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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菲嗤笑起来,很是嘲讽。
季云开恼羞成怒,低声道:“以前那些都是你情我愿的身体本能罢了,如果你介意”他显得底气不足,时间不能重置,如果她介意,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江菲讶异的看着他,说:“我干嘛要介意,这与我又没什么关系。”
她这么“大度”,季云开心里更不是滋味,踌躇了半晌,方道:“那时我不知道世上还有一个你,我从未想过我会爱上一个人,如果我知道有生之年会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就不会有那么不堪的过去,我会留着空白等待你。”
江菲心头涌起百般滋味,想说什么,却觉得喉咙哽咽无法说出口。强压下情绪,淡淡道:“我没有资格追究你的过去,只因我的过去”她剩下的话都被他吃进口中,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无限深情的眼眸,慢慢沉沦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预感
出院时江菲郑重的对季云开说:“事不过三,我绝不要有第四次进这家医院的机会。”
季云开想了想,肃容问道:“那将来生孩子呢?”
江菲对着他的肋骨一个肘击,他顺势弯下腰大喊:“谋杀亲夫啊谋杀亲夫!”江菲哭笑不得,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起来,他则搂住她的腰,占尽了便宜。
两人的笑迎着阳光,像极了热恋中打情骂俏的男女。
季云开载着她在公路上疾驶,江菲叫他开车去那家餐厅拿车,他却充耳不闻。天一点一点暗下来,周围星星点点的灯光渐次明亮。季云开掏出烟盒抽烟,说:“去我那儿吧?”
江菲的心猛地一跳,好像有了预感,却还是问:“去干嘛?”
季云开笑,说:“吃饭呐!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江菲惊讶的望着他,很怀疑他会不会做饭。季云开不理会她的目光,径直把车开到了超市。
“姑奶奶,这鱼半死不活的,换一条吧!”
“这菜根一掐就知道老了,诺,应该挑这一捆。”
“这肉一看就不新鲜,肯定放了好几天了,今天不吃猪肉,这鸡翅还是挺新鲜的。”
被季云开这么说了三四次,江菲把手里的菜一扔,瞪着眼说:“我不挑了,你自己来吧!”
季云开连忙笑嘻嘻的安抚她:“我来挑我来挑,你是干大事的人,买菜这种小事还是小的来代劳就好。”
待买好菜,去了季云开的住处,原来是个一居室,只是客厅占了整个套房的三分之二,包含了敞开式厨房和餐厅。季云开拿了瓶依云给她,让她随意些,自己进厨房把菜放到流理台上,套上了围裙。
江菲依旧保持着惊讶的表情,不放心的问了句:“你真会做菜?”
“恩,”季云开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咬牙切齿的说,“我在美帝呆了八年,八年呐!抗日战争都胜利了!”
江菲笑问:“既然这么恨美帝,那当初干嘛考过去。”
季云开一边利落的择菜,一边说:“还不是老唐!他跟家里不对付,死活不肯再受摆布,偷偷考雅思,诓我跟着一块儿。被录取的那天,赫,唐家可热闹了,他没被他老子那顿鞭子抽死可真是命大!”
“那你呢?”江菲饶有兴致的问。
“我?我爸妈可高兴了,逢人就说我看着调皮捣蛋,随随便便就能上名校,一时兴起就给斯坦福捐了栋楼。”
江菲叹道:“有钱人的世界啊!”
季云开睨她,说:“你也是有钱人呐!”
“我可不是!”
“你是!排除我爸在外面有私生子的可能,以后整个华度都是你的,你说自己是不是有钱人。”
江菲一愣,继而笑道:“这可真是个巨大的诱惑啊!”
季云开冲她张开双臂,哈哈笑道:“那还不快来投怀送抱。”
江菲瞪他一眼,窝在沙发里打开了电视。
播音员爽脆的声音,厨房里飘出的阵阵香气,恍惚里让她生出一种错觉:温馨的、家的错觉——那个厨房里忙碌的男人,似乎就是要与她共度余生的男人。
季云开依次把菜端上来:一个可乐鸡翅,一个炒空心菜,还有一个鲫鱼豆腐汤。
“放心吃,绝对没放大蒜!”
