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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岳道:“大师相信云某不会再出吗?”
“降魔僧”凝重的道:“老衲只给你留下自卫的能力。”
吃吃的笑了笑,云天岳突如其来的问道:“大师,你们奉了谁的命令要这么做?”
四奇僧脸色同时一变,跟着同时浮上无比的震怒,“血面僧”怒吼一声道:“云施主,你好放肆。”
吃吃的笑了一阵,云天岳道:“放肆?嘿嘿,四位高僧,在这里,四位的确像个有头有脸,德高望重的高僧,不知底细的人,还真会以为四位是本着慈悲之心,在替天下生灵着想呢?但是,非常不幸,云某知道的与四位已一样的多!”
也许是一种做贼心虚的作祟,“四奇僧”忍不住同时脱口道:“云天岳,你知道什么?”
云天岳撇撇嘴道:“四位在五岳帮那位幕后主持人面前的那付尴尬相,云某只要一想到,就会映现眼前。”
云天岳的话本是一种猜测之言,但却说得十分肯定,就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四奇僧”老脸同时一变,睑上神情除了尴尬之外,充满羞怒。
这是一种心理的反应,不管一个人多镇定,多沉着,任他隐私被人揭露时的一种无法掩盖的自然反应。
没想到这么胡乱的猜测竟被自己猜中了,云天岳心头先是一震,突然大笑道:“哈哈………云某让四位为难了。”
云天岳一声高昂的大笑,重新把四奇僧拉回了现实,似乎警觉了自己的失态,“降魔僧”脸色一沉,怒声道:“云施主,你小小年纪,不但手段狠毒可恶,口齿也同样的令人厌恨。”
轻蔑的冷笑了一声,云天岳讽刺道:“当然,云某与四位清誉满武林,仁义震宇内的高僧相比,的确可恶之极。”
话落扫了周围那七八个面带喜色的汉子一眼道:“云某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一定百分之百准确,不信问问他们,虽然,嘿嘿,他们与四位大师不是一帮的,但他们一定相信云某的话没说错!”
云天岳这一提,使四奇僧又体会到第三者的在场,想想方才的情形,更觉汗颜,这些人,虽然个个脸上都流露出同仇敌忾之色,但四奇僧为了自己的名望与少林声誉却不希望他们真知道四人找云天岳的用心与目的,但是,事实上,云天岳却等于告诉了他们十之八九了。
越想越恨,“降魔僧”突然冷喝道:“云天岳,你少说废话了,老衲虽有好生之德,但对你这十恶之徒,老衲却无法放过。”
豪放的长笑了一声,云天岳道:“哈哈…………大师就是不说,云某也知道今日你我之间决难善罢甘休,为了自己的名望,云某十分相信四位也不敢放过云某。”
“四奇僧”同时抬足向前跨出五尺多远,“血面僧”盯着云天岳冷声道:“云施主,老衲等等看你了。”
毫无惧色的笑了笑,云天岳道:“就在这里吗?”
“降魔僧”冷笑道:“云施主,由不得你。”
向四周那些人看了一眼,云天岳道:“各位只怕得做个见证人了。”
“血面僧”突然冷声道:“各位施主如有什么与云施主未了的恩怨,老衲倒可以成全各位。”话意十分含糊。
周围七八个五岳帮的汉子,只当是四奇僧要帮助他们收拾云天岳,“血面僧”的话才说完,一个鹰鼻汉子猛然向前跨出一步,先向四奇僧一抱拳,道:“晚辈刁鹰郭霖谨此代表本堂陶堂主谢过四位大师相助之德了。”
话落未等四奇僧答话,倏然转向云天岳,道:“姓云的,你没想到自己张狂了多日也会有今天吧?”
云天岳吃惊一笑道:“朋友,你今天的确值得高兴,因为,不管你今天胜败如何,云某都决不杀你。”
“刁鹰”郭霖阴损的笑道:“姓云的,别施空头恩惠,郭大爷不吃这一套,哼哼,郭大爷肚子里雪亮,要不是你姓云的看出了今天势头不好,岂会说这种软话。”
云天岳冷淡的一笑道:“阁下自信没有想错吗?”
“刁鹰”狗仗人势的把眼一瞪道:“老子自信比你聪明?”
