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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饶命,属下一路追踪,可是殷桓一出了皇城就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踪迹,属下一路追踪发现至少有三股势力在阻扰属下的追踪,请主上再多宽容几日,属下定然将殷桓和殷逸带到主上的面前。”罗刹脸色也不太好看,满头都是冷汗淋漓。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一个跟我说凭空消失,一个跟我说找不到任何的踪迹,既然如此我留你们何用。”殷祁脸色愈发的铁青可怖,俊逸的面容因为怒意而变得有些狰狞,即便是白日看着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凌王你们找不到,诗家的人你们也说无迹可寻,现在连一个废人殷离,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殷桓和殷逸你们也找不到。”殷祁心中悔的不行,当初会让殷桓带着殷逸安全离开皇城便是因为殷桓所有的势力都被殷离或是接收或是完全打散,认为殷桓再无威胁方才任由殷桓离开皇城,而且他分明留了心眼让人盯着殷桓和殷逸的行踪,哪里知道殷离一下位,诏书一出,殷桓的人就立马消失了踪迹,好似一切都有人在暗中操纵一样。殷离的禅位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让他如今即便入了皇城依旧寸步难行,殷离,你要死,竟然还要拉着我下水。
“主上何必如此大怒,如今皇城全是我们的人马,大势仍然掌控在我们的手中。”一旁凝立着默然无语的青衣男子一脸阴沉的说道。
“楚瑜,现在本皇子连登位都不可,你还跟我说大势在握。”殷祁冷了嗓音,目光阴邪的落在青衣男子的身上。
楚瑜顿了顿低低的开口,“主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国主如今已经在同北陵国君密议,只要北陵大军不为诗君翼所控,国主的大军挥军而上,到时候即便凌王诗家三头六臂,我们也无所畏惧。”楚瑜声音愈发的低沉,“凌王的大军早已被调往边塞之地,调兵遣将的兵符也在主上的手中,调遣不了兵马,即便掌控着沧祁的经济命脉那又如何。”
“经济命脉那又如何,你懂什么,一群毫无学识的鲁莽汉子,如今沧祁兵荒马乱,哀鸿遍野,连最基本的民生都不能保证,你让百姓如何对我这新君感兴趣。”殷祁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一个殷秀,好你一个诗家,自毁家财也不让他人好过,果然都是狠角色,而且一个比一个狠,“传令下去让人四处散播谣言就说诗家凌王与北陵合谋,要吞并我沧祁,先断我沧祁经济命脉,毁我沧祁百姓军队。”后面一句话殷祁冷了嗓音,普通百姓最怕的便是民不战乱纷争,温暖不保,殷秀毁他的名声,他自然也可以反咬一口,反正流言这种东西,一传十十传百,传多了自然也就有人信了。
“主上高明。”楚瑜阴险一笑,“只是这诗家和凌王若然不回来重新整顿经济,只怕我沧祁”
“怕什么,大不了一起死。这天下我得不到,他们谁也别想得到,大不了就毁的一干二净,比起狠,我自然不落他们任何人,传令下去,即日起加重税收,征收兵马,就说战争在即,朝廷要囤积粮食,增收兵马。”殷祁冷冷一笑,其他的人的死活与他何干,殷秀,你仗着诗家撑腰如此猖狂,你以为敢毁了这天下的只有你一个人么。“所有壮丁只要到了及第之年全部征收入兵,只要他们赶来,为便让他们葬送在这皇城之内。”
“主上,这样会毁了沧祁的。”楚瑜有些不赞同的说道。“现在正值名不聊生之计,百姓本就三餐不保,饥寒交迫,冬日季节又不能耕种,若是再加重税收,只怕会引来民愤。”
“毁了就重新建一个不就好了,本皇子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殷秀他们想要逼迫死本皇子让本皇子不战而降,本皇子偏偏不如他们的意,就算沧祁烂的只剩下一块渣本皇子也要将这会渣弄得四分五裂,何况身为沧祁的百姓自然要为沧祁尽一份绵薄之力,就说凌王与诗家抛弃沧祁,投奔北陵,只有我四皇子与他们共同进退,这蛊惑人心的词汇莫不是要本皇子教你不成。”殷祁冷了嗓音。
