄文斌说,传言自然是有的,假茅台什么时候都比真茅台多,省城这儿茅台厂给的配额每年只有几千瓶,卖出去的十倍都不止。如果这价值百万的茅台是假货,岂不是喜闻乐见吗?这就足够让他们传谣了。至于证据,那当然是没有的。
  “要是真的,那可是出大事啊。”张利华说。
  “是啊,要是真的,那可是要出大事的,我自己倒霉没关系,要是连累了张大哥,岂不是百死不辞其咎?”黄文斌说,“说可能有假的就是这瓶茅台的买家,我赶紧去把钱退了,把酒拿了回来,给张大哥看。”
  “这样吗?”张利华拿起酒瓶仔细看,“你这瓶酒卖了多少钱?”
  “一百一十万。”黄文斌随便捏造了一个数字。
  “也许是那个买家一时冲动才买了,后来后悔了,所以故意这么说让你退钱而已。”张利华安慰他,“也不用太担心了,当时我们都找人验过,还把茅台酒厂的研究员都叫过来了,确实是茅台原厂的酒,没开过封。至于这一瓶”
  “我对酒的事情不太懂。”黄文斌说。
  “我也不太懂,”张利华说,“我去叫个懂的人来看看,要是不行,再把那个研究员叫来。”他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打了过去,“喂?万总吗?不是要酒,更重要的是,你那儿不是有个人对茅台研究很深吗?我有些事找他,你和他一起过来吧。”
  趁着张利华打电话的功夫,黄文斌也拿出手机来,打给了丁诗诗,“大小姐”
  “你死到哪里去了!”丁诗诗的咆哮透过手机也能把人的耳朵震聋了,“事先也不说,一去就好几天,还拉着小蕾一起走!你们到底干嘛去了!是不是不想混了!”


第124章 . 真假

  这时候当然不能辩解,说什么我明明和你说过,肖蕾的父亲找了来,我没法子只好去肖蕾老家处理这件事,也没有一去好几天,其实就去了一天半,还不够两天呢——越辩解人家就越生气。
  “对不起是我不好,一时冲动就跑了过去。那天肖蕾的父亲跑过来说要把肖蕾抓回去嫁人,我一着急,就做了这样的糊涂事。”黄文斌认错,“我正在后悔呢,昨天晚上收到消息,说我那些三十年陈的茅台可能是假的。肖蕾的乡下是山区,赶夜路太危险,我煎熬了一晚上,天一亮就赶紧回来了。”
  “啊?茅台是假的?”丁诗诗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我也不知道啊,”黄文斌说,“我在张总这儿呢,他找了人来做鉴定。要真是假的,麻烦可就大了!”
  麻烦当然很大,张利华和丁六根可是用这些茅台酒办了品鉴会,连省里面的高官都惊动了。借着这个品鉴会,他们打通了不少道路,拿到了很多人情,如果酒是假的,这一切不就变成了大笑话?
  “我立即过去。”丁诗诗立即没心情追究黄文斌带着肖蕾回老家的事情了。
  黄文斌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事算是糊弄过去了,以后就算丁诗诗再想起来,气势弱了,要解释也容易很多,前提是他和肖蕾上过床的事情没泄露,要是泄露了,神仙都救不了黄文斌。
  很快丁诗诗就到了,还没说话呢,君宝酒行的总经理万千红也带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前后脚到了。“张总好,丁小姐好,黄助理好。”万千红也有一些担心,“张总,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说完才想起来还没介绍,“这位是我们君宝酒行的童则生童经理,他是专门做茅台经销的,对茅台酒研究很深。”
  “童经理你好。”张利华等人先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才说正事,“是这样的,我这个小兄弟,他偶然得到了一批陈酒,还拿出来拍卖了,我也买了一批。这个大家都十分清楚,现在居然有人说他的酒是假的,虽然十分无稽,可是我这小兄弟老成持重,还是想要弄清楚。这瓶酒你看看,是不是原装的。”
  “好。”童则生也不推迟,从衣袋里面拿出一个放大镜,一寸一寸的观察瓷瓶的表面,不断点头,“胎质没错,釉色正好,商标也没错,老化程度符合三十年去见。商品标号也没错。”说着他还拿出一个强光手电筒,一照之下,酒瓶好像变成透明了一样,“没有漏酒的痕迹,瓶口也没有损毁,这瓶子是真的。”
  “里面的酒呢?”张利华觉得少了个结论。
  “除非真喝过,否则谁知道呢。”童则生说,“当年茅台厂也不是没出过质量事故。”
  “一百多万的酒,谁舍得整天拿出来喝啊。”张利华说。
  “张总舍得啊,那几个品鉴会,可真是轰动全省,现在谁不知道张总豪气,居然把一百多万的酒拿出来喝了。”万千红一看有机可趁,马屁就使劲拍了上去,“还不是一瓶,是好几瓶啊。”
  “你这么一说等一等啊。”张利华回去房间里面,好一会儿之后拿出一瓶茅台酒来,“这是开了封的三十年茅台,可以拿出一点给你尝尝,你需要多少,才能辨别出真假?”
