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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炎淡淡一笑,盛着白年红酒的水晶高脚杯放在嘴便浅浅酌了一口,道:“不,这不是残忍,这是艺术。”
“从你脑子里想出来的办法都很损。”想起在爱樱保卫战的时候,修哲那号召撒尿解毒的场面,查克斯便对赵炎敬仰万分。
“哈哈。”修哲凑过来笑道:“这种办法也只有炎想的出来,把竹子从中间划开,打在人的身上,人的皮肉就会卡在里面。。再把竹子狠狠的抽出来,那挨打的人就算不掉块肉,也得脱层皮。”
修哲分析的很正确,赵炎点点头,道:“这可不是我的原创,这竹笋炒肉在我们家乡可是大人吓唬小孩的常用伎俩。我小时候,我父亲和我这样一说,我腿就软了。”
哈哈哈
囚汜保那边凄惨万分,赵炎这边却有说有笑。
里郝帅看了囚汜保一眼,向赵炎走近,道:“老大,狂龙手重,这人可能挨不了多少下了。”
赵炎点点头,把他打死了就白费功夫了,道:“老狂,别把大人喂的太饱了,他可是爱樱城的大贵族,把他撑坏我可没办法交代啊!”
闻言,狂龙停了下来,收手之时又在囚汜保的身体狠狠抽了一下,愣是让他的身体上没有一处好地方。五人见囚汜保这副模样,互相对视一阵阴笑。
参加这个邪恶行动的成员也是赵炎反复掂量的,为了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方针,赵炎肯定不会让女人参加。因为他城主的身份,还要考虑到参与成员和他的关系以及互相的信任度。狂龙和里郝帅没得说,那是赵炎的炎城班子。至于查克斯和修哲,经过长期的相处,和赵炎的关系也达到了好兄弟,讲义气的阶段。赵炎自然要让他俩人和自己站在同一条船上,以便日后有福同享,有难也有人一起当,省得独自寂寞。
英格瑞尔虽然也在无形中加入了赵炎这个团伙,但这种事情赵炎是绝对不会让他知道的。。英格瑞尔是爱樱城的人,和赵炎的交情相比这几人也最淡,这种迫害爱樱城贵族同胞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他参与,甚至不能让他知道的。
英格瑞尔是什么人赵炎也略有些了解,恐怕在这次行动中让他看到了什么不爽的地方,没准反过来和赵炎作对那就麻烦了。英格瑞尔虽然暂时只是个小人物,但在同辈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再说,赵炎可是真心实意的想和他做朋友,也想让他为自己效力,这样的人才,赵炎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有这么多原因和理由存在,赵炎只好在今晚让他睡个好觉,就不吵他了。
“臭臭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囚汜保身上鲜血直冒,瞪着赵炎说道。
狂龙又举起了竹子,喝道:“你骂谁呢?”
“老狂,住手。”
赵炎叫住狂龙,惬意的向囚汜保走去,还不望偏过头朝狂龙说道:“我和你说了,囚汜保大人是爱樱城最大的贵族,最大的,知道吗?我们对他要温柔一点,别那么粗鲁。囚汜保大人的年纪是我的两倍,叫我小子也不过分嘛!”
说话间,赵炎已来到囚汜保身前,冷笑道:“反正我这个平民城主,囚汜保大人也是不会看在眼里的。”
“可恶!”囚汜保虽然被打的厉害,但头脑还是清醒,骂道:“你个混蛋,我不支持你当城主,你就报复我!”
赵炎委屈的说道:“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这这不是你怒气冲冲的要来找我吗?你看,你那么生气,你要是找到城堡去,城堡的官员们还不会被你吓死啊!所以我才给你消消火,然后我们再慢慢谈。好了,现在,你说吧,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啊?”
下一刻,囚汜保深切的感受到面前这个人是多么的厚颜无耻,明明是他把自己抓来,现在却又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赵炎冷冷的盯着囚汜保,注意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囚汜保,你也别怪我,我赵炎可不是什么圣人。你是唯一的突破口,也只有从你这里下手,才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
内心一阵思索,赵炎收起怜悯之心,眼神更恶毒了一些。
囚汜保怒道:“你别装蒜了!你把我儿打成那副模样,又在大街上让那些平民们羞辱我的女儿。你有本事就冲我来,不要欺负他们。”
赵炎冷冷一哼,心想囚汜保也够无耻的,事情从他嘴巴里出来,仿佛还是我赵炎的错了。
啪!
