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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色像是软的没有骨头的娃娃一样被殷秀摆弄成各种羞人的姿态,狠狠的折腾着。
“相公,相公,我受不住了,相公”女子示软的调儿,软哼哼的呢喃着,与其说是在示软不如说是在诱惑,至少殷秀听在耳底就觉得魅惑的没了边,女子舒服的时候软哼哼的轻声喊着相公,受不住的时候也是软哼哼的轻声喊着相公,殷秀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
“诗诗,诗诗”殷秀让诗艳色跪趴在床上,从身后狠狠的贯入,大手死死掐着诗艳色的腰身,让她承受着自己的大力承欢,汗水打在诗艳色玉白的肌肤之上,分外的蛊惑诱人。
诗艳色哼到最后几乎岔了声,就软软的呢喃着,一声又一声,殷秀动作愈发的狂野生猛,好似要将这些日子空下的补偿回来一样,见诗艳色软了身子,干脆让她躺在床榻之上,膝盖几乎折叠成一起,殷秀寻着诗艳色的唇瓣纠缠着,身下的动作也不停。
诗艳色三魂七魄都散了去,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此刻迷迷蒙蒙的任由殷秀折腾。
“诗诗,诗诗”殷秀就觉得此刻的诗艳色分外的迷人,哪怕是力气不济的与他纠葛都能够将人迷死,眉目又迷又蒙,水涟涟,雾滟滟,好似如何都要不够。
他是想要折腾到这个丫头哭着求饶的,可是外面的动劲却让殷秀立马黑了面容,在门被踢开之前,快速用薄被将诗艳色包裹的严实,确认看不到一丝一毫目光方才冷冽的落在门口的位置。
殷离满脸的狠戾之色,眸光好似被杀意溢满,看殷秀的眸光冷得好似万年不化的寒冰一样。
诗艳色此刻也回了神想要侧过头颅却被殷秀压住,爱怜的在诗艳色脸上印上好几个轻吻,“诗诗,不过闯进了只不懂规矩,打扰别人欢好的老鼠,为夫去便好,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嗯”诗艳色乖巧的点了点头,即便不回头她也知晓是谁,曾经那气息她熟悉到入骨入髓,殷离何时如此失了他高雅的姿态,竟然连夜闯人家闺房的事情也做得出来。那浑身散发的冰冷和戾气让诗艳色勾唇浅笑,如何看着自己曾经的妻子如今与别的男子同床共枕,恩爱欢好,定然不好过吧。
殷离眼中的杀意愈发的深浓,自己知晓是一回事,如今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那个女子本该是他的妻子,可是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眉眼里的杀意愈发的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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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痛殴无耻小人
殷秀见诗艳色盖好被子眯了眉目似乎准备睡觉,方才从容不迫的下了床榻,即便浑身**也没有半分觉得不好意思,背对着殷离而立,微微弯着身子从地上那一堆纠缠在一起的衣物中寻找自己的衣物,呈现在殷离面前的背部布满了指甲的抓痕,隐约可见淡淡的血迹,加之那男子浑身**,即便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
殷秀好似是故意要让殷离难堪,穿衣的动作分外的优雅缓慢,里衣中衣外衣,好似将凝立在门口处的殷离彻底忽略了一样。脸上虽然是漫不经心的浅笑,心底却早已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殷离一脚踹出去才好,他与诗诗情方到浓处就坏了他的好事,不过侧过头颅在见到殷离满脸的绝望与失落时心底的落差倒是平衡了几丝,想要窥伺他的女人,殷离还没有这个资格。
“大皇子,请”殷秀抿唇浅笑,微微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殷离目光死死的落在床榻之上,只可惜那佳人被严实的遮掩在棉被之下根本看不到丝毫,从头到尾那女子连头都未抬,更别提是看他一眼。心底告诉自己,君儿是在责备自己,方才会同殷秀在一起,可是心中的嫉妒和恨意如何都压抑不住,烟儿惨死,如今君儿又成了殷秀的人。
“殷秀,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殷离突然冷了嗓音,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朝着殷秀的方向而去。
殷秀微眯了眉目,“我很乐意奉陪。”他很早就想痛打一顿殷离了,若不是那个时候身体不允许,哪里容得殷离这般的嚣张跋扈,殷秀纵身出了内室,即便要打,自然也要避开诗诗,否则误伤了那个丫头要如何是好。
