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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军听着特舒服,带着狂热着实亲吻了她一把,真正全身心投入,搞得乐小萌
挥身颤抖激动不已。“乐姐,再精明的人,也想不到,金融蛀虫会安息在堂堂的海
关关长家中,铁托堡垒户。”
乐小萌兴奋地摸着他俊美的脸:“鬼使神差,你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专门送
给我的,小浑球儿,让你弄得我颠三倒四的,昨天的文件签署时写了一半的名字就
交了差,幸亏细心的秘书发现,要不这笑话大了。”
易军成了分销商的总瓢把子,将一单单生意分发下去,省去了不少周折和时间,
眼瞅着进项一点不少,反而有所增加。
人十个手指头不是一般齐的,尝到甜头的人就敢忘乎所以,广西的荣动就犯了
低级的错误,一个点使劲地铆,还有不出事的。幸亏易军并没有亲自出面,否则也
难免卷进去,只是虚惊一场,赶紧采取紧急措施,撤销了与荣动有关联的公司,停
止业务活动。
其实,最老练而又最洞察一切的乐小萌,才是真正最老谋深算的人物,她既要
保住自己的位置,这是首当其冲的,也是必需的,还要不失去易军,尽量帮他防止
漏洞。明哲保身的她始终利用便利条件从各种渠道密切注意势态发展,在关键时刻,
帮助易军渡过难关。
易军的果敢、大气、灵敏的思维方式,都让她有一种新鲜的感觉,像一块磁铁
吸引着她,她不想要什么结果,凭自己的能耐尽量留住他。易军的逆反心理,随之
的举动,令她始终处于刺激的兴奋当中,他的作派、言行、音容笑貌令她心旷神怡,
但她早已过了天真浪漫的年龄,始终保持着理智的头脑,她知道易军早晚都要走,
留住最好,一旦留不住也曾经拥有。有算计的她,已经开始筹划,精心打造培养另
一个易军,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陪伴自己到晚年,她,正在周围苦苦寻觅着
易军的化身。
年三十,兆龙和费青青商量好,带着哥儿几个陪黑头的老母亲过个节。看着兆
龙娴熟地捏着饺子,老太太直咂嘴:“多能格的儿子,干什么像什么。”
费青青不以为然:“你别高抬他,要不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哎,易军怎么没来?”
兆龙回答老太太:“那个大尾巴蛆,不知道在哪儿犯魔怔呢,手机没开机。”
老太太说:“嗯,这个小子鬼抹眼道儿的,贼,有心计,你们都不是他的个,
就这么云山雾罩的一抡,死人也能说活了。”她这么一形容易军,把在座的全逗乐
了。
“透着过年,这么喜兴,来早了不如来巧了,哥们儿有口福,这叫有福之人不
用愁。大妈,给您拜年。”易军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边说边给老太太拱拱手,并
递上一个红包,“这是我孝敬您的。”
费青青一把抢过来:“妈,给就拿着,甭跟他客气,跑到哪儿野去了?”
易军嬉皮笑脸:“嫂子,兄弟拜年。哟,都在这儿呢?哥们儿一算计,果然没
跑,各位,拜年。拜年,兆龙,手艺不潮呀。什么馅的,这正宗的北京饺子,可把
哥们儿馋死了,得多吃点。都哥、哈德门,还好吧?哪天发婚呀?兄弟包了。”
芮蕊白了两眼:“回来就满嘴喷粪,真邪性,就没一个能给你收拾掉的人。”
计纯文也说:“就是,就得找个滚刀肉,治你,让你小子耍大刀。”
易军一乐:“好,太好了,巴不得出来这么个主,不过,挺让你们失望,这样
的人还没从她妈的大肚子里爬出来呢。哥儿几个,今晚上花炮管够,可着劲儿地放。”
老太太赶紧阻止:“我的活祖宗,千万不能在家门口放,当心警察抓你们。”
易军说:“抓我?我还不知道抓谁呢?本身就苦×根,再把老百姓这惟一的乐
和剥夺了,还让不让人活?”
都都也气不忿:“对,就放,有什么了不起的,玩命地放,把这一年的晦气好
好崩一崩。”
芮蕊管他:“跟着起什么哄呀?过个踏实好不好?”
