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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连-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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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多变、丰富多彩的战时经历包括:1、和第1装甲师一起在非洲实施过突击空降;2、受到黄疸的长期折磨,在他的运兵船被鱼雷击沉后,他被用驱逐舰送回美国;3、在伞兵学校接受了几个月的训练;4、在诺曼底的上空非常合时宜地高射炮炸伤了腿。他又高又瘦,爱喝酒,有着始终如一的温顺性情。”
  1排1班“由约翰尼·马丁领导,他是个杰出的军人,又是最会逃避勤务的懒汉,他思维敏捷,作战和驻守中无论出现什么难题都能处理,总有有装备、食物和好的住宿条件。”
  2班长是“大牛”兰德尔曼,他总爱发牢骚,但又是个“很照章办事的人,这是我从一件小事中看出的,那次他在食堂叫我把我的羊毛帽摘下来,我朝他嘻皮笑脸,于是他就把我交给了军士长。军官们都很喜欢'大牛',他们对马丁中士轻率的态度却是大皱眉头。”
  韦伯斯特所在班的班长是罗伯特·雷德。“我想雷德从未偷懒逃避过勤务;他是理想的守备兵,他熟悉密集队形训练的所有口令,对手中武器使用娴熟并以此为豪,对称病逃避夜间勤务者非常反感。”
  副班长是威廉·杜克曼、帕特·克里斯坦森和唐·胡布勒。“他们总让最下层的士兵干活。杜克曼有办法逃避夜间勤务,每个周末都能溜到伦敦去,让人看人觉得不可思议。”克里斯坦森做兰德尔曼的助手,韦伯斯特认为这是一项“容易的工作”,因为兰德尔曼和雷德一样,非常认真负责。克里斯坦森“中等个儿,运动健将般的体魄,一头金色的鬈发,是E连惟一的帅哥。无论从哪方面看,胡布勒都与克里斯坦森相反。胡布勒是我遇到的惟一一个真正喜爱打仗的人;他从战斗中获得了乐趣。战时的巡逻和守备时的危险任务这个镶着金牙的乐天派总是自愿承担。他是连里最好、最受欢迎的弟兄之一。”
  在韦伯斯特看来(他在营部时曾接触过不少人),E连1排的成员“比其他任何连的人都更年轻、更聪明”。让他感到高兴的是,他在部队里头一次发现准备战后去上大学的弟兄,有这一打算的有下士杜克曼和中士穆克、卡森、马拉其。
  韦伯斯特称这些人为“新型陆军军士”。他们的平均年龄21岁,他们对陆军法规不能倒背如流,对这本“支配着如此多常备军人生活的书”也不关心。他们与自己弟兄打成一片,他们没有在巴拿马、夏威夷或菲律宾服过役。“他们是平民军人,是美国的拯救者。”
  一些军官也给韦伯斯特留下了颇深的印象。他这样描述温特斯:“他是个大块头,具有强健的体魄,他相信军体操在守备部队的作用,相信进取精神在战场上的作用。”韦尔什当时是温特斯的主任参谋,在韦伯斯特的眼里,他“又小又黑,还懒,但思维敏捷,2营军官中只有他才能做出既风趣又令人大开眼界的时事新闻讲座。”韦伯斯特觉得2排排长康普顿友好亲切,最受每个人的喜爱。他让想上大学的弟兄们相信,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是惟一真正能接受教育的地方。
  1排由托马斯。皮科克中尉领导,他是个替补进来的军官。韦伯斯特写道,“他对命令总是不进行思考,不提不同意见,一味地严格执行。”韦伯斯特感到皮科克“深爱上级军官的器重,但却受到自己手下弟兄的深深厌恶。他太死搬教条了。”一次,排里弟兄在结束了10小时的越野行军后回到了奥尔德本,皮科克叫弟兄们打棒球,原因是计划表上是这样规定的。“皮科克迷信书本,他在诺曼底当营军需官的时候得心应手,但作为排长,他的弟兄们甚至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皮科克的助手是鲍勃·布鲁尔中尉,他很年轻,是块当运动员的好料,韦伯斯特说他“块头大,孩子心”。
  1944年夏天,E连住在条件优越的兵营里。军官们住在公共绿地旁边称心如意的砖瓦房里。砖瓦房的后面有一排马厩,清理干净以后,弟兄们住了进去。马厩由一排分格间组成,每格里住四个弟兄,是一个受到大家欢迎的黑暗的隐蔽之处。他们可以在这儿隐藏起来,很多弟兄都这样干了,夜间训练重新开始后,温特斯不得不形成挨个查看马厩的习惯,以保证没有人躲在铺后面或躲在挂着的衣服中。除了隐蔽和躲藏的功能,每个分格间都有一个炉子,一扇又大又厚、隔音良好的门和一个通风的、高高的天花板。空间很大,挂了军装和行军包以后,还有足够的地方打牌或赌博。
  娱乐消遣方面,弟兄们可以收听武装部队广播网的无线电广播,早上7点到晚上11点都有节目,偶尔还会转播喜剧演员鲍伯·霍普的演出。每小时都能收听到BBC新闻,还有旋转舞曲。比起BBC来,弟兄们更喜欢听武装部队广播网的节目,尽管他们不得不忍受盟军最高统帅部的多次告诫,包括要求他们保持清洁,多敬礼和不要打架。(“弟兄们,如果你在找架打的话,请等着和德国人打吧!”)
