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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瑾墨顺势搂住她。“我不习惯睡沙发。”
“可是我还感冒着呢,万一要是传给你怎么办?”余依依掰开他的手。
“我可不像你一样身子弱!”习瑾墨冷哼一声,“睡吧,很晚了!”
余依依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关于睡这个字眼的词,再睡下去,她真要变成猪了!
不过,她还是很困,困的眼皮子直打架。
算了,反正之前他住院的时候也是这么睡过来的,也没什么。
索性不再纠结于习瑾墨睡哪儿,她抱紧了习瑾墨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闷声说,“我无聊,习瑾墨,你唱个歌吧。”
真的很无聊,无聊的她快要睡着了!
“不会!”
“那讲笑话呢?”余依依又问。
“不会!”
“那讲故事呢?”
“”
“”
余依依问到最后,习瑾墨除了说不会之外,就是沉默寡言。
别的女人嫁个好男人,都是唱歌讲故事啥的,怎么到了习瑾墨这儿就什么都不会呢!
“没意思!”
余依依一把推开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习瑾墨。
过了一会儿,余依依没听见动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习瑾墨!”
背后还是没有声音,余依依又叫了一声,“习瑾墨!”
过了两三秒后,对方终于有了声音,几乎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鼻音,“嗯?”
“灯开了,我睡不着。”
“灯开了,晚上起来的时候方便。”自他从金医生那里知道她每次醒来时会有一段时间看不见后,习瑾墨心里就担忧的不行。
之前的那段日子,虽然他们俩睡在一起,但是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她看不见的事情。
“还是关了吧,不关我睡不着!”余依依闭了眼睛说。
开灯与不开灯都没有区别,反正她都看不见。
习瑾墨犹豫了几秒,便下床去关了灯。
到了半夜的时候,习瑾墨习惯性地转身去搂身侧的余依依,却扑了个空,连忙睁开眼睛,身边是空的。
恰巧此时传来刺耳的声音,似乎是什么掉落在地上,紧接着极低的倒抽声传来。
习瑾墨想也没想的,就下了床。
余依依本来是想上厕所的,刚才醒来的时候,发现又看不见了,她不知道是像早晨起来时的那种看不见,还是因为夜盲症。
她在白天的时候已经观察过了病房里的布置,却没想到不知何时又多出来一个东西,她看不见就直接撞了上去,发出碰的巨响。
顾不上腿上的疼,余依依就怕习瑾墨会因此醒过来。
他今天在医院里陪她很久了,又在公司里处理了工作才赶过来,晚上睡觉的时候靠近他,发现他眼下的青色特别重,就连眼白也是一团团红色的血丝。
ps:亲们,你们是觉得这个孩子要不要呢?
出院
可是动作这么大,习瑾墨怎么会不醒呢?
“你干什么呢?”习瑾墨打开灯,就看见余依依正抱着他的西装外套坐在地上,脚边还有打开来的杂志。
余依依被捉了个现行,尴尬到不行,脸火速地烧了起来。
不过,幸好习瑾墨没有开灯,应该看不见她的脸,余依依摸了摸脸,然后摸索着站起来往前走去。
刚才那一摔跤,余依依连东南西北都已经分不清了,怎么还知道哪里是哪里,站起来就往前面走。
她的前面是一堵墙,余依依脚步毫不犹豫地就像前面跨去,就连开了灯也看不见,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习瑾墨看着犹如瞎子一样往前行走的余依依,联想到医生说的话,看不见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可能不会发现。
看着余依依若无其事的样子,像是已经习惯的样子,脸上一丝慌张都不曾有过,她伪装的太好了,连他也一起骗过了。
若是不是这次发高烧被送往医院,他可能还会蒙在鼓里。
余依依只将病房里具体东西的摆放记了个大概,只凭记忆中去慢慢的摸索,步子跨的很小,可能是窗帘被婆婆给拉上了,导致外面的亮光一丝都没有照进来,乌黑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双手身在前方,忽地摸索上一具带着温热的墙壁。
温热?墙壁怎么会是温热的呢?