楚瑜自然不敢违背,虽然觉得有所不妥但是也不敢再开口,四皇子分明就是得不到要毁了沧祁让谁也得不到,这个男人太阴森危险,若是他有半分劝阻只怕会招来杀身之祸,为今之计还是先禀告国主再说。
殷祁命令一下,本就水深火热的沧祁百姓更是苦不堪言,繁重的税收,加中壮丁强迫入军上战场,加上诗家与凌王与北陵合谋的流言不胫而走,整个沧祁一片阴霾,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晦暗笼罩着整个沧祁。
殷祁较之殷离的手腕还要铁血狠毒,只要哪个百姓还露出半分不满,那武装的军队便扫平那整个村庄,所有百姓敢怒不敢言,先前殷祁还有半分忌惮,可是此刻抱定发誓要逼出诗家和殷秀,抱定毁了沧祁的心思便愈发的残暴不仁,整个皇城人丁稀薄,家家大门紧闭,所有铺面全部关门,也没有人敢上街,只有料峭的寒风呼啸而过。
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之上空无一人,只有殷祁手下的死士一日日在各家各户扫荡,凡是发现可疑之人无论对错格杀勿论,只要谁敢提及诗家,提及凌王那必受五马分尸之苦,所有百姓都在祈祷,请求上苍派人拯救沧祁,拯救无辜百姓。。
殷祁日日坐在皇宫里饮酒作乐,对于外面的凄凉哀怨充耳不闻,诗家不现身,殷秀不现身,殷祁便变着法子折腾百姓,变着法子杀人为乐,各地动乱不断,起义的队伍一波接着一波,殷祁性子本就嗜血残忍,对于现状非常的满意,直到突然有一日所有的动乱全部平息,原本哀怨四起的百姓突然没有了动劲,一切好似就发生在一夜之间。
三个月后,诗家与凌王陪同新帝殷桓回沧祁的消息,好似一夜春风来在整个沧祁炸开了锅,殷祁满脸嗜血狠戾的笑,站在皇宫最高的吊脚楼上发誓一定要取殷秀项上人头,战争一触即发。
☆、第二百七十八章 什么叫恶毒
殷祁满腔的嗜血奋战因子全部被挑起,整个皇宫全部是他的人马就等着殷秀和诗家送上门来有去无回,四大城门被死守住,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殷祁日日站在城墙之上俯首看着残败不堪的皇城,他倒要看看殷秀和诗家如何逆天而战。却不知殷秀完全没有要和他开战的意思,殷秀要的便是不费一兵一卒便让殷祁退无可退,不战而降。
夜,深浓孤寂
春夜的寒峭好似在一夜之间全部释放,冷风呼啸,寒意森冷,尽是较之冬日还要冷上几丝,寒风吹的烽火猎猎作响,整个皇城被四处的火把照的犹如白日,皇宫城墙之上更是插满了火把,殷祁一袭明黄色龙袍高坐在城墙之上,发丝高挽,神情冷冽,分明是俊逸的面容,却因着那抹阴邪和嗜血而显得分外的狰狞可怖,浑身似被一股黑暗气息所包裹,生如鬼魅,气如恶魔。
“主上,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四城门戒备,整个皇宫全部封锁,文武百官全部被我们的人马控制府邸内,只要他们敢有任何不轨之举格杀勿论,全城百姓各家大门紧锁,没有主上的命令无人敢外出一步。”罗刹向着殷祁禀告沧祁的境况。
殷祁满意的微微颔首,单手负在身后看着万里延绵的江山,父皇你不给我,你便以为我得不到么,若是我得不到谁也得不到,这江山再好,若不是为我所管,那我便亲手捏碎了他,“吩咐下去,所有人时刻准备,定要凌王和诗家有来无回。”
“是”罗刹低低应了声快速退了下去。
夜愈发的深浓,万籁俱寂,许是察觉到空气弥漫的森冷杀戮气息,便是连寒风也收敛了去,干冷,冷入骨髓,前半夜还好,后半夜守城的士兵都有些耗不住,无奈殷祁的嗜血作风在那,倒是没有敢露出半分的疲倦之色,即便冷得受不了也只是咬牙挺着。
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嗜血的缘故,殷祁精神倒是极好,站了大半夜也未见丝毫疲倦之色,罗刹等人劝殷祁去歇息也被拒绝,他有种直觉,今夜便是了结之夜,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黎明前一刻乃是人心最涣散,最疲惫的时刻,一轮圆日在地平线下若隐若现,许是白日里的到来让士兵们更加的松懈,那疲惫之态也微微显露了出来,就在殷祁以为自己料算失误准备歇息的当下,楚瑜一路狂奔而来,满脸焦急之色,见到殷祁甚至来不及行礼,“主上大事不好,四大城主与今晨凌晨时分全部被人暗杀,兵符被夺,城门大开,我们潜伏在暗处盯梢百姓的死士一夜之间全部无声无息的被人暗杀,老百姓早已与昨夜被遣散的干干净净,除了皇宫,所有在外势力全部被殷秀等人控制。”
