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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怎么可能快成这样,他的法宝都没能攻击到纪宁,就被纪宁踹飞。幸亏他有先天真元护体。
宁冷笑,“让江禾出来。”
刷!
又一道红色身影出现,是一名红衣白发的老婆婆,这老太婆一出现就连扶住江三思:“三思,没事吧?”
“小心,他很厉害。”江三思低声道。
红衣白发老婆婆看着纪宁,喝道:“不知我江边部落到底如何得罪了你,还有,你到底是谁?毁我城门,总不至于连名字都不敢说吧!”
纪宁冷漠道:“纪氏!纪宁!”
“纪宁?”红衣白发老婆婆疑惑。
“纪宁?”黑发老者江三思却是大惊,连低声和旁边的老婆婆道,“雪姑,纪氏西府的下任府主已经定下,就是叫纪宁。可他现在应该才十一岁,怎么可能”
“纪氏西府府主?”雪姑大惊。
虽然震惊于纪宁仅仅十一岁就成为先天生灵,可他们更震惊于纪宁的身份——纪氏西府下任府主!在二十岁前成为先天生灵是常有的事,单单纪氏内就有好几个,像纪烈之前还眼巴巴渴望他培养的三名部落少年能在十六岁前有一个成为先天呢。如果纪宁修炼的是其他神魔炼体法门,恐怕孩童时就成先天生灵了。
数量更多的部落天才中。
二十岁前成先天的也不少,像江三思就是如此!不过这些部落没有足够厉害的绝学,越是到后期,潜力越是不及纪氏!
“纪氏西府?”雪姑看着眼前少年,他们江边部落可就是在纪氏西府的地盘内,正受对方管辖!
纪氏西府府主要让江边部落完蛋,是轻而易举的事。
“公子!”忽然声音响起。
只见上百名黑甲卫出现在远处,一看到站在废墟上的纪宁,领头的一名黑甲卫就是大惊连单膝跪下。其他黑甲卫们也都连恭敬喊道:“公子!”
“起身。”纪宁看了眼开口,在超大型部落内,纪氏都会安排一支百人黑甲卫队伍,也有监视的作用。
“是。”
这群黑甲卫连跑过来,迅速站在纪宁四周。
“纪宁公子。”老太婆雪姑略微躬身,“既然江禾惹了公子你,我江边部落自然不会偏袒。三思,还不去将江禾给速速带来。”
发老者江三思连离去。
单单一个先天生灵,他们江边部落是不会低头的!即便这个先天生灵是纪氏的也不能代表什么,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纪氏也不能胡来,否则那么多部落怎么可能安心臣服?单单一个普通先天生灵是无法毁掉一个超大型部落的。
可是如果是府主本尊!那可就不一样了。
“给我练!”
江禾是一个皮肤白皙颇为俊美的年轻人,只是他眼中却常含有戾气,此刻正手持着鞭子看着一个幼童,幼童正手持着短剑练习着剑法,“手臂再酸再痛也给我忍着,你是将来要当我江边部落族长的!”
“是,父亲。”幼童也咬牙练着,他不敢停,停就是一鞭子抽过来。
忽然——
“江禾,给我出来。”一道怒喝传播开。
江禾脸色一变:“竟然敢这般放肆,在我江边城都敢这样,来人不是一般人。”
咚!咚!咚!
那跺塌掉城墙的三脚就仿佛砸在他的心脏上,令江禾不由有些心慌:“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找我?”顾不得其他,江禾连朝外面走去。
“禾,怎么回事?”府内一片混乱,他夫人也出来了很是惊慌,他的其他一些女人也是有的担忧,有的却隐隐有着幸灾乐祸。
“走,出去看看。”江禾往外走。
刚走出府门。
远处一道黑色身影便飞扑而来,直接出现在了江禾面前,江禾一看就是大惊:“族长。”只见脸色难看嘴角还有着血迹,身上都脏兮兮的黑发老者江三思冷冷看了他一眼:“你干的好事。”随即一把抓住江禾的脖子,仿佛拎小鸡似的抓着。
嗖!便化作流光迅速朝远处城门处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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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为了部落
在那龟裂开的街道上,白发老婆婆雪姑则是在一旁说着:“纪宁公子,江禾惹了公子是罪该处死,不过念在他还年轻,不知能否饶他一命?”在部落间即便是彼此战争,也是可以用财物换来一些被俘虏大人物的性命的
纪宁冰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
雪姑顿时眉头深深皱起,她知道,这个纪宁公子杀江禾之心已不可改
“怎么回事?”
