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样的话了,尼古拉斯〃马尔福都那样低声下气的跟你说话了,你居然视而不见,你有没有良心啊?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有多难过!”
“我没良心?”Draco吼起来“你把他当成你亲哥哥去爱他相信他听他的话,你为他自豪为他骄傲,到头来你发现他骗了你十几年,换成是你你也会疯的!良心,去他妈的臭狗屎吧!被你最信任的人像白痴一样的耍,还说什么良心,什么家人!全他妈的见鬼去吧!”
我第一次见Draco这样歇斯底里,在他愤怒的眼睛了我分明看到了失望和泪水。
我的心抽搐起来。Draco猛烈的呼吸着,我知道,他的心也伤透了。
我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做了,两人各有各的痛苦,Nicholas不愿告诉Draco真相是因为怕他痛苦,可他怎么没想到Draco关于那个食死徒的记忆已经不复存在,他这样被Draco发现之后被Draco误会,不是更让Draco痛苦吗?被人骗的滋味不好受啊,何况被自己最信任的人隐瞒。Nicholas,你真的应该跟Draco说清楚。
“Draco”我等他平静一点之后说“Nicholas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有他的难处,这些原谅我不能跟你说。因为我觉得,这些是需要他自己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你别再逼他,他一定会告诉你的。因为,你德拉科,是他心里最重要最疼爱的人,他不会骗你,他什么都可以给你。就像我哥疼我一样。如果你一定要知道什么才肯相信我,那我只能跟你说一点他不喜欢黑魔法,一点也不喜欢,他更讨厌黑巫师,他受不了被人控制,这你比我清楚。但因为他爱你,他才会去学黑魔法,不要问我为什么!他会告诉你的,会亲口告诉你原因,相信我,求你了。”
我看着呆住的Draco“你什么意思?”他问我
“你不可以问我,Draco。我不会跟你说。你哥会告诉你的。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无论Nicholas做什么,他都是想让你幸福。所以不要再问那么多,不要再伤他的心,他需要你的信任。”
Draco是个聪明的人,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明白了。Nicholas,原谅我跟他说这些,可是如果我不告诉他你的立场你的处境,他永远也不会明白。Draco他有能力帮你分担,你跟我说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告诉他。我希望你能亲口告诉他一切,你们两个在一起,不再有误会,有隔阂。我希望看到两个马尔福庄园合并的那一天,你不是常说你要跟你弟弟在一起吗?呵呵,也许我想的太远了
我看着Draco,他金色的头发被风吹的凌乱,白衬衫显得他很温和。他正看着黑暗的夜空,眼神像极了Nicholas。
他会懂的,他一定会懂的。可是后来我知道我错了,他带给Nicholas的痛苦
那天晚上,我和他在外面的台阶上坐了好久,他答应我再相信Nicholas一次,我希望Nicholas能让他明白。希望他们像以前一样好。
第二天,我们都要回家了,Nicholas要先回到德姆斯特朗去。当我看见他的时候也看见了Draco,他们不知在说什么,我站在船下等着Draco,列车就要开了。
然后我看见他们脸上的笑容,我长出了口气。感谢上帝。
就这样,我们的四年级结束了。
第八章
Chapter 8
》》》One
暑假哥哥回来的比我早,他没和Nicholas一起。
整个7月我都没有出远门,Nic并没有回家。他也不会在英格兰。
只是每个人都变得紧张兮兮,爸爸的工作忙起来,听哥说他们一直在秘密取证。但在我看来完全是徒劳。有些事情你明白,却不能说。这是我最深的体会。
每天我除非很晚才睡才能见到他,一大早他又去部里了。
妈妈患上了严重的神经衰弱,哥给她配了几剂药都没用。有一次半夜我睡不着起来,看见妈妈一个人站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对着夜色发呆。
她说她想起了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经常和爸爸散步到很晚,黑魔头猖狂的那段日子,爸爸带着她回了爱尔兰,然而那一段依然过得恐慌,她真不希望再次陷入那样的生活中去。
