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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丰。”
读者可以从洛文斯坦笔下了解到巴菲特如何控制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并向其注入资金,而最终目标是购买其他公司的股票。该书历数沃伦脚踏金融界及其他具中等经济潜力的行业时——如一些主要报纸,伯克希尔向控股公司的发展及其投资原理的转变。现如今,伯克希尔麾下所属产业包括:喜诗糖果连锁店、《布法罗新闻》、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并且拥有美国捷运、ABC、可口可乐公司、嘎耐特通讯社、吉列公司和《华盛顿邮报》的主要股份。
其在CEICO公司的股份也举足轻重。
读者看后,可能会感到在商业及投资方面受益非浅,但理论是否能成功地付诸于实践则难以确定。沃伦的天赋在于他能够洞察先机,要做到这一点,只将沃伦的格言铭记在心是远远不够的,虽然沃伦大量的格言值得背下来。
例如,沃伦谈到投资时喜欢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就好比打棒球,要想击球成功,就必须要挥棒,这可能会击出好球,也可能会失败。当你手执球棒时,不必考虑每一个投球。换言之,不必对每种股票或每次投资机会都了如指掌,假如有些股票没有购买,而升值极快,也不必为此扼腕叹息。
沃伦认为,一生中,只要击出二十几个好球足矣,当然做到这一点,要进行大量的分析研究。
沃伦正是这样身体力行的,当他投资某家公司时,总是阅读所能找到的全部年度报告,了解公司的发展状况及策略。一旦买下某家公司或公司股票,沃伦就不愿再易手。
巴菲特的另一句格言反映出他对长期投资的热情,“你投资的企业,即使在傻瓜的管理下,也应该能正常运转。因为总有一天,这个傻瓜也会明白的。”
1奥马哈
宛如镶嵌于翡翠上的宝石,在密苏里河西岸熠熠生辉。
奥马哈,西部壮丽的城市,是创业、能力、奋进的奇迹。
——电话公司宣传,1900年几乎从波拉德医生将他在这个世界上惊醒的那一天起,6磅重而且早产了5周的沃伦。巴菲特就对数字显得如饥似渴。当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常和伙伴鲍勃、拉塞尔在拉塞尔家的前廊里消磨整个下午的时间:俯瞰着繁忙的路口,记录下来来往往的车辆的牌照号码。暮色降临以后,他们就回到屋里,展开《奥马哈世界先驱报》,计算每个字母在上面出现的次数,在草稿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变化的数字,就仿佛他们找到了“欧式范数”之谜的答案。
拉塞尔常常找来年鉴,读出一大堆城市的名单,而沃伦则逐个报出城市的人口数量。拉塞尔在近半个世纪之后回忆道:“那时我说出一个城市,他就会迅速准确地报出来。比如我说:依阿华的达文波特,堪萨斯的托皮卡,俄亥俄的阿克伦等等。即便我念了10个城市,他也会说对每一个数目。”不论是棒球的得分,还是赛马的输赢机会——每个数字都是他那早熟的记忆所渴求的。每次当沃伦梳洗一番,坐在邓迪的长老会教堂的靠背长椅上时,他总是用计算宗教作曲家们的生死年限来打发周日的时间,他还会手持一把桨和一个球,站在卧室里一连几个小时地算呀算。他也玩莫诺波里游戏——数着他那想象中的财富。
沃伦有着一双蓝色的眼睛、白皙的肤色和粉红的下颏。他感兴趣的并不仅仅是数字,而是金钱。他拥有的第一份财产是爱丽丝姑妈在圣诞节时送给他的镀镍钱包,他总是自豪地把它拴在自己的皮带上。在他还只有5岁的时候,沃伦就在家里的过道上摆了一个卖口香糖的摊儿,向过往的人兜售。后来,他开始卖柠檬汁——这回可不是在巴菲特家那条僻静的街上,而是在拉塞尔家前面,那儿市区繁华。
9岁时,沃伦和拉塞尔就在拉塞尔家对面的加油站数着从苏打水机器里出来的瓶盖数。这可不是一个无聊的举动,而是一个简单的市场调查。桔汁的杯子有多少?可乐和无酒精饮料有多少?两个小男孩把这些瓶盖运到货车上,然后把它们在沃伦家的地下室里成堆地贮集起来。他们想知道:哪一种品牌销售量最大?谁的生意最红火?
