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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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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奉上一更,今日是圣诞节,大家有没有出去happy,更新的不快,抱歉,看明天能够多更么


☆、第一百七十八章 恩将仇报

  风似乎大了起来,原本停下来的雪此刻又开始洋洋洒洒的下了起来,映衬着昏黄的烛火依稀可见雪花飞扬的姿态,桑落缓步在积雪中前行,白皙的脚裸轻轻踏在雪地之上,好似那下凡的谪仙,轻飘飘的一路而过,素白的雪地上没有留下半个脚印。
  长及脚裸的发丝随风而动,衣袍翻滚,很快墨发上便染上了素白的雪,空荡荡的街头,因为天凉的缘故,各家各户早已掩好房门,此刻万籁俱寂,雪花无声无息的洒落,桑落孤身一人缓步走在空无一人的街头,姿态优雅慵懒,好似闲庭信步一般分外的从容。
  萧瑟呜咽的箫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先是轻缓的调儿,越是靠近,那箫声便愈发的大了起来,一曲雪花谣,分明是轻快的曲调,此刻因着雪夜氛围的渲染,硬是染上了夜色的清冷和寂寥。凡刻前飞。
  桑落微微抬起头,一盏灯笼轻轻的悬挂在树枝之上,光晕之下雪花的姿态一览无余,而灯笼的旁边,诗君雁静静的坐在树枝之上,双腿垂下,发丝仅用一根碧玉簪挽起,许是风雪的缘故,此刻那鬓角散落的几缕发丝拂在面容唇瓣之上,脸颊被风吹的通红,发丝上落满了白色的雪,她似乎并未察觉,又好似并不在意,唇边碧绿的洞箫散发着轻柔的光泽,呜咽萧瑟的曲调从唇角流溢而出,散在风雪里,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
  桑落神色未变,唇角依旧抱着一抹温软的弧度,眸光深处晦暗难测,幽深不可见底,好似悬崖之下的寒潭,永远望不到底,仅仅只是淡淡凝望了一眼诗君雁的方向,转而继续缓步前行,路过那女子端坐的树干,轻飘飘的玄色衣袍徒留下淡淡的清香一路而过,步伐依旧从容坚定,好似中间那小小的插曲与他没有任何的干系,很快那身影便消失不见,在雪夜里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黑点。
  箫声突兀的停了下来,最后一个调子拔高了几分,虽然未错,却显得有些尖锐刺骨,诗君雁脸色陡然变得苍白,唇瓣微微颤抖着,目光随着桑落消失的方向,贝齿死死咬住唇瓣,手中的洞箫一点点收回袖中,依稀可见那凸显的关节微微泛白。他果然是忘记了,还是眉目微微眯起,冰凉的雪透过睫毛的缝隙撒入眸眼深处,竟是凉的让她不得不闭上眸子,冰冷的雪水融化成炙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是在憎恨着她的恩将仇报吧
  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僵硬在原地,想要追上去,却终是没有勇气,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他明明已经死了,她亲眼看到的,毕竟诗君雁微微蹙了眉目,好似不愿意再想下去,得知他没死她是松了好大一口气,可是如此末路擦肩而过,竟然让她心中甚是难过,突然有些呆不下去,足尖轻点,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诗君雁回房的时候才发现院落中似乎已经等了许久的高大身影,在看清楚那高大身影的面容之时脸色微变,低低唤了声,“爹爹”
  “跪下”诗静轩冷冷的开口,在这样清冷的雪夜里愈发显得清冷严厉,双眸冷厉的落在诗君雁的身上,见她浑身都是积雪的痕迹脸色蓦然凝重了几丝。
  诗君雁连想都未想,直接双膝跪倒在地,雪水沁入膝盖,诗静轩不说话,她便跪着不动,跪的时间久了,竟是冷得有些刺骨难以忍受,头颅微微垂着,也未抬头。
  “你去见了什么人。”诗静轩嗓音沙哑了几丝,好似带着几丝无可奈何的味道。
  诗君雁薄唇微微抿着,也不说话,许是因为寒冷刺骨的缘故,此刻娇小的身子有些发抖,凝立在寒风之中,愈发显得单薄脆弱。
  “小四,我是怎么教你的。”诗静轩见诗君雁不答话,声音大了几丝异样的严厉,此刻紧绷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长者的威严和怒意。
  只有在她做错事情的时候爹爹才会叫他小四,大多时候他也叫她雁儿,她自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爹爹,此刻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爹爹教导为人刚正,最忌惹是生非。最忌奸狡谗懒,最忌撒谎背信,最忌明知故犯,知错不改。”
