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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一眼,就转身跟着族人去了。
“阿娘——”阿烈喊了一声,待要去跟阿娘解释,又被玉入禅用力地抓住手。
“啊、啊。”阿烈被玉入禅抓手疼,妄想掰开玉入禅手。
“你敢陷害我?”玉入禅冷笑,“你叫人都以为我是色中饿鬼?”
阿烈急促道:“是你教唆我陷害玉少侠。”
玉入禅上下打量着阿烈,冷笑道:“你以为我玉入禅是好欺负?既然你说你是我女人,那从今晚上起,你就来我床上伺候着。”
阿烈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碰不得女人。所以,你碰不得我,我跟着你,就能一直看见玉少侠。”不觉高兴起来,心想自己只要能看见玉破禅就满足了。
玉入禅手上越发用力,看见阿烈疼出了眼泪,用力地甩开手,嘴角噙着冷笑,“我虽碰不得女人,但要折腾你,多是法子。给我滚!”冷冷地看着阿烈,脑海中只剩下“王八”二字,满腔都是被羞辱后暴怒,心道阿烈定不知道妾是通买卖,待自己一进关,就把她卖得远远。大步跨着台阶向金折桂房里去,门前略站了一站,听见里头郁观音醒了,正断断续续地说话,于是迈步进去,待进去后,瞧见郁观音被一群人围着。
“咳咳,好狠心丫头,竟然、竟然要把我交出去。”郁观音咳嗽着说。
“那吕云醉是什么人?你人能召唤来多少?”金折桂问。
郁观音道:“吕云醉是柔然大王子,因为很会打仗,人人都喊他将军。”
“你是怎么遇上他?”金折桂问。
“当初引人烧杀营地,被他发现了踪迹。”郁观音十分艰难地说。
“又一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聪明人。”金折桂看向玉入禅。
玉入禅含笑回应她。
金折桂嗤笑一声。
“我人,能叫来四五万,不过不是说吕云醉认出玉九是玉少将军了吗?兴许,能不费一兵一卒”郁观音心里盘算着,不肯此时就将自己兵马暴露出来。
“想得美,凭什么替你省事。赶紧写信将人召唤来,到时候你去对付吕云醉。”金折桂道。
郁观音冷笑道:“若是我人来了,你这山寨,也不能得了好。”
“不好就不好。等你人也来围住寨子,我们把你放出去,你自己对付吕云醉去。就这样定了,我们黑风寨,是不偏不倚。”金折桂道。
郁观音目瞪口呆,随即心想金折桂是要告诉整个草原,黑风寨立场?
“好了,你歇着吧。”金折桂伸手去合拢郁观音眼皮。
“老娘没死,不用你来给我合眼。”郁观音气恼道。
“好了,大事说完了,我们要处置家事。”玉破禅望着玉入禅道。
玉入禅讪笑道:“八哥,我知道咱们家没有妾”
“要不要纳妾,是你自己事。我只问你,阿烈到底拿了什么事要挟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又做了什么?”玉破禅连连问。
玉入禅赶紧发誓道:“八哥,我什么都没做。”
玉破禅道:“你把人都当傻子了?回头我搬出来,你跟阿烈一起住吧,至于回去后如何跟父亲母亲说阿烈事,你自己想法子吧。现给我滚回去背兵书。”
玉入禅早众人面前没什么脸面了,如今虽被玉破禅当着众人面骂,也不痛不痒,当即要走,却听玉破禅说:“折桂,那屋子让给阿烈、老九,我搬到你这旁边空屋子里。”
玉入禅回身赶紧道:“八哥,就算是纳妾,也要母亲答应摆酒才行,怎么能如今就叫阿烈搬过去?八哥,咱们还是一间屋子吧。”
玉破禅催促道:“啰嗦什么,你跟阿烈事再不要跟我扯上干系,不然就将你们两个一起撵出去。”
玉入禅闻言不敢罗唣,赶紧回房去替玉破禅收拾东西,心里盘算着若是玉破禅近水楼台,跟金折桂弄出点什么事,没人敢叫金折桂做妾,那玉破禅跟金折桂事就板上钉钉了。
正心烦意乱,听见阿烈踢踢踏踏脚步声传来,玉入禅回头看见阿烈抹泪地带着包袱过来,冷笑道:“你得意了?”
阿烈道:“我阿娘把我撵出来了。玉少侠睡哪里?”
