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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依依又继续跟顾敏说了几句,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走到沙发边上的时候。发现那些精致可口的菜一点都没动,而习瑾墨也冷着脸头也不抬的看着电脑。
余依依气恼,他本来就身体不好,还不吃饭!
将茶几上的电脑盖子合上,睨向他,“干嘛不吃饭!”
“你喂我!”他一副老大的派势。
“你自己不有手嘛!”
习瑾墨嘴一弯,身子往后靠去,翘起二郎腿,“你没看见我的右手受伤了?”
说着还有意无意地晃了晃自己打石膏的手,白晃晃的纱布很是扎眼。
“你不是还有左手吗?”余依依凝向他完好的左手。
习瑾墨眉一挑,“你以为我是左撇子?”
“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余依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倏地语气认真地说,“谁说没有,你不就是!”
黑眸晶亮,倒映着她的倒影。
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居然将话题扯到了离婚的这件事上。
顿时没了声音,不知该如何作答。
可是他的眼神盯得她无处可躲,最终,她拿起筷子,凶巴巴的口气,“你不是说你
要我喂你嘛!”
说完夹了一块红烧肉递到习瑾墨的嘴边。
习瑾墨眉头一皱,“不吃肉,我要吃虾!”
“自己剥!”还挺麻烦!
余依依当下就冷了脸,给肉吃还不要,还要挑!
闻言,习瑾墨再次晃了晃自己受了伤的手臂,然后余依依就放下筷子,拿起虾给他剥了起来。
好不容易剥完一只虾,将虾仁递到他的嘴边,“剥完了!吃吧!”
谁知,习瑾墨眉头一蹙,看着她满手的油,“你的手没洗过吧!”
!!!
余依依现在心里就三个感叹号来形容,恨不得将虾仁直接塞到他的嘴里算了,哪来的这么多话!
你留下来照顾我
余依依给习瑾墨喂完饭,将吃剩的餐盘拿出去洗了,回来的时候发下习瑾墨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嘴里说着流利的英语,严肃认真地表情。
她好奇地瞟了一眼,电脑屏幕里有几个外国人同样带着耳麦,习瑾墨侧着头,因为右手受伤了,便用左手支着脑袋,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帅气。
余依依想着他这是在开视频会议,就没有出声打扰他,从他的身侧刻意避开镜头绕道病床边拿起自己的包。
天色都这么晚了,再不回去,就又赶不上车了。
她可没忘记刚才凌霄打电话跟她说的,明天学校里有一个活动,要求每个人都必须到,缺席者就给与严重处分。
到底是有什么大人物来,居然不准缺席?
习瑾墨这头正说到一半,见余依依进来了,便快速地跟对方几个合作商说了有事,飞快地下了线。
扭头看到余依依在收拾她的包,她这是要去哪儿?
余依依将自己的手机之类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收进包里,并仔细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的东西后才放心地拉上包的拉链。
转身,猛地撞进一具充满浓重药味的怀里,因为习瑾墨跟余依依相差了近乎一个头,所以余依依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一头撞上了习瑾墨挂在胸前的石膏手。
怀中的包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听到头顶传来男人闷哼的一声。
余依依稍逊几秒。然后迅速地反应过来,一时也顾不上捡起地上的包,第一反应就是担心他的手有没有没撞到,又怕自己太过用力,只好动作轻柔的去摸他的手,看看情况,与此同时担忧的话也从口里蹦出来,“有没有哪里撞到?”
任谁都听得出来那焦急的女声里充满浓浓的后悔。
习瑾墨低着头。任由着跟前的她在自己受伤的手上摸来摸去,他很喜欢她关心自己时候的模样。
她低着头,长发倾泻,露出她满是关心的小脸来。
于是,他刻意放低了声音,“有点。”
余依依一听他说痛,后悔不已,急的差点连眼泪水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带着欲哭泣的语气。转身就要往外跑,“痛吗?我去叫医生来。”
痛?当然不痛,习瑾墨的嘴角微翘。不过是骗她的。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上当了。
他一把将余依依拉住,往自己的怀里带,仍旧一副很是虚弱的样子,“我抱一会儿你就不痛了!”
