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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去大厅赌台?”
“钱太少了最低筹码都不够;我去会被人扔出来的。”
“那这玩意儿怎么用?”Draco指着一台老虎机。
“自己看说明。你不是英国人么??”我白了他一眼。他居然没有计较当真弯下身子去看说明。
我扫视了一下走道里的痲瓜们;他们都在疯狂地往机子里塞筹码。
Draco站起身来“你在干什么?”
“等。”
Draco若有所思地顺着我的视线望去;一个女人正将手里最后的筹码往里塞。
“哈;痲瓜就是痲瓜。”他瞬间便明白了我的意图;这些机器的概率是一定的;奇Qīsuū。сom书那女人一直在塞筹码却一个没有吐出来;那就说明
“巫师在这里也不见得就灵光;好比说隆巴顿。”我一脸正直样。
“你的话总让我很绝望;菠萝。”
“因为我总在你面前说实话。”我无耻地大笑。、
那女人一走;我和Draco就跑过去;塞入筹码。、
Draco抓过手柄一拉;哗啦啦一阵转动之后铃声大作;接着一堆金属倾泻而出。
“真喜人啊。”Draco揽过那些赢来的筹码“够去赌台了么?”、
“差不多了;來來來;我告诉你”我趴在Draco耳边嘀嘀咕咕一阵耳语。他不住点头表示明白。
然后我们走向一张玩21点的台子;找了一个面对发牌人的空位我让Draco坐下;自己坐在他身边。
21点是最简单也最沉闷的赌法;但是对于巫师来说;这是最容易的赢钱办法。
赌场大班发给我们一副新牌。
Draco先押了100筹码。庄家干净利落地洗牌;然后摆在Draco面前;Draco面不改色地伸手切了一下牌。动作非常老道。我看得叹为观止。
庄家开始发牌;我盯住他;默念咒语。、
Draco手里是一张10一张6;一共16点。我在下面碰了碰他的膝盖。
他冲庄家点头;示意再要一张牌。
一张红桃5。
凑成21点。赢了。
如此几回。Draco将大数额的筹码堆在压宝线上;不断大把的赢;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我担心起来;Draco毕竟不太懂得这赌场规矩;再这样赢下去恐怕走不掉了。
我轻咳了一声;Draco并未有什么反应。我急起来;他精力集中;我怕他发现不了我的心思。
到了新一轮;还没等我的信号;Draco就叫了牌。
立刻输了。
Draco瞥了我一眼;嘴角牵出不易察觉的笑。
就这样心照不宣的赢两局输一局;最后我们赢到1500磅。
够好好吃顿午饭的了。不停地施读心术也让我疲惫不已。
Draco站起身来;冲庄家点头致谢。然后收起钱拉着我就走。
打车到了最好的餐厅;Draco兴致勃勃地点了菜。我们俩奢侈地用了一张长桌。
“痲瓜的菜。Draco。”我累得没胃口;也想让他没胃口。
“只要巫师在吃就不是痲瓜的菜。”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我的歪理!
对面的人隔着桌子中央的花团锦簇朝我举起酒杯“在痲瓜界花钱感觉很好。”
我也举起酒杯“祝贺马尔福少爷第一次挣钱挣的就是痲瓜币;干杯!”
Draco被呛到剧烈地咳嗽。。这时才体会到我坚持要长桌的用意:离得太远他够不着打我。
午饭后我带他去了以前经常去的小酒吧。
看着我和老板熟络的招呼Draco咂着嘴“菠萝你可真不是个乖孩子啊。不知道我哥他知不知道”
“Hey;chelle”调酒师Peter甩着手中的调酒器靠过来;冲我眨眼睛“这次换人了嘛;不是上次那个。”
“是啊。”我挽上Draco的胳膊;对Peter甜蜜地笑“下次我两个一块儿带来。”
Peter做了个晕倒的表情走开了。
Draco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Nic也来过!?梅林啊”
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我们去大游戏厅打电玩;Draco那臭脸吓跑了许多讨厌的痲瓜小孩儿;所以我们想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
最后要走的时候我们把剩下的钱都给了地铁里的流浪艺人。
他闭着眼睛在唱歌;根本不看我们给了他多少钱。
“其实我的梦想就是和他们一样。”我轻声对Draco说;周围环绕着忧伤的乐声。
Draco半晌无语。最后吐出一句“其实菠萝;你真的和我哥很搭调。可惜缠着他的事情太多了;我真怕早晚他会被缠死。”Draco叹了口气“所以你要救他。拉着他。别让他走太远。”
说完Draco转身走向出口。
那出口正对着西边的落日。天空中有鸽群飞过;然后又寂静下来;温暖的阳光让一切显得那样祥和。
Draco;缠着你的事情;也不少吧。
我和Nic;可以救你么。
可以拉着你;不让你走太远么。
我看着Draco的背影;想要伸出手去拉住他;却发现自己能够抓住的;只是空气。
仅此而已。
天气逐渐变热。又总是下雨。
我的福灵剂在最后一个阶段的实验总是失败。我的耐心在潮闷的空气里消失殆尽;可是这个状态我也不敢去找院长大人。
他一定会责备我的心浮气燥。这些我听了会得抑郁症的。
不在状态的不止我一个。整个学校都诡异地沉闷着;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我在这个时候迫切的渴望起阳光;渴望起明亮来。
事实证明我的渴望是没有错的。那个阳光突然冲破乌云的下午;我过了福灵剂配制中最难的那关。
琥珀粉和海墨汁在一起终于起了反应!并且非常非常的出色!
