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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6
齐洛儿下巴被他捏的生疼。
明明只是下巴被捉住,心中却揪成一团,连眨眼都是疼的。
她几乎是语无伦次的:“不是的我,我也不知道那桥那桥是怎么回事,我在桥上虽然看到的是师父,可是,可是他身边的女子不是我,是,像是云灵儿”
“云灵儿?”
月无殇微怔,随即轻笑:“云灵儿岂不就是你?那和你有什么区别?齐洛儿,你理屈词穷了吗?竟然编出这么个谎言?”
齐洛儿慌乱地看着他,她要如何说,如何做他才会相信?
“不,不一样,我不管不管上一世如何,这一世,这一世我爱的真的是你,你相信我”
一串泪顺着她的脸颊急速滑落,跌在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背上。
他一顿,竟像被烟火烫伤一般,迅速收回手。
看着她,眼角忽然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笑吟吟地道:“你爱我?那更好,一会双修的时候或许还有点趣味。”
他满意地看着她脸色一白,继续在她伤口上撒盐:“齐洛儿,其实我只是对你天女的身子感兴趣,至于你爱谁——我还真不感兴趣!”
从他口中吐出的话语字字锥心,齐洛儿只觉心头如被插了一刀,疼的她想吐。
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月无殇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云画,云画早已昏迷,整张脸都乌黑青紫的,
他凉凉一笑:“齐洛儿,你要早做决定哦,你的云画哥哥可是快要不行了误了时机,你可别说我见死不救。”
齐洛儿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云画,唇角不由露出一丝惨笑。
终究不过是这样子,他已经不相信自己了!
那自己再说别的,也只是徒取其辱!
她垂下了眼眸:“好吧,我答应你!在在哪里?”
月无殇脸上阴晴不定,忽然邪魅一笑,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慢慢地道:“这里的景致就不错,就在这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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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要的?
他含住她的耳垂在口中反复用舌尖亲昵地摩挲,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似的直扎人心。
齐洛儿心头一阵一阵的寒冷,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靠在他的怀中,那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让她好想哭,她想抱住他,又想狠狠推开他。
他怎么可以这么侮辱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委屈,愤怒,恐慌,绝望,交织成一张网,密密麻麻扎入她的心头。
心似被什么东西死死握住,让她透不过气来。
月无殇,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给你!
她慢慢闭上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淡嘲。
这次算她欠他的,还完了,他们之间的缘分也就断了
月无殇看着她,看着她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心中莫名的火焰升起半天高,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他冷冷一笑:“天女对令师的情还真是感天动地,为了他,什么都可以丢,什么都可以不要了?”他的话像三九风雪一样,直冷进人的骨头里去。
齐洛儿嘴唇都咬成了死白色,身子微微发抖,
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
难道这就是他的爱?
把她伤的遍体鳞伤就是他要的?!
她慢慢睁开眼睛,一双原本明媚清亮的大眼睛此刻却如同一潭死水。
冷冷地道:“我对他如何不劳你牵挂,月无殇,我只希望你遵守承诺,你要救他。”
月无殇一滞,看着眼前的这张小脸恨不得将她掐死!
手指抚上了她的喉头,慢慢握紧:“那——要看你伺候的我'炫'舒'书'服'网'不'炫'舒'书'服'网'了”
齐洛儿被他掐的几乎上不来气。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这就是他要的?2
齐洛儿被他掐的几乎上不来气。
眼前一阵阵发黑,眼前景象越来越模糊,她慢慢闭上了眼。
或许,能这样死去或许是最好的。
她忽然好希望自己这一世真的爱上云画,也不会这么累。
这么伤这么心痛如死
蓦地,他松开了手,齐洛儿一下跌落在他的怀中。
她下意识地一抱,抱住了他劲廋的腰
随即又像意识到什么,一下放开了手,苍白的脸上升起一团淡淡的红晕。
月无殇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他邪魅一笑,一手揽住她慢慢滑落的后腰。
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时间四目相对:“唔,天女还真是热情呢,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唔,在你最心爱的男子面前和别的男人亲热,是不是很销魂?”
齐洛儿蓦然睁开眼睛,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忽然淡淡一笑:“月无殇,这一世,我怎么会爱上你的?!”
月无殇身子一僵,唇角紧抿:“你,你说什么?”
齐洛儿闭上眼睛,淡淡地道:“月无殇,我但愿从来也不认识你!你要想做什么就请赶快,我只希望我们这是最后一次相见!”
月无殇呼吸一窒,一双眸子里光芒十分莫测。
忽然冷冷一笑:“我是让你侍候我吧?难道你还等我侍候你,帮你脱衣服?”
齐洛儿眼皮微跳,心痛到了极点反而显得有些麻木。
她也不说话,手指颤抖着就去接自己的衣扣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这就是他要的?3
刚刚解开外衫,便被月无殇粗暴打断:“好了!好了,齐洛儿,原来你为了他真的什么委屈也能承受,领教了,领教了!你对他的爱还真是感天动地,让我也不得不佩服!”
齐洛儿身子一僵,睁开了明眸,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月无殇哈哈狂笑:“我说什么?齐洛儿,我说我被你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打动了!”
大步流星地向云画走了过去!
齐洛儿呆呆地看着他,看他那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的俊脸。
下意识地就想拦他:“你你想干什么?”
