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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样子是美是丑
却没想到小徒弟如此大胆,当面夸赞起来。
他俊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却一阵红一阵白。
有些窘迫无奈:“洛儿,一切色相皆尘土,皆空相,皆执妄,你如此说,便着了相了”
齐洛儿一句话说出也有些后悔,听师父如此一说,却颇有些不服气。
暗道:“修道又不是做和尚,呜呜呜,不是说神仙也能成婚吗?怎么师父倒像个和尚似的,说话总带禅机”
她嘻嘻一笑:“师父,出家人不打诳语,虽然我不是出家人,但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云画微微皱了一下眉,沉吟了一下。
小徒弟实话实说自然是好事,但如此着于色相,却对修道不利
齐洛儿也不敢在师父这里多待,笑吟吟地道:“师父,弟子再去修炼了。”
云画点了点头:“好,你去吧,小心些,你身体尚没有完全复原,太急躁了反而不好。”
师父——这是在关心自己吧?
齐洛儿笑眯了眼,又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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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的师傅3
师父——这是在关心自己吧?
齐洛儿笑眯了眼,又跑了出去。
她又练了整整一夜,终于掌握住了御剑之术。
她长出了一口气,御剑在云浮宫上空转了一大圈,这才缓缓下来。
只觉累的骨软筋麻,便跑回自己的暖香殿中。
略略洗漱了一下,便爬上床榻,呼呼大睡了。
她实在是太累了,居然连梦也没做半个。
她正睡的香甜,一个声音忽然传了过来:“洛儿,洛儿,快醒醒,快醒醒,掌门师尊来看你了。”
啊?掌门师尊?
齐洛儿猛然惊醒,这才看到眼前停着一个纸鹤,
那声音正是自己的大师兄李渔的。
随着纸鹤的翅膀扇动,那声音便传到了她的耳边。
“洛儿,洛儿,你到底醒了没有?师尊还在云浮正殿等你呢”
齐洛儿一骨碌跳了起来。
微微皱了皱眉。
那位掌门师尊不是一向看自己不顺眼吗?
怎么突然来看自己了?
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她心中虽然很不愿意见他,但人家到底是整个紫云门的掌门,自己总不能驳人家面子不是?
她略略洗漱了一下,便开了门,随着李渔来到前殿。
推开高大而沉重的琉璃门,齐洛儿直直地望见端坐在大殿正上方的云画和凌虚子。
云画依旧是一身不落尘埃的白衣,面色淡然无波。
凌虚子依旧威严如昨,只是面上略有点喜色。
齐洛儿和李渔行完了礼,便站在了一旁。
“洛儿,你的伤可大好了?”
凌虚子突来的关怀吓了齐洛儿一跳。
直怀疑今天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怎么一直和自己不对盘的凌虚子居然关心起自己来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齐洛儿自然也不想给他难堪:“谢尊上惦记,洛儿好多了。”
凌虚子点了点头。
看了齐洛儿一眼,眼中有一丝欣慰:“好孩子,只要你没事便好。年轻人嘛,多点磨练倒也不是坏事。”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半裸的师傅4
凌虚子点了点头。
看了齐洛儿一眼,眼中有一丝欣慰:“好孩子,只要你没事便好。年轻人嘛,多点磨练倒也不是坏事。”
看了齐洛儿一眼,又道:“这妖魔两界祸害苍生,洛儿,你还须努力练成天绫法,也好早日降妖除魔,将妖界和魔界一扫而净。还天下苍生一个朗朗乾坤”
“师尊,弟子有一事不明。”齐
洛儿忽然开口。
“呃?何事不明?”
“弟子想问下师尊,天下苍生包不包括花草树木,走兽飞鸟?”
“这自然也算的。”
“那——这天下既然是所有苍生的天下,那为什么花草树木,走兽飞鸟成了精就要赶尽杀绝?”