而我整个人也到了疲软状态;一下子放松下来觉得自己那样需要室外的新鲜空气。
我想;等我散步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提取福灵剂的成品了。然后让院长帮我鉴定一下;我有信心会成功。因为预感很强烈。
可是成功的强烈预感蒙蔽了我其他所有的感官。使它们失去应有的判断能力。使我遭受了17年里最沉重的打击。
霍格沃茨湖边是散步的好地方。初夏的季节蔷薇花开得到处都是。爽人的凉风从水面上向我吹来;那湖水又满又暗;就在我脚边荡漾。
我踏着湖边半湿的草走过去;却忽然看见一个高大却瘦削的身影。
他面对着湖中心被绿雾环绕的小岛;背对着我。
起先我没认出他来;后来等我悄悄绕到旁边看到了他苍白的侧脸;才惊呼而出“院院长大人!?”
他听见我的呼声转过身来;看见是我;投给我一个不想笑却强迫自己笑的好吧暂且称它为“笑脸”。
然后又转过身去;像是我不存在。
我尴尬地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却不敢再出声打扰到他。
他穿着一件暗绿色押花纹的衬衫;袍子脱下搭在手臂上。也许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吧;我以前从未见过他脱下袍子。所以第一眼没认出他来。
他左手的袖口卷起;露出白皙的手臂。我注意到那手臂上有着淡红色;凸起在皮肤上的伤疤。
有一条长长的延伸到上臂;隐进袖子再也看不见了。
忽然听见扑闪翅膀的声音;然后是院长情不自禁“啊”的一声轻叹。
我转头望去;一群白天鹅;大概有十来只左右;飞入了湖心的小岛。然后在小岛周围游弋着;向这边张望。
“我在等它们来。”院长幽幽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天鹅?”我问。
“是的。天鹅。”
“哦;它们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我早就知道了。”
院长转过头来对着我“我第一次看见它们;是我五年级的时候。”
“你看它们;从遥远的地方飞来;必定历尽了艰辛困苦。”
“为什么非要飞到这里来呢?”我问。
“不是飞到这里来;chelle;而是回来。即使每年只能一次;但是它们始终不曾远离。
是什么让它们背井离乡抑或是无处久留;只能不断的迁徙;再迁徙。
但是总会回来。
守护。
观望。
承受。”
院长的话支离破碎;我却在一刹那明白了他的意思。
长久以来在心里盘桓的那个秘密终于开始苏醒;开始诉说;开始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即使飞出几千里几万里;即使被现实逼迫得无法呼吸;即使每天只能戴上沉重的面具;即使被追赶被杀戮;即使自己将手脚铐上坚固的枷锁。
都不会背叛;不曾背弃那信仰。
发不出声音;不会诉说不会辩驳。
只有默默地;小心的守护。
不动声色的观望。
独自承受住所有。
做到这一切可以不择手段也从不指望被世人所接受。
只为心中那真挚的爱;那纯净与自由不被肮脏与浮华所侵犯。
那心中的低鸣;格兰芬多不会懂;拉文克劳不会懂;赫奇帕奇不会懂; 痲瓜更不会懂。
只有斯萊特林听得懂。听得见。
“你听得到;天鹅的歌声么?”院长缓缓地问;像是怕惊醒了谁。
“听得到。”是的;我已听见;斯萊特林的宿命。
Green stands for hope and true love。Silver stands for insistence and patience。That's just Slytherin。
天鹅远去了。院长迷蒙的眼神恢复清晰与锐利。
他转过身;我看到他颈间挂着一条银色的长链;下端坠着一个三角形的小东西。仔细看了才发现;是非常古旧的一种指南针。
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捏住指南针“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也是我的外婆留给她的;代代相传下来。只是为了;让戴着它的人永远不迷失方向。”
我点点头。看着他将那珍贵的东西收进衬衫;贴身戴着。
