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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巴比伦的国王颁布命令
给这个他从前的女奴
我所践踏的自尊现在成了我的伤害
因为现在换它再来践踏我
古代的愤怒与憎恶和死亡一样持久
对我的爱人你来说,然而你却能抑制
我为了你那难堪无情的不忠而心碎
然而我的心碎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
——亨利(William Ernest Henly),美国作家及编辑 1849…1903
伊莉莎白充满挫败感显得相当消沉,她新的交往关系只维持了两次约会就宣告结束,鲍勃正在回避她。由于工作上的自然接触,两人认识已经一年多了,他事业顺利仪表不凡,和她又有很多共同的兴趣。他告诉伊莉莎白他和一位明来暗去相恋多年的有夫之妇刚刚分手。鲍勃喜欢沾花惹草跟许多女人有过露水姻缘,不过总觉得她们缺少点什么。根据他的说法,她们若不是太肤浅就是见识低俗,或是价值标准也不尽相同,他只好结束这段关系。他那已婚的恋人总会趁机和他暗通款曲,她的丈夫非常富有,不过夫妻之间并不热衷,可是她愿维持这种不正常的交往,不愿离开她的丈夫以及那种挥霍自如的富裕生活。
“你特别与众不同,”鲍勃信誓旦旦地对伊莉莎白说道,“我们之间有这么多的共通点。”他跟伊莉莎白说她比其他的女人都更具有内涵且容貌出众,他们之间的交往一定能够持久。
伊莉莎白被鲍勃说动了心,信以为真。“他一直都在那里,我怎么从来都没注意到他。”她暗自思索:“也许合适的人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也说不定,只是自己始终不曾在意而已!”
她忘了自己从未深刻了解过鲍勃,以及注意到那金发碧眼皮肤白皙的俊俏外表,是因为他们两人之间根本起不了化学作用(Chemistry)的关系。她难耐孤单,多么希望能够拥有一个结实可靠的肩膀,她相信自己的头脑而忽略了心灵的警告。
他们第一次约会,彼此就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们一道吃顿便餐,看了一场不错的电影,随后又到海滨散步,清风徐来,水波不惊,在柔和的月光下两人无所不谈,极为融洽。“我恐怕就要爱上你了,”他半开玩笑地说,许下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诺言。她的头脑全神贯注陶醉在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却没有发现自己的心灵其实完全毫无反应。
第二次的约会似乎也还不错,她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自己觉得他也过得相当愉快,他的情意好像非常真确,还意在言外地表示将来会有更进一步亲密的关系,谁知他从此杳无音信再也不曾来过电话。
最后她只好试着打电话给他,他说他也很想她,但是最近很忙,抽不出时间来。他还向她保证他并没有变心,他真的很想和她见面,只是没办法告诉她正确的时间而已!
“为什么我所挑选的都是些人品不佳的失败者?”她实在不明白,“我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
“你所选的未必尽然都是挫败者,”我言不由衷地回答道,“他是一个事业成功容貌出众的男人,他又曾向你说过他对你十分倾心,你们两人前途大有可为,别再责怪你自己了。”
虽然我的内心里知道她所说的完全正确,可是我不敢说实话。没错,她所选择的都是一些失败者,这一次碰到的就是情感上的失败者。鲍勃选择的是依赖与“安全”,伊莉莎白成了他缺乏勇气和恐惧感的牺牲品。“该来的还是早来为妙,”我心里这么想,伊莉莎白还很年轻,虽然遭受这种打击,迟早总会复原的。
伊莉莎白问我是不是还有时间可以再进行一次前世回溯,她心血来潮地意识到某件重大事情仿佛已呼之欲出,即将来临。她心神不定地很想寻根究底找到答案,我们开始循序渐进。
等到她出现在一个古老的前世里的时候,倏然之间,我不晓得我们是否做了正确的决定。
她看到一片幅员辽阔的土地,那是起伏不平的草原,平坦单调的丘陵,有一个头似犀牛的动物以及矮小灵巧的马匹漫游奔驰其间。游牧民族住在又大又圆的帐篷里,那是一块热情澎湃的土地,也是一块暴力横行的土地。
她的丈夫和族里绝大多数的男人都出去打猎或是袭击别的部落。敌人乘虚而入,一群群的骑士飞奔而来,烧杀掳掠,留守的老弱妇孺根本无法抵挡。她丈夫的父母首先遭到敌人无比犀利的大刀砍死,接着她的婴儿也遭杀害,长矛刺穿了他的内脏。她吓得魂不附体,却又伤心到了极点,心想干脆也死掉算了,不过这并不是她的命运,年轻的武士们看上她的姿色将她俘虏,她成为这个举兵来犯的部落里第一勇士的财产。还有几位年轻女人也幸免一死。
