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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还很单纯,没有哥哥丰富的阅历,说话之类的根本不是哥哥的对手,他怕依依会受伤。
一个是他的亲生哥哥,一个又是他喜欢的女孩子,若是这两个人吵起来了,秋穆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两个人,无论谁他都不愿意舍弃。
他怕哥哥的某些无情的话会伤害到依依,但是又不想在别人面前说哥哥的坏话。
每个人在心目中从小就有一个英雄,就像一个高大的大树一样保护着自己,别人心目中的这个高大的人可能都是自己的父亲,而在秋穆泽的心里秋穆青就占有着这么一个位子。
“秋穆泽,你想多了,你哥哥人很好,而且他也并没有跟我说什么。”余依依也明白他的纠结,所以她很是平静地跟他解释。
拒绝他,与秋穆青无关。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从我哥哥的车上下来!”他忽然又放大了声音,是他亲眼看到依依从哥哥的车上下来,何璐说她一大早连课都没上就出去了,难道不是因为哥哥?
“秋穆泽,你冷静点听我说。”余依依试图与他的眼神相对,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是没有说谎的,“真的不关秋大哥的事情,他找我出来就只是想问问你的情况,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真的?”秋穆泽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眸子里仍然闪过一丝不确定。
“我不会骗你。”余依依肯定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秋穆泽还是有点不相信,他到有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
“你真想知道?”余依依深吸了口气,她不想破坏他们兄弟俩之间的关系,是时候有必要将实话说出来了。
秋穆泽点点头。
“我之所以拒绝你,是因为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很爱我的老公。”终于,在袁满以外的人面前将她结婚的事情说出来了。
她没有说假话,她的确是结婚了,而且很爱很爱习瑾墨,虽然现在他们正处于冷战甚至是离婚的状态中。
即便是她现在跟习瑾墨已经离婚了,她也会照样拒绝秋穆泽,所以说已婚只是一个借口。
“你骗人,一定是我哥!”秋穆泽不可置信,听着余依依说的话,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你才跟我一样大,怎么可能结婚?怎么可能”
他一连说了三个怎么可能,摇摇头否定,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我说过我不会骗你,我的结婚证就在宿舍里,你不相信,我可以拿过来给你看。”余依依蹙了眉心,知道秋穆泽一时难以接受。
“我不相信,一定是你在为我哥说话,我去找我哥去!”秋穆泽说着就冲冲撞撞地往来的路上跑去,他要去找秋穆青。
在秋穆泽的大脑里,他宁愿相信余依依是受了他大哥的威胁才拒绝他,也不愿意相信她是已婚的身份。
余依依就是想喊他也喊不住,秋穆泽已经跑出去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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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依依实在是没力气了,之前没秋穆泽拉着跑了那么远,力气全都消耗了,一回到寝室就累的趴在桌子上。
她刚缓了没多久,眼睛酸涩的厉害,大脑也迷迷糊糊的,困意一下子袭上心头。
她才刚合眼没几分钟,手机铃声就突然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瞌睡虫被吓跑了,半眯着眼睛就接起电话。
余依依一听就连忙抓起桌子上的包就往外跑,上完课回来的凌霄见她匆匆忙忙的跑出去,就一阵风经过,她张口问,“你去哪儿啊?”
老远,就听到余依依的大声,“下午我不去上课了,你们别忘了给我帮我点到。”
刚说完,余依依的人就进了转弯口,消失在楼梯口。
凌霄站在门口发愣,这小妮子又风风火火地干嘛去!
一路小跑着出了校园,就拦了辆的车,火速地报了地址,“师傅,去江源区。”
江源区是余家主家的地方,电话是蒋琳打过来的,说是家里着了大火,余思佳还在里面。
江源区离她的学校还是挺近的,司机师傅看她很是焦急的样子,想必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便踩下油门加快了速度。
余依依赶到后,已经是十分钟了。
老远就看到天空中升起的股股黑色浓烟,听到消防车乌拉乌拉的声音。
穿过人群,就看到警方拉起的黄色条带,而蒋琳正焦急地看着里面,一张老上满是泪痕,声嘶力竭地喊着里面的名字。
那副凄惨的模样,就连余依依看了都不忍心,她走过去,“别哭了!”