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诗艳色本不想管,可是打起来倒是担心殷秀会受伤,两人出了房门,便匆匆忙忙的穿衣而起。
两人都是高手,加之都恨不得置对方与死地,下手异样的凶狠,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杀招。殷离虽然武艺高强,可是比起殷秀到底是差了一截,并不是差在速度与武功之上,而是招数的诡异变化,殷秀自小在沙场上长大,搏斗躲避乃至是攻击都是经过千磨万炼,刚开始两人不分上下,到了后来,渐渐殷离便落了下风。
两人打斗的声音极大,很快便将诗府的人引了出来,诗君翼和诗君崎制止了侍卫的插手,两人冷冷的站在一旁看着,诗静轩搂着白落落也站在一旁,白落落有些担心,不过诗静轩微微颔首,倒是没有开口说话。
诗艳色穿好衣物的时候两人已经打得难解难分,爹爹娘亲大哥二哥也都到了,顿时匆匆忙忙的迎了上去,面色担忧的落在那两道身影之上,“秀”
“君儿,没事,殷秀吃不了亏。”诗君崎一把将诗艳色拉到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说句实在话他和大哥早就想动殷离了,若不是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此刻自己送上门来的人他们哪里会客气。
殷离一拳打在殷秀的面容之上,殷秀也不甘示弱,一拳打在殷离的胸口之处,两人同时后退了好几步。殷秀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嘴角的笑意愈发的妖冶邪气,相较殷离满脸的阴霾和杀戮,此刻的殷秀美得惊心动魄,浑身都透着一股妖邪的气息。
“殷离,诗诗是我的妻子,别说此生,永生永世你都没有机会,半丝都没有。”殷秀冷了眉目,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是深浓了几丝。
“那你就去死。”殷离也冷了嗓音,那个女子他势在必得,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双手化掌成爪直取殷秀的胸口而去,动作狠戾而又迅速。
“二哥,你快去阻止他们。”诗艳色担心殷秀身子刚刚愈合会带来什么后遗症,顿时担心的不行。堆似思浑。
“君儿,殷秀若然连你都护不住,他不配做你的夫君。”诗君崎低低的开口,一脸的决然好似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是冷眼看着。
倒是诗君翼心疼诗艳色脸上的担忧,大手轻轻拍了拍诗艳色的肩膀,“论武功和速度两人不相上下,不过殷秀会赢。”他同样是从战场上走出来的人,在战场上想要活下去,你就必须比别人反应更加的敏捷,更加的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每一招每一式都经过磨练,什么时候出手,什么时候收手,要用什么样的力道,在这一点殷离养居深宫如何也比不上殷秀。
诗艳色这时方才微微放了心,大哥不会骗她,可是到底是因为她而起,而且那个人还是殷离,她始终觉得有些看不下去。
“君儿,那个男人早该教训了。”白落落走至诗艳色的旁边,轻轻握住诗艳色冰冷的小手,当初的殷离她可是当做自己的儿子在疼着,哪里想到那温软如玉的外表却包裹着一颗狼子野心,几乎将她诗家毁得干干净净。
诗静轩并未说话,显然也默认了白落落的话语,他诗家极为偏私,只是拳脚上的教训还便宜了他,殷离,我诗家绝对不是好惹的。
“大皇子承让了。”殷秀一拳重重的打在先前打的位置,殷离整个身子都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假山之上,一口鲜血喷出,分外的触目惊心,脸色苍白的可怖,眉眼里却依旧杀意横生。颤抖着站直了身躯,大手死死覆住胸口,好似也察觉不到疼痛,目光死死的锁住诗艳色。
“君儿,跟我走可好”那嗓音好似多了几分无能为力的示软味道。
“你死心吧,此生我诗家与你殷离都无半分的纠葛,有的也只是仇恨。”诗君崎冷冷打断了殷离的话语,诗君翼虽然未说话,高大的身子已然挡在诗艳色的面前,显然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爹爹娘亲,大哥,二哥,当初是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好。”殷离哑声说道。话尚未落音,殷秀一拳狠狠的打在殷离的嘴角,直打的殷离再次吐出几口鲜血。
殷秀脸色难看的厉害,亏殷离叫的如此顺口,这些如今都和他没有关系了,“大皇子什么时候有乱认亲戚的毛病了,莫不是打傻了不成。”