  “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童则生脸上闪过一丝激动之色,这几十年来他喝过无数的茅台,可是这三十年的陈年茅台,还真是没有试过,“半个瓶盖这么多吧,或者说十毫升左右。”
  “好吧。”张利华拿出一个杯子来,小心翼翼的倒出一点点,递给了童则生。
  童则生先用舌头在杯子里舔了一下,然后用舌头卷起一滴茅台酒液,让它在口腔里面扩散,在舌头表面形成一层酒膜,迅速溶解,慢慢回味,“居然是这种感觉。”童则生怅然若失,接着把酒杯里面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闭眼肃立,足足十分钟以后才说,“我以前没有喝过三十年陈的茅台酒。”
  张利华一怔,以前没喝过,自然不知道三十年的茅台酒什么味道,也不知道这酒是不是真的,顿时怒气勃发,“你这是那我开玩笑来着?”
  他是一个大有野心的人,可是不得父亲喜欢,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他只能把所有的雄心壮志都藏在心里,以一个碌碌无为的形象示人。现在父亲死了,他也已经名动商场,策划的惊天一击,也有了眉目,野心不禁外露,自然也就具有威势。
  “不是,不是。”虽然早就想好了说辞,童则生还是吓了一跳,“张总,我虽然没喝过三十年的茅台,可是十五年二十年的还是喝过的。那时候我父亲还在军分区做后勤,有一次拿回来半瓶茅台,说是首长喝剩下的,已经足足放了二十年。”
  “和我小兄弟的茅台比,味道怎么样?”张利华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完全比不上。”童则生说,“那瓶酒已经变成了金黄色,有如胶质,可是进口没有这瓶三十年的厚重,散味又不够这一瓶轻灵。相差最大的是回味,那瓶最多维持三分钟,这瓶可是十分钟都没散,而且还一阵一阵的。”
  “就是真货了?”张利华放下心来。
  “如果是假货,那也是比二十年茅台还要好的假货。”童则生咧嘴一笑,“这种假货,要是我买得起的话,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这瓶开了的酒是真的,这瓶没开的酒,外观一样,瓷瓶一样,标签一样,盖子一样,老化程度也一样,怎么会是假的呢?”张利华说,“黄兄弟,那个指责你卖假酒的人,究竟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人家压根什么都没说,不对,应该说压根就没有这么个人。“他说找人看过,觉得可能是假的。”黄文斌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我问他是找谁看的,他说是权威,具体是谁,也不肯告诉我。”
  张利华哼了一声,“也就是找茬的,诗诗你怎么看?”
  “可能是买了酒以后又后悔了,”丁诗诗的猜测和张利华一样,“一百多万的东西,不是人人都能下定决心的。可是这家伙,要退货就退货,正正当当表明意图,谁也不会说什么,现在居然造谣,说酒是假的,不给他一个教训,真当我是死人吗?”
  “没错,居然造这种谣!”张利华早就打定了主意,“黄兄弟,你告诉我,究竟是谁?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要是这些酒出了问题,那些在品鉴会上吟诗作对题诗留念的高官们,等于都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还是当脸那种,降下的怒火,可不是他一个做外贸的商人能承受得起。他刚刚有了眉目的雄心壮志,只能永远封存。
  “额这个,以后我都不和他做生意就可以了吧。”黄文斌说。其实他只是找个借口免得丁诗诗追问肖蕾老家的事情而已,谁想到张利华会这么认真。
  “不行!一定给他个教训!”丁诗诗说,“究竟是谁啊?是本地的还外面的?是做官的还是做生意的?”