余依依不确信地再次伸手摸了摸,刚触摸到柔软的布料时,一双大手就伸过来攥住她的小手。“你要去哪里?”
“厕所。”余依依如实地回答。
习瑾墨抓着她的手,带着她往厕所的方向走去,为了再次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看不见,便问。“怎么会突然摔倒了?”
说到这个,余依依就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关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夜盲症。晚上看不见的!”
习瑾墨下意识地看向窗户大开的窗外,今天的月亮出奇的亮,屋里也不是特别的黑,她以前夜盲症的时候,这个屋里的漆黑的程度还是能够摸索到的。
想要确认她并不是真的看不见,还是被现实打击的体无完肤。
“以后晚上还是开着灯吧,免得你以后又摔倒了。”习瑾墨哑着嗓音说。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余依依一睁眼就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视线清晰无比。
今天居然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这是令余依依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怎么不多睡会?”习瑾墨在余依依一动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将她搂紧怀里。
探过头凑近她的脖颈间。深吸一口气,似乎累倒极致,连声音也带着一丝疲惫。“再陪我睡一会儿!”
再睡下去就真的变成猪了!
“不要睡!”余依依一把推开他,“该起来了。呆会就有护士来查房了!”
“”回答她的却是一阵匀称的呼吸声。
余依依扭头看向他,经过一夜的蓄积,青色的胡渣全冒了出来,给他平添一分颓废感,眼下的黑影更是浓重,不由得摸上去。
他昨天去公司到底处理什么事情了,将自己弄得这么累。
习瑾墨将自己箍的很紧,余依依不敢动,怕吵醒他,就一直躺在他的怀中,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结果看着看着便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身侧的人,结果人家习瑾墨早已起床了,坐在沙发上正悠闲地喝着咖啡,模样清清爽爽的,冒出的青须一被剃光了,哪有一早起来的颓废。
扭头无意间看到柜子上的时间,立马惊坐起来,靠,居然都十点了!
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匆匆忙忙的进浴室了。
等出来的时候,李文祥已经来了,他似乎正在跟习瑾墨汇报一些东西,见到余依依时,便向她点个头。
“过来吃点东西。”习瑾墨自然也瞧见了她,就合上电脑,挥退了李文祥。
余依依走过去,“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她现在也不发烧了,感冒也应该全好了,差不多可以出院了吧。
“你想出院?”习瑾墨反问,将手里的早餐递给她。
“谁想老在医院里住着!”余依依白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油条吃了起来。
“今天就出院吧。”习瑾墨淡淡的说。
吃过早饭后,习瑾墨的动作很快,说出院就出院,李文祥很快就办好了出院手续。
换回自己的衣服后,余依依才觉得自己轻松了下。
回到习家大院之后,家里人都在,婆婆顾敏在今天早上得知余依依要回家的事情,还亲自去买了菜,回来后又是一顿忙活。
中午一顿很是丰富的菜肴,全都是顾敏一个人做出来的,余依依感激地看了眼她,很是感动。
一家人刚坐下来还没动筷子的时候,就有佣人上来传报说习老太太来了。
习廷华和习瑾墨作为习家的长子长孙,立刻起身去门外接待,余依依也想跟着后面去,刚站起身,就被顾敏按住一只手,余依依不解地看着她。
顾敏笑着说,“你身体刚好,就在这里坐着吧,你奶奶知道了不会说什么的。”
“哦。”余依依点头,又重新坐了下来。
“其实妈昨天就来过了,知道你住院之后,本想今天早上就去医院看你的,结果瑾墨早上又打电话来说你今天就出院,然后妈就从赶往医院的路上赶到习家来了。”顾敏解释说。
余依依沉默不语,想着这个习老太太对自己还真好。
不过老太太就是太宝贝习瑾墨了,所以爱屋及乌也一样的疼爱着余依依。
老太太刚一进屋,就冲着余依依走过去,“身子怎么样了?”
