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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夫人-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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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宽松的上等针织衫撑得紧紧的。下面是条深色的一步裙,长短比较适中,黑色的皮鞋,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提包,另一手是个红色的小拉杆箱。耳朵上、脖子上,手上则戴着金灿灿的首饰,身上每一个配件都是名牌,看着就觉得耀眼,可组合在一起,却将暴发户的底细暴露无疑。

我礼貌地点头示意,叫了声“阿姨”。

“乖,你是一凡的同学?”他老妈笑容可掬地捏捏我的手臂,语气和口音都是地道的开封人。我看看吕一凡,犹豫了片刻,正考虑如何回应他母亲的问话。

“妈,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胡晓雅,就是杨东现在谈的朋友的同学。”

“哦。”他妈听了,乐呵呵地把我细细打量,然后很亲切地拉着我的手说:“看,长得多漂亮啊!看住怪小哩,你有一凡大没?”

我脸上一红,吕一凡则笑着插嘴说:“人家比我大哩!中了,别说这啦!”

我也连忙说:“咱们去办手续吧!”

“我说自己办吧,一凡非说要等你,你看怪麻烦你哩!”

我说:“不要紧。”

她又说:“本来想买头等舱哩,售票的说没头等舱。”

我笑着说:“这个航班经常飞没有头等舱的机型。”

“就是,要知道坐别的航班了。”

吕一凡说她太啰嗦。

我说:“去深圳的航班挺多的,阿姨怎么没坐别的?”

她说:“觉得这个时间好,管他哩,没头等舱就没吧!一凡说认识你,买的时候就说找你换个好位哩。”

我一面领着他们绕过长队,来到无行李柜台前,一面问:“阿姨有行李吗?”

她说:“没有,就这俩包,我自己拎住吧!”

我转向柜台,对里面的值机员说:“燕佳,帮我换个前排吧。”

对方看是我,便笑着问:“送人啊?”

我说是个朋友,并问:“还有前排吗?”

“有!”

吕一凡问他老妈是要窗口还是要过道,她说要过道方便去厕所,于是我帮她要了个前排靠过道的位置。

拿到牌子,燕佳冲我笑着说:“1C,行不行?”

我连忙道谢,然后看看时间,见自己的航班快到点了,于是便赶紧把他们送到安检口,说:“阿姨,我就不送你了,我的航班快该送了。”

她笑着说:“中,这都中了,太谢谢你了!”说着拉着我的手,又道谢又邀我到她家玩。

吕一凡在一旁不耐烦地说:“你就少说两句吧,人家还忙住哩!”

我客客气气地说:“阿姨,那我先下去了。”她点点头,朝我摆摆手。

吕一凡用手比了个电话的手势在耳边,冲我说:“回头给你打电话。”我敷衍了一声,匆匆下了楼。

第二天,他真打电话来,说要答谢我,我跟他说这都是小事,叫他不必太客气,可他却执意要请我吃饭,我便找了些借口婉言谢绝了。可是又过了几天,他又打给我,这次还把娟子拉出来,说是大家一块出来坐坐,后来娟子打给我,并对我软硬兼施,我实在盛情难却,于是就答应了。

那天吃饭,我带着点点,娟子带着杨东。席间,吕一凡又就那天机场的事向我道谢,我一再表示他太客气了。娟子和杨东还是那么腻,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要谈婚认嫁了。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娟子悄悄问我去昆明玩的怎么样,我如实相告,并对她说,什么都好,就是太冷了。

她抿着嘴笑了笑,又用肩膀扛扛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引着我说说和吕一凡相处的怎么样,我故作迟钝,对她的暗示未作回答。

她见我闭口不答,便自下定论地说:“他是不是已经正式追你了?”

我听了,真觉得又气又好笑,于是说:“你个小妮子,管的可真多!你自己的事呢?到底结不结婚?”

