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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近乎癫狂形容不整的老头子正是江湖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鲁疯子。这人是个武器行家,但凡他打造的兵器都是价值连城。可惜,这人失踪多年,再也没人见过。却不知原来在这里。
黑衣男子递给他几张图纸,淡淡道,“给你十天时间。”
鲁疯子打开图纸,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啥都没说抱着他的宝贝图纸下去了。
这时候一个女子上前来,那女人画着看不清面目的妆,娇哂道,“公子,你突然就说要打仗,这些年虽然我们赚了不少银子,可这经费还是有些紧张。”
那公子不疾不徐的,“扈三娘,昨日让你们捡来的象牙呢。”
“都照公子说的收好了呢。”那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笑得花儿一样。
“我要你这样做”
接下来,有各种各样奇装异服,性情古怪的人上前来询问事情,那公子都一一解答。要知道这些人都是江湖上销声匿迹很多年的人,眼下居然肯为这么一个人办事,不得不让人惊讶。
当差不多都出去完了,一个女子走进来。自动去到那黑衣公子身后给她揉捏着肩膀,“公子,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那女子面目陌生,可出口的声音却是连仙鹤的!
而这黑衣公子也就是逍遥公子正是出门去给未央寻药的白夜!
白夜并没有取下面具,微微勾起唇瓣,“那天国不敢擅动,是惧我们的武器。却不知眼下我们并没有武器了,要是硬碰硬我们不见得能胜。光耀帝已经派了援兵前来,三两日便能赶到了。接下来的事我们不用管,只需在这静静看着就成。”
“公子,你真的想做皇帝?”连仙鹤语气中隐隐透露出兴奋。毕竟,她的骨子里是嗜血的。当初被白夜救下相当于都从良了,现在难得见了血腥,那种本性蠢蠢欲动起来。
“皇帝?呵。”皇帝,她不稀罕。可未央稀罕,她便夺了这江山送他。
想起未央,白夜淡淡垂下眼帘。她从来不曾怪过他,他那样的生长环境,不相信人,习惯性的利用别人都很正常。若不那样做,也许就见不到今日的未央了。
她没什么野心,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可骨子里的不安全状态让当初还是小孩子的她随意成立了这么一个逍遥阁。想起来,还是在绿茵的帮忙下完成的。可如今呢,逍遥阁终于开始让世人知道,绿茵白骨都寒了。
连仙鹤见白夜不说话又开口道,“公子,上次我们救的那位姑娘蛊虫虽清,却是失忆了。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不记得从前,也不记得之前在青楼的生活。可,可她还是记得公子。我们要不要把她接过来?”
“接过来干什么?我们现在是打仗。何况,她的身份不能明目张胆出现在这里。”若是被未央或者花家的任何一个人看见,只怕都要怀疑逍遥公子的身份。
“找几个身家背景简单的人去照顾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这样。也算对得起白之时了。
“我要离开一阵子,你照着我留下的计划一步步实施。”白夜又说了一句。
连仙鹤一惊,“公子,你要去哪里?”
