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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有爪子的猫儿
殷秀浑身一僵,就觉得那略显沙哑的调儿胜过世界上最动听的曲儿,一声声好似贴着心窝一样熨烫的他的心口,他知晓他总是有些无法确定,毕竟殷离比他要先遇见诗诗,“诗诗,我的心肝,我的命,我也爱你,胜过爱我自己。”诗的些窝。
“秀”诗艳色轻声喊道,好似有些动情,她只知道无论前面的风浪有多大,无论以后要经历怎样的风吹雨打,她再不会无枝可依,因为她的前面是殷秀,她会被他妥善安放,倍加珍惜。
“诗诗,诗诗,你这小嘴儿是抹了蜜吧,让相公尝尝。”殷秀擒住诗艳色的唇舌,拖住狠狠的吻,深深的吮着吸着,好似要将那女子的气息,女子的芳香深深的烙入骨髓深处。缠绵的吻,殷秀的大手死死扣住诗艳色的后脑勺,舌尖深的像是要抵达那女子的心脏,尝尝那心尖之血的味儿。喉结翻滚,灼热的喘息,唇齿间交缠着两人暧昧无法分割的气息。殷秀此刻是狂肆的,是霸道的,纠缠着诗艳色的舌,像是要将那女子拆骨入腹一样,一口一口,吻的又深又狠,诗艳色完全无力反抗,只能软哼哼的任由殷秀予取予夺,眼神迷蒙,双颊酡红,直到喘不过气方才被殷秀松开,娇嫩红肿的唇瓣,沾着暧昧旖旎的银丝,殷秀心中一动,又缠绵不舍的亲了又亲。
“诗诗,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殷秀低低的开口,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上次诗诗醉酒的模样让他神魂颠倒,只是后来一直没有时间再次体会那神仙般的感觉。
酒是上好的女儿红,尚未喝,那香已然有些醉人,殷秀抱着诗艳色坐在软榻边上,酒水热在暖壶上带着淡淡的温度,殷秀倒了两杯,一杯放到诗艳色的手心,一被端在自己手里,怀中的女子媚眼如丝,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在自己怀中一点点绽放,娇媚的眼,娇媚的眉,唇角含笑,眼角风流,媚的跟三月的春风吹开那杏花一样,满枝头满枝头都是春花灿烂的娇艳。
无需任何的话语,眼神相对已然将对方的心思明了于心。
酒入喉咙,双手缠绕,殷秀仰起头颅一饮而尽,却只是微微咽了小口,诗艳色倒是一口而尽,薄唇沾染上了酒色,好似被晨露打湿的莲花,惹得殷秀下腹一热,就觉得某个地方开始蓄势待放,隐约有种按捺不住的狂妄之感。大手猛地扣住诗艳色的后脑勺,被口腔暖热的酒水通过舌尖一直入了诗艳色的喉咙深处,微微的辣,纯纯的香,鼻尖,胸口,又尽是殷秀那安心的暖,诗艳色觉得自己醉了,醉在醇香的女儿酿,醉在殷秀别样的宠溺里。
“相公,相公”诗艳色窝在殷秀的怀中像个娇憨的小姑娘一样,巴在殷秀的身上,好似有了几分醉意,漂亮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那样静静的,憨憨的看着你,好似最极致的勾引,惹得殷秀眼睛都绿了,双眼泛着晶亮的光泽,喉结一动一动,只等着观察要如何将到嘴的猎物啃咬的干干净净。
“相公,你的眼睛在发光。”诗艳色媚的时候就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妖媚的能够要了命,至少殷秀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那妖精儿果然成了精,玉白的小手勾着他的脖颈,调皮的舌尖啃咬着他的喉结,一下一下,又轻又痒,还咯咯的笑着,没心没肺的厉害。
“诗诗,你故意的是不是。”殷秀的嗓音沙哑的厉害,恨不得立马将这个丫头就地正法,可是又舍不得这丫头主动撩拨引诱自己,当下强忍着那滔天的**,只是大手狠狠的掐着诗艳色的腰身。
“相公,相公,你想要我么。”诗艳色灼热的唇瓣忽而转至殷秀的耳畔,学着殷秀的样儿,轻轻含住殷秀的耳垂,缓缓的吹着热气,轻轻的啃咬着,夜妾的撩拨手段儿诗艳色学得入骨入髓,以往是不好意思,此刻被酒意那么一熏染,已然有了三分的醉意,三分醉意的诗艳色最是磨人,最是勾人,清醒着,娇憨着,酥媚入骨着,无论是哪样的姿态都足够殷秀死个百把千回。
“想”殷秀勾着诗艳色的头颅,深深的吻住诗艳色的唇瓣,却偏偏那女子灵活的像条蛇一样,殷秀的吻落在诗艳色的脖颈之上,那女子得意的像只偷了腥的猫,清脆的笑声咯咯的响起。小手抵着殷秀的胸口,双膝跪在殷秀的腿间,居高临下如同女王一样盯着殷秀,那眸子软的像水,媚得像妖,唇角尽是勾魂夺魄的浅笑,“相公,要不要娘子好好服侍你。”诗艳色的嗓音压得极低,又酥又媚,还是那样软腻的调儿,浑身软的像是没了骨头,玉白的小手从殷秀的胸口一路滑下,像是使坏一样覆上殷秀腿间的灼热,隔着衣裳轻轻的抚摸,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愈发的邪魅诱人,“相公,这是什么呀?”
