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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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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康咳嗽两声,却装作去寻自己簪子,玉九看他找,就指了指篝火旁,“你说这簪子是破禅?破禅虽落魄了,却也不会有这么一根旧簪子。”

    范康察言观色后,便气若游丝地开口说:“范某虽是出家人,然却看不过宁王罔顾纲常、王法,因此决心去扬州刺杀他”

    “范神仙不愧是侠义之人。”有人称赞道。

    范康心中庆幸这群玉家人里头还有听说过他侠义大名,“可惜技不如人,功亏一篑。”

    “废话少说,到底是什么毒?”玉九打断范康话。

    范康眼皮子跳个不停,心里腹诽这玉家公子怎跟旁人不一样,若是旁人听说他刺杀宁王,定会心生佩服,“范某咳咳,沦落到瓜州,看渡口上一个老瞎子直言训斥袁珏龙走狗,心生佩服又听他说他就是瞽目老人花头鬼,看他年迈孤苦,就一路保护他谁知,花头鬼却是宁王人,他一路仗着耿直不阿名头接近民间仁人义士,害了许多人范某愚钝,一路保护他,稀里糊涂地被他利用杀了许多好人”眼角十分配合地落下两行浊泪,看玉九十分耐烦,其他玉家人却听得津津有味,心里啧啧地想原来玉九这群人主仆并不和睦。

    “这么多废话!”玉九不满道。

    玉无悔却道:“九少爷稍安勿躁,且听他说一说。如今天黑了,伸手不见五指,要去寻解药也要等明日才能出发。”

    玉无悔等家将眼看着宁王兵马肆虐,一心要除恶扶强,偏玉九“离经叛道”满嘴“成王败寇”“正邪不分”,玉九又拖着他们为救戚珑雪死了两个兄弟,又任性地不许他们与玉破禅汇合。凡此种种,只叫玉无悔等心中越来越对玉入禅不满。

    范康道:“又听他要将《推背图》送给玉将军,心里觉得蹊跷于是便设法去抢《推背图》一探究竟,不想,图纸上竟然有毒!”

    这会子,就连玉九都倒抽了一口气。

    “范某忍痛断臂,却没能耐杀了那老东西半路遇上玉八少爷玉八少爷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簪子,叫我将簪子送给玉将军,提醒玉将军小心防范九少爷看看,可认不认识这簪子?兴许、兴许是玉将军旧时之物,八少爷说,玉将军看见就知道了”范康嘴上这样说,心里笃定只顾着吃玉八醋玉九只会想着玉将军偏心玉八,不会当真去追究簪子是否是玉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d^_^b*

 29童子尿解百毒

    玉家九少爷;从一生下来,就有一道无法逾越天堑横亘他眼前。

    那道天堑就是玉破禅;明明两人岁数只相差不到一盏茶功夫。偏偏这一盏茶功夫,就决定了迟了一步出生玉入禅只能站玉破禅影子里。

    玉九听了范康话;果然黯然神伤;认定了玉将军偏心玉破禅;定是私下给了玉破禅东西。

    “解药呢?”玉九冷笑着看向范康,“别扯那些没用;我只问你,解药呢?”

    小姑娘察觉到玉九怒气,便安抚他道:“玉九弟,别气。”

    玉九低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范康道:“解药那老瞎子身上,老瞎子是江湖上老手;满嘴鬼话连篇死人也能叫他说活了是以遇上这人,千万、千万要牢记别被他说得昏了头”眼睛看向小姑娘,就故作关心地问:“贫道昏迷前,依稀记得与小姑娘抢簪子,那簪子上有毒血,万万不能碰”

    “迟了,我们小姐手已经中毒了。你这道士,些说,哪里能寻到那老瞎子?”丫头缃蕤忠心耿耿地催促范康。

    范康待要说,又做出被绳索困住难受模样。

    终归是范康昔日名声太好,且看他那模样也没有能耐逃跑,于是玉无悔叫人给范康解开绳索,又将他搀扶到树边靠着树坐下。

    范康咳嗽两声,又看玉家人递了热水给他喝,便说:“八少爷已经知道了那老瞎子真面目以他聪明,他自然会跟老瞎子虚与委蛇,不会上了老瞎子当如今,他应当还山脚下村子里解药,《推背图》里”村民们为自保,定会抓了瞽目老人、金折桂一行人交给朱统领交差。

    玉九看那小姑娘手掌心已经黑了,便立时发话:“即刻启程去那村子寻老瞎子要解药。”

