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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刻剿鳌
两个人开始了*,一边吻,他一边喘息:“知道吗?我爱你已经很久了。”他开始脱她的睡衣。她只穿了一件雪白的丝织睡衣,带子一松就滑下去了。他从她的胸部开始进攻,手法非常到位,唇部的技巧非常缠绵,令她感觉全身一阵又一阵的电流。他又顺着胸部来到她的腹部,在那儿轻咬,她就像他的一架钢琴,任他弹奏。她觉得他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
有时候,极乐的日子是短暂的,是转瞬即逝的,这也是人的悲哀。她希望他多一些继续,他于是来到了她的最潮湿处,就像在捏一朵芬芳欲滴的花朵。房间里一直有一种湿湿的气息,朴华茜放纵自己的情欲,她想要,一次又一次,直到死亡,都无所谓。
而且,她也这么说:“哦,海,杀死我,就这样,像现在这样,我受不了了。”她的轻叹震颤着他,让他更加激烈并且准确,令她更为疯狂。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也许是三十分钟,她被他折磨得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并且不停地喊着:“杀死我,杀死我,真的,就那样。”
那人拿出一个类似蝴蝶的器皿,在她的眼前晃动。此时,她正骑在他的身上,上下左右地摇晃,神志处于不清醒的边缘。他把蝴蝶器皿交到了她手里,并且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对她说:“小茜,你看,把这个东西放在脖子上轻轻地一滑,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朴华茜并不知道,在之前,她喝的水中已经被人下了*,此时,她已经处于神志不清,并且容易被人催眠的状态。此时她的意识已经分裂成两半,一半是她自己,另一半却是那个在威尼斯街头打着伞的小女孩。天知道她对苏无海的爱里面依然有一些恋父情节,她常常从他身上感受到来自父亲的信息。
当她隐约看到那个蝴蝶形刀刃的匕首,她起初的想法是:苏无海和自己真是投合,也是喜欢用一些小道具的。所以当对方教给她怎么用时,尽管她知道可能会出血,在脖子上会有危险,但她的冒险精神却促使她去尝试一下,看看有些什么不一样的效果。当她看到对方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后,她也接了过来,她的百无禁忌令她仅仅是迟疑一下后,进行了尝试。
当快乐只留下虚无,鲜血也可以带来曾经爱过的一些证据。那人在鼓励她划一下自己的脖子,并且希望去吸她的血。她知道自己在**中有一种受虐倾向,一种希望被完全主宰的倾向,于是,就在那一瞬间,她心里感觉到充实的一瞬间,她的手拿着蝴蝶形的利刃,往自己的脖子上划了过去。
她感到疼痛,然后眼前出现了幻觉。她似乎看到父亲对着自己说话,告诉她,他一直爱她。看到苏无海抱着她,把她镶嵌进自己的生命里。她的生命因为被另一个人记住而充实,就算为了那个人而死了,也是值得。她享受这种接连的快乐。然后,她觉得自己衰竭下去,慢慢离现实越来越远,到了一个更为安全,更加光明的地方去。有一道白光在召唤她,让她去……
热爱又轻视
Felix在思索着逃出来的计划。清岚却一个人从西藏启程,登上了去普罗旺斯的飞机。她知道有一个人可能能解决这些事情,帮助她。当她惊觉到Felix可能被绑架,心里颇有些疼痛。一方面,她给为之服务的总部打电话,让他们在巴黎周边搜寻Felix的下落,并且提醒他们,Felix可能是被一个叫苏慕的女子和另一个富家女子绑架的,而且,她给他们出示了苏慕的照片。
然后,她用一天的时间去了西藏朴华茜被杀现场,回来后,对事情更有了一些把握,她打算只身去苏无海的玫瑰园。虽然离上次去玫瑰园已经过了三年时间,但是她对路径依然有些熟悉。她先拨通了蓝约克的电话,希望他来机场接自己,并通知苏无海她的来访。
“噢,我们老板已经在等你了。”蓝约克在那边说。他是苏无海的得力助手,甚至一些私人的事情都是由他来代为料理。
“是吗?”清岚颇有些惊讶,她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危险,“他怎么知道我要去会他?”
