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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家之事乃是太子亲自呈上证据,罪证确凿,诗家女儿太子妃则是最好的认证,朕可没有冤枉诗家,亏的朕如此信赖器重诗家,甚至在诗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后看在诗丞相曾经数次救过朕的性命,留了诗家二老性命,让他们得以老死狱中。”老皇帝冷冷的开口,提及诗家满脸的痛色与愤怒。
“单凭几封书信来往便认定我诗家罪名,皇上英明,不觉得此事过于草率了么,何况皇上可有亲自提问诗家之人,诗家之人可有当众认罪,既然太子妃说笔迹都可以临摹作假,何况是书信。”诗艳色一字一句分外的清晰,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正气,殷秀静静的站在诗艳色的身后,不言不语,眼眸里尽是深浓到化不开的宠溺与深情,好似无论身前的女子做什么说什么他都是最强有力的后盾。
皇帝微蹙了眉目显然有些接不上话来,“太子,诗家之事乃是你一手操办,诗家认罪之说的罪证以及认罪画押书也是你呈上,诗家之人可是亲口认罪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殷离的身上,殷离微微抬起眸子便对上诗艳色过分澄净的眼眸,那女子眸光如水如画,澄净的能够将人的心都给看得透彻,殷离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那就是君儿,唯有君儿才会有那样干净素雅的眸子。他的君儿回来了,他的君儿没死。一时间太多的情绪夹杂在一起,几乎让殷离当场失态。
“太子”见殷离半天没有答话,皇帝冷了嗓音。
“离哥哥,父皇叫你。”云若烟低声推了一把殷离。
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满眼都是眼前女子一脸浅笑嫣然静静凝望着他的模样,好似每个下雪的冬日,他上朝归来那个女子凝立在千树梅花从里那样静静的凝望着他。
☆、第一百五十五章 危机四伏 夜宴(8)
“君儿”殷离轻启薄唇,眉眼里突然溢满了温软如玉的浅笑,这模样好似回到了一年前,那个时候殷离还是殷离,诗君雅还是诗君雅,他们为从分开过,未曾有过无法跨越的间隙。
“离哥哥”云若烟猛地掐了一把殷离,别人或许听不到,可是她却听得清楚,离哥哥叫那个女人君儿,诗君雅就是味毒,让她夜不能寝,食不知味,日日恶病缠身的毒。便在此时,诗艳色已经转过眉目,少了那女子温软的笑,清澈的眸,那千树的梅花突然凋零,那冬日的暖阳瞬间消逝,只剩下冷,剩下凉,剩下刺骨的痛。
“太子,朕在同你讲话你听不见是吗?”老皇帝声音已经带了薄薄的怒意。
殷离这时方才回过神来,“父皇”
“那诗家之人可是亲口认罪。”老皇帝冷声问道。
殷离突然有种错觉,好似自己站在了荆棘丛生的栈道之上,下方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上方是高不可及的悬崖峭壁,后方早已断了后路,唯有踩在那荆棘丛生的狭窄道路上缓步前进,每走一步都硬生生的疼痛着,可是没有选择,唯有这条路可以向前。诗家之人可是亲口认罪,在君儿面前他如何说得出口,可是除了说是他还能够说什么,若然否认,便是欺君之罪。
“自是诗家之人亲口承认。”门外低哑的嗓音冷冽的响起,随着大殿之门的开启,殷洛高大的身子缓缓步入,风起,扬起那绛紫色的长袍猎猎翻滚,“儿臣见过父皇母后,因为处理了些事情耽搁了。”
“阿洛,怎么回事,还不同你父皇解释。”皇后此刻满心的狐疑,可是殷离不开口,她也没有办法。
“阿离重情,好歹丞相夫妇曾经也待阿离有如亲子,此刻再提如此伤心之事,阿离自然难以启齿。”殷洛低低的开口,好似透着那么几分沉重的味道,高大的身子已经走至了殷离的身边,大手轻轻拍了拍殷离的肩膀。眼神淡淡的落在殷离身上,好似在暗示他事情已经办妥了,诗家再也没有回转之机。
殷离的脸色蓦然变得苍白,薄唇轻颤,半响都没有开口。似乎忆及他让殷洛去做的事情,斩草除根,若然诗家之人真的没有了,那么他同君儿
“皇上,是否为诗家之人亲口认罪,只需召见诗家之人当面对峙即可。”诗艳色嗓音清冷了几分。。
“诗家重犯是父皇仁慈方才留了诗家二老性命,此刻若然有着转机,只怕无论是谁都会矢口否认吧。”殷洛低低的开口,直接打断了诗艳色的话语,又是这个女人,他早就知晓这个女人留不得,留下这个女人迟早会害了阿离,可是阿离却偏偏不信。