“你当我们汉人跟你们一样,一个帐篷里兄弟姐妹睡一起?”玉入禅冷笑,替玉破禅收拾好包袱,就要给他送出去。
“可是给玉少侠送东西?我去、我去。”阿烈踊跃地伸手要去接玉入禅抱着被子、包袱。
玉入禅想起阿烈如今名头上是他人,懊恼道:怎么人人都盯着玉破禅看?将被子包袱往床上一丢,走出两步,将门闩上,抱着手臂看向阿烈。
“你干什么?”阿烈看玉入禅脸色阴沉,全然不似昔日或玉树临风或忍气吞声模样。
“该叫你知道,你惹上是什么人了。”玉入禅猛地向阿烈扑去,阿烈赶紧向后躲,但她怎比玉入禅手脚。
玉入禅抓住阿烈,就将她按床上。
阿烈奋力挣扎,见腿间一凉,只当玉入禅要对她用强,赶紧口呼救命,嘴里被塞了帕子,又叫不出来,终于明白玉入禅不像看着那么好欺负。
“啪!”地一声,玉入禅挥手向阿烈臀上打去,然后一下比一下用力,似是要把自己受到屈辱全部发泄到阿烈头上,“既然是我人了,就该听我话,敢再惦记破八,看我不打死你!”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打下去,半天玉入禅住手,已经是累得满身大汗。
阿烈呜呜咽咽,哭成泪人,待玉入禅住手也已经瘫床上,待玉入禅住手后,不服气地吐出帕子后,奋力向玉入禅撞去。
玉入禅看阿烈还不服软,干脆又用腰带绑住她手脚,寻了鞭子去抽。
阿烈衣衫不整,但她心知玉入禅对女人没兴趣,于是先有些惊慌失措,随即再顾不得去拉扯裙子、裤子,扑到玉入禅身上,对着他大腿就张嘴咬下去。
“你松口,松口!”玉入禅阿烈背上抽了两鞭子。
阿烈睁大眼睛瞪着玉入禅,就是不松口。
玉入禅气恼得很,伸手就去打阿烈脸,阿烈挨了两下子,见嘴里尝到了血腥味,用力地一扯,要扯下玉入禅肉来。
玉入禅抓着阿烈头发,用力地扯了一下,待将阿烈头砸床上后,对上阿烈那双仇恨鄙夷眼睛,又用力地向她身上扇打。
“噗嗤”一声,阿烈一脸泪水地笑了出来,“你脱了我衣裳,也不能碰我”彻底明白玉入禅不会对她干什么,轻蔑之心又起来了。
玉入禅脸上涨红,随即道:“你想我碰你?做梦,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送上门了,我八哥都不要你。”说着,抓了鞭子,又向阿烈身上抽去。
阿烈身上吃疼,不敢再出言激怒玉入禅,两只手慢慢地蠕动,终于将绑住她手腰带解开,拼命地翻身,将玉入禅踢下床。
玉入禅后脑砸到地上,一时有些晕眩,望见阿烈忍着疼痛下床,待要走,又动弹不得。
阿烈拿着腰带勒住玉入禅脖子,玉入禅腿蹬了蹬,然后去够阿烈头发。
阿烈头皮被扯得生疼,一时间抓不住腰带,就也去撕扯玉入禅头发。
二人僵持了一回,玉入禅忽地灵活地转身,伸手握拳向阿烈腹部打去,阿烈张嘴呼疼,张嘴咬玉入禅脸上。
玉入禅见脸上流血了,卑鄙地又向阿烈下、身袭去,一抓之后,听阿烈羞恼地一尖叫,忍住干呕,又拿着鞭子向她臀上抽去,连连抽了几鞭子,听见有人敲门,又听阿烈喊救命,就连声喊“再忍一忍”,手脚利落地将阿烈结结实实地绑住,先用鞭子抽,随后怕打死她,就又换了腰带来抽,看她眼神还是十分锐利,干脆脱了她衣裳,将她衣裳抱到屋子角落里烧掉。
“你放过我吧。”阿烈饮泣道,“我还是清白,我回去跟我阿娘说。”
“迟了。”玉入禅阴沉着脸把阿烈衣裳一件件送到火中,小心地防着火烧掉屋子,“你想叫人说我玉入禅女人对玉破禅死缠烂打?”
“对不起我错了,是你先教唆我”阿烈想起寨子里,男子众多,若没衣裳,她怎么出去?
