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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有多傻?”我再一次问道。
“想我有多傻我就有多傻。”司马衷懒懒的说道,毫不在意。
我点点头,这才是装傻的最高境界,就像装睡的人叫不醒,装傻的人无极限。
“你为什么不觉的我傻呢?”司马衷也很疑惑的问道。
“我是谁?我是神仙,能被你骗到?”我挺起胸膛说道。
其实主要是我当时十分的不服气,我一个堂堂的穿越女主,要是被一个大傻耍的团团转,那我还混什么?更主要的是,无数的穿越前辈用实际经历告诉我们,如果穿越遇到历史人物,那么这个历史人物肯定和史书记载的不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答案很简单,穿越女就是为了发现历史而来的,如果没有创新没有发现没有改写,那还穿来干什么啊,当这是免费的时空旅行吗?
幸好对这一点有着近乎执拗的相信,终于让我发现了司马衷隐藏至深的真面目。嘿嘿,我得意的笑,现在连他都相信我是神仙了。
我的身子挺得更直,准备开始我的神仙世界的演说。
“容容,神仙世界的人都那么呆么?像你一样呆头呆脑。”司马衷继续疑惑的问道,细长的凤目在灯光下闪亮,好看的红唇微微抿起,很美,可是话说的很可恶。
我恼怒的等着他,司马衷,我已经相信你不傻了,可你为什么要执着的说我呆呢?
“容容,”司马衷的声音柔柔软软的传来,“你那个神仙的世界到底什么样呢,说给我听听吧。”
好,看在你虚心求教的份上,本大仙就诲人不倦了。先说什么好呢?
现代社会,抛开环境污染,气候变暖,网络将远方的人拉近,却将身边的人推远,除了这些,还是一个很完美的世界。
有了,就讲讲现代社会的通讯系统吧,这个听起来更像神仙法术中的千里眼和顺风耳。
“神仙世界里真是太好玩了!”我用充满激情的语言开始我的长篇大论:“有一种东西叫做电话,不管离得多远,只要你想和谁说话,一打电话,就可以和他交谈了。”
“哦,很像顺风耳。”司马衷点头称是,不过他接着说道:“神仙不是可以瞬间千里吗,为什么想念的时候不直接去看,而是只听听声音呢?”
对于司马衷的疑惑,我是这样解释的:“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距离产生美?两个人整天呆在一起很容易就烦了,所以要特意拉开距离给思念留点空间。”
司马衷点点头,问道:“神仙是不是都很清闲?”
我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现代社会的人其实很忙碌。
“他们为了产生美和思念,先故意的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而且故意不相见,然后再发明一种电话,用于思念的时候用,神仙要不是闲的没事干,干嘛这么没事找事做呢?”司马衷斜眼看我,目光带笑,说道:“难怪你善于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这是神仙的基本功吧。”
我忍,谁让我是对着一个古人讲现代化呢,想当初我们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可是我们祖辈人的向往和追求啊。
“还有一种叫电视机的工具,”我打起精神,开始了第二轮的宣传:“就是一种工具,可以将看到的东西保存到里面,然后想看的时候就打开来看。”
卷一 我是皇后
第四十章 … 一夫一妻制
“像皮影戏一样吗?”司马衷疑惑的问道。
“嘿嘿,”我得意的笑,这样的问题才对嘛,更能激发我的表现欲望,“皮影怎能和电视比呢?皮影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电视看的很清楚,还是彩色的,打个比方说,比如我站在这里,只是短短的一瞬,如果用电视机播放的话,我可以永远站在这里,而且永远不变,不老。这就是电视的伟大,将瞬间变成永恒。”
“瞬间变成永恒”司马衷喃喃重复道,表情令人捉摸不定,估计是被我震得。
我得意的抬起下巴,嘿嘿,我可是现代穿越女啊,一千多年的科技之光照耀在我的身上,司马衷不服可不行啊。
司马衷慢慢的说道:“怎么你口中的神仙个个都不务正业,一门心思玩乐呢。”
难道司马衷刚才的沉思是为了这个?
“你这是什么话!”我愤怒的叫道:“神仙每天辛苦为理想,你哪知眼睛看到他们不务正业专门玩乐呢?”