老太太拉着余依依的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宝贝孙子的媳妇,嘴里嘟囔着,“哟,这小身板怎么瘦了不少啊,是不是减肥了?”
她这哪里瘦了,分明是胖了不少,前段时间跟习瑾墨虽然一直住在医院里,但是每天的伙食好的不得了,小腹上都已经多出一层游泳圈了。
余依依笑道,“奶奶,您先坐着!”
余依依说着要扶老太太坐下,叉开这个话题,“奶奶,您看今天的菜都好吃!”
可惜老太太并不领情,斜睨了她一眼,“你们现在的这些年轻人就知道减肥要漂亮,现在是瘦下来了,可是以后生完孩子不也就那样了吗,再说了瞧你这小身板还怎么给我家孙子生孩子啊!”
余依依一阵默然,每次遇到老太太的时候,老太太都会将生孩子这事给说出来,那孩子是她想生就能生的吗!
老太太嘴里一直嘟囔着关于声曾孙的事情跟念经一样,反反复复地在余依依的耳边说着,虽然有些烦,但是又不好跟老人家顶嘴,余依依只好讪讪一笑,转而向习瑾墨求救。
而后者是直接无视了她除了给她夹几道菜之外,就是默默地低着头,并不看她一眼。
余依依实在是无辙,向餐桌上的其余两个人看过去,只见婆婆顾敏和公公习廷华一直保持着食不言的态度。
果然老太太在习家的地位是无人能敌啊,就连当家作主的习廷华也不能阻挡。
全程吃饭中,估计就只有老太太吃的最开心了,最苦的也是余依依了,耳朵一直接受着老太太的声音摧残。
老太太的生活一向很有规律,每天下午都会睡午觉,所以老太太吃过午饭的时候就回去了,余依依也因此得救了。
送走老太太之后,余依依也觉得困了,跟习瑾墨说了一声,便上楼回房间去了。
换衣服正换到一半,门忽地被推开,余依依下意识地手忙脚乱地遮住自己,一看是习瑾墨后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上来了?”
刚才她上来的时候,他不是正好被公公喊进书房里谈事情了吗,按照平常的时间来说今天谈事情的速度也太快了!
“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去旅行。”习瑾墨看了她一眼,而后也脱去外套,坐在沙发上。
“旅行?”余依依楞了一下,手中一顿。
“嗯。”习瑾墨淡淡地应了一声。
“怎么突然想要去旅行了?”这么突然?余依依扣上衣服,走到他跟前坐下。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不就说过要去旅行了吗?”习瑾墨顺势将余依依搂进他的怀里。
“可是我还在上学”余依依有些犹豫,她这学期还没结束呢,况且她还没参加考试呢,怎么出去玩。
“请假吧。”习瑾墨擅自做了决定,“明天我让李文祥给你去请假去。”
果然是资本家,连上不上学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你想去哪里旅行?旧金山,威尼斯,意大利,法国”从他口中悠悠地蹦出几个国家的名字来,基本上都是隔洋跨海的国家。
“法国吧。”余依依想了想回答说。
位于法国东南部的普罗旺斯被称为是欧洲的骑士之城,她从小就想去领略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尤其是普罗旺斯还是薰衣草的故乡,那漫山遍野的紫色,她很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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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电话
“那好,我们就去法国。”
“可是我们去法国的话,要不要告诉爸妈?”余依依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吻得是废话。
他们去法国只是去旅行,又不是定居,最多一个星期就回来了,说不定等爸妈找起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从法国回来了。
“刚才我已经跟爸说过了,估计现在妈也已经知道了。”习瑾墨还是好心情的回答。
“那你刚才跟爸进书房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情?”余依依不自觉的就联想到他去书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