“城门怎么塌掉了?”
“江边部落发生什么事了?”
“看看,那个少年被一群黑甲卫簇拥着恐怕是纪氏的大人物”一些来江边城买卖货物的外族人、江边部落本族人都在迅朝这聚集
雪姑见状当即喝道:“让不相干的人滚远点”
“是”
江边部落的那群甲卫们连遵命,连开始将那些外族人、本族人都朝远处赶,禁止靠的太近
“让开”
“让开”
只见一支支甲卫队伍迅从远处街道飞奔而来,一个个持着弓弩等重型兵器,带队的都是江边部落的核心大人物显然是之前听到那些声音唯恐是敌对势力,所以都带着自己的人马迅赶来了
“雪姥姥”一名白发老者带领着队伍冲来,看到雪姑则连恭敬
雪姑只是看了眼
一支支甲卫队伍朝这逼近,江边部落的核心族人一个个过来
“嗖”一道黑影也迅过来,一直到靠近甲卫队伍才停了下来,那些甲卫队伍们还想要阻拦这黑影可待得黑影一停下,他们吓得一跳:“族长”
江三思冷着脸,拎着一俊美年轻人直接穿过人群,家族内的核心族人们一个个都疑惑看着江禾,这江禾可是‘江三思’的孙子之一,也颇为得到江三思的看重在部落内也是地位排在前十的,怎么被族长拎过来了?
“嘭”江三思直接一扔
江禾直接脸着地摔到在碎裂岩石地上,脸都擦出了伤口,身上是满是灰尘,他连抬起头站了起来看向四周,很快就锁定了那在黑甲卫簇拥下的兽皮少年
“纪宁公子,人带到了”江三思和雪姑站在一起
“他就是江禾?”纪宁审视着这江禾,不由就想到了可怜的春草,内心不由泛起了一阵阵杀戮的冲动
江禾能感觉到这个纪宁公子那种携带的权势,在这个纪宁公子面前连族长和雪姥姥都要低头
“江禾见过公子”江禾恭敬道
“江禾江禾”纪宁轻声念叨着,眼神却仿佛锋利的刀子落在眼前年轻人身上,“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么?”
纪宁的声音很轻
可江禾却听得心底发寒,他能感觉到纪宁声音中蕴含的滔天杀意
“不知”江禾盯着纪宁,“纪宁公子是要杀我?”
“对”纪宁点头
周围一片寂静
江三思、雪姑都只是看着,江边部落的其他核心族人们也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们都看的出来这个纪宁公子拥有着滔天的权威,连族长他们都只能屈服,而且杀江禾之心显然非常重,他们也是默默慨叹风光无限的江禾,今日就得死了
“纪宁公子要我死,我不得不死”江禾俊俏的脸上没有丝毫恐惧,他看着纪宁,“只是不知道公子为何要杀我?”
“为何杀你?”纪宁看着他
哗
纪宁手中凭空出现了北冥剑,剑光一闪,直接点在了江禾的身上这顿时引起了一阵压抑的惊呼,不过江禾没有避让旁边的江三思、雪姑也只是平静看着,即便纪宁一剑将江禾给杀了他们也不会多说
嗤嗤嗤江禾身上出现了六个血窟窿,鲜血往外流,血窟窿只是肩膀、腿部等一些非要害位置
“这”江禾瞪大眼睛,“她,她是你的”
“明白了吗?”纪宁看着他
他刺出六个血窟窿所施展的剑法,就是春草会的剑法而江禾当初下令让仆从抓住春草时,春草就凭借剑法将一群仆从打个半死随即离去
“一个女人,纪宁公子,你为了一个女人要杀我?女人只是货物财物而已”江禾不甘心吼道,“我愿献给公子十个百个女人给公子,何况她仅仅是一奴隶,我愿做一切,只求公子饶过我一命”
“在我眼里你不及她的一根头发”纪宁冷漠道
江禾面色铁青随即从怀中拿出了一把短刀,低沉道:“纪宁公子,江禾得罪公子,罪该处死不用脏了公子的手,江禾自己来”说着就一刀刺向自己的心脏
铛
一道剑芒撞击在那短刀上,将短刀击飞