“一边呆着去,用得着你管。”都都数落她。芮蕊倒成了受气包,跑一边看春
节晚会去了。
团圆饭刚开撮,费青青摆了一副碗筷放在兆龙旁边。兆龙感激地拍了一下青青
的肩膀对大家说:“妈,哥们儿姐们儿,对不起,今儿过节也是英子的生日,大家
多担待点。”顺手又摆了两个酒杯,“这是黑大哥的,那是英姐的,大家举杯吧。
黑头、英姐,我们都挺好的,没有忘记你们俩,咱们一起过节,我替你们。”说着
将两杯酒一饮而尽。
黑头的母亲擦着眼泪,其他人都不说话,只是机械地将杯中酒喝掉。费青青一
个人躲到窗边,默默地流泪。
兆龙站起身,扳过她的肩头,掏出手帕替她轻轻擦拭,费青青意识到自己失态,
赶紧说:“我没事,过去吧。”
易军心里明白,赶紧打圆场:“得,心意到了就行了,逝去的人没有遗憾,活
着的人更要热爱生活。一年干得不容易,都挺辛苦,聚在一起高兴高兴,举杯,大
家又长一岁。大妈活得结结实实。明年,不,错了,已经翻篇。今年哥儿几个再煽
一道,干杯。”场上有所缓和。
兆龙挺忙,给老太太夹夹菜,又给费青青夹点鱼,始终不开口,听易军白话:
“各位,都老大不小的,我看都说得过去,开春,你们两对也一起结了算了,老这
么慎着也不是回事。操办零碎的活儿,哥们儿包了,不知各对搭档意下如何?向兆
龙学习,向兆龙致敬,青青嫂子,肚子这么大,该不是双棒儿吧?”
此话一出,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思想准备,兆龙除外,其他人
心里都转了几个弯,或多或少有点心动。
兆龙开口:“总算说到正经事,都哥、老哈办吧,耗不起了,等有了孩子,多
少有个寄托收收心。这一承担责任立马有个转变,这事我举双手赞成。”
四环外,别人正兴高采烈地放着花炮,兆龙和易军正在谈话,兆龙直接说:
“易军,收山吧,该结束了。”
“跟我说呢?”
兆龙挡住他伸过手:“别打镲,严肃点行吗?”
看着他紧绷的脸,易军知道这尖锐的话题终于不可回避,提前面对了:“你就
这样甘心?好了伤疤忘了痛,以前的就这样白不提黑不提就此罢手?”
“你还想让多少人去死?”
“不明白你的话,说得邪乎,你别吓我。”
“我是怕死的人吗?”
“以前不是,现在难说。”
“我们是兄弟,过命的朋友,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向灭亡,这才不甘心呢。”
“真不错,还念我们的交情。假如,我跟你说,这一切已经无可挽回,你又能
怎么样?哥们儿现在已经帮不上了。”易军说这话很沉重。
“只要就此打住,拼着我这条命,只要能救你,我在所不惜。”
“兆龙,有你这句话,哥们儿死也瞑目。心须跟你说,根本没有任何希望,你
也左右不了,这条不归之路,不是别人逼的,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不入地狱,
谁入地狱。”
“你的这句话,我听的是第三遍,不值钱知道吗?当初,我们在圈里拼命抗争,
为的是什么?活着回来;现在折腾,为的是什么?过好日子,让别人瞧得起我们,
挺腰板做人。而你呢?一个欧阳可心,让你这样丧心病狂,得不到她是你没本事,
你活该。”
“我是活该,我自作自受。”
“你以为你是谁?一手遮天,你做得到吗?你配吗?自知者不怨人,知命者不
怨天,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能屈能伸,能折能弯,你口口声声能上天堂,能下地狱,
说这句话一点底气都没有,我替你感到丢人。你再看看现在的人,别人都在做什么,
奔前走,而你,往后走,越走越远,你舍命可以,别拉垫背的,别伤害无辜的老百
姓,你没有权利剥夺别人的生命,你想斗狠,斗黑,就你那点能耐,差得远了。”
“你都知道多少?”
“要想人不知,除非你别做,耍着聪明总觉得天衣无缝,疏而不漏,真要玩得
好,也行。差着行市呢。这么长时间,我一直不言语,不是犯着傻,而是给你时间,
让你自己回头,易军,我珍惜咱们的友谊,珍惜过去,你千不该,万不该,自行其
是。”
“对不起,哥们儿伤了你的心,但是……”
兆龙马上接过话:“但是得理解你,对吗?今儿要戳就戳你的伤疤,笑什么笑?