“迟了,既然是我人,就不该再惦记着其他人。”玉入禅难得有些男子气概地说,回头再看向床上阿烈,眼神阴沉地问:“你还去找玉破禅吗?”见阿烈不回答,冷笑两声,将自己衣裳还有衣物等等全部抱走,只给阿烈留下一床被子,“你给我老实待着,寨子里想女人男人多是,你光溜溜地跑出去,定被他们给吃了。”得意地一笑,抱着衣裳就向外去。
113、调教
玉入禅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被他欺负人;心情大好;借口没跟玉夫人说过;不能先跟阿烈住一起;就又搬去跟玉破禅同住;连着两日,只自己一个送水送干粮给阿烈;待进了那屋子,照旧是问阿烈还想不想见玉破禅;待看她回答稍稍迟疑,便伸手掌掴唾骂。
其他人虽有听到动静;但因阿烈啼哭声音含混不清,旁人也只当是阿烈跟玉入禅做些男女间事,不肯去管。
一连过了四五日,玉入禅终于洗去了昔日不行耻辱,开始昂首挺胸起来,到了第八日,玉入禅开始给阿烈一件衣裳,约束着阿烈时时刻刻跟他身后,待稍稍瞧见阿烈想逃,立时说些暧昧含糊话叫旁人误会,然后再将阿烈带回屋子里,然后脱了她衣裳,隔了两三天才去送食物,待过去时,见阿烈看见他眼前一亮,就将食物丢过去,冷笑道:“地狱无门你自闯,你难道不知道我还要喊郁观音一声师姑?”
阿烈这三天里孤单单一个人,无时无刻不盼望着玉入禅来,心里想着哪怕是被她打一顿也好,好歹能有个人陪着她说说话。
“你还想不想见玉破禅?”
阿烈嘴里塞着饼子,赶紧摇头,“九少爷”
“叫我少爷。”玉入禅道。
“少爷,你放了我吧。”阿烈终于明白自己不是玉入禅对手,抱着他腿跪下哀求。
玉入禅将阿烈推开,立时转身出去,这次一走,却是等到四天后才回来,四天后再来,看见阿烈奄奄一息地躲角落里,给她喂水之后,又问:“你还要走吗?”
阿烈喝了水,恢复了一些精神,但终归饿得久了,精神萎靡不振,病恹恹地吃了饼,再不敢求玉入禅一句,看玉入禅要走,赶紧搂着他腿求道:“求你留下跟我说说话,别走。”
玉入禅嗅了嗅,嗔道:“脏兮兮,滚远一些。”
阿烈赶紧向后退去,玉入禅蹲□子,看着阿烈道:“你想我陪你一会?”
阿烈赶紧点头,这几日里,她甚至会对床对桌子说话,一心求死,偏死不承认,就连上吊都没有个绑绳子地方。
“那你好好求一求我呀。你不知道,你这么多日子不见,你阿娘一点都没惦记你,我八哥,他只惦记着金折桂,也没提你。整个寨子里,只有我还记得要给你送水送吃。”玉入禅伸手去理阿烈头发,然后嫌弃地拿帕子擦手。
阿烈被关了许久,脑筋已经有些不清楚,听玉入禅说,她就信,看玉入禅要走,赶紧道:“少爷,你明日来吗?”
“我明日来。”玉入禅道。
阿烈看玉入禅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因孤独,难过地又哭了起来,只觉得所有人都抛弃了她,缩着身子被子里躲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明日,等到又饿得昏过去,再次醒来,看见玉入禅给她喂粥,心中不禁一喜,竟喜极而泣。
“把粥吃了。”玉入禅道。
“你来了。”阿烈激动地说,许久不曾说话,一开口,就连舌头都打颤了。
“我答应你明日来。”实际上,已经过了两日,可是玉入禅笃定阿烈不记得时间了。
“我弄水来,你把屋子收拾收拾,臭烘烘。”玉入禅站起身,只觉得屋子里没有个落脚地方。
“好。”阿烈道。
玉入禅满意地看着阿烈驯服模样,将一件衣裳丢床上,提着灯笼,开了门向外去。
阿烈喝了粥,穿上衣裳,看门大喇喇地开着,犹豫着要跑出去,但又怕被玉入禅抓住,等了一会子,看玉入禅还不回来,就小心地站门边向外看。
再次重见天地,就见午夜山寨被大雪映照得恍若黎明,寨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远远地听见一阵吱嘎吱嘎声响,见玉入禅提着水桶过来,欣喜地要去迎接,走出两步,脚踩冰冷地上,又瑟缩着退回来。
玉入禅提着水桶过来,对阿烈道:“没有热水,你先去冷水擦一擦身上,然后将屋子里收拾干净。要是叫人发现屋子里乱成这样,我就把你锁里头,再也不回来了。”
“好。”一瞬间,阿烈想喊一声救命,随即又想起自己那一次被玉入禅领着出去,任凭她如何挣扎,玉入禅只要说一句“别闹了”,旁人就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