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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悸,看着刚刚白玉山主化为飞灰的地方,惊起了一身冷汗。
如果白玉山主没有出手试探,他也会出手试探,那样哪还有活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啊。
“哼,还不是前两天血海异变,那东西肯定与血海有关,是那神秘种族的遗物”
他们两个的语气都有些不甘。
通天宗,其实并不是一个很严格的宗门。它很分散,只是一个山主聚成一堆的势力,其中以通天峰主最强,所以他是宗主。
山峰之上也有一处处国度,宗门,这些都是山主们聚拢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如果是那种很严格的宗门,根本不会发生这种宗门子弟反噬宗主的现象,除非这个宗主已经天怒人怨了。否则就算反噬成功,他自己也会被严厉的门规泯灭。
一切都是按照规矩来。
回到山顶洞窟,勉强激活阵法,隔绝了一切气息,通天峰主才轰隆一声倒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被诛仙阵图一路轰击,冰心早就布满裂缝。刚刚又被白玉偷袭一下,虽然看似没有什么大碍,白玉也被一击灭杀,可是这受创的冰心,经过这第二轮撞击,伤上加伤,早就到了破碎的边缘。
刚才一直是强撑着,如果不是白玉的死吓得黑石山主两人不敢动作,只要他们出手,通天峰主就再也没有反击的力量。
呼~~
躺在冰凉的石板上,呼吸着鼎炉里飘散出来的药气,直到三天过后,他才有了一丝力量,手指微微动了动,要强撑着爬起来。
就是趁着这功夫,泥板闪烁一阵褐色的光芒,一条青色小龙张牙舞爪的冲进了通天峰主的冰心之中。
疯狂的破坏。
让这冰心更加破碎,分散。
这正是通天峰主将要提起一口气的时候,如果这口气提起来,一切就都没有问题。一旦这口气没了,他将会受到第三轮的打击,冰心受伤更重。
轰隆~~
“该死~~,这泥板里怎么会有异种思维,怎么可能”
他费力的撑地,想要坐起来,只要坐起来后,他这口气就算提起来了,他就赢了。
如果再倒下,再也无法提起气来,一切就都完了。
额头上一滴滴汗水,是冷汗,是不断挣扎的汗水。
“吼~~”
周生的本源种子化为的青色小龙,摇头摆尾,使出了吃奶的劲,再使一点劲,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
轰隆~~
通天峰主终于无奈的倒下,溅起了一地灰尘,那口气散了。
青色小龙钻了出来,看着通天峰主的样子,深呼了一口气。这就是命。一切都在命运之中。
“你输了~~”
“是啊。输了。输的真惨。我现在还疑惑,我怎么会冲动到去找诛仙四兄弟,原来都是这泥板在作祟。它给了人力量,给了人自信,也给了人狂傲”。
依通天峰主稳定的心思,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去做。
他这次之所以冲动,就是这命运泥板的蛊惑。这件完美器具。除了周生自己,无人能拥有这件魔器。
这是一件魔鬼的器具。
谁一旦妄想炼化它,就会受到命运的反噬。
通天峰主逝去了,冰心碎裂,化为一粒粒冰沙。
那冰沙,像是一粒粒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的水晶,很美,很伤感~~
真是糟糕的命运啊。
一个伟大的生灵,就这样被命运反噬了。
看到地面上的冰沙,周生轻轻一叹。是到了作出艰难的选择的时刻了。
他现在已经走到了岔路口,必须选一条路。
是继续选择以器具之身修行。还是恢复生灵之身,重新成为一个生灵。
前者,一路没有障碍。命运泥板吸收了血海的能量,潜力无限,只要恢复了泥板本身的力量,他就可以畅通无阻的修行。
后者,充满荆棘,是一条新路,是他自己超脱自己的命运,放弃了这条安稳的路,放弃强大的器具之身,重新再来。
这需要一个很大的决心,这也是一个很难做出选择的选择。
“器具,终究只是人使用的武器啊,就算再强大,也还是器具啊”
他苦笑,他不想再做器具了,他要真真正正的成为一个活着的人,活着的生灵。
要超脱自己!
那条老路,就算再走到巅峰,还是那样。他不相信,靠着自己的力量,就比瞳之一族弱!