“那与北陵来往的书信总可以过目吧,皇上,奴家这里有个人可以证实那些书信是否为伪造。”诗艳色淡淡一笑,“想来这个人皇上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父皇,诗家之事早已昭告天下,诗家刑罚也早定,我看分明是有人借此机会想要兴风作浪,父皇,可不能让小人得志。”殷洛冷冷的开口,眼神示意了几次殷离,却见殷离一脸的失魂落魄顿时阴了脸色。
“三皇子如此咄咄逼人,莫不是担心诗家真相大白。”诗艳色淡淡的开口,温软的调子让人察觉不到丝毫的压迫。
“大胆夜妾,本皇子与父皇说话也是你可以插嘴的么。”殷洛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朝着诗艳色的方向而去,满目的杀意分明就是想要致诗艳色与死地。
“三皇兄既然不在意,又何必如此心急,父皇准许为诗家翻罪,三皇兄莫不是想要抗旨不成。”殷秀高大的身子冷冷的挡在诗艳色的面前,也不动手,只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殷洛。道本日为。
殷洛悻悻的收手,“父皇,一个夜妾莫不是还能插手我沧祈皇家之事不成,如此若然传出去岂不是要成为天下笑柄。”殷洛嗓音清冷了几分,幸好他先一步对诗家下了手,诗家之人都死尽了,他们还能查什么,查到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不了了之。“儿臣只是为我沧祈名声着想,儿臣可不是凌王,我行我素,任意妄为。”
“皇上,阿洛说的有理,诗家之事早已成定局,我看是有心之人想要连同诗家余孽共同谋害我沧祈。”皇后低低的开口,“此事既然由太子和三皇子经手,不如便让他们去办。”
“听听也无妨不是么。”殷秀淡淡的开口,好似没有听到皇后口中那个有心之人是讲他一样。
“诗艳色,传你的人进来,朕倒想看看你们究竟都在朕面前隐瞒了或者算计了些什么,朕还没死,只要有朕在一日,你们便休想胡作非为。”老皇帝满脸的厉色,“诗艳色,若然你敢在朕面前耍心思,今日谁也保不住你。”
“多谢皇上。”诗艳色低低一笑。
皇帝金口一开,顿时有再多的话众人也不敢再多言,只是众大臣甚是诧异,今日太子怎么好像丢了魂一样,完全不是往日里俊逸如风的样子。
寒远素由公孙止领着进入,若然说沧祈的诗君雅是最令人艳羡的女子,那么北陵的寒远素则是北陵最灵慧最得宠的女子,寒远素乃是北陵国君最小的女儿,才情横溢,熟知天文地理五行八卦,用兵如神,聪慧过人,而且长得温软动人,是北陵所有男人的梦。
如今一见,那女子一袭烟青色拽地长裙,嘴角擎着一抹柔软的浅笑,好似江南烟雨中轻轻摇曳的竹篙船,一叶扁舟轻轻荡漾,不是极美,却给人一种特别柔和柔软的感觉,能够软到人心的心窝里,分外的诱人。
“见过皇上皇后,本宫寒远素。”那女子的嗓音也极是好听,好似上好的丝竹发出动听的弦乐。
“原来是素素公主,想来当年公主随使臣前来不过十来岁,此刻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老皇帝低笑道,见到寒远素脸色倒是缓和了几分。“不知道素素公主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父皇听闻沧祈诗家与我北陵勾结,为了不破坏两国交好,特意嘱咐本宫前来沧祈一趟,奉上两国交好的文书以示友好,顺便澄清我北陵与诗家并无任何的牵扯。”寒远素低低一笑。
“此事岂能麻烦公主亲自前来。”皇后冷冷的开口。
“让皇后见笑,此事说来倒是本宫惹起的。”寒远素略带抱歉的一笑,“当初贵国皇上有意让凌王与本宫联姻,本宫在战场时却先邂逅了诗家大哥,对诗将军的气魄一见倾心乃至于恳请父皇回绝了联姻,本想过些时日亲自到沧祈表示歉意,谁知道便传来诗家与我北陵合作谋反之事,本宫倒是没有顾虑周全,只想着先救了诗将军日后再解释,没想到一拖延便托到了今日,是本宫的错。”
“既然是如此重要之事,不是更加应该派使臣与公主一同前往么?”皇后凉凉的开口,“为何哀家和皇上并未收到北陵的任何知会。”
“皇后想来不清楚本宫的性子,本宫自小游历各国,想来此点皇上深知,父皇倒是将本宫当成男子来养,只派了保护本宫的人,倒也由着本宫不羁的性子了。”寒远素低低的解释道。“本宫应当先进宫觐见皇上和皇后,却不想刚好偶遇凌王,听闻凌王也在查诗家的事情,方才同凌王一同前来了,是本宫失了礼数。”
