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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桓甩了甩衣袖出了房门,水画愣愣的跟上去,小手扯着殷桓的衣襟,“五皇子,你慢些走,你不喜欢吃甜的么,那你喜欢什么味道。”顿了顿,那女子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我还是觉得甜的好吃。”后面就彻底没有了声音。
殷秀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淡去,深邃的眸子只剩下冷冽刺骨的寒光,任何想要破坏他和诗诗幸福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阿止”
“王爷”
“让诗君翼和诗君崎来见我,还有你亲自带人将今夜在外行凶之人抓来,抓不住的杀无赦。”殷秀冷了嗓音,血染沧祈,你殷离还没有这个本事,我与诗诗的婚礼岂能让你那些脏污的血污秽了。
天未亮,夜还未深,阴谋却越来越黑暗浓稠
今日二更~~
☆、第二百四十一章 爹爹的心思
铜镜前,女子着装打扮,一袭艳红的衣袍,褪去了几分淡雅却多了几分魅惑妖娆之态,红唇若血,肤白如凝脂玉,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如同初生的水晶泛着干净淡雅的光泽,乌发如瀑被重重的凤冠安分的挽在身后,诗艳色本就美极,媚极,妖娆艳丽的红衬托的那女子如同妖精一样勾魂夺魄。
泽衣珀若。白落落将最后一根簪子插入诗艳色发丝间,眼眶微红,眉目间却难掩欣喜和不舍。
“三姐真漂亮,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夺目。”诗君雁从头到尾都拉着诗艳色的小手,眉目间尽是妹妹对姐姐的依赖和黏腻。
“诗诗,我的乖女儿,我的女儿真漂亮。”白落落声音微微哽塞,微微张开手抱了抱诗艳色的肩膀,方才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雁儿,扶你姐姐出去。”。
“娘亲不去么?”诗君雁低声问道。
“娘亲随后就来。”白落落软软一笑。
“娘亲,我永远都是娘亲的乖女儿。”诗艳色紧紧抱住白落落,她知晓娘亲是舍不得,是担心自己会哭,怕她见到会难过,所以才不想同她一起出去。
“三姐,我们走吧,姐夫都等了一大早了。”诗君雁低声说道,哪里有人娶亲如此焦急的,天未亮就等在门外了,生怕她家三姐跑了一样。不过他的担心倒也是对的,她的三姐漂亮的连仙女都比不过。
诗艳色不舍的松开白落落的肩膀,她一直觉得她的娘亲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教给她做人的道理,教给她满腔的才华,相夫教子,用柔弱的肩膀替叱咤风云的爹爹撑起一个温暖温馨的家。“娘亲,我一定会成为好妻子。”
“我的女儿一直都是最好的。”白落落声音哽塞了几丝。虽然几年前君儿嫁过一次,可是这一次倒像是第一次送女儿出嫁一般,就觉得分外的心酸舍不得。
诗艳色将手放在诗君雁的手中,艳红的轻纱盖住头颅,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晰,诗君雁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朝着府外的方向而去,风似乎大了起来,吹的艳红的衣袍猎猎翻滚。
诗君雁紧紧的握着诗艳色的小手,“三姐,你紧张么?”
