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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弟子平生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眼见空中那些兵马朝紫云山而去。
也有一小批兵马朝白云山而来,砰砰撞在了白云山上空的结界之上,激起无数烟尘
众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云中岳却跳了起来,道:“此地已经不太安全,大家快随我来!”
到了这个时候,已不用云中岳招呼,大家都自发地紧跟在他的身后。
原本是晴朗的午后,现在却像是在漆黑的夜里。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谁会被淘汰3
有的弟子心中害怕,情不自禁就想用术法点个火把。
不料刚刚冒出一星火苗,便被云中岳挥手拂灭:“此刻决不能点火把!会让魔教中人发现的!”
这一句话吓得那些正预备点火把的慌忙停止了火术法。
齐洛儿还是第一次看到所谓的魔教中人。
见天空中的魔教教徒皆是一身黑衣,面貌虽然有丑有俊,但周身都是黑气缠绕,戾气冲天
她心中砰砰直跳,这一个月内,她听好多人说起过仙魔大战。
似乎每次大战都是一片血雨腥风。难道这又是一次?
忽然想起寝室中的豆丁和豆宝。
心中猛地一沉:“不好,我们倒是躲避了,豆丁豆宝可怎么办?!”
几乎是不假思索,她扭头就离开了队伍,向寝室方向跑去。
此刻如同暗夜,众人都在惶惶逃命,她一人离开,倒也没人注意。
路,黑漆漆的,看不到头。
幸好齐洛儿有过黑夜急行军的(炫)经(书)历(网),这条路她又是走熟了的。
所以她虽然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依旧走的快速异常。
“小洛儿,等我一等!”
一个声音忽然自身后传来。
白离?!
齐洛儿回头看了一看,白离已经来到她的跟前。
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小洛儿,干什么不说一声就跑掉?”
囧!这家伙牛皮糖的性格千万年不变!
“白离,你跟着我做什么?你不先随云管事躲一躲”
“小洛儿,我不放心你啊,要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你休想甩掉我!”
白离用小指指着她,虽然暗夜之中看不清她的脸,但听她这幽怨的语气,齐洛儿也能猜到她的表情。
齐洛儿只觉头似乎又大了一圈,回头看了一看,所有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好吧,好吧,就让她跟着自己吧。
白离这家伙道术虽然强,但胆子一向比较小,自己保护她还好一些。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我才是你的主人
白离这家伙道术虽然强,但胆子一向比较小,自己保护她还好一些。
她唯恐暗夜之中白离和自己失散,便拉了她的手,一起前行。
白离眼眸中闪过一抹好笑。
将头轻轻靠在齐洛儿的肩上:“小洛儿,能和你在一起,我真愿意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
囧!这个时候这个家伙还不忘说这些肉麻的话!
齐洛儿满头黑线,拂掉一身的鸡皮疙瘩:“白离,你再说这种肉麻的话,我就扔下你,再也不管你!”
齐洛儿放下了狠话!
白离身子抖了一抖:“好吧,好吧,我知道有些话放在心里就好了。我不说了”
晕!
齐洛儿攥了攥拳头,很有一种打爆她头的冲动。
嘴角不停抽搐,为毛这白离就不能正常一点?
她真的只拿她当普通朋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洛儿,你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
白离一边和她并肩齐走,一边和她说话。
“豆丁,豆宝还是寝室呢,我去带它们。”齐洛儿脚下健步如飞。
“不用去了”
白离忽然站住,语气有些古怪。
“怎么了?”齐洛儿一愣,也停住了脚步。
“因为”
白离慢悠悠地说了两个字,忽然拍了拍腰间的锦囊:“你们还不快出来?”
“呵呵,原来主人是要接我们”
一颗圆圆的大头钻了出来,豆丁摇了摇它那尖圆的耳朵,如是说。
“我们一直在我家主人身上。”
又一颗脑袋钻了出来。豆宝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
啊?!齐洛儿呆住!
瞪着白离:“那你怎么不早说?!”
白离无辜地耸了耸肩:“你又没早问我!你慌慌张张的,我怎么知道你要去哪里?”
囧!
齐洛儿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看了一眼缩在白离身上的豆丁:“臭豆丁,你怎么跑到她身上去了?我才是你的主人!”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封建小沙猪
齐洛儿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
看了一眼缩在白离身上的豆丁:“臭豆丁,你怎么跑到她身上去了?我才是你的主人!”
豆丁撇了撇粉红的小嘴:“你又不带我出来玩!再说你俩一向秤不离砣,跟她和跟你也没什么区别嘛!”
晕,这小东西还有理了!
说的她俩不像是好姐妹,倒像恩爱夫妻
齐洛儿一把把它抓过来。
眼睛对着它的眼睛:“臭豆丁,什么叫跟她和跟我没啥区别?她是她,我是我!我和她早晚会分开。说,你到底跟她还是跟我?!”
豆丁瑟缩了下,小声嘟囔了一句:“好吧,好吧,你是我的主人,我当然会跟你”
齐洛儿这才哼了一声,放开了它短小的四肢。
豆丁打了个滚,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女人就是事儿多”
“什么?!”齐洛儿和豆宝一起叫了起来。
齐洛儿不善地瞄着豆丁:“原来你还瞧不起女人居然是个封建小沙猪!”
豆宝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满是委屈和恼怒:“豆丁,我不要你了!我哪里事儿多了?!”
豆丁一句话得罪了在场的两个女人,头大了起来。
侧脸一看白离,白离却是手抚下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咦,你怎么不像她们一样蹦蹦跳?”
豆丁情不自禁问了一句。
白离笑吟吟的:“我为什么要蹦?你说的这话原本没什么错”
“白离,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居然同意豆丁的歪理!”