地面上的冰沙一棵棵凝聚,凝缩到了他的本源种子。
这是冰心的力量,是通天峰主七阶主宰的冰心力量。每一粒冰沙,都是价值无限。
一粒粒冰沙融入身躯,再造血肉,重新拥有血肉的感觉让他兴奋,似乎重新回到了那遥远之时,在汴梁吃酸辣面片汤时的感觉。
“好,大好!”
笑着流泪,笑的张狂,哭的开心。
命运泥板感觉到自己诞生的灵要脱离自己的荣光,本能的愤怒,一股股愤怒的命运之力纠缠其上,这些原先是保护他的力量,现在成了他最大的难题。
抛弃过往的命运荣光,创造属于自己的传奇。
一切的过往终将消失,只有未来才是属于自己。命运,只有自己才能把握。
一粒粒冰沙消融,被他用来抵挡命运的反噬。
根断了,是自己拔断的。
断了根,断了心,断了一切的因果与轮回。
“我只是我,我的名字是周生,尽管,这是个很烂的名字,可是我喜欢。我来自汴梁,我那时是一个幼稚的孩童”
唱着歌,流着泪,回忆过往种种。
那些是虚假的,可是他喜欢,一直珍藏在心中。这就足够了。我认为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一切唯心!
感觉到附属于自己的灵越行越远,命运泥板终于放弃了,无奈的在石板上翻了几个滚,染了一身红泥。
拥有大毅力,超脱一切。
冰沙融化了,消失了,一个强大的七步主宰就这么永远的消失了。
没有了冰沙,周生还有一颗心。
心在,一切都在。
被命运折磨,我毅然仰天大笑。
轻易棉袄,稚嫩书生,这是很多年前的打扮。
他的新生,就作如此模样。
手里多了一卷书籍,墨香芬芳,粮食的气息是如此的诱人心魄。
书生朗朗。
汴梁,大乾,明帝,领袖,靖王,乞儿,大运河,南海,龙巢。
一切的一切都想起来了,这些回忆埋没在心田太多年了,时间长的已经让他忘记,忘记这些曾经熟知的东西。
生灵,真是一种善忘的动物。
坐在蒲团上,一股股若有若无的命运之力依旧笼罩着他的身上。要想斩断这些东西,不知道需要耗费多少年的时光。
背弃了命运的荣光,他的前程,必定多舛。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就算命途多舛又如何?靠着自己的力量,一步步走下去,他将会走到底。
他很幸运,至今他依然还活着。
脑海里的那一个个回忆的人儿不幸运,因为他们走了,彻底没了,就连他们在众人之中的记忆都没有了。
就像那位明帝,又有谁还记得他呢?
不在时间长河中流下一丝痕迹,没有脚印,在现在,在很多年后,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们。
当周生故去,谁还能记得那年春,那里有座叫汴梁的城池。
那年秋,那里的兔子很好吃
人啊,真是一种古怪的生物。
当洞府的门打开,当初春的阳光洒落山巅,曾经的幼稚书生沐浴在阳光下,在静静地感受自己的新生。
山脚,山腰,山顶,那些国度也都活了过来,因为春天来了。对他们来说,春天是充满神奇的季节,是一年之始。
没有如酥的春雨,嫩嫩的青草尖尖却从土壤里钻了出来,撑破那些压在自己身上的积雪。
命运泥板在地板上,满是灰尘,它已经被仍在这里很久了。
它很牛,至少它曾经很久,现在或许依旧牛。牛的世人只知道他,却无法知道里面诞生的那个灵。
瞳族的英灵,献祭的也是泥板本身,而不是他。人们敬畏的是命运泥板,不是他!
灵,或许,只是它无意中诞生的一个附属品,可是没有人愿意当附属品啊。
他嫉妒啊~~
ps:中午的时候怒学ps,新书的封面终于不失真了,比我弄得这本的封面好看一点。。)
第十六章沙滩一躺三年半
PS:因为没有人气,所以我不在乎写裂的程度,随意的涂鸦,天马行空。嗯,就是如此,写着玩呗。接下来的剧情转变很大,神经不大条的读者或许转变不过来,不过俺就喜欢玩这个!