还有脸笑,欧阳可心已经付出自己的代价,你是昏了头,狗屁不值的自尊,都是人
家的不对,那么你呢?当初你优秀,你关爱,你负责任,这场悲剧能发生吗?这么
多年,她以泪洗面,将苦难全部背在自己身上,自责自己,欧阳可心离开你,不为
别的。”
“你说为什么?”易军急切地问。
“为的是感情账,她无以补偿,无以偿还,无以面对你,多么有血性的女孩子!
兄弟,难道你还要错下去吗?”
易军仰天长叹。
“谁瞧你的笑话,那是混账王八蛋。看你现在这个德性,死到临头,还自以为
是,我心痛!”兆龙说到这里,拼命敲打着自己胸口,易军赶紧上前拦住他。
激动过后有所缓解的兆龙说:“兄弟,要想死还不容易,随时可以了断自己,
但你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姥姥吗?”
姥姥二字一出,易军的精神支柱全部崩溃,失神地望着天空,突然,发出悲惨
的狂笑:“哈、哈、哈、哈、哈……”
兆龙伸手拦住闻讯赶来的哥们儿姐们儿:“你们躲远些,让他疯吧。”又对紧
紧抱住自己胳膊的费青青说:“去,那边去,不要紧,我没事。”
费青青带着恐惧,一步三回头地走到一边。
兆龙对易军发布信息:“欧阳可心,为了支付吸食毒品的费用,被香港商人林
修包了起来。林修,现年八十三岁,房地产开发商,每星期周末来深圳,周一返回。
另外,欧阳可心因吸食高纯度海洛因,毒性强烈,生理功能早已发生紊乱,并且逐
日加大剂量,身体……这个,你比我更懂,更明白,她的居住地为……”
第一百零九章
在方局长安排的“点”的房间,兆龙正在阅读机密文件:“由于贩卖毒品,可
以获取高额的利润,贩卖者无视国家法律,不顾毒品给人们的身心健康带来极大损
害,不惜以身试法,铤而走险。浸染着罪恶的金钱,牵引着自己的主人,走向罪恶。
在党中央的直接领导下,对云南、广东、广西、四川、宁夏、陕西等地的重灾区,
以及其他省、市、自治区,坚决彻底地与毒品犯罪进行坚决的斗争,1997年,破获
毒品违法犯罪案件十八万起,抓获毒品违法犯罪人员二十四点四万人,缴获海洛因、
冰毒、大麻等各类毒品近八吨,以及各类可制毒化学品三百八十多吨。为了加大打
击毒品犯罪的力度,第八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刑法》中,增加打击毒品犯罪的内容,最大限度减少毒品对中国人民的危害,打击
毒品犯罪,势在必行。江主席明确指出:现在不把贩毒、吸毒问题解决掉,从某种
意义上说,是涉及到中华民族兴衰的问题,这不是危言耸听,必须要提到这样的高
度来认识。”
方局长对兆龙讲:“国际走私团伙将与内地黑社会集团进行一宗特大毒品交易,
交易地点,云南省砚山县。这批交易非常大,一般毒枭根本吃不下,这回是东西南
北中,毒枭大聚会,共同吃掉这块‘大蛋糕’。经过对易军近两个月的秘密监控,
并通过各个渠道和情报的反馈,完全可以确定,他将参与这次贩毒活动。今天叫你
来,就是需要你配合我们行动。根据上级领导的统一部署,各地公安机关各自负责
本地区毒贩的侦破行动,掌握其贩毒组成人员,在交易现场,一网打尽。这是一个
组织严密,错综复杂的系统工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丝一毫的疏忽将影响全
局的侦破。事关重大,必须严肃对待。”
兆龙也意识到事情的严肃性:“可以争取他吗?给他一个机会。”
“你最了解他,恐怕他做不到,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破坏整个行动,我们研究
过,决定不冒这个风险。”
“假如可以……”
“请你将假如收回,我们公安干警和你的生命同样重要,牺牲还是其次的,这
场斗争的胜利,将挽救无数的生命,请你接受考验,当然你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