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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水,没有月亮-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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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爱一个人,通过爱,你放大了那个人,他成了神,于是爱便消失了,立刻,你开始恨。没有人停留在中间——你做得恰好相反。那个人由于你的恨而缩小了,成了一个魔鬼。在神与魔鬼之间,有没有可以站住脚的路,而不走向对立的面呢?头脑会感觉很容易地从这点到相反的点,那没有问题,你已经正在做着:你怀疑一个人,你也能相信一个人;你相信一个人,你也能怀疑一个人。 
  佛陀说:停在中间,因为在中间没有头脑存在。头脑只存在于极端。爱?——头脑在那里;恨?——头脑也在那里。赞成?——头脑在那里;反对?——头脑也在那里。在中间,头脑就无法存在。在中间,没有任何思想的可能性,因为思想既是怀疑的,又是信任的,既是爱的,又是恨的,既是敌人,又是朋友。你非常了解,在朋友中隐藏着敌人,在敌人中,有可能成为朋友的人。 
  世界上最狡猾的头脑之一,马基雅弗利(Machiavelli),在他的那本《王子》一书中写道:“即使对朋友也不要说你不同意敌人说的话,因为一个朋友随时是一个潜在的敌人;不要说任何你不反对朋友的话来反对敌人,因为,随时你会遇到麻烦。如果敌人成了朋友,那么你会尴尬。” 
  这是一个政治家对王子、政治家们的建议,好让政治家们保持警觉。他们变得越老练,你也就是无法抓住他们在反对人或赞同人的用词与陈述上的把柄,他们的用词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那么,如果朋友可能变成了敌人,他们就不会遇到麻烦;如果敌人变成了朋友……每天,这就像天气,政治的变化就像天气,你永远都不知道。 
  我曾经听说:有两个政治家正在谈论第三个旅行伙伴,一个人说:“这个人这么不老实,这么狡猾,这么粗鲁,我从来不知道还有像他那样的人,他是这里最不老实的人。”而这个人说:“我感觉你并不像我那样了解他。” 
  另外一个人说;“不,你错了,我也非常了解他。” 
  第一个人说:“你怎么会非常了解他呢?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只有朋友之间会相互深入了解。而他正在说,他是最不老实的人,他是最大的流氓。他说:“你怎么会非常了解他呢? 
  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友谊或敌意是一个头脑的两张面孔,停在中间!佛陀停留在中间,他帮助了很多人停留在中间。这就像走在钢丝上。 
  你有没有观察过走钢丝的人?他正在做什么呢? 
  生活中最深刻的真理之一就在那里显示了,每当他感到他要从左边跌下去了,那么他立刻移向右边。这对你来讲或许是这样不明显,因为你以为他正在移向右边,向右靠,但是每当他向右靠时,他知道他快要从左边跌下去了。只是要平衡,当他感觉到他快要在右边跌下去了,那么他会立刻向左边靠。必须选择对立面来取得平衡。当你在早上爱一个人爱得太多了,那么在晚上你一定会恨他,否则你会从钢丝上跌下去——这就是走钢丝。 
  如果你爱一个人太多了,你也已经太靠左,现在你快跌下去了,为了取得平衡,你必须向右靠。情人们总是在斗争:那只是一种平衡,没别的,没有什么严重的,这是自然的——除非你从钢丝上跳了下来,那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佛陀所说的。 
  佛陀说:“不要靠右,不要靠左。”那会怎样呢?你会从钢丝上跌下来,那个钢丝就是头脑,那个钢丝就是自我,你必须使它平衡,不断地使它平衡。所以……这看起来如此矛盾。 
  每当你恨你的爱人、你的妻子、你的朋友,事实上,你正在努力取得平衡,好让你能够再爱他们。否则,你会从头脑中跌落下来,没有头脑,也就没有爱,没有恨——至少,你还知道那个恨,你知道那个爱,它们并不在那里,一种不一样的慈悲出现,它超越这两者。但是那也只有当你放弃了钢丝、放弃了在钢丝上寻求平衡的努力时,才会出现。当你放弃时,你的自我也消失了——自我是一种微妙的平衡。 
  一天,一个哲学家来找佛陀,向佛陀请教:“不用语言,也不用非语言,你告诉我真理好吗?” 