“让我死吧!”她一再恳求,不过他不答应。
“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他简单地说,“你必须住在我的帐篷里,当我的妻子。”
除了她那永远无法见面的丈夫外,所有她所关爱的亲人全都死了,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好几次企图脱逃,不过很快就被逮住,想要自杀也都未能如愿。
她硬起心肠,将沮丧的心情郁积在内心,怒火中烧的愤懑,吞噬着自己的爱心。她变得极其无情,她的灵魂日渐枯萎,如行尸走肉地活着,坚如铁石的心灵禁锢在活生生的肉身里,再也没有哪个监狱可以将一个人这么残忍地监禁了。
“我们赶紧再回去,”我向她建议:“回到你们的村庄被袭击之前的情况。”
我从“三”往“一”倒数。
“你看到了什么?”我问道。
现在她的脸显得非常宁静安祥,她记起早先自己成年的时候,与自己将来要结婚的男人一起欢笑游玩的情景。她十分钟爱这个青梅竹马的伴侣,他也同样地将这份深情款款的爱意回报给她。她平静地休息着。
“你有没有认出这个和你结婚的男人?凝视他的双眼。”
“没有,我认不出来。”过了几分钟之后,她终于说道。
“注意观察你们村庄里其他的人,有没有什么人?”
他非常仔细地察看在她那一个前世里的每一个亲戚朋友。
“有了……有了,我的母亲在那里!”伊莉莎白喘着气,非常高兴地说,“她是我丈夫的母亲,我们的感情极为亲密,她将我收为义女,我认得她!”
“你还认出别的人吗?”我询问。
“她住在最大的帐篷里,上面插着许多旗子,装饰着白色的羽毛。”她自顾自地说着,完全忽略我所提出的问题。
她的脸显得无精打采,十分伤心。
“他们也杀了她!”她哀悼地说,又跳回了那个大屠杀的时刻。
“谁杀了她?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来自东方,从长城那边来的……他们就是把我抓到那个地方去。”
“你知道他们那个地方叫什么地名吗?”
她停下来沉思这个问题。“不,好像是在亚洲的某个地方,比较靠近北方,也许是在中国的西边……我们有着东方人的容貌与特征。”
“没关系,”我答道,“我们赶紧再追溯到你这一个前世里之后的情形,结果你怎么样了?”
“等到我老了,已经对男人不再有吸引力的时候,他们终于容许我可以自杀,”她毫无感情冷漠地说,“我想他们对我已经感到厌烦了。”她又加上一句。
她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浮在空中。
我要她回顾在那个前世里自己的一生。
“你看到了什么?有哪些教训?你学到了什么?”
伊莉莎白沉默了一、两分钟。然后她才回答:“我学到了很多事情,我学到了愤怒以及一辈子老是愤恨不平的愚蠢可笑的行为。我原本可以和住在敌人市镇里的那些小孩子、老年人、有病的人一同工作,我也可以教导他们……也可以去爱他们……可是我却永远不肯容许自己去爱他们,我一直不肯化解心中的忿恨,不肯让自己的心胸再度开放。”
“至少那些儿童是无辜的,他们都是投胎到这个世间的灵魂。他们跟袭击我们的村庄、杀害我们所关爱的亲人等都毫不相干,然而我连同他们也都责怪。我甚至将自己的愤懑迁怒到下一代的身上,这真是愚蠢的行为,或许他们会受到伤害,不过最后受到伤害的却是我自己……我永远不允许自己再有爱心。”
她停了一下,“其实我应该付出更多的爱心。”
她又停顿下来,接着似乎从一个更高的来源说话。
“爱就像一种流动的液体,”她开口说道,“它填满了裂口,它自动填满了本来无一物的空间,是我们人类自己建立了虚假的障碍物来堵塞它。当爱不能再流入我们的心胸,填满我们的心灵,当我们与灵魂——它是由爱构成的——分离的时候,那么,我们都会疯狂。”
我沉思着她言语中的含义。我知道爱非常重要,或许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不过,我们从来不曾思考过要是没有了爱,可能会使我们精神错乱。
我记起了精神科医生哈力?赫罗博士(Dr。 Harry Harlow)著名的猴子实验,他在实验中剥夺许多小猴子亲抚、养育和友爱的机会,结果发现那些小猴子变得极不合群,自私倾向极为明显,有生理疾病甚至死亡。要是将爱剥夺的话,它们必定无法安然存活下去。爱不是一种随心所欲的自由选择,而是一种不可或缺的需要。
再回到催眠中,我告诉伊莉莎白:“继续往前看,看看你在个前世所学到的课业对于今生会有什么样的影响?这种学习和记忆要如何才能够帮助你在这一世里觉得更快乐,更安宁,更可爱?”