司马衷说道:“作为神仙,不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修为,也不想着帮助世人,看看他们的法器电话还有电视,不是不务正业吗?”
看我一眼,司马衷接着说道:“而且你开头就说神仙的世界真是太好玩了,说明在你的心里想的也只是玩,没有其他。我一直奇怪神仙怎么会呆头呆脑,现在总算明白了。”说完司马衷还点头做恍然大悟状。
我为了扭转败局,接着举出许多的例子,来证明现代的发明是有追求有实际意义的。
举例:跑得飞快的汽车,天上的飞机,洗衣机等等,然而这些最后让司马衷得出一个新的结论:神仙都很懒,不仅懒得自己亲自做,连法术都懒得用。汽车飞机是这样,洗衣机更是确凿的证明。
我挫败的低下头,安慰自己说道这是代沟,是沟通的问题,不是因为我生活在一个懒人的世界而不自知。
司马衷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最后还凑到我跟前,很认真的说道:“神仙都很胖吧。”双眼眨呀眨呀,明亮而纯洁。
我强打精神看他一眼,这又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怎么换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神仙都这么懒,能不胖吗?”司马衷仍是笑嘻嘻的解释,又叫我上上下下的扫描一下,然后说道:“小呆羊长得什么样呢?要是又呆又胖是不是可以烤着吃呢?”
我恼怒的等着他,愤愤地说道:“本神仙我长得那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眼睛不大但胜在有神采,个子不高但胜在身材好,浓缩的都是精品说的就是我。更主要的是,我还年轻,如同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充满了希望和朝气。”
司马衷在一边下笔如飞,几个起落就画出了一个人像。
“容容长得就是这样吗?”司马衷吹干上面的墨迹,仔细的问道。
虽然我非常的不想承认,可是真的和我很像,杨容容,杨容容,你怎么长得这么平凡又普通呢?随便几句话就能概括出来,我心内哀怨不已。
但是还是撑着面子说道:“其实要比这个好看一点,那个,因为这是一个平面图,表现不了我的气质。”在我接触到司马衷带笑的目光时,自动住口不说。
司马衷小心的将画收起来,然后又很疑惑的说道:“奇怪,奇怪”
“奇怪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奇怪容容啊。”司马衷得意的笑着:“容容是个神仙,怎么长得还不如一个凡人呢?”
我恼怒的不理他,转身霸占大床,你口头上占便宜又怎样,还不如我的行动实惠。
“其实,我很想到容容的神仙世界去看一看。”夜深之后,司马衷幽幽的说道。
嘿嘿,就知道你是羡慕,刚才的那些话都是酸葡萄心理,机会来了。
“不过,神仙世界可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我摆正姿态说道,“别的不说,就是婚姻关系,你就适应不了。”
“为什么?”司马衷好奇的问道。
“我们那儿可是实行一夫一妻制度的。”我说,虽然也有一些特殊的情况,不过那不是国家法律允许的。
“咦?”司马衷奇怪的说道:“从古至今,我们可都是一夫一妻制啊。”
“怎么可能?”我不依的说道:“就算你的后宫数量少,质量低,也不能完全无视她们吧。”
司马衷愣了一下,我接着说道:“皇上是三宫六院,达官贵人是三妻四妾,只要养得起,连乞丐也能娶几个。”
“哦?”司马衷笑了,“容容,你错了。我们一直是一夫一妻制的,规定男子只能有一个正妻,其他的都是妾。”
啊?原来一夫一妻制是这样讲的。
“别狡辩。”我凶恶的说道:“我们那儿可是只有妻没有妾的,你要去放得下你的娇妻美妾吗?”
说道美妾眼前闪过徐美人的脸,不由得又将司马衷往外推推。我称得上娇妻,可是美妾呢?
“呵呵”司马衷傻笑几声。
“对了,”我突然来了精神,“你多大了?”这个问题困扰我好久了。
“三十。”司马衷迟疑了一下,说道。
“你没有隐瞒年龄吗?”我怀疑的问道,如果是真实年龄干嘛还要迟疑呢?不会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会他和徐美人年龄相当吧?
