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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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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你这太狠了吧!”

    “怎么?不敢?不敢就滚蛋。”

    “我善了个哉!”吕牧话还没说完已经窜了上去,左手攥住司马手软的左手,右手搂住了他的腰,后者反应也不慢,立刻用腿别住了吕牧的腿,猛然撞了上去,吕牧若是中招,这一下非倒不可了。

    吕牧心里实在乐坏了,他从离开飞歌国都之后,流浪在世间,什么摔跤斗鸟赌博拐骗,实在实在是信手拈来,司马手软本来就缺了一条手臂,能胜他才怪。吕牧没有把腿扯开,任凭司马手软撞了过来。

    他不但任凭他撞来,而且还使劲拉了他一把,司马手软脸色急变,知道现在上当了,但收势已经没了,整个人被吕牧拉倒在地,吕牧一个闪身坐到了司马手软的后背,大笑道:“老哥哥,你晚上没酒喝了,实在太可惜喽。“

    “哈哈,他娘的,司马老鬼你竟然连一个小伙子都摔不过,还一脸嚣张的样子,糗了吧。”童铁在一旁简直乐死了,他一拍霍比特的肩膀道:“老鬼,我觉得你应该能摔得过霍老。”

    “你娘的,他连我的上盘都摸不到,怎么摔我?你别说风凉话了,把老子跟一个矮老头比,小心我劈你。”

    这话实在吧霍比特气的够呛:“老鬼,你丢你的人,扯我做什么?再说,摔不摔得过我,还另说呢!”

    “我看你是找摔!”司马手软爬起来,恶狠狠看着霍比特,只可惜,没一会儿,他就被霍比特一顿爆摔,失去了生活的勇气。

    在场的他都一一“切磋”,礼尚往来,每个人都摔得他一佛出窍。

    “娘的,晚上拼酒,摔不过你们,我至少喝得过你们!”

    金胜男款款而来,彩灯照得她光彩照人如一朵完全绽放的玫瑰,幽香飘来,很多人不禁吞了一口罪恶的口水,她随金干从门口往大殿内走来,冷娘就在她身后,她虽然娇小,但身段丝毫不输金胜男,两人平分秋色,惹来一阵赞叹声。

    吕牧也惊艳于冷娘一身蓝色的柔软紧身长裙,看来她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但金胜男早已发现新郎的目光似乎不在她身上,猛地一瞪眼,娇嗔之态,风情万种,吕牧讪讪一笑,赶紧走过来牵住金胜男的手,但觉出手柔软如丝缎,一股柔情指望他的体内流窜。

    灯光下,他正看着金胜男娇颜上露出幸福的光芒,美目传情,媚态百出,长长的睫毛垂下,惹开了满殿的灯火。

    众人开始欢呼起哄,金千两一身金衣负手而立,愉悦里还带着感动,早已是泪光闪闪不能自已。

    这时九九禅师摸了摸他的秃顶,今天的喜庆似乎让他的秃头也格外的亮,他闪在一旁,喊道:“证婚人!”

    证婚人就是禅尊,他已是盛装出席,说的一口流利的新婚祝词,最后典礼在金干的泪眼中结束,他握住吕牧的手,道:“贤婿,咱们这次便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我信你不会辜负胜男,但还要嘱咐你两句。”

    “父亲,今天大喜日子,哭什么,真是丢人。”金千两说着说着也留下了泪,他们这一哭,忍了很久的金胜男也伏在金干怀里。

    “贤婿,你是做大事的人,我的看得出你以后必然成为禅武界一尊大圣,不过你也不能因此忽略了我们胜男,你要做什么现在不妨去做,我们都会等你。”

    吕牧重重的点了点头,拍了拍金千两肩膀,心中也是无比感慨,短短几个月从外面逃命,谁曾想到会认识一帮有血有肉的老哥哥和善解人意的红颜,这一切,他只想感谢诸佛给他这么多的好运。

    他怎么能辜负?

    “岳父,你放心吧,不管我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辜负你们的帮助,不会辜负胜男的倾心。”

    “好,好,好……”金干近乎哽咽说不出话。

    这里结婚不用拜天地。

    这里结婚却有交杯酒。

    吕牧伸出了手,与金胜男皓腕挽在一起,琥珀的酒杯,琥珀的流光,彩灯下,爆发一阵掌声。

    禅尊微笑点了点头,喝完吕牧两人的敬酒之后,高兴喊道:“礼毕,进入洞房!”