白夜笑,“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扔掉这么多人一个人跑不成?我要出去寻药,我答应了别人的。不过,势必在战前赶回来。你放心,他们暂时都不敢轻易出动了。”
白夜留下的计划并不复杂,可是对于这个时空的人来说是那么的新鲜和不可思议。
连仙鹤看完计划时,好半晌没回过神,不过还是恭敬的遵照白夜的意思有条不紊的办理着。
于是,短短时间,各种极富有特色的商铺,客栈酒楼,甚至镖局,医馆,青楼,等等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场所在圣乾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自此,逍遥公子又成了一个神话,当然,这都是后话。
话说白夜出了战场,在离北齐营地不远的地方默默的站了半晌,却并没有过去。终是转身消失在雪地里。
她想了,这世上如果一定有人治好未央的病,那个人只可能是沧邪。
所以,她要回花月教。
即便,沧邪真的废了她
花月夜未央 第一一九章 愿为你倾尽天下
裁幻总总团总;。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苍穹之下,白雪寒冰之上,妖红纷飞,毒虫遍布。
那玉宇琼楼般高贵华丽的宫殿里,银发男人斜倚在雪色狐裘之上,神祗般的绝世容颜上有着微哂,遗世独立着淡淡嘲讽的弧度。
宫殿里两旁站着的白衣教众不敢多语,自从上次圣女忤逆尊主的意思下山后,尊主就变得让人更不可琢磨起来。
蓦地,所有人都顿住了呼吸。
那抹妖艳的红,灼目得一如漫天飞舞的血色花瓣,少女一步一步走进大殿,脸上无波无澜。
众人皆是屏住呼吸,圣女偷偷下山,整个圣女宫的人都做了花肥,而梵音天绝也被关在了万尺冰牢之下。当他们都以为尊主要下令追回圣女之时,尊主却是什么都没说。
眼前,圣女居然这样回来了。他们不敢想象,尽管多年来尊主很宠圣女,但,这样天神一样轻易就能掌控别人的人,被人背叛被人忤逆,后果不敢想象。
“尊主。”白夜没叫沧邪,她知道,自从上次她独自走了之后,有些东西就会变。她还记得,小小的她遇见神祗一般的他时,她发的誓言,她说,永不背弃,如违此誓,万劫不复。
那时,她想活下来。
活着,一直是她最大的愿望。
而现在,她依旧没改变初衷,一个人若是生命都没有了,其它诸多都是空谈。她还是畏惧死亡,可比起畏惧死亡,她更怕的,是那眉目如画男子的殒逝。
花月沧邪单手支着头,长及脚裸的柔软银发烁烁滑落在身侧,好似披上一层银纱,万般好看。这样慵懒随意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却贵雅蹁跹,足以颠倒众生,让人不自觉的匍匐膜拜。
那幽深的紫眸微微一挑,淡漠流转间,却是万般慑人。
“知晓回来了?”
白夜抬头,眼眸不偏不倚的直视着他。
这个男人有多宠她她知道,她这两辈子没怕过谁,可眼前的人,她有时候是怕的。那不是一般人对他的惧怕,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怕。
她闹,她调皮,可她一直不敢触及他的底线。
“是。”
“呵。”沧邪只是一声轻笑,两旁的教众却瞬间跪了一地。
白夜敏感察觉到周围教众对她的那种感觉变得极为微妙,似乎隐隐含着某种怒意。也是,他们是不能允许任何人冒犯他们心中的神的。
而花月沧邪,正是那高高在上的神。
“属下有事相求。”白夜咬咬牙,直接道明来意。
花月沧邪依旧慵懒侧躺着,半眯着那魅惑睥睨世间的紫眸淡淡扫过白夜,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夜儿可曾见到那圣女宫周围的血魅樱?那颜色似乎更漂亮了?”
白夜心下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花月沧邪微勾唇角,“夜儿,这世上反了本尊还能活下来的人,你是唯一。”
“尊主,杀了他们?”白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那些人好歹从小伴着她长大,虽然没多深的感情,可毕竟是她连累了他们。
“杀?”花月沧邪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慢悠悠的坐起来,轻描淡写道,“夜儿,那些人彼此互相埋进了血魅樱下要赎罪。”
是,这才是白夜最惧怕的地方。一个人,不做任何事,别人自愿为他不顾生死,甘做任何事。
其实她都明白,花月教的人在背叛了沧邪的那一瞬间,便决定了自己的死亡。纵然没有人逼他们去死,他们也不会容许自己活下去。
只是她自私,即便知道有这种结局,她还是选择了离开。
白夜闭上眼睛,半晌又才睁开,深吸了口气,“尊主,属下只求你一件事。之后任凭尊主发落。”
花月沧邪静默。
那种静默就像最终的审判,让人倒计时迎接突然而至的死亡或者新生。白夜知道,要是换了平常人此刻已经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
沧邪要杀人,眨眼之间的事。
避无可避。
在这静默之中
花月沧邪没出手,而就在白夜不远处跪着的一个教众却突然出手,目标是白夜。
只是还没等到那寒光闪闪的利器逼近白夜,一股骇人万般的冰气一闪,那人口吐鲜血半个字也没机会吭出来就倒了下去。
“本尊的夜儿,何时轮到你这样的东西来动。”花月沧邪身形未动,淡淡然的出口。
白夜看着地上的尸体顿了一下,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花月沧邪。
花月沧邪下了软榻,缓缓行来,白夜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他身上的气息就像他的紫眸一样,让人有种无可自拔的感觉,嗅一口再也移不开。花月沧邪垂首,银发被风撩起那么几丝甚至轻拂在白夜的身上,白夜愣是没敢动一下。
“怎么,知道怕了?”花月沧邪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白夜抿了抿唇,下意识的点头,却又摇头。
“既然知道怕,还敢做出那般胆大包天的事?还是,夜儿,本尊太过娇宠你?”
