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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投降。只不过说了你一句,你就将问题升到民族文化上面了,再说下去我可就成历史罪人了。不过说实话,这大饼油条的味道确实不错。你猜猜,你面前的这些东西要多少钱?”
多少钱?快剑这么问,肯定是因为价格与他心目中的价值相去甚远的缘故。在我们市,一张夹肉大饼是一元,而油条则只有三毛,一碗白米粥好一点的也就是一块钱罢了,加起来不到三元。上海这个城市的消费水平,一直以来都与北京这个政治文化中心比肩,高得吓人!但是这吃食方面,应该不会太过离谱吧。
“十块钱!”摇头。
“二十?”还是摇头。
“难道是一百?”说出来我都有点不相信,但是快却是点了点头,道:“差不离,也就是一百二十。白米粥一碗八十块,大饼一张十块,加上三根油条每根十块钱,正好一百二十。”快剑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有些发呆。这是什么世界?大饼一张十块。噢,天呐,还让人不让人活了?难道这就是上海物价高的真正体现?
“也许,我可以考虑来上海卖大饼油条!”我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大饼道。
“切!你要是按照这个价钱卖大饼油条,那肯定没有人愿意光顾的。告诉你吧,这可是特级大厨专门提供的‘高级营养早餐’,不然哪能那么贵!”快剑“不屑”地道。
特级大厨?高级营养早餐?味道也就是一般嘛。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不然上海的物价要是真地这么离谱的话,肯定早就崩溃了。同时心中又对快剑狠狠地骂了几句,这家伙居然在我吃早餐的时候消遣我,看我给他好看。
快要吃完的时候,我对着我躺在躺椅上享受林雅芳“捏肩”服务的快剑道:“对了,怎么昨天不见‘粉衣’?那小妮子不是一直希望看看我的真实面貌的吗?”
“呵呵,她也想啊。不过,她是住校生,不能随便离校的,再过几天在婚礼上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早餐之后,我和张兰就陪着快剑两人试穿起了早已准备好的礼服。实际上,我和张兰的礼服同快剑他们的结婚礼服没有多大的差别。要真说有的话,那就是他们的结婚礼服更注重色彩,将婚礼的喜悦自然而然地融入其中,而我和张兰的则更加注重一种轻快的气息。
以上这些都是张兰的判断,我是怎么看怎么都看不出来两者的不同之处。穿着礼服的张兰和林雅芳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对姐妹花,同样地妩媚动人;相比起来,我和快剑就相差远了。
要是不和快剑站在一起,身穿名贵礼服的我配合自己的挺拔身材也勉强能够加入“帅哥”一族,可是和快剑这么站一块儿,我就显得“丑”多了,快剑在游戏中同样地丑化了自己的相貌,现实中的他可以说是一个英俊男人。
为此,我对于快剑请我来当伴郎的目的产生了怀疑:“快剑,你说,请我来当伴郎是不是就是为了衬托自己?要不然,我真还不相信在你的朋友中没有一个合适的。”
“哈哈,知我者墨水也!”快剑得意万分地笑着,虽然我没有给他一顿老拳,但是我的未来嫂子替代了我的工作,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扭了一下,使得快剑的笑声嘎然而至,就像是一只被捏住了喉咙的鸭子那般痛苦不堪。
礼服经过一天的挑选之后,最终只剩下两套摆放在两女的面前,一套是迎新娘子时候的穿着,另一套是婚宴时候所穿,前者端庄秀丽却又繁杂,后者简单明朗又不失华贵,总之,罗蒙&;#8226;罗兰的每一件设计都是匠心独运,虽然风格改变并不大,但是对于各个场合的要求却很是明显。
难以想像,新娘穿着繁杂的拖地婚纱周旋在各桌宾客之间,也许没走几步就已经被自己绊倒了。所以,准备两套礼服就成了必然。
终于能够松一口气的我瘫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仍然兴致勃勃的小女人,问一边的快剑道:“后天的婚礼怎么安排的?还有一共请了多少客人?”