余依依已经六神无主了,哪里还曾想到习瑾墨是骗她的,抬起头就看着习瑾墨的下颌。水雾的眸子充满盈光,“你别骗我了!”
怎么可能抱着她就不痛了,这明显就是骗她的!
顾敏和习廷华赶来病房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儿子正抱着儿媳妇,好不缱绻的模样,一时两个人都怔在原地。
看到儿子向自己投来怨恨的视线。顾敏忍不住地尴尬地笑笑,她是不是打扰了儿子的好事?
顾敏轻咳了一声。然后礼节性的敲了敲门,表示自己的存在。
被拥着的余依依听到一声轻咳以及敲门声,好奇是谁,连忙从习瑾墨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当公公婆婆的身影映入眼底的时候,余依依的脸当下一热,自己跟习瑾墨拥抱的样子居然被公公婆婆看到了,颇为羞赧地叫了句,“爸,妈!你们来了。”
她怎么都忘了顾敏和习廷华要来的事呢!
顾敏和习廷华坐在沙发上,余依依看了看,热水瓶里没有水了,便转身对他们道,“我去外面打水。”
顾敏刚想说不用,余依依就已经转身出了病房。
“你们怎么来了?”习瑾墨抬了抬眼皮,语气凉凉的。
话里不难听出一点责怪的意思。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不识时务啊,谁让他们做事之前不关门来着的。
不过儿子的手受伤了,就是想做什么事也做不成了吧。
顾敏自知他们的到来打扰了儿子与儿媳妇的好事,僵笑一声,“瑾墨,你的手怎么样了?”
“断了,打着石膏呢!你没看见?”习瑾墨继续不冷不淡的语气。
“你对你妈什么态度!”顾敏还没说话,身侧的习廷华倒看不惯这习瑾墨的态度了,训斥着他的语气说,“你小子自己不安分记算了,还连累你媳妇在医院里伺候着你!”
不说余依依还好,一说她,习瑾墨本来就不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刚要反驳,余依依就拎着热水瓶从外面走进来。
于是,一家三口有史以来第一次默契地缄默其口。
余依依奇怪地看着他们的脸色,习瑾墨的是铁青的,习廷华依旧是板着严肃的面孔,而顾敏的脸色就有些奇怪了,说笑不是笑的。
她将倒好的水递上,“喝水。”
“好。”顾敏笑着接过来。
顾敏是余依依叫来的,今天她要回学校去,那晚上就没有人来照顾习瑾墨了,找医院里的看护,她又不放心,毕竟不是自己人,肯定有不周到的地方,所以她便把婆婆给叫来了。
只是她没想到公公也跟着一并来了。
“妈,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余依依捡起包。
“嗯好,路上小心点。”顾敏不忘嘱咐。
余依依点头,背起包就要往外走。
“等着,你要去哪儿?”在余依依快跨出病房的时候,习瑾墨突然出了声。
他看着顾敏,又看看余依依,听妈的那口气,似乎知道她要去哪儿。
他都受伤了,她还准备去哪里。不是应该留在这里照顾他,应尽妻子的责任吗?
“回学校啊,我明天早上学校里还有事情。”余依依想也不想地回答,说话间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这里到学校的公车最晚是九点,现在已经是八点半了,再拖下去,就赶不上最后一班车了,那就得打车会学校了。
打车。这让人很肉疼。
“你走了,谁晚上来照顾我啊?”习瑾墨眉一挑。
“我不是把妈叫来了么?妈今天晚上留下来照顾你。”
“不行!”习瑾墨坚决地拒绝。
“为什么?”