  他在问一些不可能的事,但是靠近了佛陀,不可能的事变成了可能——只有靠近佛陀,不可能的事才会成为可能,于是,一切规则,平常的规则都在那里被打破了。 
  他正在问什么呢?他正在问,不用语言和不用非语言,你告诉我真理好吗?这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以前,在佛陀那里也发生过一次:另外一个人来,但是那个人一定是有完全不同的品质,因为佛陀表现得也不一样。 
  佛陀没有固定的回答,他没有摆脱不掉的念头,因为他是无念的。每当一个人来到他的前面,他只是像一面镜子——他映照人。另一个人问同样的问题——那个人来问:“先生,你能不能不用语言告诉我真理?” 
  佛陀说:“那么你一定不会用语言来问。你问,我答。如果你无法不用语言来问,那么你怎样期望……?所以走吧,先训练好你自己!准备好不用语言来问,然后再来。” 
  但是对这个哲学家,佛陀并没用那种方式来回答。而这个人也的确在问一个不同的问题,因为这个人是不同的。那个问题带着那个人的含义,在语言中,问题没有含义,它带着你,你的品质。你能问同样的问题,但是不可能是相同的含义。如果你是不同的,那么问题也是不同的。语言是带着人的含义,语言本身是没有含义的。你可以查字典,你或许会知道那些词的意思,但是那不是真实的,活的含义,它是死的当一个人用一个词的时候,他会给予它一种活的含义、一种真实的含义。意义来自人。 
  这个人问……他问什么呢?——一个非常微妙的问题。 
  他说,不用语言,不用非语言,你告诉我真理好吗? 
  不用语言,这是容易的——你能保持沉默。但是不用非语言,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如果你保持沉默。你正在用非语言。那个人已经问了:“不要用语言,不用非语言,告诉我真理。”沉默不会有帮助,语言也不会有帮助。语言不会有太多用处,沉默也不会有太大用处。那么佛陀要怎么做呢? 
  佛陀保持沉默——但是这个沉默是不同的。 
  有两种类型的沉默。当你保持沉默时,它是一种勉强的静默。语言还在你里面,噪音还在,沉默只是在表面。你看上去沉默,你并不是沉默的。这是你知道的一种类型的沉默。还有另外一种类型的沉默,在表面上你也是沉默的,你能使得内在也是沉默的。如果你正处在危险中——有人威胁你,他要杀死你——你内在也会变得沉默,但是这种沉默会是无言的。第一种沉默,当你在表面上是沉默的——内在还有语言在喋喋不休——是有语言的沉默。这个沉默是没有语言的沉默,里面没有噪音——因为在危险的状况下,在惊吓中,噪音停止了。 
  但是这仍然不是佛陀的沉默。佛陀的沉默是第三种类型的沉默,那是你不明白的,它即不是有噪音的,也不是没有噪音。佛陀是沉默的,并不是他强迫他自己不用语言——这不是经过努力的静止——他只是沉默,因为没有别的事要做。这个沉默是正向的,不是语言的反向。这个沉默是在中间,不是在另一个极端。一个极端是语言,另一个极端是非语言。这个沉默只是在中间:没有语言,没有非语言。他只是沉默—— 
  并不反对噪音。 
  如果你反对噪音,那么你的沉默会非常容易受到打扰。你知道很多在祈祷或静心的人,一个孩子咯咯地笑时,他们便会受到打扰。街上的一些噪音,车辆的噪声,有人在按汽车喇叭时,他们就会受打扰。一种强迫的沉默非常容易受打扰,也只有强迫的沉默才能受打扰。但是如果你真正地处在佛陀意义上的沉默,那么一个小孩咯咯地笑着,一只鸟儿唱着歌,有人在按喇叭——噪音会在,但是你不会受打扰。噪声来了又走了,就像一间空房间:噪声从这个门进来,又从那个门出去,里面没有人会受到打扰。 
  但是如果你勉强地沉默,那么你在,自我在——只是在驾驭着头脑,只是在强迫着头脑,只是在做着各种努力来达到沉默。这是一种强迫的、勉强的沉默,它很容易被打扰,甚至一个小孩就可以来打扰。那么这是什么样的佛性呢?这不是佛性,这只是一块假的硬币。 