“殷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白落落低低的开口,“我自认诗家待你不薄,我更是待你如同亲生儿子,只要君翼和君崎有的,我何曾亏待过你,我诗家倒是养了一条毒蛇,这条毒蛇我还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疼着。”白落落虽然是大家闺秀,性子温软,可是一旦人触及到了她的底线,那也是翻脸不认人的。
殷离脸色有些难看,张着唇瓣半天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只是眉眼里的悔意和痛意愈发的深浓,“君儿,我辜负你三年,我还你一辈子好不好,以后一辈子随你怎么惩罚我。”殷离知晓诗家几个人都视他为毒瘤,目光转而落在诗艳色凝立的方向,毕竟夫妻那么多载,他始终不相信一向温软善良的君儿会如此的薄情,当真将他们曾经的深情忘得一干二净。
“殷离,你的一辈子还是留给你自己慢慢忏悔,诗诗不屑,也不会要。”殷秀冷了嗓音,当着他的面三番两次的想要他的女人,殷离当真以为他死了不成。
“君儿,你我说过要白首到老,相守一生的。”殷离好似想要说些过往甜蜜的事情让诗艳色想起过去的幸福时光。
“够了,殷离,我再说一次,诗君雅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诗艳色,与你没有半丝的牵扯,做了便是做了,错了便是错了,再无挽回的可能。”诗艳色从诗君翼身后缓缓走出,声音不大却异样的坚定。“现在说这样的话语你不觉得讽刺,我觉得。”
殷离的脸色蓦然变得苍白如纸,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见那女子满目的澄净与冷情,就觉得心疼的不行。
“滚出去,我们诗家不欢迎你”诗君崎指着大门的方向冷声训斥道,他诗家的疼痛殷离怎么会明白,而且这样让他死了不是太便宜他了么,他都舍不得伤害半分的丫头,呵护在手心里尚觉得不够的丫头,竟然被他这般的欺负凌虐。
“君儿,跟我走”殷离压低了嗓音,目光落在诗艳色的身上,满是希冀,“君儿只要你现在和我走,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放弃。”君儿别拒绝我,我真的不想让你恨我,我只是想要赢回你的心而已,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可以不介意,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别拒绝我,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无耻小人和他废话什么,这种给脸不要脸的人自是见一次打一次。”殷秀率先动了手,然后诗君翼和诗君崎加入了殴打的行列之中,没有用内力,完全是武力搏斗,三个打一个,殷离本来就受了伤,哪里敌得过,诗艳色看不下去率先入了内室,诗静轩觉得太血腥暴力拉着白落落入了房,直打的殷离鼻青脸肿方才被三人合力丢了出去,丝毫没有觉得以多胜少有何不耻,比起当初殷离对付君儿,这已经是最仁慈的手段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第一次吵架
一顿痛殴,最受益的人绝对是殷秀,不但抱得美人,而且痛殴一直看不顺眼的情敌,又与诗家两兄弟打好了关系,所以回到房中殷秀眉眼里的笑意深浓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诗艳色此刻正凝立在窗畔的位置,神色平静,眸光如无波无澜的湖面,单薄的素衣摇曳在地,及腰长发被风撩起,一荡一荡,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薄唇微微抿着,连殷秀进入也未察觉,就那样静静的站着,好似画中的美人,纤细的眉,妖媚的眸,唇角微勾,整个人好似被一股淡淡的忧伤弥漫,又好似透着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轻愁,很淡,却萦绕不散。
殷秀就觉得胸口的地方突然紧了下,缓步走至窗畔的位置将推开的窗户合上,“夜凉,也不多穿些。”说罢便将诗艳色搂入怀中,触手的冰冷让殷秀眉目紧蹙了几丝。
“干嘛要动手。”诗艳色低哑的嗓音淡淡的想起,许是因为吹了许久的冷风,此刻声音有些沙哑。
殷秀高大的身子微颤,薄唇轻启却是半天方才说出几个字,“你担心他。”那声音好似透着几丝不可置信,心底像是突然梗了一根刺,梗塞的一阵阵难受。他终究是在意殷离,毕竟他曾经那样亲密的拥有过诗诗,毕竟他曾是诗诗第一个爱上的男子。
“你其实不必动手。”诗艳色叹了口气,好似没有察觉到殷秀此刻内心的巨大变化,思绪似乎还停留在殷离先前所说的那番话上,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