    “还有《推背图》,我戚珑雪乃是浮萍微末之人,死不足惜,万万不能叫玉将军中毒!”那小姑娘握着自己手,火光照耀下脸色苍白,但神情坚毅。

    “不对吧,瞽目老人花头鬼名气比范神仙还大,他跟皇上都有些交情。京城之中,王侯将相,人人都以请他摸骨算命为荣。这样人,会投靠宁王?他若贪图富贵,直接去京城那太平地方转一圈,要多少银子没有?”先被范康话蒙蔽,随后众人就察觉出了破绽。

    范康眼皮子跳个不停,他忘了瞽目老人名气比他还大,以咳嗽掩饰心里慌张,“贫道起先也这般以为后来才知,宁王手上竟然有,瞽目老人唯一孙子”

    唯一孙子宁王手上,瞽目老人为宁王办事,也算是合情合理。

    “那我们玉家人人多势众,为何八少爷不叫个利索玉家人捎信给将军?非要叫范神仙拖着病体去奔波?”

    范康眼皮子不停地跳,“八少爷天纵英才”

    “都别说了。”玉入禅出声打断范康与玉无悔等人对话,“本少爷不管那花老头到底帮哪边,也不管范神仙到底为什么这山里。本少爷只知道,一定要抓了花老头要解药。”

    玉无悔心里疑窦丛生,“可是”

    “没什么可是,本少爷只认要给雪姐姐寻解药,其他一概不问。”玉入禅蛮横地吩咐,“好好照顾范神仙,不得怠慢他,还要请范神仙带路去寻花老头。”

    玉无悔又听玉入禅说出这“正邪不分”话,心中无奈道:“若误伤了无辜可怎么好?总要问个清楚”

    “玉无悔,你不愿意听从本少爷命令?那好,你去破禅那边吧。”玉入禅冷笑看向玉无悔。

    范康眯着眼睛,这玉入禅不问青红皂白性子果然好用。

    玉无悔等自来是有令必遵,此时听玉入禅语带威胁,为满心疑云,也只能低头依着他命令行事。

    随后他们一行人因为一声炸雷声不敢动弹,林子里躲了许久,再次出来,正向楼家村去,便遇上了蒙战那鲁莽之人。

    范康回想了前几日事,尚且来不及得意,就如万虫钻心一般痛呼起来,忍不住地上来回打滚,足足疼了一炷香功夫,那痛才稍稍减弱。范康一身冷汗地想,如今玉入禅只顾着给戚珑雪讨要解药,哪里还顾得着去问旁,只要戚珑雪有了解药,那他解药就也有了。

    “雪姐姐——”玉入禅轻呼一声,却听见金折桂哼曲子。

    “一个是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暇。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金折桂满耳朵里都是姐姐弟弟,又想起他们被抓来后,每每要说清楚他们跟玉破禅关系,就有蛮不讲理玉破禅、柔弱凄楚戚珑雪来打断,不由地想玉家人真不讨人喜欢。

    “你这小乞丐唱什么?”玉入禅乍听这曲子,不由地心生无限感慨,待一回味,又觉不对,向金折桂身上丢出一块泥巴,疑心金折桂看出什么来,暗想若是她没看出什么,怎地会唱这曲子?

    金折桂赶紧哽咽道:“玉少爷,我是看戚小姐面相唱出来谶语。

    戚珑雪摇摇欲坠地端水来给瞽目老人喝,却说:“小姑娘这曲子有意思很。”

    丫头缃蕤赶紧接过碗,伸手扶着戚珑雪,“小姐去歇着,我来给他们喂水。”

    戚珑雪却不立时走,看着金折桂柔声道:“小姑娘将整首曲子唱给我听一听。”

    “不许唱!”玉九狠狠地瞪了眼金折桂,又拉着纤弱戚珑雪坐得远远,“雪姐姐,别听那丫头胡言乱语。”

    戚珑雪道:“我听这词雅致得很,想不到他们江湖中人也能胡诌出这样好词。”心事终虚化一语成谶这话果然不假,想玉破禅乃是玉家公子,她不过是个小小书院先生女儿,如今父母双亲又已经过世

    金折桂许久不曾见过这种少男少女你无情我无理取闹场面,顿觉鲜,此时喝了水,便去打量戚珑雪,思来想起,想起戚珑雪几次三番或因“疼痛难忍”或因“思念双亲”昏厥连累得她要面对玉入禅那混蛋嘶吼怒骂,顿时决心设法提醒戚珑雪这人心险恶乱世中要坚强一些,别再没事昏厥连累人,况且,玉入禅衣裳比戚珑雪还整齐干净,玉入禅待戚珑雪好可当真有限。6zz若是戚珑雪“脏”了,不知道玉入禅还愿不愿意接近她?