“chelle;我希望你;也可以不迷失方向。坚定并且勇敢的走下去。不是那种勇敢;你明白的。”
“我明白;院长。”
“回去吧。”
那便是我在霍格沃茨与院长的最后一次谈话。
他让我看见了天鹅。真正的天鹅。
也让我明白了;斯萊特林应该拥有的;是水晶一样透明而坚硬的真心。
我把配好的福灵剂放进了Draco的储物柜。
那是在他走的前一天。
有些事情必定会发生。不要想到去逃避。
即使现在我们远离。我们被分散。
但永远不会背弃。
有些牺牲必定要做。不要想到要后悔。
即使那牺牲讓人感到惨痛。
但永远不会放弃。
我明白。
校长的葬礼上我在心中默默与院长和Draco祈祷。
他们要平安要平安要平安。
可是仍然止不住心中巨大悲恸。
六年来在这里的一切在脑海里不断浮现。
终于到了告别的这时刻;终于要告别霍格沃茨;告别斯萊特林。的
那绿色的沙漏还会再被填满么?
那礼堂还会被装饰成绿色和银色的海洋么?
那有着墨绿色帏幕的四柱床;那潮湿温暖的休息室;那总被凌乱涂抹的留言板;那些装古板的油画;跑着跳着飘着的半透明幽灵;统统统统都再见了。
再见。
再也不见。
想到Draco我的心抽丝剥茧般剧痛。
Nicholas知道了么?他会去找他么?
Draco和院长过得好么?
在贝尔发斯特度过的那一个周末;原来是我送给Draco的最后时光里的快乐吗。
六月的天蓝的讓人心痛。
我们成了霍格沃茨历史上;唯一一批没有毕业的;毕业生。7月的到来并没有让苏格兰变得炎热。
空气中没有夏季的烦闷燥热;有的只是湿凉的风和即兴而来的暴雨。
一整天待在家里;只有窗外天空的颜色在发生变化。
清净的阳光;是早上。
暮色深浓直至凌晨雾气弥漫。
仿佛在一个房间里;度过了生命全部的质感变化。
吉他弹出的干净和弦;我闭着眼睛听手指与琴弦摩擦发出的声音。沉迷与此。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样让大脑停留在空白阶段是在躲避什么。
Nicholas意料之中的毫无消息。我也不想瞎操心去琢磨他在哪里;还回不回来。
收到Aaron。Darius来信的前一天下午;我在正对着草莓园的后花园里看一本吸血鬼的传记。
熟透的草莓香气随着风忽远忽近;刺激着我的味蕾。
远处不知谁在吹响苏格兰风笛。
我听着听着就将书盖在脸上在树下的草地上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有人在看着我。
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一双灰蓝的眸子。
反应了半天我才恍然喊出“Iss!”
“哟;认出来了;真不容易呐!”她笑。
我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她就在我身旁坐着。空中的云一会儿遮住太阳一会儿又移开;光线明灭变幻;一刹那有些不真实。我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Iss拂去我头上的花瓣“再睡下去你都招来蜜蜂了”
“结果招来了你啊。”我笑; “来找我干什么?想我了?”我坏笑着逗她。
“嗯。”她看着我;眼神闪烁“我就是想来再看看你。”
“别说的跟要死了一样。”我推了她一把;靠在树上打呵欠揉眼睛。
“那里就是Nicholas家么?”她指着草莓园生锈的黑铁大门。
“是啊。”、
“你们住的还真近。”
“呵呵”我干笑;想要换个话题。 “那个;咱们去花厅吧;我泡了红茶;你尝尝。”
她没有拒绝;任我拉着她絮絮叨叨。
终于;在我说话的间隙;她小声的说了句什么;让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chelle;其实;我是来道别的。”
我站住;什么都问不出;说不出;这才发现本来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暗下来;乌云翻滚着朝这边涌来。
“要下雨了”我说;仰头看着天空。
“chelle”Iss握住我松开的手“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