回答囚汜保的不是语言,而是有一清脆响亮的耳光。
囚汜保被打懵了,嘴唇颤抖的望着赵炎,“你,你你你你居然敢打我耳光?”
“儿女管教不严,你这个当父亲的要负最主要的责任,我不打你打谁?”
“你混蛋!”
啪!
赵炎又一耳光甩了过去,囚汜保还没反应过来,赵炎又是连续唰唰几个耳光。。下一刻,赵炎纵身而去,抓住囚汜保的喉咙,双目横着他,道:“囚汜保,我实话告诉你,我没多大功夫和你玩,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你最好老实一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别的不说,就你欺压平民,放任自己的儿女胡作非为,害的别人家破人亡的这些罪行,就足以把你大卸八块了!”
“你敢吗?你要是敢,你为什么不名正言顺的抓我,而是偷偷摸摸的!”囚汜保反驳道。
“哼!名正言顺?”赵炎冷冷的一笑,松开囚汜保的喉咙,转过身去,道:“你说的好,名正言顺。我就是为了以后能名正言顺的消灭那些有权有势作恶多端的贵族,才会拿你开刀啊。”
囚汜保心里猛的发凉,望着赵炎的背影,他突然间明白,赵炎这是在杀一儆百啊!
囚汜保想的没错,赵炎心里很清楚,要对付囚汜保,以现在的他用公正的手段是对付不了的。虽然爱樱城的平民们绝对会支持他,但只要那些贵族们保囚汜保赵炎也就动不了他。赵炎才刚刚上任,是绝对不能和贵族们公然翻脸的。他要做的,就是间接的除掉囚汜保,虽然这样做贵族们就是扳着脚指头也能想到是赵炎干的,但大家心照不宣,他们是猴,囚汜保是鸡,猴看到鸡的下场自然也不敢乱来了。。
突然之间,囚汜保背后一阵发凉,牙齿猛烈的冲锋。
“城城主我”
“你说什么?大声点。”
囚汜保咽下一口口水,让自己镇定一些,道:“城主,我知道你的厉害了,我以后绝对支持你,不和你作对了。今天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了,好吗?”
说此话的同时,囚汜保的脸顿时红了下来,且不说他这一辈子,就是这几十年,他还没如此委曲求全过。
看着面前几人那恶毒的眼神,再想起赵炎当街打自己的儿子,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啊!囚汜保不再怀疑赵炎不敢杀他了,只求暂时保住性命。来日方长,报仇的机会还多着呢!
闻言,赵炎朝四人望去,每个人脸上都浮现出一丝笑容。
赵炎转过身,微笑的看着囚汜保,点了点头,道:“好,很好,囚汜保大人,我没有看错你,你的确是个识实务的人。”
囚汜保一看有戏,急忙道:“那是当然,我虽然是戴华家族的族长,但也是城主的下属嘛!城主,你放心吧,你放了我之后,我一定会带领大家都支持你的。”
“恩。”赵炎满意的点点头。
“那”囚汜保朝上面望去,意思是能帮我松绑了吧?
但此时赵炎又道:“既然大人如此合作,那就告诉我那笔财富在哪里吧。。”
“财富?什么财富?”囚汜保又出了一身冷汗。
“囚汜保大人,我刚刚才表扬你呢,又要开始和我装傻了吗?”
“城主,我真的不明白。”囚汜保一脸的委屈。
“哎!”赵炎摇摇头,道:“你是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应该是件很轻松的事,为什么非要弄的这么复杂,说的这么明白呢?”
顿了一下,赵炎又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说过我赵炎不是小心眼的人,我也不会因为你反对我当城主而要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乔尔留在爱樱城的财富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轰!
囚汜保犹如被晴天霹雳劈了一道,全身发麻,惊鄂的看着赵炎。
赵炎敏锐的注意到了囚汜保这个神情,淡淡一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
下一刻,囚汜保突然大声呼喊,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夸张,“城主啊!冤枉啊!乔尔那个反贼的财富我怎么会知道在哪里啊!”