  “记得就好,我还以为你都忘了。”诗静轩低低的开口,居高临下俯视着跪伏在地的诗君雁,见那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蓦然心中一疼,高大的身子微微俯下,双手搀扶住诗君雁的小手,“起来吧。”
  “爹爹,对不起,我知晓我自己在做什么,还望爹爹成全让我自己去做。”诗君雁嗓音轻柔了几丝,爹爹对她最是严厉,却也最是疼宠,爹爹心底终究是对她存着歉疚着,
  “雁儿,你自小便最是聪慧,此刻怎会如此糊涂,你可知晓你此次招惹的是什么人。”诗静轩叹了口气,说到底都是他一手造成,当初只想着自家的女儿决计不能再嫁入皇家,更加不能成为皇家的公主,便隐瞒了雁儿的身份。
  “爹爹,我已经长大了,我自有分寸。”诗君雁低低的开口,目光满是坚定的对上诗静轩凌厉的眸子。“爹爹,我觉得这样的身份挺好,我自小便喜欢男子的无拘无束,说到底倒是爹爹纵容了。”
  “也罢,君儿与你,你们两个向来聪慧明白,既然你已经决定好,就要做好为任何后果承受代价的准备,雁儿,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君儿,我都是那句话,诗家永远都是你们最强用力的后盾,只要你觉得是对的,只管放手去做,爹爹还没有老,我诗家的女儿爹爹还护得住。”诗静轩拍了拍诗君雁的肩膀,并未再追问当初的事情。
  “爹爹,我明白。”诗君雁点了点头。
  诗艳色来找诗君雁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父子两人站在院落里讲话,神情凝重,不过动作倒是亲昵,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爹爹,雁儿。”
  许是察觉到了诗艳色的到来,诗静轩低低咳嗽了声,“君儿,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去看看你们娘亲。”
  “三姐,你怎么来了。”诗君雁迎了上去。
  “我睡不着,想要看看你睡了么,同你说说话。”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她向来不认床,此刻倒是认准了殷秀的怀抱,离了那怀抱竟然觉得阴冷的难以入眠,即便不再噩梦不断,依旧有些不太习惯。
  “三姐才不过一个晚上罢了,莫不是就离不开三姐夫了,这是不是就是书上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诗君雁一脸调皮的浅笑。
  “雁儿,越大越皮了,被爹爹训了吧。”诗艳色脸颊微红,目光落在诗君雁膝盖湿润之处,想来是方才跪在地上所致。
  “三姐不是教了,爹爹说你错了只要乖乖认错就好,至于要不要听反正都是自己的事情。”诗君雁贼贼的开口,其实三姐小时候的性子也是有些顽劣的。“而且我们一家好久没有团聚了,三姐可不能这么快就回凌王府。”诗君雁口气似透着几分撒娇的味道,至少在殷秀解决那脉络问题之前。
  “可是秀现在不方便。”诗艳色微蹙了眉目,“雁儿,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可不知道,爹爹发话,成亲男女在拜堂之前不能见面。”诗君雁举起双手表示无辜。亏得殷秀能够想得出这么多的理由,否则以三姐的聪明怕是早就想得到,殷秀是不想让三姐看到他痛苦的模样吧,或许三姐是幸福的,离了一个心思深沉的殷离,还能够碰上一个待三姐如宝的殷秀。
  “成亲?”诗艳色有些诧异,黄昏时辰,爹爹娘亲又派了轿子来接她,原来竟是这样的心思。
  “三姐莫不是不知晓,看来三姐夫是想给三姐一个惊喜,日子都订了,就在半个月之后,这半个月,三姐就安心在府中做个待嫁新娘好了。”诗君雁一脸狐疑的问道,那神情像的好似她真的不知道一样。
  “雁儿,你也开始唬你家三姐了是不是。”诗艳色一脸宠溺的揉了揉诗君雁的发丝,“秀的性子我还能不清楚,公孙止不在府上定然是去请桑落,我是不知晓为何桑落会出手,那其中的纠结秀不讲,我也不问,但是并不代表我不知道。”诗艳色微微叹了口气,秀是怕她担心吧,既然他不想让她看到,那么她就不看,一直都是那个男人事事迁就着她,这一次换她迁就他一次好了。
  “三姐”诗君雁微微有些诧异,转而又释然,三姐何等玲珑心思,又岂会不知晓,三姐永远都比想象的要坚强,至少比她要坚强,她就是个胆小鬼。
  “我明日自己去同爹爹说,我想回去,我想陪在他的身边,否则我不放心。”诗艳色低低的开口,眉目间尽是温软的光泽,目光静静的落在凌王府的方向,
  “三姐,有你是殷秀的荣幸。”诗君雁低低的开口。
  诗艳色淡笑不语,唯有她知晓,有殷秀才是她的荣幸,若没有秀,就没有她诗艳色。恨不是最厉的武器,最厉的武器是爱。
  今日两更,(*^__^*)嘻嘻