蒋琳回头一看是余依依,枯干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余依依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泪水又扑朔扑朔从从眼眶里掉出来,眼白上尽是一丝丝红色,“依依,你快去就佳佳,佳佳还在还在里面。”
蒋琳几乎是求她的语气,佳佳是她的命,不可以就这么死去。
“你放心,消防员会进去救她的!”余依依宽声安慰,蒋琳现在的模样令她又回想起在医院的那一幕,为了保余思佳从牢里出来,她也是这般的脆弱,甚至是要跪在自己的面前。
在这一刻,余依依就是对她有再多的仇恨也烟消云散了。一个做母亲的,还有什么比自己儿女的命更重要的呢!
蒋琳两次三番地想要冲进去,可是都被消防员看见,从而拦住。
余依依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进去,而且还可以轻易躲开众人的视线,她安慰地拍拍蒋琳的手背,“我这就进去!”
余依依转身从绕开众人的视线,转身来到别墅的后面。
病情加重
别墅后面有一扇小铁门,是她无意间发现的。
发现这个小铁门绝是无疑之间的事,因为当时还在上初中,那时候住在家里整天看着蒋琳和余思佳的脸色,余徳源也是常年不在家,她会感觉闷,常常会借着这扇铁门溜跑出去。
然而自从上了高中之后,她就很少回到这里了,没想到今天再次从这里经过竟然是为了救余思佳,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从外面看铁门是被关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不可能打开。余依依走上前去,她知道铁门只是表面上关好了,其实里面有个小钩子,只要一拉,门就开了。
以前她在半夜偷偷溜出去为了怕别人发现,就自己特地做了个钩子。
大概有三年之多铁没从这里走了,她看着生锈的铁钩,大概就只有她一个人走过,钩子上的铁锈与门锈在一起,她打开的时候有些费力。
手上都是黄色的铁锈,她加重了力道,听到啪嗒一声,钩子被取了下来。
推开铁门就进去了。
大火烧的很旺,余依依还没靠近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烫的吓人,眼睛四处瞟了瞟,躲过消防员的眼线轻手轻脚地从后门进去了。
光是在外面看着火势就那么大,余依依从后门进去,屋内一片红火。
屋内的沙发,木质的桌椅还依旧冒着熊熊的烈火,消防员扑过水了,可是大火岂是这么轻易就能被浇灭的,被大水浇洒过的地方虽泛了黑色,里面仍旧隐隐约约地可见红光。
才走了没几步,一块燃烧的吊灯就直咧咧地从她的头顶掉落,幸好她躲避及时,才没有被砸到。
吊灯已经被烧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余依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为自己打气,用袖口捂着口鼻就往楼上冲。
印象里没记错的话。余思佳的房间在二楼的最后一间。
消防员不了解人在哪里,只是先从楼下开始搜寻还有没有人,余依依就趁着他们转身之际上了楼梯。
她试图打开门,可是房间门被锁上了,门把手也烫的吓人,想必里面的火势也一定很大。
提了力气,余依依也没做多想就一脚踹下去,门被撞开到墙壁上,反弹。
余思佳正躺在床上,她快速走了过去。发现余思佳双目紧闭着。便伸手凑到她的鼻子前。还好,还有一丝淡淡的气息。
余思佳患有抑郁症,虽然经过医生的治疗好了许多,但是作为母亲的蒋琳并不是很放心。便将余思佳房间里的所有门窗都关上。
而她没想到竟是这一关,余思佳就被困在房间里出不来,没有新鲜的空气注入这满是浓烟废气的屋子,估计是气体中毒了。
火势越来越大,余依依浓烟熏得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每呼吸一下,就觉得肺里更加的难受,这样下去别说是救余思佳了,恐怕连她的命都要搭在里面。
她急急忙忙地进了浴室里。拿起毛巾打湿水,然后就冲出来给余思佳围上。
她根本就背不动余思佳,又是转身下了楼去找消防员。
消防员见到余依依显然惊讶了,其中一个消防员走上前去,“小姐。这里火势很大,请你跟我先出去。”
“楼上还有一个人,你们快点去救她!”