第八十五章 进错洞房

    夜,喧闹。

    繁华逐渐向着尾声,不舍的离去。

    金鹏第一道场的一个小房间内,传来一声轰响,一道金字大法轮从天而降,一道身影狂飞。吕牧已经往身上飞逃。

    “我善了个哉,这到底怎么回事?”

    边走边想,酒劲渐渐过去,吕牧只觉得头很重,刚才发生的事情,他还很不解,但身后已经有四道身影追了上来,先是一通四面劈来的巨大手刀劈的山石崩碎,紧接着又是三道金子大法轮从三个方向追了上来。

    吕牧从缝隙里穿过,刚离开的地面猛然裂开,炸响。

    “轰”

    第二道**从侧面轰来,吕牧一个旋身,急退五步,转身又在飞逃。

    “轰!”

    “轰!”第三道**毫不停歇从头上砸下,这一砸比前两个都要壮大,吕牧再也逃不掉,金钟罩在身上,他被**砸的一个趔趄伏在了地上,回头的时候,冷汗直冒。

    “善了个哉的,这是怎么回事?”

    追他的不是别人,并排三人分别是金干、金千两和金胜男,后面紧追不舍的是冷娘,这四个人为什么要这么死命的追杀他?

    “呃,小衲想起来了,嗨!这下坏了。”

    “小子,你太混账了,老夫今天要废了你!”金干浑厚的身影震得树林轻颤。

    “岳父,有事好商量,何必动武呢?”

    “我呸,吕牧,小爷今天跟你没完。”金千两哇哇大叫,一点都不淡定了。

    “大舅哥,你这是何必呢?这真是误会,是司马手软那厮害我!”

    “死无赖,你还敢赖别人,你还要不要脸了。”金胜男嗔怒着。

    身后还有冷娘愤怒的声音:“死淫贼,洞房花烛夜,你还敢来占老娘便宜,看我不废了你!”

    吕牧苦着脸,这实在不关他事,他也喝醉了,当时实在太高兴,所有人都喝醉了,司马手软就拉着她的手说什么感情深不在年龄大小,什么老夫跟你相识一场死而无憾,然后他就送吕牧去入洞房。

    没想到七拐八拐,竟然带着吕牧进了冷娘的房间,更不好的是冷娘也喝醉了,于是……

    等他被一脚踹到门口的时候,他才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了金胜男,回头看去,床上冷娘正在小声哭着,红扑扑的娇体如夏日蜜桃,她的衣服扔在了床下,当然还有他的衣服。

    床上有一点血,可他却回想不到刚才做了什么。

    他发现自己也是没穿衣服的,下面的小兄弟昂首挺立,正对着金胜男愤怒的脸,于是金胜男抽出匕首就要将他割了,他尖叫一声酒醒了一半,立刻知道大事不好,急忙窜到床前,目光扫过床上那一点动人心魄的一点血痕,冷娘已经朝他头上斩了一刀。

    他拾起衣服逃出门,便遇到了金干和金千两的堵截。

    他知道今天只怕要圆寂了。

    “司马手软,我日你大爷!”

    山林里想起一声无奈的感慨,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只好束手就擒,抱着头无言的蹲着。

    “你……你对我……我……”冷娘气的一跺脚,一脚将他蹬倒在地:“你赔我的……”

    赔你?怎么赔你?那玩意儿是一层膜,破了又不能补上。

    “冷娘,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负责还不行么?”

    “负责什么?你小子不是说不会辜负胜男吗,你简直禽兽不如。”金干一掌拍上去,吕牧趴在了地上。

    “还耍无赖,以为挨几下打就过去了,你给小爷站起来!”金千两拎着吕牧,一个过肩摔,将他摔进了碎石里,碎石扎得他嗷嗷直叫。

    “老婆,你也要动手吗?”

    “动手?老娘懒得跟你动手。”金胜男说完拎住吕牧的脚,转身就走,一直拖出很远,拖到了洞房的屋子里,烛火已经烧完了,吕牧被扔在了场上。

    金胜男开始脱衣服:“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我让你明天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老婆,不要啊,这太残忍了。”

    “死无赖,由不得你了!”金胜男扑了上来,按住他双手,将他的衣服一层一层扒掉。

    “啊,不要啊!”

