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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我应该好好招待‘它’,让‘它’满足你才不会老对我有意见啊。”
哼,光是大有什么用,没听过有“大而无当”这么一说吗?
暗地里跟自己的比了比,蓝如烟半是妒忌半是不贲。
关键是技巧,就算天生的优势还比不过别人,但后天的技巧是可以锻炼的呀!光大有什么用,大得过工具、道具么?
“你打算招待‘它’什么?”
云飞扬问得战战兢兢。
——他也不得不战战兢兢,因为蓝如烟黑煞了一张俏脸,看起来象极了地狱里来的俏夜叉。
说不准想吸他脑髓,吮他精血。
“一顿鞭子!”
板起脸来的蓝如烟此话一出,被捆在柱子上的人极力地扭动着,头摆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会小心的。”
这么说着,不知从哪里又取出一根长仅盈尺的小羊皮鞭子,蓝如烟先在自己手心试了试它的力度,满意地点了点头后,一记轻如蝶歇的抽打落在了云飞扬不知道是因期盼还是害怕而颤抖的分身上。
“呃”
微微有点痛,但很爽,象羽毛的苏搔。
这样的力道持续地抽打着,渐渐地整个阳物都变得十分火热,好象快可以燃烧起来的灼烫炙人。
那根折磨自己的刑具已经不象是皮类制品了,宛如山精湖怪调皮地用来拨弄着他身体欲望之弦的指掌。
原来感觉非常轻巧的抽打虽然力度不变,可是已经变得极其敏感了的分身却无法再忍受这样的鞭笞之刑,本是感觉颇有情趣的抽打已经突破了疼痛的边缘,可是被紧绑的身体却无从可避,也无法逃避。
“小小蓝”
云飞扬开始语不成声地呻吟喘息着,却无法逃离这种持续不断落在重点部位的抽击的折磨,痛感变得更强烈了。
一下接一下的抽打,尽管疼痛,却因落鞭的地点而显得异常的刺激与情色,战栗的感觉从挨鞭子的部位,如潮水般洗涮他的全身。
“啊!”
那种疼痛,如啃噬般的爱抚,每一下都准确地舐舔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痛与欲的交缠几乎没在他身体里掀起灭顶的洪流。
兴奋,可是兴奋到快要发狂的快感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力道持续如一的鞭子仍旧无情的洒落,云飞扬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他再用力抽狠一点,还是想祈求他完全停止。
只知道在这样一场上下没个着落的刑罚中,自己坚守的一些什么就要完全的崩溃,被他打击得溃不成军。
“别打了啊,我情愿你再用大鞭子抽我”
这色情的酷刑就要把他逼疯!
与之前的痛感相比,他情愿选择那种单纯的痛苦。
“这可是你说的。”
拣回了被抛在一旁的长鞭,蓝如烟微微一笑,“唰”的一记,在云飞扬还来不及惨叫之前准确地落到他两腿之间。
火辣辣的鞭子自下而上撩划而过,着力点不偏不倚沉重地打击在了下方的囊袋上,好象把他的玉囊给生生劈成了两半——那一鞭竟然奇准无比地落在两粒玉珠之间,这一记重击抽得他几乎整个身体都随之向上一提,囊袋里的琼浆玉液一口气被挤上了前线,铃口有如失禁般地向上方喷洒出道道白液,瞬间攀上巅峰的快感使得他眼前犹如绽放出血样腥红的焰火,有那么一刻钟的时间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经落到了云端一样的柔软被褥上,虽然察觉得到蓝如烟急切的手指在自己身后蠢动着,不过短时间内达到两次高潮,尤其第二次还是这般灭顶的极致,让他一动也不想动,只想慵懒地接受别人的服务。
当然,还记得低头察看自己刚刚受刑的重要部位,有那么一刻,他还以为那个地方整个儿都脱离了的痛快,现在看去,除了比平常略显红润肿大外,各部位倒还好好地长在自己身上,一切无碍。
注意到了他目光的蓝如烟立刻毫不客气地伸手往那里抓了一把,被一碰到就传来微微刺痛的地方异常敏感,那绝妙的滋味几乎让他立刻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很快,这一波浪潮泛滥至全身,被蓝如烟调弄着的后穴也难耐地开始一张一翕轻咬着里面的手指。
“以后我不许你为了逃我把自己累成这样。”
还真当他的身子是铁打的啊?
要不是这回自己强制他休假,这人还不知道下一刻又蹦到哪个穷旮旯里抓贼呢。
“不然下次还这样罚你。”
鞭子的用途多多,继续再开发利用几种也不错。
蓝如烟把自己埋身入那紧窄的甬道,一口咬住云飞扬染上一层薄薄红晕的耳垂,低呢的情语,是威胁,还是诱惑?
