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选中?”
“她叫做伊旎,是中国来到霍格沃茨的交流生。本来这没什么,可是可是她和安希廉?马尔福他们相爱了。该死!”德拉科咒骂一句。
“安希廉?那是谁?”
“就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父亲,那个除了眼睛颜色哪里都长得和我一样的人。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画像。”
“那又怎么样?”
“那时候,只有一个马尔福庄园。所有的马尔福们都在那里。”德拉科望着我“就是苏格兰的马尔福庄园,你现在的家。”
“然后呢”我握紧自己颤抖的双手。
“安希廉是当时的长子,也就是理所当然的家族继承人。可是他的父亲,不允许他娶一个异国女子作为妻子。你知道,马尔福家一向注重血统,何况那时马尔福家正值鼎盛时期,势力非常强大,这种事情绝不允许发生。家族中的人没有婚姻自由,只有服从,从那些大家族中选择,联姻,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安希廉一直被当作一个优秀合格的家族继承人来培养,当他的父亲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非常愤怒。让他立即和这女子断绝关系。
希尔你知道么?那时候的马尔福家比现在要强大许多,家规依旧是中世纪流传下来的严厉残酷。
我们马尔福曾经受到罗马教廷的压迫,被烧死许多魔力强大的族人。
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洁以维系强大灵力,马尔福定下严禁与混血巫师通婚的家规。有人反抗,有人违背,就只有”
“死路一条”我挤出这几个字,尼古拉斯曾经告诉过我这些,当时我还玩笑一样问他敢不敢反抗,他笑而不答。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那家规是多么严酷,连尼古拉斯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和勇气去反抗。
“可是安希廉,他带着伊旎私奔了。”德拉科长呼一口气。
尼古拉斯,当时你说过的,若有这样强大的马尔福你会去给他扫扫墓,可是现在
“我不认为这样做很明智。”我盯着德拉科。
“如果是现在还好,我的伯父就娶了了麻瓜姑娘生活在爱尔兰,没人会把他怎么样,我爸爸不可能去杀他是不是?可那时他就等于在找死。”德拉科显然同意我的看法“家族派人追杀他们。他们一路奔逃躲避,那个伊旎很厉害,她会东方的玄幻术,他们两人一起互相扶持,最终使安希廉的父亲暂时放弃了杀掉他们的想法。当然,也有出于不忍心。”德拉科困扰地揉揉眉心,继续说着“他们在英格兰安顿下来,安希廉和他弟弟感情非常好,他弟弟一直偷偷支持他们,给他们钱以及各种资助。
后来安希廉和伊旎的生活渐渐好转,安希廉在友人的帮助下偶然进入政界,接着平步青云,不到三十岁便建起了这个庄园。我们这一支马尔福,就是他的后代。”
“可是”我望着德拉科“我看不出你有东方血统啊?”
“事情还没完。伊旎在逃亡过程中曾经失去一个孩子,从此身体受损不能再生育。”
我抽了口冷气。这就是代价吧。
“安希廉的弟弟一直暗中资助他们的事情被他们父亲发现,盛怒之下被处死。安希廉悲痛之时事业也出现问题,魔法部换届,他所支持的那一派没有在选举中获胜,受到新上台政府的打击,正赶上多事之秋,眼看就要撑不下去。
伊旎劝他向家族求助,而他宁愿坐以待毙都不愿回去找父亲。
伊旎不忍心看着他们一起创造出的家就这样被毁掉,更不愿意看着安希廉没有后代。她曾提过领养一个孩子,可安希廉宁愿不要孩子都不愿意养别人的。
伊旎看出他内心深处还是很在乎血统,再三思索之下离开了他,也换来了苏格兰马尔福的原谅和支持。安希廉最终还是屈服了,在伊旎离开之后迎娶了莱斯特兰奇家族的小姐为妻。
然而他把自己弟弟的死和伊旎的离开都归咎于他父亲,至死都没有原谅他。也不愿跟苏格兰的马尔福有过多交往。长期以来他心情抑郁,为缓解压力他服用大量药剂,四十八岁死于心肌梗塞。”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问题就出在这里。”德拉科皱起眉头“其实伊旎并未走远,一直隐居在庄园周围,当安希廉去世的时候她悲痛欲绝,后悔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时候离开他。
她出现在葬礼上,对刚刚从霍格沃茨毕业的安希廉的独生子,当时英格兰马尔福的继承人说了一个秘密。”德拉科望着我“她要补偿安希廉。”
“她用东方的古老幻术将自己的灵魂封存起来。等待某一时刻,在英格兰马尔福最需要她的时候会苏醒复活,来帮助他们。
当他们遇见长相和她一样的女子,那便是她灵魂的载体。
特定的时候念动特定的咒语,她的灵魂便会复苏。
那间地下室,就是在她离开之后安希廉建起来的,他将他们所有的画像和照片都放在里面,封存起来,试图将她遗忘。
那里也是最终伊旎选择了结自己的地方,她也将在那里醒来。
这个秘密被英格兰马尔福的继承人们代代守护着,等待着她在某一刻回来,也带来巨大力量。
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苏格兰的马尔福们对于这段难堪的过去选择了遗忘。
生日那晚,我父亲正准备告诉我这一切。”
我麻木地靠墙站着,天色暗下来“那么德拉科,她为什么要挑我出生的时候回来?”