大大地喝了一口茶之后,快剑回答道:“婚礼安排很简单,明天雅芳和你的张兰一块儿到雅芳她爸妈那儿住着,然后后天上午我们开车去接新娘。接完新娘,我们再到‘上海国际大饭店’,在那里举行婚礼,然后嘛,你和我一起迎接宾客……”
“等等,为什么是我和你迎接宾客?照道理,不是应该你和嫂子一起吗?”虽然自己没有过结婚的经验,但是没吃过猪肉还看过猪跑不是?按照现在的流行风俗,就是新郎新娘站在饭店门口迎接宾客。
“那是一般的情况。”快剑摇摇头道:“我们两家的亲戚都不多,雅芳她家除了一个舅舅之外就没有其他亲戚了,而我和玉彤更是早早死了父母,其他亲戚不是趋炎附势的就是早就不相往来的,所以根本不会来什么亲戚。”说这话时,快剑的表情很是平静,就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似的。
听了这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想要安慰吧,人家原本很平静的,也许被我这么一安慰反倒是出问题了。所以,我一时之间反倒没有什么话好说,一双眼睛盯着四五米之外两个如花的女人,陷入了一种空灵的状态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眼前的一张丽颜打破了这种状态。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状态很是神奇,什么都不想,眼睛虽然盯着张兰和林雅芳不过实际上却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仿佛,仿佛到达了佛家所说的“五识俱灭”的状态。当然我这么说别人不一定会明白,反正那时候就相当于进入了一个空白的梦境一般。
“你怎么了?”张兰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手问道。
“哦,没什么。”我扭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显得有点僵硬的身子,畅快地道:“可能是因为睡眠不足的关系吧,我现在还直想睡觉。”我无法解释刚才的那种情况,而打瞌睡就成了我最好的借口,虽然我自己知道这两者之间绝对不相同。
“哦。”张兰眼中有些淡淡的疑惑,不过马上又被散了开去,在我的面前转了一个圈子,道:“这件礼服好看吗?”
当然好看,而且性感!这是所有礼服中最性感的一套,特别地将女性的胸部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看着从大开领处那深深的乳沟,我差点就移不开视线了。
“好是好看。不过你还是别穿的好,我想你穿着这身出去恐怕会引起车祸的!”我微微苦笑道。是啊,这样一身礼服穿出去,肯定会引起骚乱的。不同于电影明星依靠化妆才能充分展示魅力的美态,张兰的这种完全来自于自然的美,其杀伤力绝对可观,要是再穿上这么一件性感暴露的晚礼服,我还真的难以想像会发生什么事情。
“为什么?”张兰歪着头不解地道。
“这丫头!”我无言地苦笑了一下,在她耳边轻轻地几句,引来了张兰的一阵娇嗔。不过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的张兰,很快地就换下了这件性感礼服,小心翼翼地挂在了衣橱之中。不过看她那样子,对于这件晚礼服还是很喜欢的。
同样看到了这一点的林雅芳在张兰耳边悄悄地说了句什么,使得张兰欣喜之余满含着一分羞涩,同时向我的方向偷偷地看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不过我可以猜到是关于那件晚礼服的,同样也是关于我的,只是难以猜测其具体内容。
两天时间很快地过去,现在的我和快剑正坐在他那辆堆满鲜花和彩球的超长型的红旗上,就像我到来之前的那一天一样,我抢占了司机的位置,快乐地享受着红旗带来的那种平稳舒适的感觉。
我一边听着柔和的音乐,一边跟身后的快剑说着话:“快剑,怎么样?有没有紧张的感觉?”
只听快剑的声音道:“去你的,我才不会。这点小场面能够难得了我?”