“那个”
这种机率还是少一点比较好吧?
万一以后上瘾了怎么办?
云飞扬看看还随意散放在床前,适来用来折磨自己,却带来极致快乐的“工具”,心知自己以后只要再看到小蓝挥鞭都会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今天这一幕,全身不禁大大地泛起一阵颤栗的狂潮。
不过,不过这种爱与罚的调教鞭子,偶尔来一次的效果好象
也不错?!
番外二:少年时
云飞扬一直忘不了,初次见到自己师傅的那一刻。
如果没有遇到他,自己的生命之轮会驶向什么样的轨道呢?
“不是我说啊,爹他们昨天去卉香苑还说那里新来的番邦小姑娘够劲儿,呸!我今儿个去一看吧,模样还行,雪白粉嫩的,可身上那股子骚味儿,我还以为走进羊圈了!”
这番对话,若是出自年过半百的花丛老手口里,倒也没啥。可这却是一群看上去年纪不过十一二三少年,脸上还未脱雏气,苹果形的脸庞上却看不到少年人所因有的朝气,反而过早地因纵情酒色而产生了青灰,眼窝也陷了下去,倒象是一群走错了时空隧道的少年老头子。
“时铭,你最近有什么好玩的没有?上回不是说想进大牢然后去偷了余府的祖传宝樽吗?怎么样,牢饭有没有想象中的难吃?”
懒洋洋在一边玩指甲刀的少年问向另一个头发胡乱扎束的红衣少年,看到他老长的指甲黑黑的也不修剪,不由得皱了下眉。
“别提了,我前脚才刚进去,我爹后脚就来了,马上叫乐捕头放人,一点刺激都没有。”
用黑黑的长指甲搔了搔自己篷乱的长发,这少年立刻摆出一副比刚刚发问那人更慵懒的表情,说明自己对这种事真是觉得没意思透了。
“云飞扬,你呢?好象加入我们金少帮后都没怎么见你有过事迹报告嘛!不如今天我们就来想想要小云做些什么,就当是他加入我们之后的正式出道吧!”
注意到默默站在一边云飞扬,打头的一个为当今圣上的表兄,京城里有名的叫“小霸王”陈厚昭的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一个比较好玩的点子。
云飞扬是因为父亲去年迁升后才搬到金陵的,不过他既然与这些父亲的朋友之子年龄相仿,理所当然地被这伙父亲为当朝大员的纨绔子弟所网罗。
当然,少年自然也渴望向往着热血江湖,所以总的来说,他在加入了金少帮后,对帮中的行事是有些迷茫没错啦,但依旧觉得这些朋友对自己还是很讲义气,又懂得多。
“我?”
好象總麽所事事,是挺无聊的。不做点什么是没办法增长江湖阅历。
“我听说啊,现在玄天剑重出江湖,武当玄机子老牛鼻子就带着它住在金陵天福客栈里。不过我可听说这把剑来路不正宗,从来也不是武当的东西。而且去年我说要学武吧,老头子把我送武当去时受了这牛鼻子好些气。小云,你不是说你也学过剑法的么,把这剑偷出来就归你的了。”
利剑名器,对爱武者来说,倒是比一般的钱帛美女诱惑大得多。
云飞扬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抵不过这样的诱惑,在众朋友哄然叫好的鼓励下,豪气干云地去了。
“要怎么下手呢?”
答应是答应了,可是云飞扬在天福客栈门前探头探脑,一时半会倒没想出应该先怎么做。
掌柜的当然是看到他了,不过既不敢上前打招呼,也不敢驱赶他。只好当做没看见。
要知道在这金陵,最开罪不起的就是这“金少帮”。
那一群吃皇粮的恶少,身后的势力不可小觑,凭着少年人好动的天性瞎胡闹,可是却无人敢制止——得罪了他们,那可就难缠得紧。就算这些少爷们落下个什么不是来,他们的父亲也会出面摆平,而他们一旦重获自由,对店家而言,就是更新一轮的打击报复来临了。而且他们也没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就是捣蛋生事,搅活起来生意没法做了!
唉,这群天之骄子,从来就不识柴米油盐贵,不知道人家一家几口就靠这点小生意过活,不知世道的艰辛啊!
向老天祈祷倒霉的事情不要发生在自己店里,天福客栈楼掌柜就算是江湖、官场两边都吃得开,面子极广的生意人,遇上这伙半大不小的金陵恶少党们也没辄。
云飞扬本想说天黑再来这里好下手,可是一转念觉得自己干嘛要底气不壮心虚虚?