“不知道素素公主要如何证明北陵与诗家并无勾结之事。”皇帝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寒远素的说法。
“我北陵是花木大国,笔墨印鉴凡是各家重要之物都有不一样的隐秘存在,除了本家之人外人根本不知晓,而皇宫玉玺三年前不慎被本宫摔坏,那时候皇上也在场应当清楚,新的玉玺乃是本宫亲手雕刻,父皇怜惜便是没有宣传出去,那墨也是本宫亲自碾磨,那时候心性顽劣倒是加了些小东西在其中,这点唯有父皇同我才知晓,只要将那些作为罪证的书信拿给本宫看一眼便可以辨别真伪。”寒远素柔和一笑,“我北陵向来与沧祈交好,若然让本宫知晓谁在其中胡编乱造,还请皇上还我北陵一个清白。”
“来人,将当年太子呈上的书信拿过来。”老皇帝微微颔首冷声吩咐道。
殷洛脸色微变,那书信他和阿离费了很多的心思,更甚者探得北陵着印章的特别之处,莫不是还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不是没有想过毁了那些罪证,可是父皇不知道搁置在了何处,根本找不到,他也不想冒这个险让父皇生疑,却不想今日竟然招来这样的事情,殷洛目光落在殷离的身上,却见殷离依旧一脸的失神不由得紧蹙了眉目,这阿离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快那作为罪证的书信便被呈了上来,寒远素接过那些罪证缓步走到大殿的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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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危机四伏 夜宴(9)
叛国罪证的书信和两国交好的文书静静的摆放在大殿的中央,寒远素娇小的身子就站在那临时摆放的书案之前,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柔软素雅的浅笑,“北陵的国花冰凌花配以粟藤,稍加调理便可以碾磨成最好的墨,而且这种墨为皇家专用,只要滴上特质的桂花酿便可以看到区别。”寒远素轻轻将桂花酿倒在那书信和文书之上,很快那盖着玉玺印记的地方开始出现了变化,书信上玉玺印鉴上没有任何的变化,而那文书上则出现了一朵花,便是北陵的国花。
“这是?”老皇帝微蹙了眉目。
“这玉玺三年前便改了印记,这书信来往时间大抵在三年之前,是真是假,一看便知,分明有人偷印了我北陵的印鉴,只是那隐藏的机关那偷刻印鉴的之人也刻不出来又或许他根本不知道三年前本宫一时玩心起弄了小玩意儿,这玉玺印鉴乃是有人请高手仿冒而成,倒是我北陵疏忽,如此重要之物竟然让人临摹了去。”寒远素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皇帝嗓音清冷了几分,目光似两把刀子一样落在殷离的身上。
殷离好似回了神,却又觉得整颗心都浸泡在冰窖中,目光带着几分复色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那是他的君儿吧,只是在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还可以拥有那个女子么,“不知”殷离不知道自己如何开的口,太多的情绪夹杂在一起,尽是让他思绪全乱,君儿不是死了么,可是那个女子若然不是君儿又会是谁。
“太子,你可知晓你在说什么。”皇帝拍案而起,脸色铁青的可怖,暴怒的声音夹杂着几分隐忍的杀戮之气。
“皇上,太子可能有些喝多了。”皇后低声说道,目光却是讶异的落在殷离的身上,显然很是不解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皇,依照北陵公主所言,分明是有人诬赖诗家。”殷秀低低的开口,“儿臣以为应当召见诗家之人当面对峙,也好还诗家一个清白,诗家为我沧祈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背上莫名之罪家破人亡,父皇理当让诗家那些死去之人得意瞑目。”
“马上拿朕的手谕到天府提人。”老皇帝点了点头,朝着身边的老太监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