“怎么会这样?”殷祁一脸的不可置信,殷秀哪怕有滔天的本事下手也不可能如此的快。
“女人,女人”楚瑜有些口不择言,似乎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什么女人,女人,给我说清楚。”殷祁一把揪住楚瑜的衣襟怒声吼道。
“那些夜妾,几乎在沧祁所有富贵人家都有夜妾,便是那些夜妾下的手,她们都是巫族桑落的人,桑落与诗家与凌王联手,如今三股潜伏在沧祁的势力悄悄出动,暗无声息的对我们下手,为了控制皇城,我们的势力全部暴露,如今敌明我暗,殷秀他们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楚瑜慌乱的解释道,“四大城主早已被夜妾喂食毒药,今夜凌晨便是毒发之时,而其他人因为服食过桑落的毒药,全部归向殷秀,主上,如今,大势已去,我们要如何是好。”夜妾,最是低贱的身份,最是妖娆的女子,年华短暂,生命脆弱,有几人怜她们生命芬香易逝,有几人赏她们柔骨清高,他们看的只是那女子的容颜,那女子的魅香。
殷祁一巴掌狠狠打在楚瑜的脸颊之上,“闭嘴,谁说我们大势已去,皇城失控,整个皇宫都是我的人,还有我叔父,只要我撑到叔父到来,殷秀他们根本不够看。”
“主上,殷秀和桑落人马直接逼近皇宫,殷桓与诗静轩已经上得城门安抚百姓。”楚瑜一脸痛色的说道,大好的江山,戳手可得的机会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殷祁并非明君,便是连殷离都不如,如此乱世,得民心得天下,可怜他满腔才智算计最后付诸东流,国主要他来辅助殷祁出谋出策,只可惜殷祁一意孤行,根本听取不进任何的意见,而且殷祁性子阴暗残忍,嗜血为生,他根本不敢提出违背的意见。在挑守上。
“来得好,他们来了多少人。”殷祁见城墙边一侍卫昏昏欲睡,半句话未说提剑便刺入那士兵的胸口,利落的拔出利剑,鲜血飞溅,那侍卫失了声息栽下城墙,其他侍卫吓得顿时清醒了过来,一脸的惊惧,“谁若敢有半分倦怠或是临阵脱逃,本皇子必定亲手手刃。”
楚瑜脸色愈发的难看,暴政如何得天下,看来此次败北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不过百来人。”
“殷秀果然猖狂,不过百人竟然敢对上我皇城五万兵马,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三头六臂。”殷祁冷冷一笑,“吩咐下去全城戒备,弓箭手准备。”殷祁愈发的兴奋,双眸泛红,周身被一股杀戮之气包裹。
楚瑜见殷祁已经红了眼,知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怕会换来和那些惨死之人一样的下场,如今只求着国主能够与北陵达成协议,否则当真回天乏力。失了民心,不得士兵拥护,这样的霸主如何称霸天下。
殷秀和桑落是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赶至皇宫大门口,身后跟着的不过百来人马,紧跟着殷秀的还是熟悉的面孔,愕然是吕雯等人,显然这些都是江湖中人,殷秀那日里和桑落说的高手便是江湖上的帮派,他认识一些,桑落认识一些,这百来人马殷秀觉得已经是高看了殷祁,不过大家愿意来跟着看戏,他倒是不介意。
“殷秀,你这个缩头乌龟终于肯出来见人了,本皇子还以为你要缩在你的壳中一辈子不出来。”殷祁居高临下吼道,满脸的阴狠和猖狂,“如何堂堂凌王莫不是连像样的阵势都找不到,找这么几个草莽之辈来充人数么?”殷秀的人马都为他所控而且远在边城,所以他才会无所忌惮。
比起殷祁的猖狂和邪肆,殷秀反而像是没有睡醒一样,坐在马背之上,浑身都透着那么一股慵懒漫不经心的味道,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唇角似勾未勾,那笑意分外的邪魅妖艳,殷秀本就极美,此刻金色阳光微醺,更是美艳绝伦,那男子一脸漫不经心的浅笑,他本就高傲清冷,一向都是旁若无人,对于殷祁的挑衅连眼睛都未斜一下。
殷祁见殷秀看都未看自己一眼,分明就是不将他放在眼底顿时勃然大怒,却还是有些忌惮桑落的身份,若然此人为自己所用,他有何惧,“巫族大长老岂会与凌王这等胆小之辈为谋,不如与本皇子合作,凌王能够给你的,本皇子定然双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