“我必须学习消弭愤怒,不能耿耿于怀,认清自己愤怒的根源,然后随它去吧。我应该自由自在地爱,不再抑制它。不过,我依然还在寻找,我还找不到哪个人能让我可以毫无条件地完全全地去爱,总是会有困难存在。”
她静下来不到一分钟,突然间以一种比往常更低沉缓慢的声音说话。整个房间使人感到非常寒冷。
“上帝也是一个(人),”她开始说道,她绞尽脑汁思索贴切的字眼,“同样都是一个磁场,一种能量,唯一差别的地方只是磁场振动的频率而已。因此,上帝和人和石头的关连就好像溪流和水和冰的关系一样,万物因上帝而合为一体,爱心克服了一切障碍,创造了和谐,制造障碍,产生区隔与差别的是无知,你必须把这些课业教导给他们。”
这些话说到这里就停顿,伊莉莎白此刻正在休息。
我记起了凯瑟琳所传递的讯息,觉得与伊莉莎白所传达的内容,几乎大同小异。甚至连凯瑟琳当时在传达讯息时,整个房间突然变得冰冰凉凉的感觉,和伊莉莎白现在所发生的情形也都完全一样。我细细咀嚼这些言语的含义,所谓的愈合就是除去障碍,互相结合的行为;区隔就是引起伤害的根源,这么简单的概念为什么人们总是那么难以领悟呢?
虽然我曾经帮助超过一千个患者进行个人前世回溯,也曾帮助过许多人进行两人以上的团体前世回溯,不过,我自己本身的前世回溯也只有五、六次,在进行指压(Shiatsu)或针压止血法(Acupressure)、或作梦的时候,我曾有过许多清晰生动的画面。部分回忆的内容,我在《许多前世,许多(灵性)大师》或《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这两本书里已有描述。
当我的妻子卡洛为了要增加自己做一个社会工作者(Social Worker)的技巧,去学催眠疗法的课程结业之后,曾经把我当做患者帮我进行了几次前世回溯,我自己也想找一个我能依赖的人体验一下其中滋味如何,而她刚好受过完整的训练。
我练习沉思冥想已经好几年了,因此马上就能进入了深沉的催眠状态。当记忆开始涌入我的心灵的时候,主要是视觉方面的清晰可见,跟我梦中的景象一样。
我看到自己大约在耶稣基督在世前后的年代,成长在亚历山大港(Alexandria)一个富裕的犹太家庭里的年轻人。我多少知道,我们的社团曾经筹款资助建造耶路撒冷大庙(The Great Temple In Jerusalem)的几个巨大的黄金大门。我所学习的包括希腊文以及远古时代的希腊哲学,尤其着重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门徒的思想研究。
我回忆起在那个前世里自己年轻时的一些生活片段,当时对沿袭传统必须旅行到南方沙漠里的许多神秘社区,以及巴勒斯坦的穴居山洞和埃及北方等地去历练的教育方式虽不以为然曾想提出抗辩,不过最后还是接受这种传承了好几千年的教育。
每一个社区都是一种不同学习形态的中心,经常都有神奇微妙的奥妙的知识。
我束装简行,只带了少许食物和几件衣服,大部分我所需要的物品沿途都会有人供应,因为那些人都认识我的家人,也晓得我们非常富有。
沿途我所获得的知识异常丰富且曲折离奇,对心灵上的修行极有助益,使得我早先对这趟旅行的印象完全改观,觉得真是不虚此行。
好几个礼拜,从一个社区到另外一个社区,一路上都有一个和我相近的男子与我同行。他长得比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