消防员一听,就往上冲,余依依也紧跟随后,一个消防员要带她出去,说这里很危险,可是余依依不肯,就往余思佳的房间里冲。
消防员的块头很大,轻而易举地就抱起余思佳往外走。
外面焦急等待的蒋琳一看到自己的女儿安全地被救出来,连忙冲上前去,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救护人员将余思佳放在推床上就往车里送。
问了谁是家属,余依依和蒋琳一起坐上了车。
一路上,蒋琳一边看着昏迷的余思佳,一边哭哭啼啼的,眼睛红的不能再红了。
先是老爷子病倒,然后佳佳的的病,现在家里又是被一把大火给烧的一干二净,再加上公司里又出了不少状况,可以说余家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灾难。
经过医生检验,余思佳只是吸入了一些废气而晕过去了,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的危害,只是醒来后她的精神极为不稳定,一双清眸害怕的看着周围,她的手里拿着花瓶,嘴里嚷嚷着谁都不允许过来,就连蒋琳试图想要靠近她,余思佳都将手里的花瓶直直地扔向她。
现在的余思佳是谁都不认识。
蒋琳害怕余思佳会做出其他的过激行为,一边宽声安慰,一边往后退,“好好好,我不过去!”
她说着往后退了好几步,不敢去激怒余思佳,深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后来几个身强体壮的医生趁她不备的时候,夺过她手里的花瓶,抓住她的手脚,与此同时一名拿着针筒的医生在她的手臂上注射了镇定药。
受药物作用,余思佳才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蒋琳抹了抹眼泪水,这才敢上前去抚摸自己女儿的脸。
在屋子里呆的时间长了,她的脸蛋上黑乎乎的,之前因为不敢靠近她,没有机会替她擦脸,现在才敢,蒋琳拿了块干毛巾跑到卫生间里沾了温水,一把一把地替她把脸上的灰擦干净。
蒋琳在病房里给余思佳擦洗身子,余依依则在外面。
“医生,我姐姐的病情到底怎么了?”前段时间她去探望的时候,余思佳还不像今天这么夸张,而且听蒋琳说她的病情也在慢慢的好转。
“可能是这次的火灾事件给病人造成了严重的影响,现在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精神再一次受到崩溃,很明显是被刺激到了,你们要做好准备,可能病人这回比之前的还要严重。”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看过余思佳的病例,显然病人的病情已经不受控制了。
刺激?严重?这两个字如同千斤重的锤子砸在余依依的心口上,她沉默地抿了唇,透过窗户看到病房里蒋琳正辛苦的给余思佳擦着脸蛋。
余思佳是蒋琳的命根子,她可以为了女儿向自己下跪,没有哪个做母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过的好。
原本余思佳的病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走,听蒋琳的语气就知道,那段时间在医院,没有了话语之间的针锋相对,她们心平气和地,她听着蒋琳说起余思佳的情况,恐怕那个时候余思佳能够好起来是她唯一的安慰。
好不容易有所起色的余思佳,她又怎么告诉蒋琳关于余思佳的病情,她实在下不了这个口。
医生走后,余依依便进了房间,蒋琳已经给余思佳擦拭好了。
蒋琳捋好余思佳披乱在额前的长发,替她盖好被子,余依依就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里忽的就涌上一抹酸涩,余思佳一直都是蒋琳的希望,这样要她怎么告诉蒋琳。
可是即使不说,等到余思佳醒来,一切都瞒不住,她终有一天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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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余依依在医院和学校两头跑,每天都忙到深夜才回来,有一次她回来的晚了,宿管阿姨怎么都不放她进来,说必须有个人下来才肯让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