“哈,你来了就知道了。在机场,有一辆红色别克轿车等你,我会在车里面。”蓝约克说完挂了电话。
清岚平心静气地思考了一遍,然后她打开Felix留在旅店的手提电脑。Felix曾经告诉过她电脑的密码,希望她在危急关头打开。也许,Felix已经知道全部的秘密,只是要在最后才展示给她看而已。
电脑打开了,她惊讶地发现,墙纸竟然是苏慕的裸照。她把这些略过去,然后直接进入桌面上一个名为“蝴蝶杀手”的PPT文件,然后戴上耳机。
Felix的声音从文件中传来了:“也许,你在质疑我一切的行为有何意义,其实我自己也在思索,我为什么到来,为什么要做如下的推测。我想,这可能是基于一个犯罪心理分析师的直觉,我惊异自己的想象力能够帮助我解开这件事情的面纱。”
PPT的第一页,注明是一个案例推断。一滩鲜血赫然醒目。Felix在说话:“通过她来的这几次,我感觉到她精神世界里肯定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推动着她,做出一些异于常人的行为。她表面看上去不是精神分裂症病人,对症状也有一定的自知力,并且希望帮助。但是,我俨然看到她分裂出去的一部分正在活动,于是,我给她进行了一次催眠。
整个过程并不复杂,我让她躺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给她放了一段她曾经非常喜欢的、童年时常听的音乐,告诉她,让我们进入童年的时光,跟着我,一起进入。
她一开始表现得有些抗拒,但后来,音乐释放了她的焦虑和忧郁,她暂时放弃了阻抗。在一段放松训练之后,她随着我的指导语越来越深地沉入催眠状态。
我问她,她看见了什么。
她说,她看见了血,看到一个人正在她的锁骨下划动,然后冒出了很多的血,汩汩地,不能停止。那个人用舌头舔干了那些血迹,然后告诉她,他爱她,叫她别怕。
第67節:第五章 虛無天地(4)
我讓她繼續循着這個線索聯想,那個人到底是誰。她的記憶似乎在那兒斷裂,記不清楚是誰了,然而,她還是看到了血,這時候的血是從別人身上流下來的,她說感覺身體越來越重,越來越不知所措,頭腦的后部卻有一些興奮而耄П蔚目旄小
此時,她說她看到了性愛,那個男人猛烈地撞擊女人的臀部,發出興奮的叫喊。女人腦袋的后部似乎有一片區域正在飛,而且越飛越高,自在逍遙,痛苦和快樂交織。那個女人,她說好像是自己,而那男人卻看不大清楚。她只是覺得這一切很快慰,而且,那兒似乎也有血。
我感到她可能又產生了阻抗,但是性在心理分析中有着豐富的含義。她既然說是后入式,那麼這很有一種返祖的感覺,女人希望被控制,被俘虜,甚至男人把她像動物一樣地對待——我感覺到她似乎在說明某個道理,某件事情,某件和性緊密相關的事情。
她又說:我看到另外一個我和另一個男人在做愛,而我也充滿被强奸的感覺,我開始叫喚:‘殺了我,殺了我吧,我是你的,永遠是你的!’我喜歡那種叫喊,非常有力,那個男的猛扇我的耳光,併且抽打我的臀部,但是我卻感到快樂,被主宰的快樂。他越是用粗俗不堪的語言罵我,我越是覺得屈辱,然后這種屈辱一下子就轉變為更為持久的,被控制的樂趣,我簡直迷戀這種枺鳌
‘還有呢?那個男人之后對你做了什麼?’我問她。
她說,他們把她梱綁了起來,現在又變成了兩個男人。他們梱着她,蹂躪她,邸J她,她欣喜無比,她說自己似乎可以上天入地。我感覺到她可能有被性虐待史,但虐待她的人又被耄チ恕
她說,后來他們把她吊起來,抽打一陣子,然后就走了,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被掛在樹林里,一只烏鴉走過來,想要啃噬她的身體,她卻洠в惺颤N痛苦。”
Felix繼續說:“她似乎給我一些啟示,就是她的過去曾經發生過流血事件,還有就是性虐待事件。而這一切都被她神奇地自我認同了。她認同了虐待她的人,還在里面感覺到快樂,她很享受這種快樂,希望深深地把自己依附在這痛苦和快樂併存的關系里。她一直在找這種關系,這樣一個既喜愛她、又輕視她的男人,這對她來說,才能得到滿足。
后來,在另一位咨詢師朝露給她的咨詢中,我們發現了她確寑有過被性虐待的經歷,這種虐待首先來源於她父親對母親的虐待,然后是她過去男友的虐待。她對男人又愛又仇恨,她很可能扮成某位男子而去殺人。
在后來一次的咨詢中,她告訴我,她的母親殺了人,對象是她父親。她說這些話時,表情很冷漠,我卻從這冷漠中發現了心理認同的信息。蘇無海是她的情人之一,而他肯定曾經虐待過她,她的復仇很有根據。”
最后一頁的PPT上,是蘇慕左胸上的蝴蝶形紋身圖案的展示。Felix說:“認真看這個圖案,也許,你就快要去解開所有的秘密了。祝福你!”
Felix還有一個附件文檔,從里面,她眨隽艘粋關於西藏藏傳佛教“白蓮教派”上師女繼承人意外死亡的消息。那件事情發生在十來年前,這個女繼承者摺沉私膛梢幎ǎ藿o了一個來自香港的男人,當時,引起了白蓮教派一片嘩然。宗教復仇開始慢慢展開,教派內部懸賞,要求女繼承者必須在一定時間內回去,否則要謿⑺娜摇
女繼承者那時已經懷上了別人的女兒,她在和教派內部展開斗爭的同時,暗暗也下決心在女兒生下來后返回白蓮教,接任上師的位置。然而,蹊蹺的事情發生了,在一年后,女繼承人的丈夫發布了她意外病亡的消息。但是,至今為止,洠в腥艘娺^她的屍體。白蓮教一直對此表示伲桑凡橹两瘢教帉ひ拰企w,洠в邢ⅰ6^承人的丈夫也撲朔迷離,洠в腥苏嬲浪钦l。
本書精華已連載完畢,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