“有你们有他,就是我全部的世界,我就觉得怕自己不能够表现的更加开心一点,又岂会紧张。”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就觉得心特别的平静,其实有没有名分,有没有大典真的不重要,可是秀在乎,在乎她受委屈,在乎她会被别人轻言碎语,那个男人啊,平常看着就幼稚的不行,可是去心细如毛,一样一样都体贴的像是贴着肝温一样分外的撩人心魂。
“能够娶到三姐是姐夫莫大的福分。”诗君雁低低的开口。“三姐是沧祈最好的女子。”
“也是我的福分。”诗艳色软软一笑,秀有多好,那是别人体会不到的,反正在她看来即便秀幼稚的模样也是分外好的,“雁儿才是沧祈最好的女子,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我是三姐的妹妹,自然也是极好的。”诗君雁调皮一笑。
“我家的雁儿一定会比三姐还要幸福。”诗艳色心中一疼。
诗君雁嘴角的笑意似乎深浓了几丝,牵着诗艳色的小手愈发的紧握,“三姐,就让爹爹将你亲自交到姐夫的手中好了。”
诗艳色透过轻薄的红纱静静的看着守在院落门口的诗静轩,一袭广蓝色长袍,刚毅沉稳的面容之上尽是慈爱之色,高大的身子挺得笔直,长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身后,就那样静静的站着,也让感觉到一股沉稳压迫之气,好似只要有那样的肩膀在,就能够撑起一片无忧无虑的天,诗艳色心中一暖,他们自小便是在爹爹的庇佑下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成长,即便经过十几二十年的岁月洗涤,爹爹依旧是当年的爹爹,意气风发,锋芒毕露。小时候最害怕的人除了大哥便是爹爹,就觉得严谨严峻的爹爹板着脸的模样分外的吓人,在爹爹面前她自认为她绝对是最乖巧的丫头,而如今,哪怕她做错了那么多的事情,走弯了那么多的道路,他的爹爹依旧毫无怨言的愿意去处理她的烂摊子,去撑起一片更大的天将她庇佑在其中。
小手被温热的大手握住,不同于秀给的温暖,爹爹的温暖是刚硬的,是温厚的,是毫不保留的,无论你离开多久,那温暖永远为你留着,永远都是那样贴心贴肺的暖。
诗静轩心中顿时柔软的不行,有多久不曾这样牵过他那脆生生,软丝丝的丫头,因为隐瞒了雁儿的身份,诗家自小便只有君儿一个丫头,那是心头的肉,骨中的血,疼着宠着,恨不得能够将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疼她的,宠她的,惯她的人太多,那时候他就想是不是要严厉一些,以免他的丫头长大了就一惯养的千金小姐,可是舍不得,哪怕是严厉那都是带着温情和惯宠的,就觉得哪怕是他的丫头被宠坏了,那也是他诗静轩的女儿,他愿意这样疼着宠着惯着她一辈子,好在他的丫头除了偶尔任性之外,基本上没有闯过任何的大祸,一路安心肆意的长大,越大越聪明,越剔透。没有沾染上丝毫的恶习,即便是调皮的时候都是分外的可爱。
诗静轩知晓自己是偏私的,反正就觉得他家的丫头好,哪怕他家的丫头调皮矫情他都觉得他家的丫头是可爱的,诗静轩觉得他一生风光,一生平步青云,即便偶尔有坎坷,那也是无关痛痒的波折而已,他自认为他即便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至少也能够撑起一片足够大的天,在他的天底下,他家的丫头要怎么横行都可以。他想他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君儿定然是要幸福安生一辈子的。
他做什么,要做什么,决定什么从来没有后悔了过,唯一的便是将他的丫头嫁给了殷离,分明是知晓殷离的野心和**,却想着他家的君儿玲珑剔透自是与众不同,而且有他诗家保驾护航,殷离定然仕途平稳,即便不能独宠君儿一人,至少君儿此生都不会失宠,却不想他自认英明一世,却为他的宝贝,他诗家亲自埋下了一味毒药,让他们家的心肝宝贝被折磨致死,让诗家几乎一蹶不振,幸好老天还是有眼的,幸好他家的丫头还有重生来过的机会,至于是谁的身体,什么样的名儿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他的女儿就够了。为难殷秀,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失了身份,甚至是幼稚的挑衅无赖的争夺,为的便是确保,确保他这一次没有看错人,确保他的丫头这一次能够一直幸福下去。
诗静轩静静的牵着诗艳色的手穿过长长的巷子,走过花木扶疏的小径,诗静轩的步伐缓慢从容,面色波澜不惊,唯有他自己知晓他此刻不平静的心,好似割了一块肉,即便知晓这块肉还是自己的,却依旧觉得疼,觉得不舍。
“爹爹,这一次我一定会幸福的。”诗艳色似乎感觉到了诗静轩内心的变化,那温厚的大手手心里密布着一层汗水,她向来自信的爹爹,为了她究竟费了多少的心思。
