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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泽啊,依依是不是被她叔叔给带走了?”这个问题林奶奶从秋穆泽一进屋的时候就想问了,但是看到秋穆泽的反应后,就没问出口。
总感觉他们在河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秋穆泽听到林奶奶的话。回头,“奶奶,你刚才说是依依被她的叔叔带走了?”
是叔叔,而不是丈夫!
秋穆泽一把抓住林奶奶的肩膀,满是激动的问。
难怪习瑾墨那么快就找到他们了!
转念一想。秋穆泽是怎么从a市查到他们是在寿县这里的。
林奶奶见他刚才还一副萎靡的样子,心里就更加的奇怪了,“是啊,那个男人亲口说他是依依的叔叔,还说什么拐骗。报警之类的话,我跟你爷爷就怕了,赶紧把地址告诉了他。”
秋穆泽听了林奶奶的话,心中大致有了了解,这个男人总是以依依的叔叔自居,想当初他就是因为他说他自己是依依的叔叔时,而没有多想。
林奶奶见秋穆泽不说话,心里更急,难道那个人不是依依的叔叔,她跟老伴被骗了?
“小泽,依依她”
“奶奶,依依的确是被她的叔叔带走了,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我也要回去了。”秋穆泽不等林奶奶的话问出口就打断她。
既然那个男人爱以依依的叔叔自居,那就这样好了!他也不需要多费口舌来解释,这么一解释的话,反而会让依依在他们夫妻俩的印象中变差了。
林奶奶一听依依没事,心里大半就放下了,拉住秋穆泽的手,“小泽,那你就多住一阵子了!”
“就让小泽回去吧,想必依依一个小姑娘瞒着她家里人就跟小泽来了,回去肯定要被家里骂的,小泽一个人在这里也不放心,就让他回去吧。”秋穆泽正不知该怎么回绝林奶奶的时候,林爷爷率先替他回答了。
在他们眼里,依依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就跟着他跑到这荒郊野外的,再加上依依的叔叔还找来了,这便让他们乱想了。
这样狗血的剧情就像是以前旧社会一样,一男一女相爱,双方父母都不同意,便两个人约好私奔。只是后来又被抓到了罢了。
知道是他们老人家误会了,但秋穆泽仍没有开口解释,他觉得这不是一时就能解释清楚的。
这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便是他觉得自己跟余依依还是有未来可言的,尤其是在看到那些个短信后,心里就更加的自信了!
私奔在过去可是要抓去浸猪笼的,当然现代人的思想是开放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依依回去会安然无恙。
夫妻俩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也没多做挽留,只是嘱咐秋穆泽路上小心,秋穆泽看着逐渐黯淡下来的天色,匆匆地就告别了。
一步不停地赶到汽车站买了回a市的车票,上了车,一路将余依依的手机攥的紧紧的。
脑海里浮过习瑾墨给余依依发的短信内容,闭上了双目,开始深思。
依依要离婚,那为什么还要跟他说她很爱那个男人,还有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才要离婚,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回到a市的这一路,秋穆泽的心情是极其复杂的,他在高兴的同时又为自己的感情感到悲伤。
高兴的是余依依要跟习瑾墨离婚了,这就意味着他可以追求依依了,但是,在另一方面,余依依不肯告诉他离婚的事情,相对的还声称自己很爱她的丈夫,恐怕就算她到时候真真正正地离婚了,也不给自己追求她的机会,索性还未严重的时候断了他的念想。
坐在大巴车内,沿着车窗向外看去沿路的美丽风景,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一抹苦笑。
还未恋就已经失恋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了吧。
——
这一头的依依在跟秋穆泽分开后,就跟着习瑾墨走了。
车里,前面是司机和李文祥,他们坐在后面。
前面的李文祥偷偷地看着习瑾墨的那一张黑脸,又偷看了总裁夫人,车厢里静默地可怕。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余依依上了车,刻意离习瑾墨拉开距离,她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他。
离婚,是势在必行的!