她神秘地一笑,然后把过完年就结婚的计划招了出来。

我说:“好哇,都准备结婚了也不说,问起我的事倒是一套一套的!”她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把我扛得直趔趄。

她站在镜子前,一面拔头发一面看着镜子里的我对我说:“你们俩要是成了,咱们以后倒能玩到一块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原来这小妮子早有预谋,大概从一开始就是这么盘算的,难怪最近一再卖友求荣。

我拉下脸,有点堵气地说:“你少打如意算盘!你们玩你们的,拉我凑什么数?”她见我生气了,就吐吐舌头,乐呵呵地蘸了蘸水抓抓打着啫喱的发梢。

吃完饭,小情侣说要到市中心去逛逛,于是我们就此分手,姓吕的非要送我和点点,而另两个就近打了“的”走了。

路上,他接连接了几个电话,我说:“你业务挺忙的啊?”他笑笑说都是以前的朋友,而他那不自然的笑容,让我却觉得都是他以前的女朋友。

我转过头,看向窗外,觉得再多说话也只是浪费时间。其实我与他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两种人,无论是性格、爱好、人生观,都没有一点是相似的。你说为什么他这么幼稚?怎么同是23岁,孙正阳就比他成熟那么多?真的,差距太大了,可以说一个已经能独挡一面了,而一个却还没成年。呼,好吧,我承认,婚姻的变故对我影响很大,但如果让我选择,我仍会选择那种成熟可靠的男人,当然了,谁不想找一个宽阔的肩膀去依靠,谁不想找一个能给自己遮风挡雨的手臂去偎依?婚姻,可不是只知道扮帅、追星、飙车、泡女孩的那种小男生可以担负的起的。可是,感情往往又像追逐游戏,你越想逃开,他就越追的紧。

从这以后,吕一凡开始向我发起猛攻,而那阵势,就像酸死人的韩剧。这不么,这天我在单位值班,内线响起来。

我接起来,对方问:“请问胡晓雅在吗?我是出发厅问询台。”

“哦,我是,怎么了?”我问。

对方说:“这有你的一束花。”

“花?”我不禁困惑,心想谁会给我送花啊?我当时不知道是吕一凡,因为他的攻势是从这天才正式开始的。于是我满腹疑虑地来到二楼出发厅,走到问询跟前一看——好嘛,比机场贵宾室用来接贵宾的花束还大。

我不禁问:“谁送的?”

“快递送来的,上面好像有名片!”年轻女孩对这一类青春的小游戏很擅长,所以不等我反应便以极其老道地口吻向我简述了经过,并指给我花束中的名片签。

我打开名片,上面写着几行小字,无非是些祝福,落款却是吕一凡,于是我收走了名片,并把花留在了问询台。这一整天,我的心里都跟爬满了蚂蚁似的怪怪的。第二天,大概是同样的时间,我又接到同样的电话,问询台的小姑娘叫我上楼拿花,我一如既往地拿走名片,留下花。

下班以后,我收到他的短信,上面写道:“花喜欢吗?”我总觉得他是一边输入这几个字一边在得意的笑,于是很厌恶地把这条短信删了。又到上班的日子,我预感有事发生,一到单位,果然不出所料,原来我不在这两天,他又送花来,问询照旧打到我们配载室,因为我不在,上班组的同事就帮我拿到工作间。我还没刚进屋,他们就起哄起来,要不是平时关系不错,我都不好意思呆在屋里了。

到下午两三点,内线又响了,我一看是问询打来的,猜想又是花的事,于是一接起来便说:“以后,花都留你那吧,名片帮我撕了就行了。”对方呵呵一笑,应了一声。

如此一来一往,我倒和问询的那几个小姑娘混熟了,她们知道我年长,都叫我“雅姐”,而于于对于送花的人,我始终置之不理,心想他腻了自然就不送了,而那随花而至的短信,我也从不多看便丢进垃圾箱。

如此持续了快一个礼拜,我快被逼疯了,送花事件在机场传得沸沸扬扬,就是有人不知道我叫胡晓雅的,也都知道我是天天收到花的那人。我忍无可忍地拨通了那个制造混乱家伙的手机,他对此供认不讳,于是我警告他不许再胡闹,他却大言不惭地扬言说,每天都要送花来,直到我接受他。

我真的快崩溃了,真想请个长假躲在家里,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去是残酷的,班还是得上,别人的窃窃私语还得忍耐。我和那害人的家伙大吵,而他给我的答复一成不变。多少次,我大骂着“无赖”挂了电话,多少次恨不得摔了手机,可是又多少次自己对自己说:“少跟他一般见识!”

