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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的将两人的衣服脱去,一具白脂羊膏般雪白无暇的胴体出现在我眼前,没想到她的双峰比隔着衣服时看起来要大多了,一只手还无法掌握,芸儿已经媚眼如丝,口中呢喃着。
我挑逗起芸儿的情欲,天生媚骨的芸儿,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很快情动如潮,本能的索取着,我将头从她的双峰中抬起来,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芸儿,宇轩哥哥要进来了!你稍微忍着点啊!”
芸儿脸色羞红,却更显动人风采,轻声道:“宇轩哥哥,你来吧!”我的下身对准神秘的洞口,芸儿的双腿本能地缠上我的腰,我用力往前一挺,深深的刺了进去,突破了那曾阻碍,床榻上留下了点点落红。
芸儿从开始的痛哼慢慢被快感所淹没,只听得她呻吟着,不断的迎合着我,天生媚骨的女子性欲果然很强,才第一次芸儿就已经如此热情,快要将我融化了。我一边进出,一边以“战神诀”的力量开始改造她的身体。
终于,在芸儿“啊”的一声达到高潮,见我没满足,满脸歉疚道:“芸儿真没用,满足不了哥哥!”
我怜爱地摸着她的脑袋,笑道:“芸儿说什么傻话呢!哥哥是这样的人吗?”芸儿又道:“不如哥哥去找沧海姐姐吧!”
我可不想她在初次欢爱之后,心上人却在别人的床上了,但我自己现在也是欲火大盛,于是邪笑一声,抱着浑身酥软赤裸着的芸儿来到沧海的房间,我和芸儿的突然出现使这个正满怀幽怨的美妇惊讶的张大了小嘴,嘿嘿!当晚,我们三人都已享尽鱼水之欢!
第三十一章 小镇巧遇
离开“逍遥谷”之后,我与李沧海、李芸儿离开了大理,商量了一下游行目的地之后,我们把目标放在了江南,而晚上,嘿嘿,自然是夜夜笙歌啦,其详情不足与外人道也。
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自在。我心里也惦记也木婉清她们,半年多时间没见了,不知道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不过她们现在肯定不在万劫谷中了,说不定已经到中原去找我了吧!
又一天边赶路边玩耍的日子结束了,天色已晚,此时我们已经进入了大宋境内,到了一个小镇,我对二女道:“海儿,芸儿。咱们找间客栈投宿吧。”李芸儿嘟起樱唇,抱怨道:“宇轩哥哥,芸儿早就累了,都怪你。”
我在她的瑶鼻上轻轻一点,笑道:“你这小妮子怎么怪起我来了,是你自己说要游山玩水的,又不肯骑马,要不我们早到镇上了。”
李沧海也笑道:“芸儿,你就别怪轩郎了,咱们快找地方投宿吧,天都黑了。”我们一起点点头,随即走进一家“悦来客栈”!当我看到这个客栈的名字时不禁哑然失笑,这“悦来客栈”不知在武侠小说中开了多少家分店,也算是个经典了吧!
殷勤的店小二将我们迎进店内,店内稀松得很,也就两三桌客人,在吃了一些饭菜后,我却看到了一位熟人:段誉!只见一个衣着奇怪的僧人押着段誉进入客栈内,我心想这个衣着奇怪的僧人就是吐蕃国师鸠摩智了吧!
我低声对李沧海笑道:“海儿,你的半个徒弟和尚来了。”
李沧海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段誉和鸠摩智在大厅上倒是一切正常,等二人回到房中后,我和沧海、芸儿纵上屋顶,揭开一片瓦,准备听听他们说什么。
只见鸠摩制突然举起手掌,凌空一招“火焰刀”,将段誉头上的书生巾削去了一片,怒喝道:“你到底写不写?小心佛爷的火焰刀不长眼睛,一不小心将你的脑袋削掉。”
我有些奇怪,这段誉不是没学到“北冥神功”吗?自然也学不成“六脉神剑”了,为什么还会被鸠魔智抓来呢?