当下把腰一挺,大刺刺地走了进去,正想向柜上打听武当的道士住哪,就见一人被小二搀扶着进来,一手捂着仍在渗透出鲜血的腰部,那身打扮与装束,却正是他想要找的道士。
倒有这般赶巧!
云飞扬的眼睛就先溜上了他手上的宝剑,那造型古拙的剑身,即便收在剑鞘里仍透出一股寒意,倒还真是一把利器。
云飞扬的眼睛一沾上去就离不开。
偷偷地咽了咽口水,转头却正好看到掌柜的张罗着叫人给端个水盆上去给道爷清洗伤口。云飞扬眼珠子一转,不由分说抢了那盆热水,把头发撕乱一些,半掩了脸,就这样腆着脸进去了。
好在他年纪不大,虽然衣物上华丽些,倒也不足以引起人疑心。
更所幸那老道士受伤甚重,哼哼几句根本连眼睛也没睁开来,倒也方便他行事。
在处理伤口时借口怕他因痛而挣扎,将人捆在床上,那老道也不知道是见他只是个孩子没多疑心,还是实在已经伤重到无法表示不同意见,居然也由他去了。
忍着恶心反胃的感觉把伤口淋漓的血擦抹干净,在他的等价观念里,就这样当拿那把剑的报酬也够了吧。
觑着那老道在上了药之后忍着伤痛昏昏欲睡,云飞扬蹑手蹑脚出门的时候,当然不忘了摸走摆在他身边的剑。
却不料,这老道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对这把剑依旧警觉得很,反手这么一拿,鸟爪似枯瘦的手铁箍般地锁住了他的手腕,虽然这么一动咳喘得厉害,却死也不肯松手。
“放开!”
头一回做这种事的云飞扬本来就心慌,他是听说过自己的同伴们如何如何临危不惧,如何如何反败为胜的英勇事迹,不过事到临头,怎地完全不若他们所说的轻松?
情急中举起握在左手的宝剑用力砸了下去,却不知这剑的鞘也是可当钝锋的兵器,这一下顿时在玄机子头上砸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那道士大叫一声,向后仰倒,眼见着就是出的气多出的气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云飞扬看看飞溅在自己脸上、身上的血,这才害怕起来,抱着剑也不敢走正门,从后窗跳出去没命地狂奔。
家是不敢回了。
他记得陈厚昭不止一次地拍着胸口的保证,凭他家与当今圣上的关系,只要不犯杀人,是金少帮的,他都能叫他那当王爷的爹把人从牢里弄出来。
可这一回,自己是杀人了呢?
不,要怕的不止是坐牢这件事。
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招致这么严重的后果。
偷或是抢没啥,家里有钱,也赔得起。
教训一顿不就完了——他的朋友们也都是这样说的。
可是仅仅是因为想偷一把宝剑,就犯下了血案,那温热的鲜血溅上自己脸颊的感觉恐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无目的地奔跑了一阵子,天色也早黑下来了,荒不择路的云飞扬觉得腹饥如绞,气喘如牛,只得钻进一个田陇间的破山神庙稍事休息,可是就如之前数次他想停下来的感觉一样,喘息刚定,就感觉到脸上象是有一只无形的鬼爪子,又冷又黏地揪紧了自己的面皮,并且无巧不巧,部位就在刚刚被血飞溅上的那一块。这可怕的感觉迫使他又想立刻拔足狂奔,只是现下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惊恐地睁大双眼,把自己整个人缩到神案供桌的黄幔布里,心里不停念佛。
一定一定是那老道士死了,现在变成鬼来抓自己了。
鬼的脚程比人快,所以他追上自己了。
来向自己索命。
这样一想,顿时觉得这黑黝黝的小庙寒气飕飕,外面的老树枝条参差着直指苍天,好象大小夜叉高举的鬼爪。
一阵微风拂面而过,眼前却有一个黑幢幢的影一闪,云飞扬吓得大叫一声,向后便倒。
再醒来,却是因为有人在自己身边架起了火堆,把一只兔子烤得喷香的味道勾动自己肚里的馋虫饿醒的。
好饿!
可是这坐在火边烤兔子的男人看起来好高大,也好严肃,不象是会免费送人晚餐的人。
如果自己身上有钱还好,可是平常父母朋友照应惯了,他倒是常常不名一文——反正跟着陈厚昭他们到哪都有免费的吃喝招待。
打量身上值钱的东西,好象就只有他偷出来还紧紧抱在怀里的剑。
是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