  当他们不喜欢武装部队广播网的调子时,他们可以拨到德国广播听阿克西斯·萨利和哈哈勋爵的节目。这些宣传家们演奏那些受欢迎的曲子,间或插上几句粗制滥造的对白,常常惹人发笑。
  除了广播,还有一星期两次的电影供兄弟们观看,放映的通常都是牛仔的惊险故事,很少有新片。美军慰问协会偶尔会来到该地,但大明星们通常都只去伦敦。
  格伦·米勒却是个例外。在马拉其看来,7月25日是“那个夏天最令人激动的一天”。那天,米勒和他的空军乐队在纽伯利举办演奏会,马拉其是连里六个得到演奏会票的弟兄之一。47年后,马拉其依然记得当时的曲目,米勒以《月光小夜曲》(此曲在马拉其看来是有史以来最发人深思的主题曲)开场,紧随其后的是《在情绪中》。
  周末,弟兄们只要不要集结待发区域内或没有担任警戒任务,就可获得外出许可。马拉其和莫尔常常跳上摩托车向南方海岸——布赖顿、伯恩茅斯或南安普敦开去,在那儿他们可以游泳和晒日光浴。一次类似的短途旅行回来后,他们俩从索贝尔上尉那儿得到了个口信。索贝尔告诉他们,他早就知道他们有摩托车,而且车是偷来的,但他不会对车采取什么行动,不过,下次重回战场的时候他将把车没收。对索贝尔这一还算合情合理的态度,马拉其认为那是因为索贝尔不想和温特斯上尉作对。
  训练就不像住宿条件或无线电广播和周末那么惬意了。“我有一种感觉,我们正在因为去了诺曼底而受罚。”韦伯斯特写道。枯燥的训练程序包括走队列、阅兵、野战训练、夜间训练和靶场打靶。
  温特斯从诺曼底偷偷地带了一些实弹到奥尔德本。他用这些真枪实弹给新兵们制造一种在火力掩护下前进的感觉。这种训练是有风险的,对处在行动中的弟兄们,危险是显而易见的,以温特斯来说,同样也是有风险的,因为这种训练方式没有得到上级批准,任何人负了伤都会归咎于他。但温特斯感到,冒这个险是值得的,从6月6日在布雷库特庄园的经历中,他认识到进攻成功的关键是建立良好、稳固的火力基础,然后就在此基础上实施攻击。由于做得正确,直到训练任务完成都几乎没有人受伤。
  为了给连里新兵(那时,几乎半个连的弟兄都是新兵,他们刚从伞兵学校毕业,从美国来到这儿)一种真实火力的感觉,将他们融入整个连队,训练是有必要的。但不论必要与否,弟兄们都很不乐意。可无论如何,比起1943年在奥尔德本的经历,1944年的夏天还是令人愉快的。马拉其解释说:“我们不用再忍受赫伯特·索贝尔上尉和埃文斯中士的苛刻规矩和睚眦必报了。迪克·温特斯的公正和同情心取代了前任的不讲道理。E连的团队精神大大加强了。”
  不论训练多么严格,这个夏天毕竟是在奥尔德本而不是在诺曼底度过的。这多少提高了E连弟兄们的士气。韦伯斯特在给父母的信中写道:“太平洋的那帮伙计们,是睡在丛林里和珊瑚礁上的;身处法国的步兵们是在没有音乐没有任何娱乐的情况下艰难前行,直到负伤或被杀的。每当想到这些,我就不禁感谢上帝和艾森豪威尔将军让我们回到了英国。”奥尔德本的所有弟兄都很清楚地知道他们在D日那天的伙伴——第4步兵师此时正在前线流血牺牲,睡在战壕里,吃着K号干粮,根本无法洗澡。
  谣传从未间断过。8月10日,艾森豪威尔亲自检阅了整个师,这让每个人相信下一次战斗空降马上就要来了。8月12日,上面下发了崭新的装备,这让大家更加确信这种猜想。有些人认为这次是空降到南太平洋,另一些认为是印度,还有一些人猜测是柏林。
  当然,这些传言是可笑的,实际情况是,空降师在那个夏天计划了16次行动,但每一次都被取消了。问题在于,一直到7月底,诺曼底的前线几乎纹丝未动;接着,布莱德利的第1集团军在圣洛突破了重围,巴顿的第3集团军已开赴诺曼底,在伞兵部队完成计划和实施空降前,美军地面部队已经占领了原定的空降区域。