当大多数孩子都还对商业一无所知时,沃伦就从他那作股票经纪人的父亲手里搞到成卷的股票行情机纸带,他把它们铺在地上,用父亲的标准普尔指数来解释这些报价符号。他还在当地高尔夫球场的草地上寻找用过的但还①可以出售的高尔夫球。他也曾来到阿克。萨。本(Ak—Sar—Ben)赛马场,在满是锯末的地板上四处搜寻,把那些被撕破丢弃的存根翻过来,他常常能发现一些中了奖但又不小心被扔掉的票券。在内布拉斯加炎热的夏季,沃伦和拉塞尔跑去给“奥马哈乡村俱乐部”的大款们扛高尔夫球棍,然后挣得3美元的报酬。傍晚时分,美国中西部笼罩在宁静的暮色中,他们坐在拉塞尔家前廊的滑车上摇来晃去。这个时候,纳西斯 (Nashes)和斯塔德贝克(Studebakers)的车流和电车发出的叮响声在沃伦的脑海中形成了一个主意。看到许多刚好开过拉塞尔家门前的车,沃伦会说“要是有办法从它们身上赚点钱就好了”。拉塞尔的母亲伊夫琳在50年后又回忆起沃伦的往事,那时他对她说:“这些车子!您不赚这些来往路人的钱真是太可惜了。”好像拉塞尔可以在第52北大街上设一个收费亭似的,他总说:“太可惜了,拉塞尔夫人。”
① Ak—Sar—Ben :内布拉斯加单词反过来拼所得。
那么,究竟什么是这一切的根源呢?
在家中的三个孩子中,沃伦排行老二,是唯一的儿子。他的母亲来自内布拉斯加一个小镇,是一位身材娇小性情活泼的妇女。她是个贤内助,同时还有“很好的数字头脑”。沃伦的父亲既严肃又和蔼,他对沃伦的一生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是他,在沃伦的眼前展现了一个股票和债券的世界,并种下了未来发展的种子。但是,就可知道的情况来看,霍华德。巴菲特对数字的精明和他儿子还不太一样,同时他也并不热衷于赚钱。那么,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沃伦从如此富有教养、舒适安逸的家里出来——在赛马场的地板上爬来爬去,把它当作珠贝的温床?究竟又是什么,使得他在多年以后能施展绝技:他能在头脑中计算大量数据,而且可以像记得阿克伦的人口那样易如反掌地记住浩瀚的数据,一次又一次地震惊商界的同事们?沃伦的妹妹罗贝塔断言道:“那一定是基因的作用。”
巴菲特家族具有温文尔雅、脾气可人以及坚韧不拔的品质。他们精于做生意,但花钱很谨慎。美国叫做巴菲特的最早的一代人:约翰。巴菲特,是法国休格洛地区的粗毛哔叽的纺织工人。1696年,他在长岛北海岸的亨廷顿娶了汉纳。泰特斯。巴菲特夫妇一直到内战结束后都呆在长岛作农场主,但是他们却怀有一颗野心,这与家族的节俭之道是相冲突的。1867年,悉尼。霍曼。巴菲特受雇,为他的祖父泽布伦。巴菲特清扫土地。当悉尼听说每天只有50美分的工资时,愤愤地扔下斧子往西出走了。他找到一份工作,驾着马车离开了奥马哈。1869年,他的S。H。巴菲特杂货店开张了。当奥马哈还在其发展的初期时,巴菲特家就置身于城市的商业生活之中。他们的位置与后来成为美国富人的办公室的森林景区只有1。5里的距离。
奥马哈的木结构建筑群,傍依着密苏里河岸耸起的嶙峋崖壁。尽管它下面有大片的平原,但城本身倒是多山的地形,这儿曾是一片荒山野地,直到1854年与马哈印第安人(即后来的奥马哈)签订协议开放内布拉斯加的领地以供人们安居为止。1859年时,当一个名叫亚伯拉罕。林肯的伊利诺斯铁路律师参观了此地之后,内布拉斯加便进入了发展的重要时期。几年以后,林肯总统指定这个城市作为联邦太平洋铁路的东端终点站。
悉尼。巴菲特的商店在铁路连结贯通大陆之后三个月这一黄金时间开张了。奥马哈已经成了“伟大的终点”。它一下子就被涌入的定居者、流浪汉、投机者、内战老兵、铁道工人、释放的犯人以及妓女等形形色色的人所填满了。他们偶尔光顾巴菲特的小店。悉尼就在柜上卖些鹌鹑、野鸭和草原鸡给他们。泽布伦则对悉尼的事业抱持一种怀疑态度。他在写给21岁的孙子的信中,一再强调说巴菲特家族经商的口号是“以谨慎为本”。