这样酥媚入骨,像是修炼了千万载的诗艳色殷秀几乎是头一次见,分明是娇憨可爱的神情,却偏偏眉眼媚的好似沾了毒,那毒不会让人死,只会让人上瘾。殷秀知晓自己不但上了瘾,而且还毒入心肺无药可医,世界上就只有一个叫做诗艳色的女子能够解了他的毒。那女子状似无辜,又可以撩拨的神情,弄得殷秀一团**之火猛烈的焚烧,猛地翻身而起,将那使坏的邪恶小猫压至身下。
“猫儿,本王的小猫儿真坏。”殷秀的声音似透着几丝淡淡的调侃,却因为**的渲染分外的低沉性感,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内间波涛暗涌,急湍暗流,每一束光泽都叫嚣着要将怀中的女子一口口啃咬下腹。
“相公喜欢么?”诗艳色天真的眨了眨眼睛,温软的舌尖轻轻扫过唇角,见殷秀眉色深浓,喉结翻滚的厉害,顿时咯咯的笑出了声,小手再次缠绕上殷秀的脖颈,双腿如同蛇一样缠绕上殷秀的腰身,“相公,相公,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舌尖像是故意使坏,尖锐的贝齿顺着殷秀的脖颈一路啃咬而下。
“喜欢”殷秀觉得自己一身的修为到了诗艳色这里完全是溃不成军,那女子只要水汪汪柔软软的瞪他一眼,他就能够心甘情愿的任她差遣,而此刻殷秀觉得诗艳色已经妖化,妖化到哪怕此刻她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奉上。
“咯咯”诗艳色笑的愈发的欢快,薄凉的小手探入殷秀的胸口,像是玩得不亦乐乎的孩子,到处点火。诗艳色的动作是略显生涩的,可是那撩拨的手腕儿却是极高,哪怕只是那么风淡云轻的一眼殷秀也觉得自己像是被下了蛊。
殷秀先前还能认为是情趣,到了最后再是隐忍不住,这女子分明就是上天派来收拾自己的,若然自己不让这丫头知晓自己的厉害,日后不是要爬到自己头上来作威作福,殷秀高大的身子蓦然覆下,“乖猫儿,本王教你怎么让男人欲仙又欲死。”大手轻门熟路的剥下诗艳色身上的嫁衣,那女子皮肤嫩白粉红,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静静的绽放在自己的身下,殷秀似乎忆及每次欢爱之时,那女子迷蒙醉眼的妖媚样儿,顿时觉得那把火愈烧越烈。。
灼热的吻,不同于诗艳色的细细的撩拨,殷秀的吻是霸道的,滚烫的,能够烫的人尖儿发颤,大手死死扣住那女子的腰身,能够吞噬一切的吻自上而下,没有放过任何一寸地儿,将诗艳色啃噬的干干净净,未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拖着女子的唇舌狠狠的纠缠啃咬,大手也没有歇着,压着诗艳色的敏感点,卯足了劲的撩拨。
诗艳色已然情动的厉害,身子难耐的扭动着,殷秀却偏偏不给,好似有意惩罚那女子方才故意的撩拨,就是到处点火,却没有要灭火的打算,“小猫儿,小猫儿,知晓相公的厉害了吧,你这丫头,没心没肝的,就知道欺负你家相公是不是。”
“相公,相公,我不敢了。”诗艳色被惹得难受,眸子水汪汪的瞪着殷秀,眸光软得能够将人溺死其中,那示软的调儿怎么听怎么动听媚人,双腿缠绕上殷秀的腰身,脸颊轻轻磨蹭着殷秀的脸颊,薄唇微微嘟着,说不出的娇憨可人。
殷秀哪怕已经软得成了一滩水,此刻也不打算轻易放过这没心肝的丫头,否则明日里这丫头又该卯足了劲儿的撩拨他,在**上殷秀是有着大男子主义的,而且霸道的让人瞠目结舌,“猫儿,你想要什么,你不告诉我我哪里知晓你要什么?”低低的嗓音好似恶魔的吟唱,蛊惑着路人与恶魔签下永生的契约。
诗艳色哪里敌得过身经百战的凌王,当下娇软的如同猫儿一样可怜兮兮的窝在殷秀的怀中,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眸光雾蒙迷蒙的盯着殷秀,显然被撩拨的狠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洞房花烛
诗艳色哪里敌得过身经百战的凌王,当下娇软的如同猫儿一样可怜兮兮的窝在殷秀的怀中,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眸光雾蒙迷蒙的盯着殷秀,显然被撩拨的狠了。