那时候我刚刚出生,自然不懂得那时的艰辛。妈妈说希望预言家日报说的是实话,我看着她不忍心告诉她我相信波特。
预言家日报每天都花大量的篇幅报道波特是如何说谎的,以及邓不利多校长是如何发疯的,他们都被“塑造”成神经病患者的形象。
对于此,校长出乎我意料的没做任何解释。可笑的是魔法部带着预言家日报一日又一日的难以自圆其说。
有大脑的人会看出他们的恐慌和不安。可惜很多人和他们一样不愿相信事实。
7月一过我和哥就回了爱尔兰。我出生在北爱尔兰一个叫做Dolin(都灵)的小镇,我们西尔维斯特家族是这里最大的一户。
我是小镇上长大的孩子,9岁的时候才搬去苏格兰,可是我爱这里,我的故乡。爱这里的人们说着带有浓厚爱尔兰口音的英语。
我要去看爷爷和他的大房子(我就是在这座大房子里出生)还有他满园子的花草。
几乎每天都下雨,我常常穿着深绿色的板裤和宽大的白衬衫在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原野里乱走。
一会儿就会下起雨来,我就在榕树下面躲雨,或者脱了鞋子,卷起裤脚一直走。
难得遇到晴天的傍晚,我总是跑啊跑,一头扎进草堆里躺着看天空变成我最爱的深蓝,看天边出现的第一颗大星。一直到繁星满天的时候,我一边寻找着天狼星,一边回家。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属于风的孩子,我喜欢风将我的头发吹得四散飞扬,那样我会感觉是和它已经融为了一体。
小镇的人们总是很亲切,喊我的小名,孩子们总拉着我跟他们玩魁地奇。一直玩到哥哥来喊我才回家。
我在Sam大叔的陶器店里烧了两个杯子和一把奇形怪状的纽扣,是要送给Nic的。
我总是贪玩的,像是又回到小时候。
或者我和哥去酒吧,旧旧的吧台前坐下,我们每人要杯lager,就能和一群人天上地下乱扯一通。
爷爷总是任着我玩儿,甚至我跑去麻瓜界他也不会向爸爸告我的状。
我喜欢那些弹着吉他的流浪艺人,在夕阳的光辉下,I saw the legend behind them。他们唱的歌总是直击我的心底。我躲闪不及却依然沉迷。
什么时候,我可以和Nicholas一起背着吉他流浪天涯。
离开爱尔兰的前一夜一直在下雨,这里的雨并不像苏格兰的雨那样暴戾,它们是安静带一点忧郁的。
没有雷鸣闪电,我在安静的雨夜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外面的雨刚刚停,天空阴霾。爷爷在后面的花园里站着。风刮得很的大。
那里他为奶奶种的玫瑰,已经盛开了50年。也许,只有当爷爷的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它们才会凋谢。
空气里有说不出的味道。我和哥告别了爷爷坐着马车离开。
看着爷爷一直朝我们挥手的身影我忽然感觉原来生命的过程是如此孤独,一路走来始终孤独。
爷爷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如果不是要上学,我可能不会跟爸妈一起搬到苏格兰。
我是爷爷最疼爱的小孙女,虽然我不曾继承Sylvester家族一丝一毫的长相。可爷爷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长相,他非常了解我,比爸妈更了解。
暑假以来我没有收到Nicholas的一封信。
在爱尔兰的这段日子,我想了很多东西。多得我的脑袋快要盛不下了,有些心情我想告诉他,可给他的信总是写了撕,撕了再写,再撕最终没有写出一封完整的信。
我不知道用哪种方式倾诉。
回到苏格兰才知道马尔福庄园前不久办了喜事,Pamela出嫁了,Nicholas一直把他姐姐送到英格兰,还没回来。
7月25号,他的17岁生日;早已经过去。
我把给他的生日礼物交给他爸爸,起程去霍格沃茨了。那些我亲手烧制的陶纽扣,他会缝在哪件衬衫上呢?还有那只陶杯,他看见了一定会微笑吧。
我想我会永远怀念这个安静的暑假。
》》》Two
我和Etta在丽痕前面见了面。虽然一切都像以前一样我还是感到有点难受,有种莫名的不安。直到Etta抱着Ethtea(伊丝帖,Etta的黑猫)站在我面前我才真正快乐的笑了。还有兴致逗了一下Ethtea,摸摸她缎子般的黑色皮毛。
Etta依然和往常一样兴致高昂,我又恢复了正常,甚至忘记了刚才那莫名的不安。
我们去买了5年级要用的书,就出了对角巷。
我把衬衫的袖子卷的老高,阳光照在我赤裸的手臂上,暖暖的很舒服。我们穿过熙攘的伦敦大街,坐地铁到了国王十字火车站。