    “老婆,kua下留情啊。”

    “司马手软!我咒你手软脚软鸡无力,光棍一辈子,你大爷的!”

    第二天。

    吕牧并没有像昨天晚上金胜男说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就爬起来了,只不过他真的是用“爬”的。

    金胜男一脸倦容,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跳动,夏意正好,屋子里凉凉的,吕牧爬到了床沿,爬到了地上,爬出了门终于觉得自己自由了,长长叹了口气,一脸悲戚道:“天哪,女人何苦难为男人。”

    想起昨晚与金胜男彻夜缠绵、兴云布雨、抵死缠绵的臊人场面,吕牧忍不住又打了个寒噤。

    ——这娘们,是要跟我拼命,幸亏小衲憋了这么多年,定会被抽的一干二净。

    但想起醉酒后与冷娘莫名其妙的发生关系,他竟想不起自己那是如何的激动场面,不知道冷娘现在怎么样了。他正要去看看,便见到了金干朝这里走过来。

    这岳父老泰山看来还对昨夜的事情生气,不过面色带着隐忧,似乎还有别的事情要说。

    “岳……岳父……咳咳,我已经受到了惩罚,而且我也在心里有了深刻的检讨,您……”

    “唉,你小子昨夜真的过分了点,不过我看那小丫头并没有想象中的伤心欲绝,反而心情还不错,我刚看到她正在被童老大几人劝着,司马老鬼这混账东西也自知理亏,被教训了一顿。”

    “那你?”

    “我找你有事。”金干眉头一挑:“怎么?昨晚如此卖力,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还不是你的宝贝女儿。”吕牧嘿嘿笑着,道:“找我什么事?”

    金干道:“咱们先下山吧,边走边说,我也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早上,从山下走来的一队人马在山门外停驻,下公主手谕,言说金干因两皇子之争几乎家破人亡,金宅由皇宫出资重建并且扩建,半月后希望能进宫见一见大公主。

    这够危险的。

    吕牧的建议是不去,以稳妥为上策。

    金干坚持去,现在一切还不明朗,他明面上还是第一财团,需要参与政治。

    山下皇城,金家故地已经被重兵把守,原有的没有被破坏的建筑被不少士兵守护,其余地方正在大兴土木重建,由于金家的声望不小,又素有善名,所以也有不少来帮忙的民众。

    “真够假惺惺的,以为自己真的要做女皇?”吕牧冷笑一声,想起皇宫中高高在上坐着犹如女皇的大公主,他心里就十分讨厌,而且她和公子论也一个鼻子出气了,这两人能有什么好心眼儿?

    ——小衲绝不让你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贤婿,你说这该怎么办?”金干一脸茫然,不敢得罪大公主,又无法不接受。

    吕牧坏坏一笑,道:“我们都忘了一件事,才如此被动的。”

    “哦?”金干回顾道:“你有办法?”

    “之前还没有,现在有了,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吕牧举步往前走,与金干一起走进了保存完整的建筑中,他直往司马手软的房间去,他的那把圣莲刀还在房间里关着,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拿走。

    有人。

    有人拿。

    一把这么出众的刀,怎么会没有人眼馋呢?

    现在这个人就在屋子里。

    阳光射在屋子里,灰尘逆光而上。

    那人就在屋子里躺着,刀也在他身上,这个人他也认识,是吴家的一个老人,不过修为并不怎么样。

    ——刀还是那把刀,玄黑色,刻着看不懂的符文,刀柄正在轻颤,似乎是感觉到了主人前来。

    ——人也是那个人,却已经是个死人。

    ——刀是从他头上灌进去的,以他身体为鞘。

    ——吸光了他的力量温养自己,等待主人到来。

    地上还有两个人,死的时间却久了点,而且伤口也都不一样,所以,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第一个人看到这把刀想据为己有,但被第二个人悄悄地宰了。第二个人以为自己胜利了,正带着到要走,一转头正好碰到第三个人阴冷的目光,掌风起,这人是被一掌打穿武体而死。同样的,第三个人死的时候比较靠近门口,他是被刀自行贯穿的,他死都不会想到刀只认一个主人,除非那个人眉心有一道火莲印记,是那冥魔火焰的主人。

    “这些人也算各有报应了,只不过咱们又拉了一笔仇恨。”金干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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