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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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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什么了?”玉破禅又去弄湿帕子,给玉入禅擦一擦。

    玉入禅颤抖着手接过帕子,见自己不说,只会叫玉破禅越发误会,赶紧道:“我送衣裳时候,听她们说了一句,小前辈大了,婶子送来抹胸穿不得了”若没有戚珑雪那惹人遐思一句话,他哪里会去留意金折桂身段

    “没旁?”玉破禅又问。

    玉入禅唯恐玉破禅误会得深了,赶紧赌咒发誓:“绝对没有旁,若有,立时叫我不得好死。”被子里将腿上擦了擦,嘶了一声,摸到破皮了,待要叫玉破禅替他寻药,又看玉破禅深深地看着他,便不敢开口。

    玉破禅深吸了一口气,虽山寨里也有阿烈那样美丽少女,但金折桂、戚珑雪跟阿烈那些少女又是不同,于是玉入禅年纪渐长,难免会把不该有心思放金折桂、戚珑雪身上,“只此一次,若你平日里敢做出什么不轨事,亦或者再发这样春、梦,就别我不客气了。”

    玉入禅待要说这次玉破禅也没客气,又不敢说出口,毕竟总是他理亏,心里恨戚珑雪一句话就引得他做了半场春、梦、半场噩梦,又觉金折桂真是他冤家对头,梦里也要不客气提着棍子打他命根子

    “行了,睡吧。”玉破禅拿起大氅,转身向外去。

    玉入禅哪里敢睡觉,唯恐自己再发春梦叫玉破禅看见,虽躺床上,却也不敢合眼,依稀听见玉破禅埙声传来,神智越发清醒,哼哼地一笑,心想玉破禅不叫自己做梦,自己又去找人家了。

    果然如玉入禅所料,玉破禅待从这边出去后,就去了高处哨塔上观望,才站上去又落泪,也看不清楚,只能下来,到了金折桂屋子前,拿着陶埙吹了两声,屋子里戚珑雪听到动静,就披了衣裳出来问:“破禅,怎么了?”见玉破禅眼睛上没有戴药,自言自语道:“可是那个药丢了?我再给你拿一条。”

    “嗯,顺便,叫一下折桂。”玉破禅伸手接了接还下雪粒,亏得有大山阻挡,今年雪想来会略小一些。

    戚珑雪一怔,赶紧将还酣睡金折桂推醒,又把玉破禅药给她。

    金折桂醒来后,因觉得冷,还是穿着往日穿着鲜卑袍子,裹着大氅出来后,被风一吹,瑟瑟发抖,“蹲下,我给你绑上。”待玉破禅蹲下后,就将药带给他绑眼睛上,然后转身要回去。

    玉破禅伸手拉住金折桂手,金折桂挣了铮,瑟缩道:“三半夜,你不睡觉?”怕风灌进屋子里冻着戚珑雪,赶紧把门关上,“可是郁观音那边出事了?”

    暗夜里,只有几个站哨猛士留哨塔上,向下看去,只见苍茫雪地里,只有听见埙声出来阿烈远远地看过来。

    “什么事?”金折桂又问。

    玉破禅有口难言,不知该如何告诉金折桂自己听到玉入禅做梦后,心里也痒痒,口中道:“要紧事。”就把金折桂拉到旁边旁边台阶上,见此处看不见阿烈了,探头金折桂额头上亲了一下。

    冰凉唇印额头上,金折桂傻住,自己愿意跟玉破禅凑合后,虽旁人看来他们出双入对,但亲密事,也不过是自己替他剃胡子,微微仰头,“你怎么了?”

    玉破禅低声道:“老九今日过来听见你们说了一句话,然后发、春梦了。”

    “什么话?”金折桂茫然地问,心想玉入禅不是不行吗?

    “你总之你跟阿五两个防着他一些。”玉破禅不好直接说抹胸事,但看金折桂抬头看她,就又向她脸上吻去,待要吻她唇,见她避开,赶紧咳嗽一声靠着木板墙站住,“你进去吧,我也该回去睡了。你放心,我绝不会像老九一样,由着家里给定亲。”

 111战争礼节

    “嗯。”金折桂点点头;裹着大氅速地钻进屋子里。

    玉破禅摸着路回去;一边自省自己方才得寸进尺了;一边又耿耿于怀地想她叫他吻他额头、脸颊;显然是想跟他就这样亲近;但却不许他吻她唇,莫非;她只想维持眼前现状,不肯再跟他进一步?继而又想自己多心了;金折桂到底是规矩人,无媒无聘;哪里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玉少侠。”阿烈穿着单薄衣衫站出来,“玉少侠,金姑娘不肯跟你好,我是愿意。”