我说:“吕一凡,你要是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了!”他知道我做不到,所以从不放在心上。

这一天,我心里始终乱糟糟的,手机接连响了几遍,我一看是吕一凡,便没有接,然后把手机调成振动,扔到柜子里。我在工作间里做自己的航班,过了一两个小时,内线响了,一看屏显是值机打的,以为有什么工作上的事,赶紧接起来,先是报了门户,而后就听见一阵咯咯的笑声。

紧接着对方说:“晓雅,你可出名了!”

我忙问:“怎么了?燕佳?”

对方接着说:“你听听!”说着静了一会,只听里面叮叮咚咚地响着大厅广播,也听不清是什么。

“什么啊?听不清!”我说。

燕佳这才凑近话筒说:“广播里找你呢,都广播了十几遍了!”

这时,我才隐约听到话筒里传来大厅广播寻人的声音。

“胡晓雅旅客,胡晓雅旅客,听到广播后请速到出发厅问询台,谢谢!”

我气愤地挂了电话,不顾一切地冲到二楼,一到二楼就到处找他,只见那小子站在五号出发门口向我招手,然后出了候机厅。

我嚷道:“你要干什么?”

他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仍重复他那句问话。

我们都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于是激烈地争吵起来,不少人围观,并议论说:“情侣吵架了吧?”后来,我被一个经过的同事拉走了,他以为我在跟旅客吵架,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制服,于是匆匆下了楼。

可是他也跟着下来,并在工作人员入检区外把我拉住。

我甩开他说:“别在这拉拉扯扯的!我穿着制服呢!”

他点点头,把我拉到一边说:“是你非要弄难堪的!”

我说:“放开我!”

他猛摇了我的肩膀吼道:“你怎么这样对我?”

我再次甩开他的手,他瞪着我愤愤地说:“我真想一刀捅了你!”

我没理他,甩开他就走了。

姓吕的对我的威胁,让我感到有点害怕,到晚上更是担心家里,于是打电话回家询问点点的情况,毕竟他和孙正阳长的那么像,谁知道脾气是不是也是一样的。你说我到底有什么好?竟让同一个男人爱我两世?其实真的,被一个人爱得太深也是一种负担!

第一百二十四章

这天下午四点半,我提着提包从候机厅里出来准备坐班车下班,可刚一出来就见几辆色彩鲜艳的跑车呼啸而过,因为速度太快,发动机的声音又响,所以很引人注意。我一开始还没回过神来,还以为是错觉呢,后来见那些跑车又绕回到候机大厅门口的车道上,才算看清。

我认出其中一辆黄色的跑车,于是赶紧低下头溜着边朝班车的停靠点走去,这时那车队也放慢速度,并都把车窗摇下,只见里面是一张张年轻而时尚的脸,有男的也有女的。我躲进人群,心想姓吕的突然出现,绝不是仅仅想来炫耀一下车子。果然,炫车族中的一员竟用扩音喇叭喊起我的名字,而他的同伴则给以雷鸣般的呼声附和着说:“我爱你!”

顿时,各种各样的目光朝我射来,弄得我就好像被人用刀捅了似的。我低着头,觉得再没有这么难堪过了,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好在在我发疯之前,一辆警车及时赶到了,于是那伙人就不敢再嚣张了。我不禁轻呼一口气,正好班车也来了,我便逃似的冲上去,然后躲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可是刚上高速,我的麻烦又来了,而我们的班车师傅则狂按了一阵喇叭,车上的人都被引着看向窗外,我也朝外面瞄了一眼——我的妈呀,原来我们的班车已被包围了,就见那些鲜艳的小跑们,一面贴着地皮一面上蹿下跳,就好像苍蝇一样。顿时这伙白痴的白痴行为引起了大车内的公愤。我实在忍无可忍,便掏出手机拨了吕一凡的电话。

他一接通,我就吼起来说:“你有完没完?”不等他说话,我又骂了好几声“神经病”才挂断电话。

小跑们这才散了,并且转眼就跑没影了。我怕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也不敢出声,不过好在事情一平息大家就不再生气了,反而兴致勃勃地谈论起赛车、股票和其他一些相关民生的事情来了。

我真是恼的不能行,这时电话铃响了,我还以为是姓吕的,正准备大发脾气,结果接起来一听竟是自己的老爹。

我说:“爸,什么事?”

老爸刚想说话,那边老妈又抢过去说:“小雅,有件事跟你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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