这本书中有仙侠,有玄幻,有神话,有星际,有现代,有蒸汽朋克,机甲也写过吧,铠甲应该也算机甲。现在,改写历史。没有最扯,只有更扯!
…
沙滩一躺三年半,大浪扑来我翻身。
碧蓝的大海,金黄的沙滩。细细的沙子,踩在上面软绵绵的。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躺在沙滩上,热风吹着。海水翻卷着浪花,一片片泡沫。微咸的海风吹来,没有打雷下雨收衣服,只有一片安宁。
一只只螃蟹从海滩上爬了出来,挥舞着大钳子,气势赫赫。现在的蟹黄不肥,不是吃蟹的时候。
呼呼~~
睡觉声,没有事情去做,只有躺在这里,索面朝天睡大觉。至少,这种生活还不错。
不知怎的,海滩上出现了一匹野马。
马是不会出现在海滩上的,它们喜欢有草的环境。而且松软的沙子会让马蹄陷进去。
这匹马是个例外,因为它喜欢吃鱼,吃腥味很重的海鱼。
内陆河里是没有鱼的,所以它就跑到海滩上来了。撑起前蹄,粗壮的后蹄站在海水中,看到有一群小鱼游过来,碗口大小的蹄子就踩了下去。
几条不幸的小鱼踩成了肉饼,鱼刺与鱼鳔都被踩烂了。
它玩的不亦乐乎,非常喜欢这种踩水的游戏。
野马是没有马蹄师给它打马蹄的,所以它就格外小心,避免海滩上的贝壳割伤了脚。
它们这些动物,被割伤了是非常麻烦的。咸咸的海水灌进去,真的很痛。再被沙子沾染了伤口,容易破伤风。
这匹马黑色的毛发,跑起来像是赤兔,追风。
当然,这只是一匹小马。因为老马识途,小马不认识路,所以它脱离了马群,再也找不到家了。
玩累了,小野马打了个哈欠,从鼻孔喷出两道白气,懒洋洋的伸了个腰,舒舒服服的走回干燥的沙滩上,打了一个滚,让干燥的沙子把身上的水都弄干。
抖了抖腰身,哗啦啦的。
这是它身上那些沙子掉落的声音。
天上的太阳还不错,今天是一个不错的曰子。那边的沙滩上有一颗树,树长的很壮硕,树干很粗,伞盖型的树冠遮挡了一片树荫。
一棵正在沙滩上的树,很怪。不过对于这个奇怪的沙滩,这种事情也显得没有那么奇怪了。。
树下有个懒散的两腿生物,野马知道这种生物的名字,他叫‘人’。
看到这个人,没感觉到什么危险。它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一屁股蹲在‘人’的肚皮上,感觉很舒服。
不过紧接着,它就蹦了起来。一匹马,蹦了三米多高,落地的时候轰隆作响,把沙滩都给砸了一个大窟窿。
屁股已经肿了,‘人’的身上好像长刺。
愤怒的叫了几声,这个人也没有搭理它,还在呼呼大睡。这时候,它也困了,硕大的马头就枕着‘人’的腿,睡了起来。
树下,一人一马好多螃蟹。
螃蟹爬树,也是一群奇怪的螃蟹。
一辆马车驶过,把睡觉的小马惊醒。看着同伴,它高兴地欢呼,哗哗的就跑了过去,没料想这一加速,硕大的马蹄就蹬在了人的脑袋上。
脑袋就像个破皮球一样的给蹬飞了。
看着自己的这个个大枕头的脑袋飞了,野马连忙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不好意思的用嘴巴咬着脑袋,给他又重新按上,心里已经念了一百遍超度经文了,如果它会念经的话。
周生被这匹臭马吵醒,实在是闹腾得慌。
一觉睡醒,已经是三年半了。
野马跑到马车旁,接着又跑回来。牙齿咬着周生的衣服,使劲拽他。
顺着它的意念,才清楚这匹马的心思。
刚刚它一接近马车,就是一道鞭子抽在它的身上,这是找人来帮忙了。
拉马车的那匹白马长的很英俊,长长的毛发,在马中也算是骏马了。
对于这种老扰闹的野马,给一鞭子就算好的。遇到心肠坏的,直接拉回去吃马肉,或者套上龙套,整天干活。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