    倘若玉破禅看得见,玉破禅就会看见雪中阿烈单薄衣衫被风吹起,风细致地勾勒出阿烈修长双腿、纤细腰肢、丰满胸脯。

    玉破禅闻着眼睛上药带弥漫出来清香,开口道:“阿烈,别胡言乱语。”依着记忆,大步流星地向他屋子里去。

    “玉少侠、玉少侠。”阿烈连喊了两声,心知玉破禅这么晚去寻金折桂,定是想跟她欢好,可是金折桂拒绝了。步跑过去,忽地要抱住玉破禅,却见玉破禅灵活地避开了。

    “阿烈,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玉破禅头也不回地回自己屋子里去。

    阿烈撞台阶上,忍不住呜咽地哭起来,待见有人搭她肩膀,抬头见是玉入禅,就仰头道:“为什么”

    玉入禅低声道:“阿烈,你划破自己手滴你裙子上,把手腕上伤藏起来,任凭你阿娘如何问都不要说。然后每天开开心心地,不要再愁眉苦脸。”

    “这是”阿烈不解地看向鼻青脸肿玉入禅。

    玉入禅道:“我八哥显然是忍不住了,想来寻小前辈求欢。既然小前辈拒绝了,你自动送上门,寻常人自然以为你们做了苟且之事。虽不说破,但你阿娘,所有人都这样想,就足以叫人同情你、帮着你。尤其是那个蒙战,他是头脑简单,他定会为你打抱不平。”

    阿烈泪流满面,心内羞愧,忙道:“这不行,怎么能平白冤枉玉少侠?”

    “等小前辈都信以为真,跟八哥一刀两断了,八哥就是你了。除了阿五、小前辈,你就是寨子里好看少女,八哥除了喜欢你,还能喜欢谁?”玉入禅循循善诱,虽玉破禅发誓不回玉家,但玉破禅若对金折桂不死心,就会照着金家人意思办,金家人哪里会将金折桂嫁给一个马贩子,自然是要逼着玉破禅回玉家。

    阿烈伸手擦着眼泪,疑惑道:“你为什么一直帮我?你这么帮我,我要怎么感激你?”

    玉入禅伸手去擦阿烈脸上泪水,探头要阿烈脸上亲一下。

    阿烈吓呆,一时竟是不知闪躲。

    玉入禅才凑过去,忽地连连作呕,就好似身上还有树林里散不掉腥臊味道、范康连续不断阴险奸笑。

    “玉九哥儿?”阿烈只当是自己错,有些自卑地想,难怪玉破禅不肯碰她,玉入禅还不曾亲到她就开始作呕。

    玉入禅春梦一场,原当自己已经康复了,不想还是不能碰女人,心中懊恼,又觉被蒙战踢到地方隐隐作痛,拍了拍阿烈肩膀,就赶紧回屋子里去,见屋子里玉破禅已经睡了,速地床上躺下。

    “你哪里去了?”玉破禅问。

    “出去吹吹风,清醒清醒。”玉入禅赶紧道,见磨蹭两下,伤处就疼得厉害,就心中不住地咒骂蒙战。

    翌日一早,哨兵来报道:“郁观音受伤倒北边一里外。”

    “其他人呢?柔然人呢?”金折桂、戚珑雪、梁松等人正都聚金折桂这吃早饭,听人说郁观音手受伤,众人纷纷停下吃饭动作。

    “柔然人已经散了,显然是还没发现咱们。”哨兵道。

    “要不要救她?”毕竟是南山母亲,戚珑雪担忧道。

    玉破禅道:“寨子里人跟她有仇,若接她进门,她自来心机深沉,要是今日昏倒事不过是苦肉计,咱们这寨子都要落入她手中。”

    玉入禅小心地给众人添饭,轮到金折桂、戚珑雪时候,心叹一个是神京金桂,一个是扬州琼花,这二女实太可恨!听蒙战哼了一声,立时不敢再走神。

    “那就不管她。”金折桂吹了吹碗中米粥,自作孽不可活,是郁观音先去招惹柔然人,才会被柔然人盯上。

    饭后,金折桂、玉破禅、梁松等又去检查昨日才来金家家兵们住处,等雪停了,又领着他们动手去砍伐树木建造木屋。

    待绕到平民住处,一个女人着急地出来对戚珑雪说:“阿五姑娘,你替我给阿烈瞧瞧,她受伤了。”

    众人认出这女人是阿烈阿娘,戚珑雪连忙道:“当真?伤哪里了?”

