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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家门,那我岂不成了天大罪人。
封寒一路狂走,直至行人稀少的路才段钻了出来。自以为行踪神秘不为人知,怎料头刚露出地面就被一大红葫芦砸了一下。封寒大叹倒霉,拿起大红葫芦就要扔掉,却见上方刻有彩云朵朵,凤翔鹤绕,端的仙家气象。封寒心下喜爱,四周一番探查发现无人,便把那大红葫芦往怀中一揣笑道:“来日拿它装酒喝,岂不甚妙。”
话音刚落,便见树上栽下一人来,嘴里兀自叫到:“我可怜的葫芦。”
封寒上前一看,见他杂草丛生的头发不禁笑道:“你这小道,竟敢来诓我葫芦。”
那道人急忙一个翻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伸手笑道:“拿来,拿来。”
封寒仔细一看,那道人与自己一般大约十五,六的年纪,一身红衣道袍,朵朵红云,和那葫芦上雕刻的一般无二。最为奇特的就数他那头发,眉毛都是红的。
封寒突然伸出了手,在他的头发上扯了数下,大呼痛快。那道人抱头鼠窜直喊卑鄙。
“你有何依据说这葫芦是你的。”封寒紧紧地揣着怀里的大红葫芦生怕他要了回去。
“嘿嘿,你想这方圆百里都找不到一颗葫芦藤,从哪落得葫芦给你。”那红衣小道笑道。
“他落在我头上,害得我挨了一下,如今他便是我的。”封寒自觉得自己这番话太过牵强,但是他太过喜欢这个葫芦,兀自死皮赖脸。
“哈哈谁叫你鬼鬼祟祟的用那地行神术,我一路好奇便跟了过来,一时贪玩便用这葫芦砸你一下。”
封寒看着他神情不似骗人,急忙说道:“哎呀我怎么把那事给忘了,道友如何称呼!”
那道人高兴非常,转过身去,看着远方。用手摸着光秃秃的下巴,发现自己没有胡须,这才尴尬的说道:“我乃,呃我叫韩无垢”这才悻悻地转了过来,可那里有封寒影子。
远方传来了韩无垢巨龙般的嘶吼“小道欺我。”那地下一路奔走的封寒心中一颤,紧了紧怀中的葫芦暗道:“叫你报个名字,你给我装,不趁你转身逃跑,我还能保住这葫芦吗。”
行了片刻来到了断天峰顶,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兴奋无比,有佛门高僧个个宝相庄严,道家弟子个个仙风道骨,飘然逸世。那主峰擂台之上不时传来武器撞击的声音。
封寒地底一阵游走,到了那擂台之下,突闻一片叫好之声,抬头看见一老道被那负剑而立的年轻道人一脚踹飞了出去。这一脚可不留任何余地,那老道落地之后兀自吐血不止。
封寒暗暗皱眉,可自己不便出来,不然定要去救那道人一下。突然人群之中拥来一道人,白发红颜,拄拐而来,到了那受伤的老道身边之时,俯下身去掏出了一颗丹药往那老者嘴里塞去愧疚地说道:“我徒弟下手不知轻重,我回去定当严惩,还请道友见谅!”
那封寒闻言一阵感动,这老人家真好,这还未感动到极至,旁边数人起哄道:“松风散人真乃当世神仙啊。”
“就连教出来的徒弟都如此厉害,以我之见,此届盟主当松风散人莫属,大家说是不是啊。”“连天雷道人都输了,我看玄天门这次该让位出来了吧!”
