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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的功夫就飞到了水晶棺前。
那水晶棺被那些绸带牵引,缓缓向上升去
这时其他人也听到了动静,纷纷向这边赶过来。
青风大急,不顾一切扑了过去:“放下她!”
他还没扑到水晶棺前,便又被那无形的屏障弹了回来。
其他人也是大惊失色,这月紫樱的水晶棺如有个闪失,魔君回来还不活劈了他们?
全都不要命地向前猛扑,却也如同青风一样,被那道看不见的屏障给挡了回来。
那些功力弱的,甚至跌进了花丛之中。
那些花看上去美轮美奂的,却都是带刺的。
扎的那些魔宫弟子叫声一片,好不热闹。
幸好那紫雾机关从齐洛儿误踏中以后,就撤去了。
要不然这次魔宫弟子又有苦头吃了。
青风看到那些白色绸带,心中忽然一动。
不会是——不会是齐洛儿来了吧?!
这下他再也沉不住气,慌忙拿出传音符向月无殇报告
幽冥地界
忘川河万年如一日的浊浪排空。
千万阴灵在里面号哭喧嚣,血黄的河水汹涌着波浪,永远不得解脱。
月无殇默默地站在河畔,半日无言。
恍惚中,似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在河水中载沉载浮。
两只白嫩的小手不顾冤魂的撕咬,打捞着亿万个魂魄,分辨着,打捞着,不知疲倦,不知疼痛
“宝儿八年了,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真的能放下这段感情,再也不要我了吗?”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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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来他心中的痛楚不曾少过半许。
他从来没觉得,八年的时光竟然是如此漫长。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难熬。
每次的寻找,每次都是失望
闻着河水的腥臭之气,豆丁几乎要吐了。
紧扯月无殇的袖子:“月老大,我家主人又没死,不会在这里面的,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找找罢”
它一句话还没说完,月无殇忽然衣袖一挥。
将它挥到了一边,噗通一声跳下了忘川河中!
豆丁大吃一惊,在河岸上大叫大嚷:“月老大,你疯了!她又没死,不可能在里面!再说她是天女,就算是死了,她的灵魂也不可能堕入这忘川河中”
它的嗓门实在是不小,甚至压过了忘川河中怨灵的咆哮。
月无殇却恍如未闻。
他也不念避水诀,也不设结界将自己围护。
任凭那些哭喊狰狞的鬼魂缠绕攀附上来,瞬间汹涌而至将他半身浸没
伸出双手,将那些丝丝缕缕的魂魄之水捧起。
那些恶灵在他手上流动喧嚣。
不客气地咬上了他的手臂
被这些阴灵咬伤是看不到伤口的。
只看到他白皙如玉的手掌泛起了一块一块的乌青
“嘭!”
一道白光打了过来,那些喧嚣的恶灵被白光击中,登时化为飞灰。
豆丁圆睁着一双大眼睛,在岸上跳脚:“你疯了!你疯了!”
一边叫着,一边不间断地发出白光。
将月无殇身周的恶灵冤魂驱散
被恶灵咬过的地方疼的彻骨。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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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殇脸色微微发白,闭了眼睛。
“宝儿,宝儿,原来你就是在这样的地方捞了我六年,而我醒来的第一件事便就是带给你彻骨的伤害,宝儿,原谅我,出来见我,让我给你补偿”
“王上!王上!紫樱出事了!水晶棺正被一个不知名的力量运走”
衣袖中忽然传来青风焦急的叫声。
月无殇身子一僵,眼眸一亮!
不知名的力量?
莫非是宝儿到了
“青风!你们拼死拖住她!我马上回来!”
月无殇声音都发抖了。
下一刻,他的身子已经飞出了忘川河,在空中一闪,瞬间没了影踪。
紫樱园内一片狼藉,魔宫弟子东倒西歪了一地。
所有的人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是,却根本不能突破那结界。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水晶棺慢慢的升上了那朵云彩。
白光又闪了一闪,那朵云彩也忽然不见了。
天空中依旧晴朗如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如非那水晶棺不见了,青风几乎疑心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
月无殇归来时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无数的紫樱花草洒了一地。
原本置于花中的水晶棺不翼而飞,魔宫弟子东倒西歪,狼狈不堪。
而青风像疯了似的满天空乱窜
月无殇心中一沉。
一颗心似是沉到了地底:“青风,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风噗通一声跪在他的跟前:“王上,不见了!紫樱不见了!被一些白色的绸带给卷走了!属下该死,怎么阻拦也阻拦不住!那些绸带将水晶棺卷上了一大团云彩,然后——连那些云彩也不见了!”
青风的眼中几乎急出了眼泪。
“白色绸带?那你可看清这白色绸带的主人?”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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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殇声音有些不可抑制的颤抖,似喜又似悲。
青风摇头:“看不到,那人想必是隐在那朵云中,只看到一些飘舞的绸带。
属下等拼了命想去阻拦,但是那些绸带周围有结界,我们根本无法突破。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绸带将紫樱郡主的棺木抢走
青风该死,连个灵柩也看不住,请王上责罚!”
青风懊悔的几乎要撞墙了。
如果紫樱的尸身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月无殇不会责罚于他,他也不想活了!
月无殇跳到了空中,停驻在青风所说,那团白云所出现的地方。
天空中清朗如洗,空气中隐隐有一种淡淡的花香。
这花香极为清淡。
不仔细嗅,断然嗅不出来。
这正是齐洛儿的味道!
豆丁喜得在那里像个球似的团团乱转:“主人!是主人的味道!”
月无殇身子微微颤抖,险些从云端跌下去。
一颗心几乎要蹦出来。
宝儿,是他的宝儿回来了!