“没有。”司马衷肯定的回答,“容容是觉得我老吗?”
“不不不”我急忙摆手,心内的疑惑更深了,三十岁就能做爷爷,还能有个七八岁的大孙子,难道古人就能发育那么早吗?
“司马衷,”我郑重的对着司马衷说道:“这就是拒绝的第二个理由,你不能去神仙那儿。”
“因为年龄太大了?”司马衷又问道,拜托,你正处在人生中的黄金年龄段,不要动不动就像个怨妇一样的说老啊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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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是皇后
第四十一章 … 有的后果很严重
“不是,”我严肃的说道:“恰恰相反,是你太年轻了。这么年轻就做了祖父,这是法律不允许的。”
司马衷的目光闪了一下。
“在我们那儿,是不能太早结成亲的,男的最少也得到了二十二岁,明白吗?”我道,“像你这个年纪,在我们那儿称为男人三十一朵花,如果还是单身的话,那恭喜你了,”我拍拍司马衷的肩膀,增强我的说服力,“那你要是在事业有成,可是最为抢手的钻石王老五。”
司马衷半响没有说话,然后迟疑的问道:“容容觉得我年纪不老,是吗?”
“岂止不老,是正值年轻,最有男人魅力的黄金时间段!”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容容多大呢?”司马衷又问。
“十九岁。”我骄傲的回答,多好的青春年华啊。
“容容成亲了吗?”司马衷又问。
“喂,”我愤怒地道,“司马衷,我刚才都和你白讲了,我这么年轻能嫁人吗?姑娘我这么可爱,年纪又轻,如果嫁人,多少人得为我伤心落泪啊。”
司马衷再次嘿嘿傻笑数声作为结束。
“喂,”我轻轻推推司马衷,“那个司马遹真是你的儿子吗?”我疑惑不止一天了,三十岁有个七八岁的孙子,那不是说十岁出头就能有孩子了?还得儿子接着十来岁再生儿子才行,这样的不大符合概率学吧。
世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寂静的黑暗中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就在我以为司马衷已经睡着的时候,司马衷闷声说道:“我睡着了。”然后真的再也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否真的睡着了。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我暗暗握紧了拳头。这么明显的拒绝进行这个话题,这不是欲盖弥彰嘛。
难道说,我突然为自己的想法激动不已,有人给他带了绿帽子,然后逼他承认?只是当初他虽然年轻也是太子身份,又有个皇后老妈力挺还有个皇上爹爹支持,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让他无法拒绝呢?
就这样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半夜被一阵腹痛弄醒,唉,肯定是蛋糕吃多了,贪吃的后果很严重啊,这不立马就报应了。
我挣扎着起来,司马衷已经醒了,急忙唤来众人,酸菜和扶容急忙吩咐宫女去找太医,虽然我很想告诉他们没事,不过顺便可以看看太医也不错啊。
很快来了一个须眉皆白的老爷爷级的太医,后面还跟着一个花白头发的爷爷级太医,是不是自从程据事件之后,太医院就成了老头的天下?
老太医们恭敬地行过礼后,隔着块丝帕为我诊脉,然后又毕恭毕敬的询问了几个问题,我当然不会说出晚上吃冰的事实,只是说道可能是白天吃得凉了。
老太医捻须沉思,半响开出个方子,吩咐下人取药煎煮。
“把药方给我看看。”太医走后,我对司马衷说道。
司马衷奇异的盯着我说道:“咦,你认识字?”
“别把人瞧扁了,我可是个大学生。”我不服气的说道。
“哈哈”司马衷放声大笑,笑得我一头雾水,直到我要翻脸,司马衷才止住笑,说道:“你确定是大学生?”
我茫然的看着他,不会西晋也有大学生这个称呼,还是供人取笑的吧?
“以前皇家只设太学,由博士任教授,我们大晋朝实行双轨制,上层子弟进的是国子学,平民百姓进太学,里面的学生成为太学生。”司马衷说完,含笑看着我说道:“容容确定是大学生而不是太学生?”
古代没有大学生的说法,只有太学生,司马衷以为我错将太当作大了。司马衷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想我杨容容再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