那受伤的天雷散人打了一稽首说道:“名师出高徒啊!多谢道友手下留情,贫道在此先谢过了。”
封寒听得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佛道散修,英雄豪杰,整一个墙头草,风吹两边倒,还真散得可以。还有那什么天雷道人,我看八成是老糊涂了。擂台上他那一脚何曾留情了,你不被踹死他都这样说了,要是被踹死他指不定就说你太不经打了。还有这松风散人,难道大家都没看出来他是在装腔作势吗?”封寒低头思索片刻便自念叨:“这天雷道人似乎有听父亲提醒过,道术精湛,修为颇深,好像到了什么练气化神后期的境界。一个快超脱轮回的人都被人打成这样,也够丢脸了。”
松风散人见众人气氛高涨,便高声说道:“今日是我门下弟子和玄天门弟子之间的道行切磋,所谓刀剑无眼,生死由天。两方切磋完后再由我挑战当代玄天门掌门,由胜出的一方继任盟主之位。”
“好好。”台下人群涌动,欢呼一片。
“那么,有请玄天门弟子出场。”松风道人高声叫到,眼中那道狡黠的目光一闪而过。台下掌声再次轰动,却半天未曾见一人出来。
封寒在地下看得真切,暗道:“父亲难道和几位哥哥在路上遇到了麻烦不成”封寒看了松风一眼笑道:“我且看你演戏。”
松风散人见玄天门那方没有一丝动静,心中高兴,高呼道:“难道贵派眼高,我等微末小技入不得你们法眼,还是你玄天门徒有虚名,不敢应战罢了。”话音刚出擂台之下又开始议论纷纷。
封寒闻言暗呼厉害,爹爹来不急赶来,就已先将我玄天门落入下乘,还落了个不敢应战之名。如真得赶来,一路耗费精力得不到休息便要上场应敌,那胜算不知几何。刚念及此处,台上又有一人转出,仔细一看乃一和尚,那和尚说道:“阿弥陀佛,时辰已到,玄天门既然不敢应战,那此届盟主便由松风道人来担当。”台下又是一片欢呼。
松风散人向那和尚打了一稽首道:“这,这怎可担当”
这话还没说完,这地底突然炸起一片泥土,一人影腾空而起落于擂台之上大声喝道:“少在此予我惺惺作态,就凭你那些微末伎俩,着实令人恶心,我本不欲理你,尔等既要讨打我也只能单手奉陪。”封寒拿定主意,能拖多长时间便拖多长时间,即便自己再不济,也不能任由他人在自己面前笑话玄天门。他们既不知我实力,何不托大一些。
松风散人见好事将成,却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前来破坏,还遭他戏骂,不由气的满脸通红,胡子乱颤,却又不得发作。强行压着心中的愤怒问道:“阁下师出何门何派,竟然敢扰这佛道大会,此次不与你计较,还不快快离去。”那松风散人背后走出一人在他耳边轻轻说了数句,只见松风散人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又眯起了眼睛,轻视着“原来你便是那玄天三子。”
封寒仔细一看,脸色巨变大声喝道:“你那贼人,乘我练功冲关之际,背后突下杀手,害得我修为散失,又废我双手,还好我兄长来得及时才没被你得逞,我只道是我与你不共戴天,却不知全为今日之事我才遭此横祸。”台下众人闻言又开始议论纷纷。
封寒暗笑:“我随便说几句你们就当真了去,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修行的。”
人群之中有一红衣人影,小声嘀咕道:“原来是玄天门的,但怎会那地行神术,且看看这小子修为如何。”
“你血口喷人,我听闻玄天门下弟子都乃沽名钓誉之辈,偷袭二字用在你身上岂不可笑。”松风散人狂笑道。
“哼你除了净说些废话,还会作甚,今日我就让你见识我玄天大法。”封寒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松风散人气的浑身发抖,“你既要找死也怨不得人。”看了一眼身边的弟子,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狠厉之色,转身向后台走去。
那弟子上前来小声道:“上次没将你杀死,实在可惜,不过今日是你自己来送死的。”说完后又大声道:“我乃苍松门下二弟子,玉华,请赐教。”
“哦,客气客气。我乃玄天三子,封寒是也,请吧。”封寒左手做了个请出招的动作,自从封易处学的这些礼仪,不曾想今日都被用上,兴奋异常。话音未落便见玉华一剑急刺而来,如那灵蛇一般,这才发现自己没有任何东西招架,急忙一个转身躲了过去,可那玉华踏旋步,剑走偏锋,迂回反转,紧贴封寒后背,剑端红芒闪烁如那蛇信一般,没有给他任何停歇的时间。
封寒大惊急忙一个“壶公缩地”躲了开来,台下人群一片惊呼,那玉华也吓得半死,明明就要得手却怎么人影消失不见,玉华虚空连砍带刺,见无效果,急忙退至一旁静静注视着。那松风刚得坐下,便吓得急忙站起身来四处查看。