俊脸倏然一沉,云天岳星目中杀机一闪,右足一蹬,“刁鹰”只觉眼前一花,还没想通是怎么回事,右手腕脉已被人扣住了。
狂妄变成了惊怖,“刁鹰”丑脸惶恐的盯着那张冷得刮得下霜来的俊脸,喘喘的道:“云…………云…………”
冷冽的笑了一声,云天岳道:“郭大爷!!你聪明你就该知道云某之所以不想杀你们,只是不想中别人的借刀杀人之计,替别人杀人灭口,假使你真聪明,你就该知道对云某得称帮主,以你这等狗腿子的身份,那两个字你没有资格说。”
话落向四周那几个迟疑不前的汉子扫了一眼,道:“各位假使还知道珍惜你们那条狗命的话,他就是榜样。”
样字才落,他手中的“刁鹰”郭霖已在一声惨号声中委伏地上,气绝身亡。
四奇僧确有借云天岳之手杀绝这些知道底细的五岳帮中的弟子的想法,但却没想到又被云天岳看穿了。
旧怨未平,新恨又生,四奇僧心中的怒火实在已烧到了顶点,“降魔僧”怒吼一声,道:“云天岳,人命关天,你把他当成了什么人?”
阴冷的笑了笑,云天岳眸子中冷芒如电般的盯着四僧道:“大和尚,云某到鹤岩之前,曾有放四位一马的想法,在登上此地之前仍然如此,这就是云某所以要引四位上来的目的,但是,此刻云某的想法完全改变了,云某打心底深处痛恨着你们这四位假公济私、沽名钓誉的佛门败类。”
话落星目中杀机一闪,沉声道:“四位上吧。”
“降魔僧”精目中冷光如电,沉声道:“老衲要先称称施主的份量。”话落大步走向云天岳。
就在这时,突听五丈开外的绵长荒草中有人大叫道:“堂主,堂主,这里有个可疑的老儿。”
其他七个汉子正不知该如何进退,闻言正好借机下台,其中一个五旬上下的老者脱口喝道:“走,咱们先去见过堂主才说。”
话落当先飞身跃入身后的荒草中,其他六个也相继跟了下去。
一听这附近还有五岳帮的人,四奇僧脸上同时掠过了一阵不安之色。
“降魔僧”止住前进的脚步,盯着云天岳,道:“云天岳,此地你可满意?”
云天岳心知四僧要看看附近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了他们的底细以便采取行动,刚好他心中也想找到那位方才暗中助他之人,闻言冷笑一声道:“你我各有目的,此地不妥当之言,谁说都是一样。”话落顿足飞身,直向方才发声之处扑去。
四僧彼此互望了一眼,也跟着追了下去。
云天岳人一跃起,已看清那边景象,只见五丈之外一块足有一丈见方的平滑大石周围这时正环绕着十几个黑衣人,老少都有,石面上四仰八叉的平卧着一个乱发蓬松,于思满面的白发老人,老人头下枕着一个卷着的草席,此时好似睡得正浓。
云天岳身才跃起,在那十几个人的背后正好落下一个背上斜插着双戟的老者,此人正是五岳帮的“双戟遮天”陶子爵。
看清了形势,云天岳人已来到,与“双戟遮天”陶子爵只是前后之差,正好落在“双戟遮天”陶子爵对面。
一眼看见云天岳自空而下,“双戟遮天”陶子爵不由一怔,就在这时,云天岳身后落下了四奇僧。
“双戟遮天”陶子爵老脸上错愕的神情更浓,怔怔的望着四奇僧道:“四位大师………”
由“双戟遮天”脸上的神情,四奇僧一眼就看得出他并没有听到云天岳的话,不安的心情稍微一松,沉声道:“老衲四人陪同云施主打此路过。”
“双戟遮天”陶子爵至此仍不明白四僧与云天岳的关系,闻言心头一震,脱口道:“陪同?大师等与他………”
云天岳冷然一笑道:“他们与云某虽无不共戴天之仇,却有生死不两立之约。”
“双戟遮天”陶子爵心头暗自一喜,但在真假未弄明白之前,却未形之于色,望着四僧道:“大师…………”
“血面僧”冷淡的点点头道:“云施主并没说错。”
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完全放了下来,“双戟遮天”陶子爵冲着云天岳嘿嘿冷笑了一阵,道:“姓云的,你没想到也有今天吧?”