那女子软的好似化成了一滩春水,殷秀眸光软的不行,静静的看着,搂着,巴着,依旧觉得不够,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好听的调儿,就那么单单几个字好似一滩温水揪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都要以为若然那水若是凉了,或是干涸了,他的心会不会因为失了温度缺水而死掉。“诗诗,再说一次,我爱听。”殷秀爱怜的一遍一遍亲吻着诗艳色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暧昧粉红的印记,声音压得很低,沉沉的分外的诱人心魂。
“嗯”诗艳色低低的应了声,就觉得那贴着她的胸口烫的她肌肤泛疼,本就喝了些酒有了几丝醉意,被殷秀这么温柔的撩拨更是意识模糊,模模糊糊的顺了殷秀的话语,却不知道他究竟说的是哪一句话。
殷秀好似也不焦急,这一次分外的柔软细腻,前戏极长,又温柔又缠绵,绵密灼热的吻没有放过诗艳色身上任何一寸肌肤,轻轻的吻,细细的啃,大手也没有停歇,轻门熟路的揉捏按压,长指捏着诗艳色早已充血的花苞,轻轻的细碾,温热的舌尖牵着诗艳色的唇瓣,相濡以沫的方式深深的长吻,诗艳色动情的厉害,就觉得浑身都酥麻难耐,想要挣扎,却偏偏那高大的身子如同山一般难以撼动,殷秀好像卯足了劲,就是不肯进入,那手,那嘴好似带着魔力一样一点点在诗艳色身上煽风点火。
诗艳色浑身都麻痹了好几次,扭着身子贴着殷秀的胸口,却偏偏殷秀只是坏笑着眯着眼睛,“猫儿,我的乖小猫,再说一次,再说一次我就满足你。”
“相公,给我”诗艳色略显沙哑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女子特有的沙哑调儿,因着**的渲染,分外的魅惑。双颊是殷秀最喜欢的绯红色,眉目微微眯着,眸光朦胧好似隔了轻纱的皎洁月色,纯净中透着极致的魅惑,薄唇红肿粉嫩,唇瓣上依稀可见淡淡的齿痕,看在殷秀眼底就觉得分外的兴奋。双目猩红,好似已经到了隐忍的极限,巴不得将那女子活吞下腹。
“诗诗,说你爱我,诗诗,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儿。”殷秀突然覆下,薄唇狠狠的落在诗艳色的耳畔,含住那娇嫩的耳垂吮着吸着,时不时深入诗艳色敏感的耳蜗,一下一下弄得人心痒难耐。。
女王雾怀。“相公,我爱你,秀”诗艳色低低的哭出了声,双腿如同蛇一般缠绕上殷秀的腰身,一双手死死挂在殷秀的脖颈之上,浑身难耐的扭动着,如同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又别扭,又可爱。
“啊”殷秀一声低吼,显然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境,双手将诗艳色的双腿抬高挂在自己的肩上,由上而下直直的插入,这个姿势太深,诗艳色当下有些受不住,有些胀有些痛,当下低低的哀求出声。
“秀,慢些,疼,秀”女子示软的调儿,夹杂着低低的抽泣声,如同最烈的催发**的药物激发了殷秀所有的兽性,野兽觉醒,那是要见血的,殷秀心底是想要慢些疼惜着怀中的女子,可是动作却跟不上想法,就觉得那软成一滩水的女子已经将他妖魔化,动作愈发的生猛深入狂野,大力的抽出,大力的灌入,整根没入花径深处,那细嫩肉柔软的不可思议,偏偏又咬的极紧,咬的发疼,发胀,又舒服的无法形容,惹得殷秀双目血红,如同初开荤欲的野兽,哪里还顾得上温柔,一下一下似乎要将怀中的女子撞坏一样。
“秀,慢些,我受不住。”诗艳色嗓音中的哭腔浓了几丝,整个身子颤抖的更加的厉害,那般羞人的姿势,醉意顿时醒了一大半,见殷秀双目猩红,直直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当下羞涩的不行。
“诗诗,别拦,你好美。”殷秀声音沙哑的厉害,一把将诗艳色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那姿势愈发的深入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那软腻腻的调儿酥媚诱人,诗艳色羞得微眯了眉目,头颅埋在殷秀的胸口。
殷秀低笑出声,抱起诗艳色下了软榻,软榻毕竟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