☆、第一百七十九章 狼子贼心

  另一边,殷离被人匆匆忙忙的带入了皇宫之中。
  皇后和云若烟似乎等待了许久,见到殷离到来顿时目光全部落在殷离的身上,皇后脸色不太好看,挥退了侍卫之后捏起一旁早已冷掉的茶水放在唇边轻轻抿了口,涂着兰蔻的指甲异样的艳丽。
  云若烟则是心中窃喜,见殷离那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知晓定然在那个女人那里碰了钉子,她早就说过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跟他回来,他们之间已经再也没有了机会了,娇小的身子一脸温软淡笑的迎了上去,“离哥哥,母后等了你半天。”
  殷离看都未看云若烟一眼,一把将那女子推开,走到大殿的中央,微微拱了拱手,“母后”
  云若烟满脸受伤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莫不是那个女人答应了离哥哥不成,否则离哥哥为何会待自己如此的冷淡。
  “阿离,你可知晓你在做什么。”皇后的嗓音有些清冷,目光直直的落在殷离的身上,“我听烟儿说那个女人才是诗君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莫不是还要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不成,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如何讨好你父皇,如何恢复太子的身份,阿离,你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那皇位多少人虎视眈眈,我看凌王分明就是贼子之心,那个没用的王爷,你莫不是都斗不过,我早说过诗家一日不斩草除根便会如同春日之草,一发不可收拾,你便是不信,现在好了,倒是便宜了凌王,让他平生生得了诗家的残留势力。”
  “母后有何高见。”殷离嗓音清冷了几丝。
  皇后并未察觉到殷离此刻有什么异样,眉目间快速闪过一丝狠戾的光泽,“自然是斩草除根。”
  “斩哪里的草,除谁的根。”殷离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忆及了当初对诗家,对诗君雅的狠戾,也应了母后这句话斩草除根,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想对诗家斩草除根的,若非父皇从中阻扰留下了诗家丞相夫妻的性命,诗家哪里还会有生机,现在想来父皇根本就是老谋深算,为自己留了一颗最好的棋子,后来,因着诗君雅,他到底是心慈手软了一把,而现在他却庆幸着当初的留情,否则他哪里还能够见得上君儿的面。
  “自然是凌王,是诗家。”皇后冷了嗓音,眉目间尽是狠戾的光泽。
  “凌王我会对付,至于诗家,母后,诗家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动。”殷离一字一句说的分外的清晰。
  皇后有些诧异,眉目微微眯起,“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再清楚不过,母后,当初我便是听信了你的话对诗家下了手,这一次任何人都不能动诗家。”殷离对上皇后眼底的诧异也是一脸的坚定。
  “疯了”皇后涂着兰蔻的手重重的拍打在案几之上,案几受到震荡,茶杯跳了几下滚落了下来,沿着几层阶梯,摔碎在地,淡淡的兰花香弥漫开来。“阿离,你莫不是还想要和那个什么诗艳色复合不成,母后不管她是不是诗君雅,总之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个诗君雅那便是烟儿,阿离,你如此聪慧莫不是没有想过,若然世人知晓你身边的诗君雅是假的,而真正的诗君雅被你逼迫至死,如今诡异活过来又是凌王的人,世人会如何看,这欺君之罪你我也担当不起。”
  “总之诗家之人不能动,希望母后不要擅自动手。”殷离脸色难看了几丝,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一层,可是那个女人他舍不得,舍了就像是在胸口挖了个洞,空荡荡的难受的紧。
  “阿离,枉你聪明一世此刻怎么会如此的糊涂,在我们对诗家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你当真以为以诗家之人的护短会放过我们么,阿离,你清醒点,诗君雅已经死了,我不管那个诗艳色是不是诗君雅,总之,诗家只能铲除。”皇后冷声说道,“何况,你要至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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