齐洛儿没好气地看着白离。
白离眼眸中有光芒闪了一闪。
笑了一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和我是不是女人没有一点关系”
她几个正在这里纠缠不清。
忽听“砰!砰!砰!几声响,远处的天边似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
无数‘乌云’倾泻而下,落在了白云山中。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几乎就要钻进她的怀中
忽听“砰!砰!砰!几声响,远处的天边似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无数‘乌云’倾泻而下,落在了白云山中。
齐洛儿脸色一变:“不好!魔教的人进来了!我们快走!呀,不知道其他人在什么地方?”
豆丁一扬它的大脑袋:“这好办,我能找到他们,跟我来!”
这豆丁进化了以后,虽然不见了小翅膀,但依旧能飞。
此刻它就半浮在齐洛儿身前带路。
齐洛儿愣了一愣,大喜。
嘿,她淘到宝了!没想到这小东西还能充当警犬
豆丁的飞行速度很快,齐洛儿将轻功发挥到极限,才勉强跟住它。
白离现在的轻功居然也不差,一直和齐洛儿平头并进,一步也没拉下。
就这样走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
豆丁忽然在半空中停住身子:“好了!他们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山洞里。我可不想让他们看到我。我先隐形了!”
说话的功夫,豆丁那圆溜溜的身子已经不见了。
齐洛儿只觉袖中一沉,似钻进了什么柔软之物。
她无奈地笑了一笑。
向前看了一看,见前面不远处果然有一个大山洞,黑黝黝的,也不知有多深。
走到跟前,但觉阵阵阴风自洞内吹出,吹的人遍体生寒。
齐洛儿皱了皱眉头:“白离,这洞似乎有些不对,我们小心一些。”
白离靠了过来:“唔,小洛儿,那你可要保护我”
她几乎就要钻进齐洛儿的怀中。
齐洛儿身子抖了一抖,忙推开她:“好了,好了,你跟在我身后。千万别乱跑。”
二人双手互握,一步一步走进洞内。
入洞越深,越是黑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齐洛儿皱了皱眉,豆丁说其他人都在这洞内,她怎么一个也看不到呢?
初进洞时,尚能听到呼啸的风声,到后来连风声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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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洛儿陪着我,我就什么也不害
初进洞时,尚能听到呼啸的风声,到后来连风声也听不见了。
四下里一片死寂,唯有一片阴湿之气,扑面而来。
忽然间,一阵奇异的怪声自洞深处传了过来。
像是野兽在磨牙,又像是什么东西在撕咬,低沉却又清晰无比。
齐洛儿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这洞中莫非有什么怪兽吗?
“小心!”
齐洛儿握了握白离的手,低声嘱咐了一句。
白离手心冰凉,颤声:“小洛儿,莫非这洞里有妖怪?”
“莫莫怕!一切有我”
齐洛儿忙忙安慰她。
虽然叫别人莫怕,她自己一颗心却砰砰激跳。
这里毕竟不同于她原先的那个社会,什么怪异,凶残的东西都有可能出现的
白离将头倚在齐洛儿肩上:“嗯,有小洛儿陪着我,我就什么也不害怕了。
刀山火海我们也一起闯了”
一语未毕,洞深处忽然传出一连串惊呼。
一声接着一声,有远有近,似左似右。
呼声凄厉刺耳,听的人毛骨悚然。
齐洛儿脸色一变,跳了起来,道:“是其他弟子的声音!莫非她们遇到了什么可怖之物?”
白离一把拉住她:“小洛儿,慢着!”
齐洛儿一愣:“怎么了?”
白离冷冷地道:“你不觉得这洞很古怪?
我们来到这里也差不多一个月了,白云山的沟沟坎坎也早已看遍了。
何时多了这么一个阴森的洞?”
齐洛儿怔了一怔,她喜好探险,在白云山的这一个月,她确实走遍了所有的地方。
还真没发觉哪里有这么一个洞
“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这洞是魔教中人弄的幻境?不是真实的?
可刚才那几声惊呼确实是我们几个同修的。她们的声音我认得。”
白离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你怎么知道是魔教中人弄出来的?”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乖乖带着一串傻鸟来自投罗网
白离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你怎么知道是魔教中人弄出来的?”
齐洛儿一皱眉:“刚才你也见了,好多魔教中人闯了进来。
或许就是他们弄的幻境,来吸引我们入内,他们好把我们一网打尽。”
白离冷笑一声:“如果真是魔教中人弄的幻境,普通弟子不认得也就罢了,那云中岳和李渔是什么人?
没道理他们也不认得。乖乖带着一串傻鸟来自投罗网”
晕!今天的白离说话貌似有些尖刻。
不过,却不无道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正有些迟疑,忽听一阵歌声自洞深处传了过来:“冷月窥深冢,贪嗔莫要动。一入百魔窟,必死此洞中”
歌声凄厉,飘飘渺渺,若有若无。
似乎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有一个索命的鬼魂,正是狞笑着长歌。
齐洛儿只觉血液似要凝固,忽然大喝:“到底是人是鬼?在那里弄的什么玄虚,快滚出来说话!”
她的声音极为响亮,把那飘渺的歌声都压了下去。
“嘿嘿!”
“哈哈!”
“嘻嘻!”
“呼呼!”
“”
一连串的怪笑自洞深处传了出来。
“原来还有俩个漏网之鱼”
“俩个小丫头,有本事进来啊。”
“唔,瞧她们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味美可口”
“你们的同伴可都在我们手里呢”
伴随着这一句话,又传来几声女子的惨呼,接着便传来咀嚼之声。
像是某种野兽在撕咬猎物
齐洛儿一颗心砰砰直跳,双腿有些发软。
握住白离的手心里沁出丝丝冷汗。
几乎想拔腿就跑。
但想起一干姐妹都还在这洞中,不知吉凶,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