诗静轩高大的身子微颤,也是,他的女儿七窍玲珑,心思聪慧又岂会感觉不到他内心的情绪变化,即便知晓殷秀可靠,即便知晓他女儿以后只剩下幸福和快乐,却依旧担心,像一个平常的父亲担心着自己的子女,害怕她会吃不好,会住不暖,会照顾不好自己,会生病,会想家,会被别人欺负了去。不过这些话诗静轩不敢说,只敢在心底默默的担心,否则落落当真会笑话他,笑话他如同个女人一样啰嗦麻烦。
诗静轩并未答话,只是牵着诗艳色的小手微微紧握,父女连心,有些话不说也能够感受的到。
殷秀就站在诗府的大门口,一袭艳红的新郎装,长发挽起,发丝间碧玉簪熠熠生辉,男子本就极美,此刻红色妖媚,唇角含笑,尽是美得有些耀眼。凌王和诗府联姻是震惊沧祈的大事,不仅有皇上亲自主婚,更何况凌王和诗家都是沧祈数一数二之人,四年前诗家还曾与大皇子联姻,却不想落得诗家的女儿惨死,而这一次诗家认了个夜妾,却嫁给了沧祈如今最得宠的凌王,所有沧祈的女子都猜想,是不是诗家的女子才有福气,能够嫁给沧祈最好的男子。
诗静轩牵着诗艳色的手一步步朝着殷秀的方向而去,殷秀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步当做三步用,眉眼里的笑意愈发的深浓,看得一干女子芳心乱跳。
“殷秀,我的女儿以后就交给你,患难与共,生死相随,哪怕她再是任性,再是胡闹,你也要纵容到底。”诗静轩万般凝重的将诗艳色的小手搁在殷秀的手心里,眉目间尽是作为父亲的严谨。
“求之不得”殷秀淡淡一笑,手心包裹住诗艳色温软的小手,眉眼里灿烂的笑意好似枝头上盛开的桃花,灼灼而艳。
☆、第二百四十二章 诗家祖宅
“求之不得”殷秀淡淡一笑,手心包裹住诗艳色温软的小手,眉眼里灿烂的笑意好似枝头上盛开的桃花,灼灼而艳。
“去吧”诗静轩摆了摆手,深邃睿智的眸子微微敛着,大手轻轻挥了挥,那嗓音似有几丝哽塞,更多的却是不舍和作为父亲的担忧交代。
“爹爹,我与诗诗必将白首齐眉,恩爱到老。”殷秀突然拉着诗艳色跪倒在地,朝着诗静轩盈盈三拜。
周围一阵低低的抽气声,哪怕诗家再是权势滔天,凌王如今乃是沧祈最得宠的王爷,身份本就比诗丞相高上一截,加之凌王日后甚至可能成为一国之君,如此大礼,他们自认为诗丞相受之有愧,可是见凌王那模样分明没有半丝的轻蔑和不甘,诗家的女儿,不管是怎样的身份,总是沧祈最令人艳羡的女子。
诗静轩蓦然勾唇浅笑,大手负在身后微微颔首,对于殷秀的大礼并未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反而一脸坦然的受了,殷秀得了他诗家的宝贝,如此礼他受得起。
殷秀拜别了诗静轩,拦腰将诗艳色抱起朝着软轿的方向而去。围观的女子更是艳羡的不行,曾经的凌王风流倜傥处处留情,已然有无数女子飞蛾扑火一般迎刃而上,如今的凌王痴情专一,更是让无数女子芳心暗许,只可惜,那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她们再无半分的机会。
“秀,放我下来,好多人看着。”诗艳色低声说道,若不是红纱遮掩,定然羞红了面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诗,此生我都不会再放手了。”殷秀勾唇浅笑,那笑意愈发的灿烂明媚,便是连眉梢都是满满的笑意,好似幸福太多太浓,浓到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欣喜。他岂能放,岂会舍得放,恨不得让世界上所有人都知晓,知晓有这么一个女子就是他殷秀的最珍惜的宝贝,任何人也不得窥伺丝毫。
“那就不放好了。”诗艳色低低的接口,从她重生的那一刻她从未想过她能够握住幸福,这般紧握着舍不得撒手。
“傻丫头”轻盈的吻隔着面纱落在诗艳色的耳畔,仅仅只是瞬间的接触便觉得整个身子落了地,然后便是帘幔被放下的声音,软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她听到殷秀叮嘱的声音,然后是软轿起步的声响,喜乐的吹打声,鞭炮声萦绕不断,诗艳色静静的坐在轿里,就觉得心口处温暖的不行,从此以后她便是他的妻,他便是她的夫,一生相扶持,永生不离弃。
幸福如此触手可得,真实的好似就握在手心里,温暖柔软,而几个月之前她尚徘徊在痛苦里,挣扎在悔恨中,被仇恨和疼痛腐蚀的几乎失了自我,哪里能够想到她还有资格拥有幸福,还有资格家人团聚,而这一切都是殷秀给的,给她自信,给她温暖,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一切。她甚至觉得以往所受的苦楚和磨难都是为了今日的幸福,这样就够了,真的很好。
“诗诗,想我么?”耳畔低沉性感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诗艳色就觉得腰身一紧,熟悉的温暖气息在耳畔萦绕,微微抬起头颅,正欲掀开头盖,小手被殷秀温热的大手握住,“诗诗,新娘的红盖头该由本王亲自掀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想得太出神,这时方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