冷淡的笑了笑,云天岳道:“由尊驾的口气听起来,好像云某今天是倒霉倒定了似的。”
“双戟遮天”陶子爵冷笑道:“老夫不相信你能脱出四奇僧之手,正如同老夫不相信人不吃饭能活是一般的肯定。”
云天岳冷然一笑道:“在事实未现之前,尊驾好似言之太早了些。”
“双戟遮天”大笑道:“老夫只要想想就如目见一般准确。”
云天岳笑道:“尊驾如果真有那份把握,云某倒希望你有勇气做个见证之人,不过,咱们把话说在前面,要是不幸尊驾料错,尊驾只怕得与他们一样的活到今天为止。”
连想也没想,“双戟遮天”陶子爵道:“要不是老夫身有要事须留于此,就是你不开口老夫也会征求四位大师同意,跟去看看你的下场的。”
云天岳此来的目的就是要查出那暗中相助自己的人,闻言冷然一笑,道:“云某并不远去,你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处理你自己的事。”
“双戟遮天”陶子爵闻言又是一楞,脱口道:“此言当真?”
话虽是在问云天岳,双目却不停的在四僧脸上打转。
四奇僧也不愿意那七个听过云天岳的话的汉子有泄机的机会,闻言正中下怀,是以谁也没有反对。
云天岳一语双关的讽刺道:“以此为战场,一举两得,既可找到现成的见证之人,又可以避免秘密外泄,尊驾这话岂不是白问了?”
“双戟遮天”陶子爵虽听出云天岳语中有因,但却没有多问,他知道如果想说明,云天岳早就说了,既然他不说,自己再问也是自讨没趣。
嘿嘿干笑了一阵,“双戟遮天”老脸一沉,道:“很好,很好,老夫先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话落向手下沉声道:“把那人叫醒,问问他。”
青石周围,一个瘦如猿猴的汉子闻言一跃跳上青石,走到老人头边,蹲下来,探手抓住老人的耳朵,尖尖的叫道:“老猴子,起床了,你要老娘叫你几遍?”声音酪肖女人。
周围立时爆起一阵大笑。
笑声慢慢的停了下来,有人不耐烦的催促道:“袁猴子,再叫叫啊!”
云天岳开头也没留意,此时闻言向那蹲着的瘦汉子扫了一眼,心头倏然一震,暗道:“怎么就断了气了?”
众人似乎仍未看出生变,“双戟遮天”陶子爵沉声喝道:“再上去几个,把老家伙给我抬着摔下来。”
话声才落,青石上又跳上去四个,各自取好部份,两个抬手臂,两个拾腿,但人蹲下去,却一直没站起来。
生怕堂主怪罪下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有人轻声叫道:“别开玩笑了,快动手吧!”
青石上的五个人毫无反应。
“双戟遮天”陶子爵见状果然大怒,冷喝一声,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
这一声,又喝上去了五个,在原先那几个人的身侧蹲了下来,似乎想动手帮着抬。
仍然如石沉大海,五个人的手,一接触到老人的身体,使全身停止了活动。
似乎发觉事情有些不对了,“血面僧”扫了其他三人一眼,沉声道:“这中间可能有诈?”
“降魔僧”点点头道:“老衲也这么想。”
一直没开口的“卧虎僧”此时突然开口道:“师兄,莫非以为此人身上有毒?”
“降魔僧”道:“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此人内功已达隔物伤人的至高境界,另一就是身上有沾肤致命的奇毒。”
云天岳突然扭头道:“大和尚,你以为是那一种呢?”
“血面僧”冷声道:“老衲以为是后者。”
云天岳冷冷的道:“这样可以减少些心理上的不安是吗?”
“血面僧”老脸一变,冶喝道:“云施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冷冷的笑了一声,云天岳转回头去,没有再搭腔。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惊叫道:“啊!他们都死了?”
如同触了电,又好像见了鬼,哗的一声,青石周围的黑衣人全都暴退出五六尺远,“呛呛”一阵金铁交鸣,各自拔下了身边惯用的兵器,全神戒备的盯在青石上。
这种无声无息的死法,的确令人恐怖。
身为五岳帮一堂堂主,竟然未能及早看出事情的变化,还催促着手下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