    “说,解药哪里?”玉入禅不耐烦地再次催问。

    玉无悔道:“少爷,他们两人说他们跟八少爷是一拨人,还说出无价、无瑕几个名字还有性子。”又看了眼范康,范康说不能听瞽目老人、金折桂一面之词,但他话,又何尝不是一面之词,何况,范康只知道玉八少爷,对玉无价等人身份、性情一无所知,“况且那位蒙战小哥先叫咱们去跟楼家村捎话,让村民躲避叛军追杀,可见他们是好人”

    玉入禅打断玉无悔话,“我可不管谁好谁坏,我只知道,他们不交出解药,那他们死期就到了。”

    玉无悔一噎,颇有些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无力感,对上金折桂眼睛,不由地疑心这丫头看透了他心思,“九少爷,若是他们爷孙两个说是对,那咱们就耽误八少爷大事了。”

    范康心里冷笑,提到八少爷,玉入禅越发不会听话了。

    果然,玉入禅不耐烦道:“破禅谋略过人,哪里用得着这老瞎子、小瘸子?他们两个说什么,你们便信什么?本少爷可没那闲心去分辨谁对谁错,总之,本少爷只要解药,旁一概不问。”

    金折桂移开眼睛,心想玉无悔几个家将心里明白玉入禅做错事,却还处处听从他吩咐办事,就跟南城门外树林里玉家家兵一样迂腐得讨人嫌。

    “还有《推背图》。”范康赶紧补上自己念念不忘东西,向瞽目老人身上看了看,见羯鼓还,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暗想要不要叫玉入禅人去羯鼓里摸一摸?瞽目老人诡计多端,羯鼓里先放了本假,现当会放了一本真。思量一番,决心等自己解毒后,再亲自去羯鼓里搜一搜,免得《推背图》落入他人之手。

    “九少爷、九少爷,”一去县城外打听消息人步来报,“八少爷拿下乐水县城,咱们玉家旗帜已经高高挂城门上,乐水城人大多向瓜州逃去了!咱们些去乐水吧。”

    戚珑雪听了,也欢喜道:“玉九弟,咱们去乐水吧。”

    范康心知玉入禅脚痛之处,因他见了玉破禅难免露馅,于是故作欢喜道:“八少爷少年英雄,果然是大器早成!经此一战,必定扬名立万!有他,慢说乐水,就算瓜州都能叫他拿下。咱们赶紧去投奔他吧,有他,大家伙都能安心了。”

    玉入禅听了范康话,果然脸色古怪起来,任性地说:“乐水都叫宁王人包围了,去那里才危险。”说罢,又踱步走来,逼视着瞽目老人,看瞽目老人双目浑浊目不能视,又转向金折桂,“你们是一伙,你说,解药哪里?”

    金折桂也算明白与玉入禅说理是说不通,这人虽年幼,却刚愎自用,甚至连眼前局势中敌我也不分,哪怕如今他们身上有玉将军令符,这目中无人傻子也不会把他们当做一派人。心知玉入禅此时听玉破禅破了乐水县城嫉妒得昏了头脑,咬牙摇头不语。

    “啪!”玉入禅抬手给了金折桂一个巴掌。

    金折桂心中恼恨,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蹭瞽目老人怀中。

    玉入禅又提着金折桂衣襟要挟瞽目老人,“老瞎子,解药哪里?再不说,我便将你孙女扔去喂狼!”

    范康远远地躺着,心里喜不自禁,甚至有些巴不得玉入禅当真将金折桂扔了去喂狼,好叫玉家跟金家结仇。

    瞽目老人嘴角鼓动两下,一声叹息后说:“老夫从不留解药身边需要好好寻一寻药材,配一配,眼下,只能用一味药来暂时缓解疼痛。”

    金折桂眼睛一眨,却看戚珑雪手臂上紧紧地绑着布条,不时又割开手掌滴出毒血,心想玉家人已经设法替她去除一些毒了,那她伤势根本不太严重,她那般柔弱无力,多半是家时养成怯弱性子作怪,有心报复玉入禅那一巴掌,便做出窘迫、羞恼模样,“爷爷,不,我才不给他们童子尿”

    瞽目老人原是看戚珑雪并非恶人,又可怜她姑娘家无辜受累,再兼玉入禅虽不好,但也要给玉破禅一些薄面,所以要给她一味药缓解痛楚,此时见金折桂打断他话,明白金折桂厌烦玉入禅,两相权衡,他自然要站金折桂这边,顺口接话道:“你是女孩子,有什么童子尿。”

    “花爷爷,要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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