封寒躲在擂台下方,吓得直拍胸膛。那旁边就是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就差那半步就变肉酱了。看着场中的情况,封寒也知躲着不是办法,左手微张一个“乙木神雷”噼噼啪啪的越来越大。见有一人合抱大小之时,便跳出擂台往玉华扔去。那玉华吓了一跳,急忙躲了开来,这才发现四面八方尽在那神雷范围之中,无处可逃。
“轰”,一声巨响。擂台瞬间化作一片尘埃,哪里还有玉华的半点身影。场中顿时寂静无声,人群之中的韩无垢也吓了一跳,笑道:“还真有一手。”
那松风散人见状持剑向封寒飞来:“你这妖孽,今日我便替这天下道门诛杀你这邪魔。”“师父,何必多说,早闻这封家三子出生之时天呈邪象,定是妖怪无疑,我们一起将他斩杀,替师兄报仇。”台下众人回神过来后也附合道:“杀了他,杀了他”一时之间声势浩大。
第六回 断天峰高葬魔种 玄天门散鉴情深
封寒也被自己的“乙木神雷”吓了一跳,随后听众人呼喊,回过神来,四周望去,见众人欲置自己于死地,想着哥哥与父亲都要受自己连累,不禁伤神,转而狂笑道:“哈哈哈哈什么刀剑无眼,生死由天。什么天下道门,斩妖除魔。你们这一群冠冕堂皇的伪君子,我真替那些被无辜斩杀的妖怪感到怜惜。”话音刚落手中又出现了一颗“乙木神雷”,那速度比之前的不知道快了多少倍,直接向那松风散人砸去,这神雷不似之前那颗,还未到那松风散人面前便已经砸开,化作九九八十一道“乙木天雷”四处乱炸,一时死伤无数。
松风散人四处逃窜,兀自大喊:“你这邪魔,我要杀了你。”
封寒怒不可遏,左手一张,又是一颗“乙木神雷”在掌心成型,看着松风散人和他两个徒弟正持剑向胸口刺来,正欲发作,手突然被人抓住。
“你这逆子,滥杀无辜,今日我就要大义灭亲,替那些无辜枉死的道门修士雪恨。”封厉行的声音如那晴天霹雳,震得封寒失魂落魄。
封寒怕神雷会伤到父亲急忙收了起来“爹,这佛道大会的目的是要让玄天门从此从此在道门消失。”就在这时三把剑同时透体而过,不是松风散人他们还会有谁。
封寒看着松风等人奸笑的面容,再看着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的父亲悲声喊道:“爹”
“不要叫我爹,我封家从来就没有你这不孝逆子,今日我便把你逐出家门,和你一刀两断。”封厉行厉声道,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惜。
“哎呀传闻玄天门主一身正气,公正不阿。今日一见,果真其然,在下佩服至极。”说完松风几人缓缓地抽出那透体而过的长剑。
“寒儿”封易和封翎刚刚赶来,便看见此时情景顿时惊呼道。
“松风老贼,我要杀了你”封翎右手持剑向松风攻去,左掌心也聚起那“乙木神雷”。
“放肆,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我住手。”封厉行喝道。
封易无视父亲叫喊,把剑往天空一抛,手中法决不断变化,封厉行看得心惊,他岂不知封易是用什么法术,急忙推开封寒,向封易赶来大喊:“逆子,你敢。”
松风散人现在也不好过,一边抵挡着封翎的攻击,一边提防着他左手的那颗乙木神雷,每次双剑相碰内腹便是一阵翻滚,心中暗道:“这玄天门下怎都如此厉害,与正一道说的有那天壤之别。”
“血祭”话音刚落,一道血光射向空中绝影残剑,“幻灭无影,其人如剑,何?残。”一道惨绿光芒闪过,封易一脸狠色,那松风两弟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便冒起一蓬血雨,身首异处。封易右手一招,背后徐徐升起一物,高有一丈有余,灰灰蒙蒙,正是那“神形灭魂幡”,顿时悲风飒飒,鬼哭狼嚎,无数冤魂厉鬼齐向那二人扑去,吞魂噬魄,一时凄惨无比。
松风见状狂叫一声避开封翎的攻击,大声骂到:“好你个封厉行,好一个玄天门,竟都是出些邪魔,使得歪道。”封厉行听得老脸一红,指着封易浑身颤抖道:“你从哪里学得如此邪术。”
“何为正,何为邪爹爹,你难道到今日还没有明白过来?”封易看着封厉行悲愤的说道。
“你”封厉行气得一剑向封易刺来,“还不快向天下正派乞罪认过。”封易见父亲向自己攻来,也不躲闪,任由剑穿透肩膀。封易皱起了眉头强忍着伤痛说道:“今日行事,我自认无愧于天地,何罪可认。”
“爹爹,大哥,二哥这一切罪过因我而起,请哥哥莫要再为我相互争执,今玄天一门还需哥哥来传承。”不知何时封寒已爬到了悬崖边上,一脸惨白地哀求着,那伤口的血染透整件玄白道服。狂风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