下面的段誉心里害怕之极,心想他万一真的生起气来,戳瞎我一只眼睛,又或砍断我一条肩膀,那怎么办?一路上反覆思量而得的几句话立时到了脑中,说道:“大和尚,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只好胡乱写些,只怕你也不清楚是真是假。你要是伤我肢体,我恨你入骨,写出来的剑谱更加不知所云。这样吧,反正我写的剑谱,你要拿去在慕容先生墓前焚化,你说过立即固封,绝不看上一眼,是对是错,跟你并不相干。我胡写一通,也只不过是我骗了慕容先生,他在阴间练得走火入魔,自绝鬼脉,也不会来怪你。”说着走到桌边,提笔摊纸,作状欲写。
鸠摩智怒极,段誉这几句话,将自己骗取六脉神剑剑谱的意图尽皆揭破,同时说得明明白白,自己若用强逼迫,他写出来的剑谱也必残缺不全,伪者居多,那非但无用,阅之且有大害。他在天龙寺两度斗剑,六脉神剑的剑法真假自然一看便知,但这路剑法的要旨纯在内力运使,那就无法分辨。当下岂仅老羞成怒,直是大怒欲狂,一招“火焰刀”挥出,嗤的一声轻响,段誉手中笔管断为两截。
段誉大笑声中,鸠摩智喝道:“贼小子,佛爷好意饶你性命,你偏偏执迷不悟。只有拿你去慕容先生墓前焚烧。你心中所记得的剑谱,总不会是假的吧?”
段誉笑道:“我临死之时,只好将剑法故意多记错几招。对,就是这个主意,打从此刻起,我拼命记错,越记越错,到得后来,连我自己也是胡里胡涂。”
鸠摩智怒喝道:“好,你既然执迷不悟,佛爷只好送你归西了。不过在这之前,让你吃些苦头也是可以的。”说完阴阴一笑,在段誉的笑穴上戳了一下。段誉当场大笑起来,笑得十分诡异,后来更是比哭还难听。
我知道不能袖手旁观了,低声道:“我与这段公子有过一面之缘,咱们还是救他一救吧。”当下纵下屋顶,推门进入鸠摩智的房间内,在鸠摩智一脸的惊愕中笑道:“大师身为佛门中人,却如此对待一个受无缚鸡之力的人,想必也不是一个好汉的行径吧!”
段誉见我进来,喜道:“龙公子是你?快救救我啊,这番僧他”声音听起来怪异至极。尾随我进屋的李沧海也笑道:“小和尚,你还记得我么?”
鸠摩智仔细地看了看李沧海,突然惊叫道:“你你是李仙子!”李沧海轻笑着点点头,道:“小和尚,你的‘小无相功’都还没练到家,怎么去贪图起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了!”
鸠摩智低下头,辩解道:“李仙子,小僧只是为了遵守当年对慕容复施主的承诺而已。”
李芸儿这时却笑道:“大和尚,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
我见鸠摩智还想说什么,打断道:“大师还是先放开这位段公子吧!”说完凝指成剑,凌空一指,解开了段誉的穴道。
鸠摩智见我露了这一手,内心惊骇无比,知道万万不是眼前此人的对手,便对李沧海道:“李仙子,这两位是?”
李沧海温柔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是我的妹妹李芸儿,这位公子是我和芸儿妹妹的夫君!”
一听这话的鸠摩智险些晕倒,他当然知道李沧海的年纪比自己还大上几十岁,他的夫君不是也是年近甲子的老妖?看这三人的样子,就跟二十岁左右一样,这“逍遥派”的武学当真非同小可,说不定还能长生不老。
段誉也是一脸骇然,他虽然不知我的真实年龄,但他知道我也是木婉清的夫君,莫非这老头一把年纪还来老牛吃嫩草?
李沧海见他二人骇然欲绝的样子,也不生气,笑道:“小和尚,你就不用贪图这位段公子的‘六脉神剑’了,待我传你两招我派的绝学‘天山六阳掌’,自然不比‘六脉神剑’的威力小。”
鸠摩智大喜之下连忙道谢,我心想这鸠摩智在原著中就是个争强好胜的家伙,也干了不少坏事,便道:“大师若是敢用它来为非作歹的话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对着桌子凝空一记“天击拳”,只见桌子连半分声响都没发出就变成了粉末。
在鸠摩智惊骇的表情下我又道:“大师此行可是要到姑苏的燕子坞?听说江南风景秀丽,不如我们与你同行吧!”其实我这么说也是有目的的,我当然是想跟着鸠摩智去看看我的几个内定老婆,阿朱、阿碧和王语嫣啦!