凌虚子一皱眉:“本座并没有说这些东西成了精就要赶尽杀绝”
“那师尊为什么要将魔界和妖界一扫而净?妖界不就是那些修炼成精的动物所组成的吗?而且魔界的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坏,他们也有喜怒哀乐,也喜欢安居乐业,和人间的世界没什么区别?”
齐洛儿一番话还没有说完,凌虚子就变了脸色,怒道:“齐洛儿,你在魔界待了几天,果然沾染了魔气!竟然替妖魔说起话来!”
他声音如同狮子吼,吓了齐洛儿一跳。
但她素来便是有什么便说什么的脾气,也不顾李渔在后面扯她的衣袖。
忍不住又道:“弟子只是说出了心里话。佛说,众生平等,既然是平等,那么这个世界就不能只是人类的,妖类也是生灵,魔也是生灵,为什么不能和它们和平共存?”
凌虚子实在没想到齐洛儿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思想。
气得手有些发抖:“反了!反了!我紫云门的弟子居然替妖魔鸣不平!师弟,你这个徒弟是中了邪吗?!”
云画也微微皱了皱眉:“洛儿,妖魔残忍嗜杀,这数万年来他们好几次差点覆灭了人间,如不是仙界的守护,这个人间已经不复存在。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半裸的师傅5
云画也微微皱了皱眉:“洛儿,妖魔残忍嗜杀,这数万年来他们好几次差点覆灭了人间,如不是仙界的守护,这个人间已经不复存在。
每每道消魔长的时候,人间便灾祸不断,战争,瘟疫,干旱,洪涝当这些灾害来临的时候,无论是红尘中的人,还是飞禽走兽,无一幸免”
齐洛儿愣了一愣:“师父,你您是说这些灾难都是妖魔造成的?其实战争的债不应该算在妖魔身上吧?那毕竟是人类自己的贪欲在作怪而干旱,洪涝则是自然灾害”
“哼!你知道什么?!人类为什么会有贪欲?还不是心魔在作怪?好多魔教的妖人也会御使旱魃,恶龙为祸人间”
“呵呵!”
齐洛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旱魃?恶龙?没想到神仙也如此迷信
她可是接受科学思想的现代人,是人都知道,干旱,和洪涝不过是些自然灾害。
和妖魔半点关系也没有
她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看她的表情明显就是不服气。
凌虚子几乎要被齐洛儿古怪的思想气死了。
如不是顾忌她是天女,早出掌将这个孽障拍死
本来他听说师弟救回了天女还高兴万分,以为仙界反攻魔界的时刻终于来临。
说不定借助天女的力量,就在他这一代就能将魔界和妖界一起扫平。
将他一直看不顺眼的月无殇和夜天问一起打个灰飞烟灭。
却没想到这个未来的天女居然替妖魔说话,而且满嘴的邪说歪理!
如不是圣女绫不会认错人,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女孩子是天女
饶是他一向镇定,此刻也气得变了脸色,看了看云画,冷冷地道:“师弟!”
言下之意便就是——你看看你教授的好徒弟!
云画却若有所思,他站起身,淡淡地道:“掌门师兄,我自己的徒弟我自会管束,总不会让她走上邪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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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的师傅6
云画却若有所思,他站起身,淡淡地道:“掌门师兄,我自己的徒弟我自会管束,总不会让她走上邪路便是。”
凌虚子怒道:“可你看她这些想法,简直和魔界的妖人没什么区别”
云画面色一冷:“师兄信不过我?”
凌虚子一窒,他知道云画平时虽然话不多,但极有主意。
此刻听他如此说,不由悻悻哼了一声,拂袖去了。
齐洛儿看了看云画:“师父,我”
云画面沉如水,淡淡地道:“洛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啊?去哪里?”
齐洛儿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云画看了她一眼:“后山的千机洞。”
千机洞?是什么地方?
齐洛儿诧异地看了师父一眼。
再看看李渔,李渔却脸色微变,忙道:“师父,小师妹功力低微,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只怕她不能待”
云画冷冷地道:“她能不能待为师难道不知道?”