“妈年纪大了,不能熬夜。”习瑾墨思量了许久,给了个最不冠冕堂皇的借口。
“”
余依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你留下来照顾我,让爸妈回去,他们老人家年纪大了,万一我大半夜的出了什么事,我妈那么瘦弱。怎么可能扶得起我。”
顾敏在一旁看着,想说自己怎么不可以扶不起他,想他七八岁的时候她还能抱在手里上楼梯呢。还是那种连气都不带喘的那种。
余依依则是已经无语到一种境界了。这个男人说个谎话,眼睛不眨,脸也不红,他不害臊,她还替他害臊呢!
再说了,他好好的怎么会就突然出事了呢!
最后。顾敏和习廷华被习瑾墨给无情地赶回家去了,而余依依则是以照顾他的理由而留下来。
顾敏和习廷华走了好久之后,看着沙发上的习瑾墨正在看杂志,余依依长叹一口气,“我明天早上学校还有活动呢!”
习瑾墨将手里的杂志合上。吐出两个字,“请假。”
请假?她也得请的下来啊。听凌霄那口气,仿佛不来不只是给以严重处分那么简单。
“不行,明天这个活动很重要,谁也不准迟到。”
“那就让司机明天送你去。”
“可是”
还不等余依依说完,习瑾墨已经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将她的话隔绝在门外,不一会儿,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响起,余依依叹了口气,万分忧愁。
等习瑾墨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余依依正拿了一条毛毯,铺在沙发上,看来她今晚大有在沙发上度过一夜的想法。
“你洗完了?”余依依收拾完东西,一抬头就看到习瑾墨穿着新衣服出来。
“嗯。你进去洗吧。”
余依依也不反驳,转身就进去了。
可是当她要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没有衣服可换!
她是昨天直接从民政局赶过来的,什么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
她拿起浴巾将自己裹得紧紧地,走到门口边,将门开成一条小缝,自己的头露出大半个出去,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最终落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
她有些羞涩的说,“你有换洗的衣服吗?”
习瑾墨看了眼浴室门口的余依依,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病号服,递给她,余依依有些犹豫,她想说这是病号服,她穿着不太合适吧。
“这里是医院,除了这病号服,还能有什么,不穿我就拿走了。”习瑾墨说着要将衣服拿回去。
“等等!我穿!”余依依连忙从他手里接过衣服,然后砰一声就把浴室门关上。
穿病号服总比什么都不穿要好!
等余依依从浴室里出来后,折回到沙发处的时候发现原本铺在沙发上的毛毯不见了踪影。
她随即低头四处寻找起来,奇怪,她之前分明放在这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习瑾墨,你看见我放在这里的毛毯了吗?”余依依抬头向习瑾墨的方向看去。
霎时,差点没气得吐出一口血来,亏她在这里找了大半天,原来毛毯就在他的身上盖着,而他居然一个字都没说!
你疯了吗?
她气恼的走过去,“毛毯在你这里,你干嘛不吱一声啊!”亏她还在那里好找。
“我晚上睡觉嫌冷。”习瑾墨将用毛毯遮在自己身上,裹得紧紧的,一副极其怕冷的样子。
若是换了别人,余依依还会相信,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瑾世的总裁习瑾墨啊!
以前听婆婆顾敏说过习瑾墨小时候调皮,跑到习廷华的书房里,砸了一件习廷华好不容易收藏而来的古董,既花费了他大量的心思寻找,又花了不少的价钱,就这么哐当一声被习瑾墨随手一砸,就成了一地的碎瓷。
能不生气嘛!
于是不顾顾敏的阻拦,那个时候外面正下着大学,习廷华也不听任何人劝说,就将习瑾墨赶出了门外,罚他在外面的庭院里跪着,他不说起,就不起。
哪知那天的雪比往年都下的大,顾敏看了没多久就为习瑾墨求情,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有谁能舍得让儿子受苦呢。
习廷华也有不舍,可是不给他这个教训,他就永远不知道以后什么好该做,什么不该做。
狠下心来,罚着习瑾墨在外面跪了三个小时。
等到回来的时候,习瑾墨全身僵硬,不过只是在床/上睡了一晚上就好了,到了第二天照样活蹦乱跳的。
他既然都能在雪地里连跪几个上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