  记住,这会是你静心时最深的问题。通常你是在喋喋不休,你能很容易地走向对立的一点,你能强迫自己不要在那里喋喋不休。这就像一个小孩正在四处乱跑,做着很多没有用的事,你会威吓他说,他会受到惩罚:“坐到那个角落里去!”你是强壮的,小孩是无助的,所以他就坐在角落里,看上去非常像佛陀——但是里面在冒着泡,快爆炸了,准备着一有机会就开始再乱跑。 
  当你强迫孩子时,看着他:那是第一种类型的沉默。他不在动,如果你过于强迫他,他甚至连身体也不动,他会闭上眼睛——但是他正在做什么呢?强迫他自己,与他自己作斗争,不停地努力,他正在将他自己推倒,坐在他自己的胸脯上,透不过气来,因为他害怕——因为如果呼吸,那又要开始动了。 
  那就是为什么没有人真正地呼吸,你从小时候被强迫起就已经丧失了呼吸的层面,每个人只是在肺的上部呼吸,呼吸无法深入,因为你害怕。 
  正是从你小时候开始,你已经被强迫了。看看小孩的睡觉,看看正在发生什么:他的胸部并不在动,他的肚子在动。他的呼吸呼到最深,一直到底部。他的肚子在动,他的胸部不在动,这个孩子还不是社会的一部分,他还不是一个公民,他还是野的。你一定会训练他,那时你也一定会强迫——每当你对一个小孩说:“不要做这个!”他怎样来控制他自己呢? 
  第一件事就是屏住呼吸。每当你压抑什么东西时,你会开始浅浅地呼吸。压抑和浅浅地呼吸是同义的。每当你释放你的压抑、你表达出来时,呼吸便趋向深入。只有当你很快睡着时,呼吸才会深入,因为在睡眠中,你无法压抑,自我已经落入无意识中。所以在睡眠中,你是肚子呼吸,那是呼吸正确的类型。或者当做爱时,你的呼吸会深入,它必须深入,因为所有的压抑都围绕着性,如果你做爱,如果你允许性,那时一切压抑都会被释放,呼吸会深入,它会到达肚子:你会再一次像一个小孩那样呼吸,你再一次变得野了,你再一次变得自然了,你再一次变得自发性的。 
  当你威吓一个小孩时,看看他,再看看寺庙里你的和尚!你也在威吓他们。对地狱的恐惧,对天堂的渴望,他们正坐在那里——压抑。他们的沉默是另外一点,另外一极:他们沉默不语,他们强迫语言消失,但是他们并不是超越这两者的。 
  佛陀保持沉默,佛陀是第三个层面的,他什么也不说:不用语言。他并不是压抑语言,因为也不用沉默不语。他只是在,不在思想,不在静心——只是像一棵树一样在那里。 
  在佛陀之后的500年中,他的塑像并没有被制作出来。一直持续了500年,没有佛陀的画像。每当人们要描述佛陀时,人们只是画一棵菩提树,那是美丽的,因为他就像一棵树,你能说这棵树是沉默的吗?你不能够说,因为这棵树从来不发出噪声,所以它怎么会是沉默的呢?你能说这棵树正在静心吗?它怎么能静心吗?它从来不思想,不曾有过思想,所以它怎么能静心呢?那么这棵树在哪里呢?这棵树并不是喋喋不休地存在着,是在没有喋喋不休地存在的第三个层面上,这棵树是在中间,恰好在中间。 
  你或许不是佛陀,但是这棵树是一棵菩提树。如果你能坐在一棵树下,就像那棵树,那么你会成为佛陀。任何树都能成为一棵菩提树,所有的树都是。只有树需要佛陀去发现哪一棵是菩提树。坐在任何一棵树下,如果你是在中间,那么那棵树就会成为菩提树。所有的树都是,只是需要有人去揭示事实,因为树不相信广告——否则,它们会显示。 
  佛陀保持沉默。 
  那个哲学家向佛陀鞠了个躬,感谢佛陀,说:“你的慈悲使我清除了妄念,进入了真理之道。” 
  看上去是个奇迹,或者是种荒谬,因为佛陀什么也没有说,而他却已经明白了,而我一直在说,你们却还不明白。也有许多人与佛陀在一起,一直听着佛陀在说啊,讲啊,而他们不会明白——而这个人没有通过语言,也没有非语言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呢?在佛陀保持沉默的那一刻发生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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