“你竟然想这么干脆的死去?”纪宁盯着江禾,“她死的是何等的痛苦和屈辱我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
江禾咬牙看着纪宁
纪宁喝道:“漠乌”
“公子”漠乌当先冲出
“曝刑”纪宁冷漠道,“就悬挂在江边部落的城头上”
江禾脸色一白
曝刑,一般是将人绑住手脚后悬挂起来,没有吃喝被太阳暴晒而之前纪宁还在江禾身上开了六个血窟窿,以江禾的生命力自然不会因为流血死,但是流出的血迹会吸引一些飞禽,敢靠近部落城头的都是些普通的飞禽,它们会时不时啄食江宁的血肉
在饥饿、痛苦和恐慌中折磨死去
而且还会被无数的族人围观,心灵上的屈辱感让江禾这种骄傲的人加痛苦
“是”漠乌迅从一旁找到了一铁链,开始捆绑江禾,江禾跪伏着低着头根本不敢吭声
“父亲”凄厉的声音响起,一个幼童从人群缝中冲了出来
“滚”江禾看到幼童飞奔过来,连怒喝道,“滚,滚回去”
“父亲”幼童哭泣,父亲虽然逼迫他练剑,可是却非常宠溺他的
不远处的江三思皱眉:“把孩子拎走”
“是”
立即有两名甲卫冲出抓住了幼童离去,那幼童则是疯狂挣扎着,同时还盯着纪宁,眼眸中满是仇恨
纪宁只是平静看着那孩子,在他很小时父亲纪一川让他练胆时去杀一些死刑犯,加恐怖的眼神他都看到过在西府城看到那些贩卖的奴隶时不管是麻木、绝望,还是疯狂、仇恨,亦或是乞求,哪一种眼神没看过
“吊到城头上”漠乌也让两名黑甲卫帮忙
完全被铁链捆缚着的江禾披散着头发,被旁边一些族人看着,族人的眼神中有的是怜悯,有的是幸灾乐祸这让江禾屈辱的身体都在不断颤抖
“公子”漠乌则是低声对纪宁道,“那江禾的儿子斩草可要除根”
纪宁冰冷看了眼漠乌
漠乌连低头不敢再多说
“这几日我就住在江边城”纪宁看向旁边的江三思、雪姑,“不用麻烦你们,我直接居住在黑甲卫的驻地中我会看着这江禾慢慢死去,他死了,我便会离开”
周围的部落核心族人们身体一颤,个个都感觉到纪宁声音中蕴含的恨意
江禾在烈日暴晒中一开始还好,后来被一些鸟儿啄食身上的皮肉,再加上暴晒令他皮肤都完全晒裂了,露出了红色的血肉那种疼痛简直就是炼狱
因为体内有内劲,江禾生命力很顽强,可这反而是一种痛苦
整个人被晒的皮开肉绽,在痛苦中哀嚎呻吟了三日两夜才最终死去
纪宁则是一直在江边城
直至黑甲卫禀报告诉他江禾已经痛苦哀嚎死去时,纪宁才冰冷看了眼江禾那破损的尸体,随即便带着漠乌、秋叶骑着三头黑狡兽离开了
纪宁离开江边成的那一天,傍晚
江三思正坐在条桌前,平静的端着兽头酒杯喝着酒
厅内正跪伏着一孩童
“采儿”江三思端着兽头酒杯,“我再问你,你想杀纪宁公子吗?”
“不敢,采儿不敢”幼童跪伏着连道
“唉”
江三思摇头,轻声低吟,“你的仇恨,对我江边部落而言,是祸啊”
“来人”江三思喝道
“主人”一仆从进来跪伏下
“嗯”
江三思冷漠道,“江禾手下的那些仆人全部处死,一个不留江禾的女人也当做奴隶全部卖掉”
“族长”那幼童急了,其中可是有他的母亲啊
“还有他”江三思冷漠看着幼童,“江禾唯一的儿子也将他当奴隶卖掉”
“不”
“不”幼童急切跪下,“族长,饶过我,饶过我”
“是”仆从却是恭敬应命,上前一把抓起幼童拎了起来随即退去
孩童依旧在挣扎着,哭泣着,流泪着
奴隶?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目送着孩童痛苦叫着哭泣着,江三思只是沉默
“主人,江禾的女人和孩子也卖做奴隶?”寂静的厅中一黑暗中的人影显现
江三思微微点头,江禾被暴晒时,江三思已经派人暗中询问过江禾这才知道,原来源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