习瑾墨现在正在怒火的边缘,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同意离婚,还是不同意离婚。
同意离婚,那便是最好,不费口舌,也断了她的念想,不同意离婚,她苦笑一声,莫非真要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来讲明白。
即使闭上双眼,她仍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头顶上来自于他的炽热目光,似乎要将灼出两个洞来才罢休。
她发现自己无论在什么时候,摸不清他的情绪。
习瑾墨的确是在看着她,自从在河边跟秋穆泽分开之后,这个女人就一直不肯看着他,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他。
冷笑一声,她是还在想念那个毛头小子吗?
所以她现在闭眼的样子是在思念秋穆泽,这是在给他难堪吗?
想到这里他就憋火,自己的老婆跑去跟别的男人私奔,这分明是在打他的脸,这口气他绝对咽不下!
习瑾墨的原则一向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秋穆泽他是不会轻易放过。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来的是他们的家——金苑。
对这里的情感,有一半是喜欢的,又有一半是不喜欢的。
喜欢的是这是他们的家,里面的布置是他们一手一手布置起来的,婆婆顾敏曾私下里告诉她,家里面的许多装饰都是习瑾墨找人特意弄的,原本这房子是早就装修好了,可是习瑾墨又临时提议要全部翻修,找来最好的设计大师来设计,那屋里的风格的确是她所爱的。
不喜欢的是这家太冰冷,太没有温度,想起暑假那段时间,他是有多久没有回来了,她一人住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一瞬间让她感觉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不对,最起码自己的小屋里有妈妈会陪着她,不会让他感到那么孤独。
她下意识地抵抗这里,家不像家,她一点都不想回去。
习瑾墨看在眼底,冷笑,“怎么,跟秋穆泽那小子离开一趟,心就贴在别人身上了,现在连家都不想回了!”
心里本就一肚子火,现在看到她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像是被浇了一层汽油一样,烧的更旺。
一把扯过她的手腕,也不顾她是不是跟得上他的速度就往楼里面走!
他使得力道大的吓人,余依依没有挣扎,而是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尽可能地跟上他。
身后的李文祥没有跟上前去,也不敢跟上前去,瞎子都看的出来现在总裁正在怒火的旺头上,他可不想做一只被殃及的无辜的鱼,他还想多活几年了。
只是心里隐隐地担忧着余依依,习瑾墨很少发怒,这一回,总裁夫人真是彻彻底底地惹到了他。
ps:
话说今天是六一啊~~~
她的小聪明
看着眼前的专属于他们的家,余依依一阵恍然,她是有多久没有回来了,他又是有多久没有回来了。
明明没有多久,明明他们结婚还不足半年,为何她感觉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她快忘了当初结婚时有多么不愿意跟他结婚,有多么的厌恶。
这间屋子里让她觉得窒闷,她想转身就逃,可是习瑾墨的手紧拽着她,不让她得逞。
他的怒火在爆发的边缘,她以为他要大发雷霆的时候,他却挥手一扬,将她甩至沙发上,伴随着震耳的关门声,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内。
以为,他是要大发雷霆的,结果他甩手走人,以为,他是爱自己的,结果他有了别的女人,以为,自己会跟他有美满的未来,结果凭空冒出一个儿子来。
以为,一切都是以为,是她妄自的以为。
压抑了一路的情绪,终于在他关门的瞬间爆发。
一滴泪,终究从通红的眼眶中滚落。
沙发是柔软的,并没有摔疼她,只是心底的某处疼痛的厉害,胸口像是要被这窒闷的感觉撕裂了,她急需要离开这个房间,到外面去透透气。
打开门,一道黑色的身影拦住她,膀大腰圆的陌生男人,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你是谁?为什么守在我家门口?”出于本能地对这个男人没有好感,声音冰冷,不悦。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对于她的不善脸色也不在意,声音粗犷,“没有先生的吩咐,您不能离开这里!”
一句话,令余依依白了脸色,她咬着唇。不确定地问,“你说的先生是习瑾墨?”