赵炎道:“可有人告诉我,这个秘密只有囚汜保大人你知道噢?这个人和囚汜保大人可是好朋友啊!”
“城主,你千万不要听小人的挑唆,不要听别人的胡言乱语啊!”
“囚汜保,你就不要再帮乔尔隐瞒了,他现在已经成为丧家之犬,自身难保。。你又何必再为他卖命呢?我现在好好的问你是在给你机会,只要你说出这些财富的下落,以前你和乔尔的那些屁事我就不再追究,你依然做你的爱樱城最大的贵族。如果你非要执迷不悟,那我可就没办法救你了。”
赵炎的话,让囚汜保陷入了沉思,但囚汜保怕赵炎怀疑,思索的相当之快。
不行!这笔财富是乔尔大人发展的资本,以后打下的江山就是我和乔尔俩个人的。如果交出来了,我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报仇了。而且,如果我出卖了乔尔大人,那我的族人,我的儿女妻子
囚汜保坚定的摇了摇头,依然十分委屈的喊道:“城主,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冤枉我了,你真的冤枉我了。我不知道你要我如何告诉你啊!城主,你再好好想想,这是别人在陷害我啊!”
“陷害你?那个人是你的好朋友,他怎么会陷害你呢?”
“好朋友,他究竟是谁?”
“卡西特,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囚汜保怒了,“胡说,卡西特又不知道”囚汜保猛的咬住舌头,一脸惊鄂的望着赵炎。。
赵炎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你应该要说卡西特不知道你知道乔尔财富秘密的事对不对?整个爱樱城也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对不对?”
赵炎回过头,朝几人阴阴的一笑。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果然如赵炎想的那样,囚汜保和乔尔狼狈为奸。而从囚汜保的话语里,赵炎也知道了卡西特和乔尔的关系不是那么密切。看来,这个卡西特还是有救的。也好,爱樱城的三大家族,崔南德虽然已经归顺自己了,但要一下除掉两个,造成的动静也太大。只要卡西特能安分下来,赵炎也不会急着动他。
话被赵炎套了出来,囚汜保在心里暗骂自己糊涂,此刻,他也不想多话了,干脆闭上嘴巴。
“好了,我的囚汜保大人,不要再考虑我的耐性了。老实交代吧,那笔财富在哪?乔尔还有多少人藏在你家里?”
囚汜保沉默不语。
赵炎脸色冷峻下来,淡道:“我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囚汜保依然沉默不语,和开始判若两人。
不过这也没有为难到赵炎,赵炎向后退了几步,道:“老狂,你们好好伺候一下他吧,菜放了这么久,都凉了。”
随着四人慢慢的向自己靠近,囚汜保清晰的看见周围挂着的,摆放着的,被几人拿在手里的刑具。。
囚汜保突然放声大笑。
“狗日的,你笑什么?”狂龙抓住囚汜保的头发,拉扯着说道。
囚汜保双眼紧紧的瞪着狂龙,道:“你们太小看我囚汜保了,以为这样就吓的到我吗?我已经被你们弄成这个样子了,你们尽管来吧,就算你们把我折磨死了我也不会说的!”
“死?囚汜保大人”赵炎道:“难道你不明白有些时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吗?”
囚汜保朝赵炎瞪了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在赵炎的喊话声中,他便得到了答案。
“小斯,怎么样了?”
石洞外传来阿拉乐斯的声音,“老大,可以了。”
赵炎朝里郝帅使了个眼色,道:“老里啊!你以前是军人,有很多对付俘虏的办法吧,别客气,尽管使出来。”
里郝帅点点头,朝赵炎阴阴一笑。
在囚汜保诧异的目光下,里郝帅并没有朝他走来,而是走出石洞。
啊!啊啊!
下一刻,从石洞外传来凄凉的惨叫声。
囚汜保觉得这惨叫声甚是耳熟,想了许久,突然脸色猛的一变,大声喊道:“勋儿?”
“父亲!父亲!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呀!”
闻言,囚汜保如遭电击,疯狂的挣扎着身体,大喊道:“勋儿!真的是你,你怎么也来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