    那女人拉着戚珑雪就要去寻阿烈,却见阿烈低着头红着脸出来,“阿娘,我没事。”

    “哪里没事,裙子上都沾了血。”

    “阿娘,我没事。我死也不叫人看。”阿烈顿脚,偷偷看一眼蒙住眼睛玉破禅,勉强挤出一个羞涩笑容,抿着嘴转身就回了自家屋子。

    玉入禅见阿烈神情不自然得很,偷偷地去看金折桂。

    金折桂微微挑眉,“屋子也不能胡乱地造,还要留一条道路做退路。”

    好个不以为然。玉入禅又去看梁松等人,梁松等人中果然心思细腻梁松、阿四、阿六狐疑地盯着阿烈背影,其他人漫不经心,并不去看阿烈。

    玉破禅蒙着眼睛,对阿烈神色一无所知,只是抹了抹下巴上冒出来硬硬胡渣,对金折桂点了点头。

    金折桂待要再说,却见拓跋平沙着急地赶来。

    “小姐、玉少侠,慕容宾听说郁观音一里外,就骑马出去了,慕容宾说杀妻杀母之仇,一定要亲手报才行。”拓跋平沙额头急出汗水。

    蒙战道:“虽跟南山有交情,可是,人家报仇也是理所应当。”

    “把慕容宾追回来,若是有人跟踪郁观音,想找出郁观音藏身之处呢?别郁观音自己地方没事,连累了咱们这寨子。”金折桂忙道,看玉破禅要去,就将他拉住,“你眼睛要紧,叫梁大叔、阿大、阿六去。其他人动静小一些,仔细哨塔上盯着。”

    玉破禅被金折桂拉住,便有意去握她手。

    “八哥,我扶着你回房里等消息。”玉入禅赶紧搀扶住玉破禅,心想阿烈该再接再厉,不能这么一朵水花都没激起了,就消失了。

    “破八先回去,我们再去瞧瞧寨子里还有没有缺口。”金折桂心知玉入禅昨晚上做了春、梦,于是有意做出阴险狡诈样子看他。

    玉入禅心虚地低头,等金折桂一群人走远了,才放下心来。

    “老九,你又做亏心事了。”玉破禅肯定地说。

    “八哥,我没有。”

    “哼。”玉破禅见玉入禅体贴地扶着他,就知道他不知又背着人做了什么事,总归想着玉入禅掀不起大浪,就不理会他,领着玉入禅去金折桂屋子明间里等,一边等,一边也想着寨子如何防御外敌事。

    晌午,寨子里响起呼哨声,玉入禅赶紧搀扶玉破禅出来,远远地瞧见阿六扛着郁观音、阿大扶着慕容宾过来,赶紧将所看见情形告诉玉破禅。

    阿大道:“不好了,果然柔然人跟着郁观音,柔然人知道咱们黑风寨了。”

    阿六道:“我们赶过去,就瞧见郁观音、慕容宾二人两败俱伤地倒地上,显然是慕容宾轻敌了。”

    慕容宾迷迷糊糊地醒来,受了伤,还要向郁观音扑去:“这个恶毒女人!玉少侠,杀了她。”

    “杀不得,郁观音人定然会敢来救援她,柔然人也过来了,不能这当口树敌。把郁观音放进去,请阿五来给她看伤。慕容宾,你有令不行,给山寨里招来敌人,该如何处置?”玉破禅朗声道。

    慕容宾先前一门心思要杀郁观音,此时一凛,不由地想郁观音死外头就罢了,若死黑风寨里,她人如何不以为是他们杀了她?踉跄着上前跪下,语塞道:“我慕容宾只想着报自家仇,若是害了寨子里人只能以死谢罪。”

    “慕容宾,你先去看伤,然后,你不再是将军,只是个哨兵。”玉破禅道。

    拓跋平沙心有不忍,毕竟慕容宾一直是几百猛士头领,忙道:“玉少侠,慕容宾虽冲动了一些,但他母亲、妻子”

    “不必多说,拓跋平沙,是我误了大事。”慕容宾说罢,待要以死谢罪,又想起阿烈醒来后众人态度,心知金折桂、玉破禅眼中自裁算不得“谢罪”,只有极力弥补才算“谢罪”,于是咬牙支撑着身子,冲着郁观音恶狠狠地呸了一声,又蹒跚着脚步向外走去。

    玉破禅先带着人去看郁观音伤,见她身上刀枪剑戟竟是什么伤都有,唯恐她又算计人,叫阿六不必客气地检查她身上。

    阿六上会子检查月娘时漏掉月娘胸口军符,此时再检查女人,就细致多了,慢慢地郁观音身上摸索,将郁观音身上令符、地图、书信等统统摸出来。

    “咳咳。”梁松背过身去,不免想起阿六上次搜查月娘事,颇有些尴尬,待见阿六搜出一堆东西,众人围着看了看,见金折桂、戚珑雪进来,就叫她们二人帮着脱去郁观音衣裳给她上药。

    “柔然人到寨子外了。”一声通传,众人不禁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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