江菲笑着摇摇头,看着奶白的鱼汤煞是诱人,先喝了口汤,暗自点头。又吃了筷空心菜,抬起头说:“手艺还真不错!”
季云开得意的笑:“再尝尝可乐鸡翅,我的拿手菜。”
一枚鸡翅也很快下肚,江菲笑眯眯的说:“没想到你还是个煮夫呢!”
季云开笑道:“嫁给我不亏吧?”
江菲笑容一僵:“谁要嫁你了!”
季云开也拿起筷子吃饭,嘴里嘟囔着:“早晚的事儿。”
吃过晚饭,江菲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戴上橡胶手套,把碗筷浸在洗碗槽里,倒上洗洁精。
季云开从后面拥住她,低下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的身子一颤,险些把手里的碗滑下去,歪过头避开他,低声道:“洗碗呢!”季云开轻笑着说:“你洗你的。”江菲一阵恼怒,回头狠狠瞪他一眼,却被他顺势吻住了唇。
她总觉得他的唇舌似有魔力,每次都让她欲罢不能,彼此的唇瓣一旦沾上便是火花四溅,分也分不开。手里的碗重新滑入了水槽里,季云开脱下她的橡胶手套,扳过她的身体,面对面站着,吻得更加投入、痴迷。
她愈发情动,微微喘息,季云开已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下,撩起了裙摆
激/情正酣,手机铃声不适时宜的响起,江菲欲起身,却被他压制住,她破碎的溢出声音:“电电话”
“别管它!”
在他释放的时候,她第三次交出了自己。
抱着她缓神时,电话铃声周而复始。两人不得不停下温存,江菲腿软的险些站不住,季云开穿上裤子,抱着她到沙发上,帮她拿来电话。
“喂?”江菲的声音有些颤,幸好电话那头的人情绪正不稳着呢,否则定会听出这情/欲还未退散的妩媚。
“菲,我我袭警了!”陶然带着害怕,抽噎着说道。
“什么?”若不是被季云开搂着,江菲差点跳起来,“怎么回事?慢慢说,别着急!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医院,”陶然磕磕巴巴的说出了经过,“我也不知道他是警察啊,还以为又是跟踪狂呢!菲,你、你快来救我,我不想坐牢。”
江菲扶额,无奈的擦了擦汗,安慰道:“你别害怕,在那儿等等,我这就过来。”挂了电话,冲季云开露出一个苦笑,说:“送我去医院吧!”
原来陶然下班回家,同事本来好心送她,结果有急事就把她撂在了半路上,她看着离家不远,就没再打车,而是穿过一条正在修的路走捷径。谁知道走着走着就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陶然吓坏了,知道这是遇上了“跟踪狂”!不过她也没怎么害怕,毕竟遇上那么多回变态,早就有所防范了,走到拐角处时,她把风油精小喷瓶和电击棍都拿在了手里。等那“变态”一跟上来,她对准他的眼睛就喷上风油精,再用电击棍击在他腰侧,“变态”哀嚎着倒了下去。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陶然原本想快些溜走的,没想到这“变态”还挺厉害,竟然没晕啊!那就再给他加点料!修路多的是板砖,随手抄起一块就砸在了他脑袋上
刚好这时候有两个工人过来,问她出了什么事,陶然拍拍手说:“没什么,刚教训了个色狼!”工人义愤填膺也要上去踹两脚,结果却发现,这哪是色狼啊,分明是个警察,警官证还捏在手里呢!
陶然的脑袋“嗡”一声炸了,慌忙把他送到医院,然后赶紧打电话给江菲求救。也不知道江菲在干嘛,打了好几通她才接了。唉,她要是知道了在干嘛,估计得吐血。
当然,有一个人比她更郁闷,季云开啊!以他的战斗力,完全没尽兴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在我的长微博里,你们懂得!
☆、纨绔
时隔江菲扬言再不进医院之后几个小时,她再次来到了医院。不过,幸好只是来探望病人,而不是来住院的。
急救室外,江菲抱着哭得不能自已的陶然轻声安慰着,季云开双手插在裤兜里,颇为无奈的靠在墙边。口袋里还有三个铝箔小袋,那是他今晚原本的计划。可惜,就这么被陶然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打乱了!