李渔被他这带着冰碴子的话吓的一哆嗦,不敢再多话。
齐洛儿心中一动,难道这千机洞是惩罚犯错弟子的地方?
心中的委屈忽然冒了上来,忍不住道:“师父,弟子没有错!为什么要罚我?”
云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为师说过罚你了吗?”
“那——为什么要让我去什么千机洞?那地方不是关押犯错弟子的吗?”
“为师只是带你看一些东西的真相。”
说完了这一句,云画袍袖微微一拂,齐洛儿眼前一花。
人已经在一个圆圆的结界之内,随着云画风驰电掣般向后山而去。
眼见着皑皑白雪在脚下急速闪过,不大的功夫,便来到了一处所在。
这个地方并不是齐洛儿想象的穷山恶水,相反,风景还相当美丽。
那是一处山崖平台,崖壁上有一个大的山洞,黑漆漆的,也看不出有多深。
洞前有一个小湖,湖水清澈如镜,虽然是酷寒的天气,这小湖中却微微冒着热气。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半裸的师傅7
那是一处山崖平台,崖壁上有一个大的山洞,黑漆漆的,也看不出有多深。
洞前有一个小湖,湖水清澈如镜,虽然是酷寒的天气,这小湖中却微微冒着热气。
齐洛儿心中一动,莫非这是温泉湖?
看了看四周,周围的空气也不似云浮宫那样寒冷。
湖岸上居然还有几棵枝条嫩绿的垂柳,和萋萋绿草中摇曳的小花。
在山洞一侧,立着一块很大的石碑,石碑上有几个古篆。
齐洛儿也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字,大约应该是‘千机洞’罢。
“师父,你想让弟子看什么?”
齐洛儿亦步亦趋地跟在云画身后。
云画淡淡地道:“看到那个石碑了吗?那叫千机镜。”
千机镜?汗,她还以为那上面三个字是‘千机洞’。
咦,这大石碑也就是光滑了点,貌似和镜子不沾边吧?
云画似乎猜到齐洛儿心中所想,接着道:“这千机镜是开天辟地时的一个至宝,能真实再现过去,为师让你看看,是非对错你自己衡量”
手指尖冒出淡淡白光,指向石碑之上的某一点。
随着一道道光波冒出,石碑忽然变的透明漆来,有无数的映像渐渐显现
齐洛儿诧异地睁大了眼睛,这不就是古代版的电影屏幕嘛!咦,还是3D的呢!
上面出现的是一些灾难画面,先是出现了仙魔两派的争斗,看穿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
电闪雷鸣,地动山摇也不足以形容其壮观。
魔教那边的人似乎渐渐不敌,便有人心有不忿。
放出了大批瘟虫,虽然大部分瘟虫被仙派的人消灭,但也有少数部分漏网,这些瘟虫流落到了人间,引发了大规模的瘟疫。
人间百姓大批大批的死去,十室九空,哀鸿遍野
齐洛儿看的心惊肉跳不已。
镜头再一转,却见一个黑衣男子以人心为食。
他食量极大,一顿要吃数百颗,他手下操控着一个红衣女子僵尸。
··················
明天,无殇童鞋就会出来滴,亲们稍安勿躁。
这段交代是必须要写的,与后文有很大的关系。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原来神仙也是会死的
齐洛儿看的心惊肉跳不已,
镜头再一转,却见一个黑衣男子以人心为食。
他食量极大,一顿要吃数百颗。
他手下操控着一个红衣女子僵尸。
那红衣女子僵尸在哪里出现,哪里就会出现大旱,赤地千里,烈日炎炎
齐洛儿喃喃地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旱魃?”
云画点了点头,指着那黑衣男子道:“那就是魔教的前任护法——墨护法。”
齐洛儿一愣:“墨护法?我在蜃楼宫没见过他”
云画看了她一眼:“你自然没见过他,他已死了一千多年了。”
他衣袖又一拂,千机镜上的画面又变。
那黑衣男子正和一白衣女子打斗。
他们的动作都是快速难言,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