  8月17日,E连开始了警备状态,接受了在沙特尔附近实施空降的任务,目的是建立路障阻断诺曼底德军的供给和增援,堵死德军的逃跑路线。E连和营里的其他连队一起坐巴士来到了集结待发区域——位于奥尔德本外面的蒙伯利飞机场。他们吃了牛排、鸡蛋、炸鸡、白面包、牛奶和冰淇淋,检查了武器装备,再次研究了任务,讨论了此次的作战目标。
  新兵们很兴奋、紧张、焦急。老兵们很担忧。“我不愿意再出战。”韦伯斯特在日记中写。他最害怕的是在背着降落伞空降的过程中被打死,或无助地在空中飘来荡去或被挂在树上、电线杆上,或在还没解开装备前就被刺刀刺死或被枪打死。他领到了一把点四五手枪,但这决不是射程远的机关枪的对手。他想如果能活过这次空降,后面不论发生什么他都能够对付。
  韦伯斯特在飞机场和坐在周围的老兵们说着话,发现“小伙子们已经不像诺曼底空降之前那样热情高涨或迫不及待了。没人想再打仗了”。
  希望也还是有的,巴顿的部队正快速穿越法国,盟军有意大利主动出击,苏联红军正一刻不停地在东线推进,德国国防军的最高司令部在7月20日刺杀希特勒未遂之后正处在混乱中,种种迹象表明德国说不定哪天就覆灭了。按理说大多数弟兄都应该对这种形势感到高兴,然而韦伯斯特却不这样想,他在给父母的信中写道:
  “我不理解为什么你们都希望战争快点结束。我不希望这样,除非我们把战争的恐怖留给德国自己,除非我们在他们的村庄里战斗,炸毁他们的房子,炸开他们的酒窖,杀掉他们的家畜当食物,除非我们让他们的大街小巷都布满腐烂、可怖的德国人的尸体,就像德国人在法国干的那样。德国人准备好了作战,却毫不理会战争的可怕。在这场灾难结束之前必须让德国人尝一尝失败的苦果;盟军过快的胜利和德军突然的覆灭给德国留下的将是相对完整的国力和人们对复仇的渴望。我和所有的人一样希望战争尽快结束,但我不会希望留下导致另一场战争的祸根。”
  8月19日是在沙特尔空降的日子。按计划这是一次白天空降。那天早晨,在蒙伯利的弟兄们天一亮就起床了,昨天晚上大家多多少少都有点失眠,几乎一夜都在行军床上出汗,设想着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大家默默地穿着衣服,没精打采地接受分配。没有人理莫霍克式的发型。也没有人喊“希特勒,当心!我们来了!”更多的人是在默念着“妈妈,如果你曾为我祈祷的话,请现在就为我祈祷吧。”
  广播里传来了好消息!巴顿的第3集团军坦克占领了沙特尔的空降地带领!空降任务取消了!弟兄们大喊起来。他们欢呼雀跃,放声大笑,祈求神明保佑乔治·巴顿和他的坦克。弟兄们欢呼着、跳着舞。当天下午他们返回了奥尔德本。
  8月28日是星期天,这天上午,506团为诺曼底阵亡的烈士举行了一个纪念仪式。这个占用弟兄们星期天上午的决定刚一宣布就激起了极大的牢骚和抱怨。有位伞兵说,他可以用星期六上午或星期一全天来悼念死者,但如果用自己的休息时间去做这事的话,那他可真该被诅咒了。但这也只是说说而已——发牢骚是他们不可剥夺的权利——他还是穿上A类军装和其他人一起出发了。
  E连坐上巴士来到了团部,团部位于利特尔科特的威尔斯勋爵的庄园,在奇尔顿福里亚特的外围。到那儿之后,E连和其他连队在一块柔软的绿色草地上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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