  “既不是做官也不是做生意的”黄文斌想起刚才童则生的话,灵机一动,“是当兵的,他是当兵的。”
  张利华是个有钱人,丁诗诗是丁六根的女儿,都算是有钱有势,当然钱和势都是有限的,能对付的人,层次不可能太高。问题是黄文斌也不能把层次太高的人扯进来,他如果说是市委书记买的酒,张利华丁诗诗固然不敢干什么,但要是消息传了出去,市委书记知道了,那不是麻烦千万倍?
  要是层次不高,张利华和丁诗诗都是本地人,要在本市找人麻烦,那是最容易不过。有钱人不说,就说是做官的,现在张利华官场上关系那么多,说不准也会找到什么路子给人家一个狠的。都说官场上没一个好人,可是无缘无故让人家受一个冤枉,黄文斌也是于心不忍。
  说是军人就不同了,军队自成体系,不论层次高层次低,谁受了欺负,都会一窝蜂过来找回场子。面对这种迥然不同的势力,张利华和丁诗诗都犹豫了。“原来是军佬啊,怪不得不守江湖规矩。”张利华嘀咕,“哎,算了算了,人家保家卫国,买不起百多万的酒,也不能怪他们。”
  “记得以后别跟这种人做生意,以后都不要理他。”丁诗诗也说。
  “我早就这么说来着。”黄文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想到随便撒个谎,居然闹得这么麻烦。本来只是想随便验证一下,证明了自己的酒是真的就完事了。没想到张利华和丁诗诗不但要验证真假,还要找出幕后黑手。
  “总之真相已经大白了,可喜可贺。”万千红不失时机前来给他们遮羞,“不如我们去吃一顿,好庆祝一下?小桥流水那边的胡总说今天弄到了一只野生天鹅,就让我做个东道去吃一顿吧。”


第125章 . 锦鲤

  “吃饭当然要吃。”张利华摇了摇头,“天鹅肉就算了吧,癞蛤蟆才喜欢吃天鹅肉呢。我这儿也有些粗茶淡饭,要是几位不嫌弃,就在寒舍将就一顿吧。”
  这事自然没人反对,张利华把他们带到后院,布下桌椅,分主客做好,便开始喝茶——说是正宗猴采青,黄文斌照样喝不出什么好,想起自家车上还有一大袋子黑茶呢,反正也不喜欢喝,于是就去把那一袋子茶拿出来。
  “张大哥,我这次去乡下,看到有户农民家里藏着二十年的黑砖茶,虽然是乡下茶场粗制滥造的东西,不过有那么一段年月,也算是稀罕,就买了下来。”黄文斌把那袋子黑茶拿了出来。
  张利华将信将疑,拿起一块茶砖闻了闻,“这是好东西啊!你说是乡下茶厂做出来的?这水平不像啊。是哪一个茶厂?那农民家里还有没有?”
  “没有了,就这么些,我全买下来了。那茶厂十几年前就破产了,现在连厂房都没了。”黄文斌说。肖蕾的父亲喝了十几年的黑茶,早就喝腻了,可是家里还有那么多,要买别的茶叶,他又不舍得。刚好黄文斌来了,干脆把剩下的茶砖全给了他,反正傍上了这么个女婿,肖父觉得自己很快就能变成有钱人。
  “可惜,可惜。”张利华叹了口气,他是个爱茶之人,要是以前的话,他大概已经取了黄文斌说的那个小乡村,寻访那倒闭了十几年的茶厂,找出当年的制茶师傅,搜集流落在附近土著手里的砖茶,可是现在他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法子去了。
  “这茶黄兄弟花了多少钱买的?可以转售给为兄吗?”张利华问。
  “也没花多少钱,张大哥你喜欢的话,就拿去吧。”黄文斌说。
  “这怎么能行呢。”张利华又闻了闻,“去年有个拍卖会,十年的黑茶是卖了八千块,你这是二十年的,算两万块吧。这儿有一二三四十八块,一共就是三十六万。等一会儿我把钱给你。”
  这家伙还真是钱多,居然这么些茶砖也给三十六万。也好,有了这笔钱,就算那两只雪獒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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