我看到了不少的同学。我拉着Etta迅速穿越9又3/4站台。看见霍格沃茨快车的那一刻我真是欣喜万分,马上就要回学校喽。
不少家长来送自己的孩子上车,和以前一样我许多一年级的新生或者紧张或者兴奋的等待着上车。
“唉,过的可真快啊!”Etta看着他们感叹,是啊,4年就这样过去了。仔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人真是很多,我和Etta费了好大劲才挤到车门前。突然我觉得身边有一只黑色的东西扑了过来,我定睛一看是一只大黑狗,把我吓了一跳,它扒住了旁边一个男孩的肩膀。是哈利波特。
看着我受到惊吓的表情他歉意的笑笑,旁边格兰杰和韦斯莱看上去很紧张。我向波特笑了一下就上车了,不知道他的暑假过的怎么样,一定不会太好吧。
Etta已经找到了一个空包厢。我们坐了一会火车依然没有开动。
我套上斯莱特林的长袍。有点口渴,我拿了水杯出去倒水。
车厢里全是刚上来的新生。看着他们感觉他们真小,却忘了自己也曾经是那么小的。
我往回走的时候看见了Den。“嘿!”隔着很多人我大声朝他喊“Den,我在这儿呢!”他回头看见我,咧开嘴笑,并且朝这边挤过来。
今年的新生好象特别的多。
我已经努力走到了一个车门前,我们的包厢就在车门后面右边第4个。我正跟Den喊着让他别过来了直接去包厢,挂钟突然报时“现在是格林尼治时间十点整”,火车开动了。
就在这时,一个刚刚上车的小男孩因为拥挤和紧张没有站稳向车门外趔趄着倒下去,我在眼疾手快在车门被关上的瞬间抓住了他。随即我感到剧烈的疼痛,我的胳膊被夹在车门里了。
小孩子们叫起来,Den隔着人群一道魔咒射来,车门开了,我把小男孩拽上来。
“你没事吧?”我看着小男孩惊魂未定的样子问他,我的胳膊疼痛难忍。小男孩诚惶诚恐的点头,同时眼睛定格在我长袍的院徽上。
“怎么样啊,Chelle?”Den这才挤到我面前。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疼,我们走吧!”
Den摸了摸小男孩的头,“以后要小心!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姐姐来拉你了!”
说的我笑起来。
突然围观的新生们向两边列开。“发生了什么?”
我和Den抬头。看见Granger和Weasley站在我们面前。他们胸前都戴着一枚徽章,格兰芬多的大狮子身上镶着一个闪亮的字母P“级长?”我怎么会把选级长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呢?!
“是啊,你们斯莱特林也有级长啊!”Granger奇怪的盯着我说
“Den;你没当上级长?你你不是级长?院长他没让你当级长?还有女生级长,Etta也不是,怎么搞的??”完全在我意料之外。
Den还没来得及跟我说什么,我们斯莱特林的级长就已经过来了。
“哎,那个红头发的雀斑脸,你就是这样巡视的啊?巡视了一堆人出来?”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Draco。韦斯莱脸涨得通红正要冲上去却被格兰杰拦住了。
“马尔福级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想你应该问问你的斯莱特林同学。”Granger高傲的说
我只是感觉到好笑了。因为我看见了Draco身边的Pansy。我真的想从火车里跳出去。
“Chelle?Den?你,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到底怎么了?”Draco的眉头皱起来。旁边Granger和Weasley似乎在等着看笑话。
Den很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说了事情的经过。Pansy发出短促的笑声好恶心。我厌恶的看了她一眼。
“是这样吗?”Draco问那个小男孩,我看出格兰芬多的级长们也想问同样的问题。
小男孩怯怯的点头。
Etta也过来了。看见Draco和Pansy身上的“P”字徽章,她只是顿了一下,没有显露出任何情绪。
Draco却已经走过来了“给我看看怎么样了。”
我脱掉长袍,卷起衬衫的袖子。一圈已变成紫红的淤血赫然出现在我眼前。Draco和Den一起咧了咧嘴。Etta心疼的不得了。
“你是哪个学院的?”Draco问那小男孩
“还没分院呢,你别吓到他啦!”我把Draco拽回来。
“哎呀真恶心。”Pansy在一边闪烁着眼睛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