“我们出生的那一年,是黑魔头受伤隐去的那一年,但并未消失。也许她知道他必将卷土重来,所以还有就是我出生了。”
“你?”“我和安希廉长得一样。”德拉科的声音和我一样麻木。“而你,无论从家世还是魔力天赋,都是她需要的最好人选。”
“潘西也很好!为什么她偏偏选中我!”我无法控制地大喊起来,德拉科冲过来捂住我的嘴“你想死么米希尔!”“无论她选择谁都是错的!你也是潘西也是!”德拉科咬着牙“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安希廉!”
“可她不明白!”我低声嘶吼“她认为你是!她还爱他还想和他在一起!我们怎么办!”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恢复以及此时她在哪里?”德拉科冷漠地望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想德拉科,你刚才说,已经过去三天了?”
“是。”“可是三天来她在干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她一直跟着我爸爸。我没办法靠近她。今天早上时她说需要休息,便回了这个房间。我还以为你完全回不来了。”
“潘西知道了么?”
“不知道。我现在没有任何自由。爸爸不许我出门。并且希尔,我们很惨。”德拉科咧了咧嘴,算是一个自嘲的笑。的
“怎么?”我止不住一个寒颤。
“那天晚上,在她完全苏醒之后,我被迫和她立下‘牢不可破誓约’,我和她的距离必须保持在方圆二十英里之内。这是为了让我在城堡里自由活动。”
我又惊又气。“你父亲没有阻拦?”
“我不知他怎样想。”德拉科冷冷地说。“在她主宰你身体的时候你完全没有知觉么?”
“完全没有。”
“那么现在,你有异样感么?你可以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么?”
“我想可以。怎么了?”
“我猜,她刚刚复苏,还没有完全适应你的身体,所以有时你会抢在她前面醒过来,就像现在。我们可不可以做些什么让你清醒的时间延长?”
“我没有把握德拉科。我不了解她。或许,我三天会醒来一次?”
“我会去查一些这方面的资料,看看有没有控制这类载体复苏的魔药。真该死我不能和外界联系!”德拉科踢了一脚中式圆凳。“并且她还没有完全信任我。”
“没有人能帮我们了,德拉科。苏格兰和我父母那边是怎样解释的?”我明白自己现在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变异,根本不可能逃出这庄园。
“父亲找了借口。”
“不要让我的家人有危险。继续骗下去,决不要让那女人见到他们。答应我德拉科。”
“我会的。”“现在我们只有彼此信任了。德拉科,我想”话没说完忽然我感到一阵痉挛,从心脏的最底部抽搐而出。我捂住心脏。
额头冒出冷汗,那冷热交替的冲击又来了。
“你怎么了希尔?”
“快走德拉科,她要回来了”我死命推德拉科出门,意识在一点点流失,视线也开始模糊“快走”然而德拉科反手抓住我,在我失去自我之前只看见德拉科邪气而阴狠的笑容“不会走的,我做她的安希廉”并没有酣睡之后的畅快淋漓,我仍需要占用这宝贵的时间来辨认身处之地。
这是间白色的屋子。我身上盖着厚的毯子,窗外淅淅沥沥在下雨。
外间屋子传来的钢琴声挑动着我脆弱的神经。
习惯性捂住胸口,希望可以摸到让我安心的那两条链子,却只抽出一条来。
上面坠着的,不是尼古拉斯给我的马尔福家族戒指,胸盒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莫明其妙的戒指。
很眼熟。我在哪里看见过。
紫色的水晶石打造成一滴泪的形状。
那个和Iss一起度过的圣诞节!德拉科在巫师天堂买过这一枚!