他们只等了一会儿,急救室的门打开,医生依次走了出来。江菲连忙上前询问,医生摘下口罩,说:“病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头上缝了四针,还得住院观察几天,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陶然总算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还好没事!我就说嘛,人民警察不会这么轻易就倒下的!”
江菲哭笑不得,只有季云开在看到被推出来的“病人”时,神色颇为古怪,抬头看了一眼陶然,使劲儿憋着笑。
“怎么了?”江菲觉察到他的不对劲,也顺着目光看过去,顿时呆住,“姚晔?”
季云开已经憋不住笑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江菲和陶然面面相觑,推着还未苏醒的姚晔回病房。
陶然偷偷问江菲:“你认识他?”
“恩,他是阿开的朋友,待会儿让阿开跟他说说情,想必不会追究你的。”
陶然看了看姚晔,又看了看在外面掩不住幸灾乐祸打电话的季云开,郁闷的说:“你看他那样子能说情么!”
江菲拍了拍她的胳膊以示安抚,不过对季云开那种损友态度也十分无奈。
姚晔醒来的时候,眼前竟然围着好几张熟悉的面孔。
“哎,醒了醒了!”陈卫东率先叫起来。
其余人也纷纷露出笑容,姚晔好奇的问:“你们怎么来了?”
陈卫东痛心疾首的说:“我们一听你进了医院,就赶紧过来了!”
姚晔喉咙哽咽,还是朋友好啊!这个时候这么晚了竟然还能到医院里来看他,唉,不容易啊!
他还没感动个过瘾,陈卫东就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说:“就想看看你一叱咤风云的刑警队长是怎么被人家小姑娘给揍的,啊哈哈哈哈”
冯征轻咳一声,说:“据说是使用了凶器!”看了看陶然脖子以下肚子以上的某个部位,深深点头:“很猛的凶器!”
陈卫东笑得直不起腰来,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刘检都忍俊不禁,问道:“你好歹也是在部队里练过的,怎么还打不过人家一小姑娘?”
“我擦!我特么”姚晔气得跳脚,可惜一喊头就疼,只能在床上哼哼,手指一指陶然,怒喝:“你这是袭警你知道吗?”
陶然连忙唯唯诺诺的上前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啊警察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一直跟着人家嘛!我还以为是跟踪狂呢!”
季云开适时的过来说道:“老姚,一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大人大量,别计较了。”
姚晔瞧出了不对劲,斜睨着他们:“不对啊,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陈卫东指了指季云开:“阿开告诉我们的。”
季云开摊手:“陶然是江菲的朋友,这下你总该给个面子吧?”
姚晔这才看到了江菲,明白了过来,敢情这事儿是不能追究了。得,反正他本来也没打算追究,但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季云开和江菲。哼哼了两声儿:“哎哟,我的脑袋!哎哟,我眼前直发黑!医生啊,我会不会有脑震荡、后遗症什么的呀!”
陶然吓得赶紧说:“不会的不会的,医生说只要你醒过来就不会有事的,拍的片子也说你没有脑震荡。”
姚晔瞪她一眼,不跟她废话,只盯着季云开。
季云开叹了口气,说:“行,你想要什么就说吧!”
姚晔眼珠一转,笑道:“把你们家‘玛丽’借我玩儿两天。”
季云开就知道他打“玛丽”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说:“等你好了再说吧!”
“要好快得很,不许反悔啊!”
“就不怕真摔出个脑震荡来?”
“哪儿能啊!”姚晔撇撇嘴,“要不是这小姑娘又是风油精又是电击棍的,我能着她的道儿?”
陈卫东一听就来了兴趣,凑到陶然身边:“来,小姑娘,给哥哥瞅瞅你的装备。”
陶然不好意思的从包里拿出来,说:“我总遇坏人,所以菲儿让我带上,别说,还挺管用的。”
刘检也凑过来研究,点头说:“下次给女学生演讲的时候可以做教材。”
江菲悄悄地问季云开:“‘玛丽’是什么?”
季云开笑道:“是我买的一架滑翔机,姚晔玩儿一次就上瘾了。只不过我妈大惊小怪,觉得不安全,平时连我都很少被批准能玩儿,现在放我小舅家呢!我妈不知道我小舅隔三岔五玩儿一回,回头跟他说声就是了。”
江菲知道以华度的财力一架滑翔机根本不算什么,华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