白夜默不作声,当沧邪靠近她时,她怕,可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下意识想靠近他,脚就像生了根一样。即便,前一刻也许他就会杀了她,这一刻她对他依旧生不出一点防范之心。
“夜儿,你说让本尊如何处罚你?嗯?”花月沧邪捏了捏白夜的脸蛋,那脸蛋被寒风一吹,带了些红晕,软软的触感也凉凉的。却在花月沧邪的手下变得温暖起来。
被他一摸,更显红润。只是那红润不是冷的,而是气血极好的表现。
他用内力给她暖了身体。
白夜只觉得心中暖暖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充斥在心中。就像一潭幽静冷冽的湖,被投入了一块小小的石子,一圈圈漾开无边的涟漪。又若蜻蜓点水,只此一下,湖就笑了。
摸着白夜明显消瘦的面容轮廓,花月沧邪紫眸中闪过一抹冷光,“哼,下次这般人模鬼样的样子回来本尊就废了北齐!”
胸腔中酸意蓄积,一如蓬勃的春水,再也阻挡不了。
白夜当真‘哇’的一声就哭了,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一头扎进花月沧邪的怀里,委屈得不能自已。
“呜呜,沧邪”
花月夜未央 第一二零章 无上尊宠为一人(加更1)
九俗顾顾梅顾四。白夜当真‘哇’的一声就哭了,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一头扎进花月沧邪的怀里,委屈得不能自已。
“呜呜,沧邪”
“不准哭。”花月沧邪有些生硬的给她擦泪。
白夜却哭得更是厉害,小孩子般昏天暗地,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及,完全把所有的情绪一股脑儿倾泻出来。
眼泪胡乱蹭在花月沧邪紫色天蚕丝织成的华袍上,糟蹋得一塌糊涂。
那些教众在白夜哭之前就退了出去,雪白的华丽大殿里,只有哭得大声的白夜和抱着她的花月沧邪。
说抱着也勉强,毕竟是白夜自己蹭在他怀里的。
“呜呜,沧邪,我心里难受”
泪眼朦胧的望着花月沧邪迷魅众生的绝世容颜,白夜抽噎得厉害,“沧邪,我不要他死。他死了我会难过的”
花月沧邪静静的看着白夜,那仿若沉淀了世间所有魔魅紫的眼眸流转着让人看不透的波澜。
终是轻轻把白夜揽在怀里,那不知名的情愫和叹息他自己都没发现就淹没了,“哭成这般模样,真丑。”
“我也没让你看。”白夜咕哝道。
再说,即便她笑颜如花也抵不过他随便一瞥的魅力大。
说完又怯怯的抬眼看花月沧邪,眼泪倒是没流了,只是那长长睫毛上还有泪珠,脸蛋上泪痕也狼狈得紧。
见花月沧邪迷人的紫瞳里居然有丝笑意,白夜扯起他的袖子索性在脸上擦了擦,恶毒的把眼泪全擦在花月沧邪的云袖上。
花月沧邪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好在不是鼻涕。”
白夜脸一红,窘迫之余却是被气的。她小时候感冒发烧得厉害,的确干过那非常没有形象的事情。
“我就擦鼻涕又怎么了~~”说着恶作剧的把脸在花月沧邪的胸膛上一阵乱蹭。
“胡闹。”
白夜转而抱着花月沧邪的手臂,“反正你一件衣服都只穿那么一下下,浪费。”
花月沧邪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这就不哭了?”
白夜则是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我饿了。”
饶是花月沧邪这样的人这一刻也不免无语起来,不过还是让人准备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