虽然快剑是如此说,但我还是可以从后视镜中看到快剑不停地照着镜子,整理着领带,我粗略计算了一下,从出发开始到现在的半个多小时之内,这家伙已经重复这样的动作近十次了。还说不紧张?我心中鄙夷着却没有说话,因为我自己同样有着些微的紧张。倒不是说对于迎新娘这件事本身,而是昨天晚上刘佳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询问了一下婚礼的事情,当时我就懵了,因为在那一刻之前我刚刚和张兰通过电话。
所以,那时的我可以说是有些慌张,就好像有了一种突然被刘佳揭穿的感觉。现在的我看似轻松,但是心情却是微微激动,脑中仍然回想着刘佳昨天的话语。在电话中,刘佳对于未能参加快剑的婚礼表示了歉意,并且细心地就吃喝方面嘱咐我,不要过量地饮酒……十足一个妻子在嘱咐出差在外的丈夫注意生活上的点滴。也因此,让我感觉到更加地矛盾。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快剑,你的那些生意上的朋友都有哪些?既然你让我担当迎客门童,那么就先透露一下他们的身份,不然我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听了我的话,快剑总算放弃了蹂躏他座位前的镜子,微微清了一下嗓子,道:“其实也没有多少客人,除了我自己公司的几个高级员工之外,就只有‘恒生银行’上海分行的行长陆逸陆行长,‘上海新泰集团’董事长孙子民先生,‘上海盛大集团’董事长陈子桥先生,‘香港国芮进出口贸易公司’总裁张有德先生……”
“呃,你不用说了。是没几个,可是每一个都是重量级的人物。也许不是你,我恐怕一辈子都没有可能见识到这些大人物吧。”我微微苦笑道:“你让我去迎接这些大人物,不是让我难受吗?”
看到我的样子,快剑呵呵大笑起来,道:“有我在,你怕什么?再说了,在游戏中你也好歹是一个知名人物,就是现实中的很多人都认识你,也许见到你他们才感到激动呢。”
对于快剑的这种“安慰”我是不屑一顾。看到我激动?凭什么?可以说我和这些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便是快剑,也同样是两个世界的人物。事实上,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快剑会邀请我做他的伴郎,而且还让我替林雅芳寻找一个伴娘。
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在游戏中确实不错,但还没有达到这种仿佛是认识了十几二十年能够推心置腹的程度。为此,我一直深深疑惑着。好像,快剑对于我有着一种不同于其他人的态度,至少在游戏中同样已经和快剑熟识的“霸枪”并没有受到这一次的婚礼邀请,让我知道这里面的不寻常的地方。
经过一个小时的行程,我们终于来到了林雅芳父母所在的闸北区,这里有着广大的居住区,大部分的住户都是那些生活条件比较差的那一类人。看着与这两天见识到的上海的繁华绝然相反的建筑格调,让我想起了自己以前所居住的地方。脏乱,贫穷虽然不再,但是生活的简朴仍然是这里的主题。也因此看到这么一款超长型的红旗缓缓地开进其中的一个弄堂,很多的居民都从家里出来看热闹了。
看着车上大大的“喜”字以及各种鲜花,纷纷谈论着哪一户人家的女儿有着这么好的福气,能够嫁给这样一个大老板。当超长型的红旗终于停在林雅芳她家所在的院子外的时候,那些熟悉这里的老住户们已然知道出嫁的将是老林家的女儿,那个据说是在全国得过奖的小学教师。一时之间,各种议论纷纷传播开来,有的称赞林雅芳的美丽,有的称赞林雅芳的热心教学,更有的则是夸赞老林生得好女儿。
当然还有一些是负面的言论,比如什么靠着脸蛋傍上了大款什么的,总之就是菜市场一般。我在听了一会儿之后,自动地将这些无聊的言论全部过滤开去,打开车门,与早已经迫不及待下来的快剑一起走进了院子。
我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伸出一个小脑袋,那是“粉衣”,也就是祈玉彤。昨天晚上她和张兰一起陪着林雅芳回家过夜,要不是林雅芳她家还算大,恐怕根本就住不下这多出来的两人。
“啊,墨水哥哥,你和哥哥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好久了!”现实中的“粉衣”比游戏中更加地可爱。自从昨天回家之后,“粉衣”一直粘在我和张兰身边,问这问那的,特别是问到我和张兰的关系的时候,让张兰害羞不已。不过,我还是在张兰期待的目光中将自己说成了张兰的男朋友,让张兰当时高兴地像个小女孩一般。
这是我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表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对张兰对自己都是一种考验。不知道从哪一本书上看来的句子,说是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傻,即便是男人骗她的美丽谎言都会自我欺骗地相信。虽然我并没有说谎,但是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除了张兰之外,我还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