他四顾一看,四野茫茫,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齐洛儿到底又藏到哪里去了?
“豆丁,你快循着味道闻闻,我们去找她!”
月无殇急急催促豆丁。
豆丁凌空翻了一个跟头,大头连点。
循着那淡淡的花香拼命寻找。
它在空中转了一圈,月无殇也跟在它身后转了一圈
豆丁忽然停住,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
一脸的诧异:“不见了!”
月无殇一愣:“什么不见了?”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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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殇一愣:“什么不见了?”
“我主人的气息不见了!怎么会呢?难道我鼻子失灵了?”
豆丁还不死心,前肢挥动。
在胸前划了一个繁复的符咒,用灵力感应齐洛儿的存在
它感应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
两只小耳朵也颓然地耷拉下来:“没有!一点也感应不到了!”
月无殇踉跄了一下。
这刚获得希望后的绝望几乎让他坚持不住。
怎么会这样呢?
听青风的报告,他几乎和齐洛儿前后脚的事,她怎么就会跑的这样快?
这么快就无影无踪!
月无殇也自问无法做到,齐洛儿又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她真的修成了什么奇术,可以瞬间隐匿身形?
“豆丁,宝儿她,她是不是也和你解除契约了?”
月无殇终于问出了在心中盘旋良久的问题。
豆丁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会,不会!这解除契约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必须要双方都在场的,我一直没见到我的主人,她单方面根本解除不了契约。就算她是天女,有这个本事,我也能感应得到”
“那你现在怎么感应不到她的去向?你不是说只要她在这个世上,你便能感应到她的位置吗?她现在可是刚刚离开片刻”
豆丁两个小耳朵耷拉着。
像个斗败的公鸡:“这我也奇怪,按道理说,不应该出现这个情况除非”
它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大眼睛蓦然发亮。
“除非什么?”
月无殇心里几乎被绝望压的透不过气来,情不自禁问了一句。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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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不在这个时空!嗯嗯,一定是这样子的!她是天女,我记得曾听她说过当圣女绫上的功夫练到一定的级别就可以开出另外一个时空她一定是跑到另外一个时空去了!”
豆丁一脸醍醐灌顶,大彻大悟的样子。
去了另外一个时空?
月无殇猛然想起了齐洛儿的来历:“莫非她回自己的时代了?”
豆丁摇了摇头:“应该不会。
因为我和她建立了契约,她如果回了她曾经的那个时代,我也能感应的到。
除非她把自己隐匿于另外一个陌生的时空,才会如此无影无踪”
陌生的时空?
月无殇心中那绝望的阴影越来越大,几乎将他整个人压垮。
“你是说,她另开了一个时空,然后躲在了里面?”
月无殇几乎是咬着牙问。
豆丁被他周身的寒气吓得一哆嗦:“原则上是这样没错。不然没法解释。”
月无殇手指慢慢握紧。
她一躲就是八年,现在忽然冒出来,莫非那个什么‘聚魂之术’练成了?
所以才把紫樱的身体弄走
‘月无殇,欠你的,我会还你!你既然这么爱她,那么,我就把她还给你!把你失去的一切还给你!你我从此,两不相欠罢!’
齐洛儿那决绝的话语似乎又响在了耳边。
宝儿,宝儿,我欠你多少,你欠我多少,命盘里只怕早已乱成一团理不清了。
的我只想要你!除非你出现,和我在一起。
不然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了!
他忽然一转身,向外飞去。
他必须找风离湮问问,这聚魂之术是怎么一回事
他急如星火般赶到晶玉宫中。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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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离湮两口子正在喝茶,看他风风火火的,一副急着投胎的架势吓了一跳,忙问是怎么一回事。
月无殇也不隐瞒,把在蜃楼宫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风离湮皱紧了眉头:“聚魂之术?这名字我在一本古书上见过,据说好像是用本身的精血来提炼,极耗损灵力。修炼此法,极为凶险,一个搞不好会走火入魔,全身功力皆废。一旦修炼成功,即便魂飞魄散之人也能救活。不过要救魂飞魄散之人,使术之人会耗损全身近一半的气血”
月无殇越听脸色越白,微微闭了眼睛。
他听云画说过,齐洛儿之所以修炼聚魂之术是为了救他
自己究竟伤她到了何种地步。
才会让她这样断情绝爱地重新修炼这聚魂之术?
“砰!”
三人正在说话,房间的门忽然被猛地撞开。
月贝贝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
他满脸的泪痕,看到月无殇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爹爹,妈妈走了!她不要贝贝了!”
众人吃了一惊,月无殇更是脸色骤变:“你说什么?贝贝,怎么回事?”
月贝贝现在虽然已有十岁,但因为他是仙魔结合体,生长的异常缓慢。
现在看上去也就六七岁的样子。
这几年的历练他原本已经像个小大人,轻易不会哭闹。
此刻却是满脸的惊慌,显然吓得不轻。
“刚刚我正在练功,忽然不知怎么的就睡了过去。梦见妈妈来向我告别说她要走了,让我好好照顾自己我大哭大闹也留不住她”
月无殇脸色雪白。
他自然知道月贝贝不会无缘无故做这样一个梦。
齐洛儿到底想干什么?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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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救紫樱会搭上她自己的命?!
他身子僵硬,几乎不能动弹。
“王上!王上!紫樱回来了!”
他袖中的传音符里忽然传出了青风兴奋的大喊。
月无殇如挨了一闷棍,又像是有人拿大铁锤狠狠地敲击在他的胸口上。
胸口一闷,喉中一甜,一口鲜血直喷出来。
风离湮一下跳了过来,摸了摸他的脉门,知道他是急火攻心,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