月无殇看也不看她。
冷冷地道:“自然是救你的情郎了!你以为我会做什么?趁他之危,哼,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齐洛儿看他忽然像吃了火药似的,不敢再碰他的逆麟。
跟在他的身边,看他施法。
月无殇心中暗暗低咒,他恨不得自己没有解救云画的法子。
偏偏千余年前夜雪墨为了拉拢他,送他这吸魂梦丝的解药。
而他又是个好孩子,习惯性的到哪里都随身带一些灵药
他将云画扶坐起来,自身上掏出一个碧绿小盒子。
打开盒子,取出一个雪白的药丸,钠入他的口中。
云画此时喉头已经有些痉挛,根本不会自己吞咽。
月无殇眉头微微一皱。
用手在他喉头一抹,终于帮他将药丸吞咽了下去。
吃了独门解药,云画脸上的青气终于渐渐消散
月无殇又在他周身的穴道上点了几点,替他疏通筋脉。
齐洛儿大气也不敢出,看着他忙碌的侧脸,有些出神。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这次你又要什么?
心中乱糟糟的,对月无殇也不知是恨是爱。
刚才她还恨他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现在却又恨不起来了,
竟然有些怀念他抱着她笑嘻嘻唤她小宝儿的时候了
“齐洛儿,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直接把你吃掉!”月无殇头也不回,忽然出声。
齐洛儿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盯着他看已经盯了很久了
小脸霎时如同火烧,垂下了眸子:“我,我哪有”
月无殇侧头瞧了她一眼,见她粉白的肌肤下透出一抹胭脂红色,长睫微垂,似有些羞,又似有些恼,心中一荡,恨不得将她抱在怀中。
但一想到她现在的身份,和她对云画的心意,他又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霎时心冷下来。
看了她一眼,凉凉地道:“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又爱上我了。”
齐洛儿身子微微一僵,咬了咬嘴唇:“我,月无殇,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月无殇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你刚刚说的什么?是但愿从来不认识我,还是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相见哪一句是真的?”
齐洛儿一窒:“你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哪一句的!”
月无殇眼眸一眯,眸子里的光芒有些莫测:“你是说,你爱的是我这句话?”
齐洛儿小脸又是一红,却重重点了点头:“嗯!”
月无殇不语,齐洛儿也不敢抬头看他,过了半晌,月无殇叹了口气:“齐洛儿,这次你又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齐洛儿身子一颤,猛地抬起头,一双眸子震惊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这次你又要什么?2
月无殇淡淡一笑:“你的情郎我已经救活了,你说这句话又想让我做什么?也或者说,还有什么心愿需要我来满足你?”
“你!”
齐洛儿气得身子几乎颤抖起来。
他怎么把自己想的这么不堪?
他以为她的是如此廉价吗?!
月无殇一双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冷冷地道:“我说的不对吗?齐洛儿,不要用这种无辜的眼神来看我,我清楚的知道你爱的究竟是谁!你别忘了,你的前世我曾参与过。”
齐洛儿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却又被月无殇打断:“你一直爱的就是云画,只可惜了夜雪墨那个傻瓜,为了你陪上一条性命不说,连魂魄都散尽了。你以为你为什么能转世投胎?又为什么这里会有你的这个石像?这些都是夜雪墨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你做的!那是他们妖族的禁术,用自己的魂飞魄散来换取心爱之人的重生!”
齐洛儿一呆,想起了天女湖和夜雪墨同归于尽的那一幕,身子微微一颤,心揪痛起来。
或许,妖王夜雪墨是真的爱着云灵儿吧?
那云灵儿呢?
是否对夜雪墨就真的没有一点感情?
恐怕也不尽然吧?
如果没有一点感情,她明明有别的法子杀他,干嘛非要和他同归于尽?
只怕她对夜雪墨,心里也有愧疚吧
齐洛儿拼命回思云灵儿的心态。
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不起云灵儿当时是怎么想的。
“前世种种我都记起来了,可为什么就是想不出前世到底是什么心态呢?”
齐洛儿有些郁闷。
也说不清是为什么,齐洛儿总感觉关于云灵儿的回忆是别人强加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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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你要的又是什么?3
也说不清是为什么,齐洛儿总感觉关于云灵儿的回忆是别人强加给她的。
不像是她(炫)经(书)历(网)过的,本有的记忆
月无殇凝望着她,眸子里闪过一抹嘲弄:“齐洛儿,(炫)经(书)历(网)了这么多,你说你爱的是我,你让我怎么相信?撒谎也要有理有据,才能使人信服。你以为我月无殇这么好骗?”
齐洛儿无力地坐了下来。
自己要如何说,如何做才能使他相信?
前世,前世,前世云灵儿确实爱的是云画,可那关自己什么事?!
为什么前世后世非要扯在一起?!
这一世,自己确实只爱他啊!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相信自己呢?!
她闭了闭眼睛:“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月无殇,如你所愿,我不会再说我爱你,也不会再有任何事求你”
“唔”
一直昏迷的云画终于醒了过来,他微微发出一声呻吟,慢慢睁开眼睛。
齐洛儿心中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扑过去握住他的手:“师父,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云画脸色苍白如纸,他挣扎了一下,想站起来,身子却是软软的,根本动不了。
冷汗反而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怎么回事?
齐洛儿诧异地看了一眼月无殇,强忍住没说话。
月无殇凉凉地道:“你以为这吸魂梦丝是普通的毒药?即便是服了独门解药也是要躺个一年半载的。”
齐洛儿一呆,她实在没想到这东西会如此阴毒霸道。
她抬头看了看洞顶,现在也不知在地下几千米处,云画又没有行动能力,自己可要怎么出去?
无意中一瞥,忽见那帘幕似的钟乳石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