黑衣男人在她的目光下点头。
呵!余依依冷笑一声看着黑衣男人。
不能离开这里,是因为她之前跟秋穆泽离开的缘故吗?怕她再次消失。所以派人在这里看守着?
习瑾墨,你这是要软禁我?
“如果我要坚持出去呢!”她咬牙切齿道。
男人看了眼前的娇小女子。比她矮上将近一个半头,眼里通红的血丝,看起来憔悴极了,很容易就让人生气一种强烈的保护欲。
想起临走前,习瑾墨威怒的脸色,对眼前的女子纵使有再多的同情,也不敢答应。只得冷硬起声音,“小姐,您不可以离开!”
“哪怕是先生的夫人也不可以!”余依依扬高了调。
话一出口,黑衣男人微微一愣。先生只是说要他在这里看守,不可以让里面的人出来,但可没跟他说这里面的人居然是他的夫人。
一个先生,一个先生的夫人,得罪谁都是得罪!
面对这种棘手的情况。黑衣男人衡量再三,先生是绝对不能惹得,所以他只好对不起眼前的女人了。
黑衣男人面不改色地回答,“哪怕您是先生的夫人也不可以!”
他可是谨记着先生离开时候说的话呢!
余依依气得咬牙,却又不能对他怎么样!
“给我把你的先生找来!我要见他!”她砰一声将门关上。反身背靠在门上!
门外的黑衣男人悻悻的看着被关上的门,口袋里的手机下一秒响了起来,他快速地接起,“喂,李秘书好!”
余依依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靠在门口,听到门外的男人似乎接起电话,她连忙将耳朵贴着门上,听了起来。
他们这个楼层很是安静,但奈隔音效果太好,余依依只听了个大概。
听黑衣男人的语气,似乎是打给了李文祥,在汇报她的情况吗?
将她的情况告诉了李文祥,就是间接的将情况告诉了习瑾墨,所以他现在不仅是要软禁她,还要监视她?
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再没了偷听的意思,她慢慢地往屋里走去。
千想万想,余依依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被人软禁,被人监视。
李文祥并没有走远,就在楼下的车里,而他的老板也在楼下的车里,电话里阿方讲的话,习瑾墨是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挂了电话后,习瑾墨原本阴郁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习瑾墨没有说话,李文祥也不敢说话,他还没胆子大到自己往枪口上去撞呢!
从后视镜里偷窥着习瑾墨,他的目光正注视着楼上,就算不明说,李文祥也知道习瑾墨一定是在看夫人。
电话里,阿方讲要夫人要出去但没有出去成,讲要见他,也没有见成。
李文祥现在越来越摸不清他的意思了,他以为他们上去后,不是一番强风暴雨,就是一阵柔情蜜意,可是他们上去才几分钟不到,就打电话给他,说是把阿方找来。
阿方一直住在这里,是在暗中保护习瑾墨人身安全的保镖。
阿方接到电话急忙赶来的时候,习瑾墨正好下楼,听到他跟阿方说没有他的吩咐,楼上的人,哪里都不可以去。
阿方是个只会听命行事的人,尤其是对习瑾墨的话。
所以他对习瑾墨的吩咐不疑,直接上了楼。
他下来的时候,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看来是怒到极致了。
李文祥不懂,他为何不趁这个时间好好跟夫人说一番话,之前在车厢里的时候,他看到总裁夫人很是疲惫的话。
但是他没有问,因为他也恋爱过,也知道最插不了手的就是别人的情感问题。
他们就在车子里等了许久,习瑾墨没有吩咐开车,他也不敢随便乱吩咐。
习瑾墨开始抽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李文祥已经很久不见他抽烟了,一时有点不习惯。
在李文祥怔愣的时候,听到习瑾墨在烟雾萦绕中说,“打电话给阿方。”
李文祥叹了口气,明明是关心人家余依依的,之前又偏偏冷着脸,不给人家好脸色看,现在又迫不及待地让他打电话给阿方,无非就是为了查问夫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