你不要奢望赚得很多。但我希望到了春天时,你的生意能更景气些。如果不行的话,你应该及时抽身,把欠债偿清,维护你的信誉,这比金钱重要得多。
然而,年轻的城市繁荣了,悉尼也随之富裕起来。到了19世纪70年代,奥马哈不仅有了铸铁的建筑物,还有了剧院。到世纪之交的时候,奥马哈耸
立着摩天大楼,筑起了地铁,人口数也膨胀到了14万。悉尼建了个更大的商店,并把两个儿子也引入了生意场中,其中小儿子欧内斯特——即后来沃伦的祖父——继承了家族经商的本领。他和哥哥同时追求一个女孩,他获得了女孩的芳心并娶她为妻,于是,兄弟俩断绝了来往。1915年,欧内斯特离开了位居闹市的商店,在城西建了一个新居,命名为巴菲特父子商店。
巴菲特再次精明地抓住了时机。奥马哈的居民逐渐迁往河西岸。欧内斯特看清了郊区潜在的机会,便开始经营一项信用销售的业务。不久以后,富人家的厨师都纷纷打电话来向巴菲特父子商店订货,生意越来越兴隆。而欧内斯特还是保持了家族里吝啬的风格,他付给仓储职员每小时的轮班费为2美元,再加上一通对最低工资制的罪恶的评价和类似“社会主义的”训诫。
长得高大雄壮的欧内斯特不仅仅是在经营他的商店——他完全是在对它施行暴政。
欧内期特的儿子霍华德——也就是沃伦的父亲——对成为第三代杂货店店主丝毫不感兴趣。霍华德和欧内斯特一样有着独立思考的头脑,但他显得更温和一些,脾气也不暴躁。他在怀俄明的石油管道线上工作,但他真正的兴趣是在思维的活动之中。当霍华德在林肯的内布拉斯加大学里念书时,他是《内布拉斯加月报》的编辑,他渴望在新闻界任职。尽管他不算十分英俊,却有着黝黑的头发和迷人的凝眸。身为此团体的主席,他有选择女孩的标准,但在他四年级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除了社交以外其他方面平平的女孩。
利拉。斯塔尔在内布拉斯加的一个叫西点的只有2200人的荒凉乡镇长大。她的父亲约翰。安蒙。斯塔尔拥有一家周报——《卡明县民主报》。镇中大多数人都是德国籍,因而操一口英语的斯塔尔家属于异乡人。
利拉的母亲觉得特别孤独,于是她大多数的时间都卧床不起,精神萎靡不振。利拉和她的哥哥以及两个姐妹不得不自己保护自己,而利拉还要协助父亲经办《县民主报》。从五年级开始,她就坐在高高的凳子上面用手来操作印刷,后来又用上了活字印刷机。有时当列车在西点停站时,她就冲上车让乘客填写新闻栏目。每到星期四,这个瘦小的女学生就站在巨大的印刷机旁边,紧紧抓住新闻印刷品的纸张,然后在恰当的时候将它们逐一拉出来。
就在这段时间,利拉患上了连续剧烈的头痛,正逢其民主报紧张经营之时。
利拉16岁从高中毕业以后,不得不为了筹集在林肯的学费而工作了三年多的时间。她出现在霍华德。巴菲特的办公室里,是想在《内布拉斯加日报》找一份工作。她当年的经历使她语言辛辣,也使她有一种苦涩的幽默。她很美丽,有着仅5英尺高的娇小身材、柔顺的性格以及富有光泽的卷曲的褐发。
正如她自己所说,她的“专业就是结婚”——对于一个面临着将返回西点的妇女而言,这并不是一门不切实际的课程。
霍华德雇佣了她,并且很快就提出和她约会了。两人都被对方深深吸引着。当霍华德临近毕业时,他向她求婚了。约翰。斯塔尔是一个很有涵养的人,他本希望女儿能念完大学,但他还是给了这对年轻人最深的祝福。在1925年圣诞节的第一天,冒着零下10度的严寒,两人的婚礼在西点举行了。据利拉在给孙子们的回忆录中提到,霍华德后来曾对她说:“和你结婚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交易。”因为当地没有度蜜月的风俗,所以婚礼一结束,两人就直接坐上了去奥马哈的汽车。
霍华德曾经有一份在报界的工作,这也正是他所梦寐以求的。但是他父亲的一位朋友在保险公司给他找了个周薪25美元的职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