当时还是我挑的呢。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向门口,粗暴地拉开房门,此时此刻我没什么好脾气。
“看在梅林份上!你把尼克给我的东西弄到哪里去了!”那些是仅有的可以安抚我的东西。
钢琴声停下来,屋子里空旷地寂静。德拉科从钢琴边转过身来“睡得好么我的女士?”
“别拉着一副十八世纪宫廷诗人的样子!”我拽下颈上的链子“我的东西呢?”
“如果你认为我知道”德拉科一摊手,接着皱紧眉头“如果你认为情况只是你一觉睡醒发现东西不见了那样简单。”
他的话犹如当头而来的一盆冷水,以最快最直接的速度击醒了我。我记起所有一切。是的,怎么会是德拉科弄丢了那些东西呢。
“你你知道她把它们放到什么地方去了么?”我啜嗫着,心跳缓慢。
“不知道。”德拉科走至壁炉前倒了一杯酒“除非你希望我晚上陪她睡觉,也许那样我会知道。”
“别再折磨我了德拉科。”我嗓音嘶哑,不想理会他的冷笑话。
“那么也麻烦你照顾一下我的情绪。你没有知觉可我却是面对两个长得一样却完全不同的人。三个小时前她说要午休一下,可是醒来却变成是你。我那脆弱的神经听见门响的时候还在琢磨是否要向她行吻手礼!”德拉科停下来喝了一口酒“不过等你冲过来我就明白没有必要了。”
“你的钢琴弹得很好。”我颓然坐在沙发上,把头埋进掌心。
“谢谢。”屋子里再度沉寂下来。是我打破了沉默。
“给我一根烟德拉科。”德拉科扬了扬手,沙发边的小茶几上出现了一盒香烟。我抽出一根烦躁地点燃。“区别我和她难么?”
“本来我以为会很难。可现实讓人安慰。非常容易,至少对于我来说。”
“当然,我对你不会掩饰。可是也许她会模仿我”
“至少她不会向我要烟抽。”德拉科打断我,走过来“听着希尔,距离你上一次醒来又是三天了。所以我确定这是一个周期。并且我查了资料。”
“嗯哼。”“她用的确实是东方的幻术,叫做‘借体还魂’”
“怎么不是‘借尸还魂’。”我冷笑一声。
“可也许是过了太多年的原因,她的幻术出现了漏洞,就是你并未完全失去意识,在她主宰你身体的时候你的意识处于昏睡状态。
我曾怀疑过,在你清醒的时候她虽然不具备行动能力,但也许可以监控你。”
“我也这样想。”
“不可能。如果她此时在你体内清醒着,你可以感受得到,也可以通过跟她抗争来夺取行动能力。”“听上去很变态。”我冷静地评价,德拉科撇过脑袋“嘁”了一声表示不屑。
“在她清醒时我有试探过,她确实不知道你曾经醒来过这回事。”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紧张起来。
德拉科眯了眯眼睛“对着同一张脸说不同的话感觉真的很变态。”
“回答我的问题!”
“欺骗她的感情。”德拉科邪恶地一笑“我能做的当然不止这些”他捏起我的下巴,我打开他的手“老子警告你,不准跟她太亲密!”
“好像是我吃亏点吧米希尔,你以为我愿意啊?”
“那也不准!”
“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才没那个心思。再说了她可是上个世纪的人还是很保守的。一样保守的,还有她的戒备心。”德拉科仰靠在沙发上“老子也很辛苦,骗取一个斯萊特林的信任,还要用上个世纪骗女人的手段”
“德拉科你弄清楚事情的重点好不好!我这样每三天偷着醒来几个小时也不是办法啊!”
“那你想怎样?”
雨下得大起来,从没关的窗子里飞进来扑在我脸上,又湿又粘。
“杀了她。”我直视着德拉科的眼睛“这是让我活下去的唯一办法。虽然她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