鸠摩智忙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李芸儿大喜道:“好耶!终于可以到江南去玩玩了。”
看到李芸儿那兴奋的样子,我和李沧海无奈地对视了一眼。
第三十二章 纵情高歌
连续两天的赶路,我们终于到了姑苏,众人问清楚路程后来到湖边,只听得一阵戨声响起,湖面绿波上飘来一叶小舟,一个绿杉少女手执双桨,缓缓划水而来,口中唱着小曲,听那曲子是:“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滩,笑脱红裙裹鸭儿。”歌声娇柔无邪,欢悦动心。那少女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我心中一喜:这绿衣少女定是阿碧了。
“敢问一声,参合庄怎么去啊?”我们都沉浸在歌声之中,只有鸠魔智,如牛嚼牡丹,不解风情地开口问道。李芸儿嘟嘴抱怨道:“大和尚好讨厌,这么好听的歌声你打断它干嘛?”连我都有些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鸠魔智连忙合手退了几步。
这时阿碧划着小舟,已近岸边,听到鸠摩智的说话,接口道:“这位大师父要去参合庄,你们有什么事情?”说话声音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阿碧约莫十六七岁年纪,满脸都是温柔,满身也尽是秀丽之气。
其实阿碧也不是很美,比之木婉清还颇有不如,但八分容貌,加上那十二分的温柔,便不逊于十分人才的美女。
鸠摩智见阿碧答话,惶恐地望了我一眼,见我没有阻止,才道:“我们欲到参合庄去,小娘子能指点途径么?”
那少女微笑道:“参合庄的名字,外边人勿会晓得,大师父从什么地方听来?”
鸠摩智道:“不瞒姑娘,我是慕容老先生的朋友,我今天特地来这是为了祭奠故人慕容老先生的。而这几位施主见江南风光好,是来这太湖游山玩水的。”
阿碧叹道:“这真是有些不巧,我家公子爷前日刚刚出门,大师父来早三日,就能碰着公子爷,不过大师是慕容老爷的朋友,我可以载你们去,这几位既然是与大师一道的,也请一起到庄上做客吧!”
鸠摩智道:“小僧早在吐蕃便听闻中原有‘北乔峰,南慕容’,小僧只觉故人之子少年英豪,慕容老先生泉下有灵,也必感安慰。只可惜与公子缘悭一面,教人好生惆怅,但小僧从吐番国万里迢迢来到中土,只愿在慕容老先生墓前一拜,以完成当年心愿。”
阿碧沉吟道:“既然大师父是慕容老爷的好朋友,先请去用一杯清茶,我再给你传报。”
鸠摩智道:“小娘子是公子府上何人?该当如何称呼才是?”
阿碧嫣然一笑,说道:“我只是服侍公子爷抚琴吹笛的小丫头,叫做阿碧。你不要大娘子、小娘子的客气,叫我阿碧好了!这里去燕子坞琴韵小筑,都是水路,倘若几位通通要去,我便划船相送好了。”
鸠摩智连忙道:“那就有劳阿碧姑娘了。”我也道:“我们也就多多打扰贵庄了。”
阿碧嫣然一笑:“公子不必客气。”
我们上船后,阿碧就载着我们向湖中心划去。阿碧边划边在那唱着不知名的歌,声音确实好听,就是曲调不怎么搭配。当下我扬声道:“众位,阿碧姑娘也为我们唱了半天了,听得我也热血沸腾,有高歌一番的冲动,不如就由在下献上一曲,也好抒发一下心中的情怀。”我从容不迫的朝船上的众人一抱拳,环视众人一眼,一众人等无不生出给我锐目透视了心底的怪异感觉。
大家都生出荒诞有的感觉,从来没听说过哪个才子边弹边唱的呢,这似乎是女人的专例,也有不少男子精于此道,但极为罕见,似乎都没那个兴致。李芸儿拍手笑道:“好啊,芸儿还没听过宇轩哥哥唱歌呢!”李沧海也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直接对阿碧道“:阿碧姑娘可否把琴借在下一用?”
阿碧笑着点点头道:“琴就放在船舱中,待奴婢给公子取来。”
接过琴后,我进入了激情飞扬的曲意中,修长的大手洒脱的敲打在琴弦上,一阵欢快的琴声随即荡起,跟着节奏展开我浑雄的歌喉:“江湖笑,恩怨了,人过招,笑藏刀;红尘笑,笑寂寥,心太高,到不了;明月照,路迢迢,人会老,心不老;爱不到,放不掉,忘不了,你的好;看似花非花,雾非雾,滔滔江水留不住。一身嚎情壮志铁傲骨,原来英雄是孤独。江湖笑,爱逍遥,琴合萧,酒来倒;仰天笑,全忘了,潇酒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