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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青瘪瘪嘴,挨到高兰身边,像个活宝似的说道:“姐,娘不疼我了,你可不能学她老人家哟!我今后可就全指着你给我撑腰,让我横着走哦!”
高兰有子万事足,又是在自己最亲的家人面前,被高青的萌态逗乐,她摩挲着高青白玉无瑕的脸蛋,非常自在的娇笑道:“好,娘不疼我疼,谁叫青儿是三姐的开心果呢?”
张氏瞟了高兰一眼,说话也很随便:“你就惯吧,到时候有你头疼的!”
高兰丝毫不在意,揽过高青,朝张氏眨眨眼,俏皮一笑:“您就别操那么多心了,青儿是个知道分寸的人,她不会做出格的事的。再说,她哪还用我来给她撑腰?皇上早就是她的坚强后盾了。”
说曹操,曹操到!下了早朝的韩文谦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他言笑晏晏,没端一丝皇上的架子,边进屋边说道:“背着我说什么坏话?有胆量再说一遍!”
本是开玩笑,却唬得张氏忙不迭起身,准备跪地叩头。韩文谦连忙大步上前,扶住张氏道:“您是长辈,虽说身份有别,但这是在兰儿的宫殿,所以那些君臣之礼就不用遵守了,快快请起!”高兰在一旁连声附和,高青则示威似的朝韩文谦比了比拳头,让韩文谦暗自叫苦不迭,频频向高青投去抱歉的眼神。
因韩文谦的到来,张氏变得有些拘束、紧张许多,原本轻松自在的气氛也由严肃恭谨取代。高青看了看非常不自然的张氏,朝高兰使了个眼色,就见高兰开口说道:“娘,您抱着曦儿去找奶娘吧,让青儿跟我们说会儿话。”
张氏如蒙大赦,赶紧起身,朝韩文谦行了一礼,就抱着孩子在苏妈妈及其他宫婢的服侍下去偏殿了。她一走,房间里的气氛才恢复原状。
韩文谦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这可怪不了我,只能怪岳母大人太敏感了!”
高兰看着翻白眼的高青,帮韩文谦说话:“是呀青儿,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在谦哥面前泰然自若的,你就别给他脸色看了好不好?”
“话都叫你们夫妻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好了好了,我这次进宫没别的事,就是想知道阿睿和东方大哥回来的确切日子。皇上,可以告诉我吧?”高青收起先前的懒散,认真问道。
韩文谦沉吟再三才张嘴:“寒冬腊月,天寒地冻,怎么也要等到春暖花开,大军才能开拔。你别急,阳春三月就能回来了。对了,快要过年了,前几年你都没能好好过,今年应该可以上街观百戏、看杂耍了吧?”
说起过年,高青的兴致变得高昂起来。她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那当然!今年爹、娘、四姐、弟弟们都在身边,还有二伯、干爹他们,一定能够过个热闹的新年。再加上我的身体已经痊愈,上元闹花灯,十六走百病,我是再也不会缺席了。”
高兰和韩文谦相视一笑,看着现在活蹦乱跳的高青,想到她前两年的命悬一线,除了心有余悸外,更多的则是庆幸与欣慰。
高青似是想到什么,她收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纸张,神秘兮兮的朝韩文谦和高兰说道:“呐,我怎么说也是曦儿的小姨,‘洗三’礼怎么能少我一份呢?喏,拿去,希望你们,特别是皇上能喜欢这份礼物。”
韩文谦不明所以的接过,展开一看,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激动,双眼亮睛睛的看着高青,无法自抑的说道:“青儿,这份礼太贵重了!你知道它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吗?这样吧,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可以答应你提出的任何要求,以谢你对曦儿的厚爱。”
高青狡黠一笑,像只偷腥的猫儿般说道:“真的?任何要求你都答应?”
“我是皇上,金口玉言,你还怕我耍赖不成?”韩文谦回得掷地有声。
“好,一言九鼎,我相信你!那等阿睿回来后,你就下道让我俩成亲的旨意吧!”高青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韩文谦愣了一下,继而面露苦笑,高兰恍然大悟,佩服的看着高青。好半晌,韩文谦才有些涩然的说道:“青儿,你真的主意已定,再难更改了吗?子言他对你的心就那么无法接受吗?你是不是再好好想想?”
“皇上是过来人,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和‘两情相悦’的道理。我心不在他的身上,能和他过上幸福的生活吗?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想向皇上提出这一要求,实在是东方大哥太孤注一掷了。”高青的话充满了无奈和气闷,更多的则是坚定和果断。
韩文谦摇了摇头,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说等南宫睿回来再做定夺。高青也没有过多相求,用了晚膳,她就和张氏依依不舍的离宫回府了。
很快,新年来临!这是高青一家在京城过的第一个年,那份高兴,那份热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郁。而且,京城也告诉了高大成、王存银他们什么叫繁华,什么叫“国之心脏”!
第212章—213章
腊月二十,分处各地的半闲庄、酱料铺掌柜和酱料作坊、农庄管事纷纷赶到京城,报告一年的收成及盈利。高青像个甩手掌柜似的把事情全推给了张氏和准备出嫁的高萍,美其名曰:练手!同时,她也将自己和柔嘉郡主合开胭脂铺的打算告诉了张氏。
生意上的事情,张氏从来不多问,但她却私底下找来高青,说出自己心头盘绕已久的话。本来还嬉皮笑脸的高青在见到神情严肃、认真的张氏后,也慢慢收了笑,变得端庄起来。
张氏慈爱的看着给自家带来了翻天覆地变化的小女儿,一时间五味杂陈,竟不知道从何说起。恍了恍神,她对正襟危坐的高青招手叫道:“青儿,坐娘身边来,娘有些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
闻言,高青有些纳闷的边走边问:“娘,什么事儿呀?还搞得这么正经,怪吓人的!”
一等高青坐到自己身边,张氏就抚摸着她乌黑发亮的长发,以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眼神微笑着说道:“你长大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所以娘找你来就是想说说你嫁妆的事。咱们家现在有大大小小二十二家半闲庄,十八家酱料铺,十家酱料作坊以及三十多个农庄。能有这样的家业,全都是你的功劳,所以娘打算你出嫁时,拿出一半做你的嫁妆,你觉得如何?”
就算高青心里有了准备,她也不禁对张氏的大手笔有些吃惊,但更多的却是满溢的感动和幸福,有娘如此,儿何所求?埋进张氏怀里,高青动情的叫了声“娘”,才整容说道:“您不必如此,我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所做的都是为了让家里每个人都过上富足、快乐的生活,所以您无须分得这样清楚。您别忘了。高柏、高槐他们都还要娶亲呢!不一碗水端平,他们会怨您的。”
抚摸高青脑袋的手顿了顿,张氏轻轻拍了她一下:“他们不敢也不会,你还不知道你这个五姐在他们心里的地位吗?那几个小子可以不听我这个当娘的话,但你的话他们可是言听计从。而且他们都知道咱们家有如今的日子都是靠你,他们怎么会怨我这样做?”
喝了口茶,张氏继续说道:“就是你大姐、二姐、三姐、四姐她们也没有置喙的余地。要知道你大姐出嫁时的三个铺子、拥有一千亩地的农庄和五千两的银票;你二姐出嫁时的酒楼、田庄、银钱;你三姐进宫时和进宫后的开销,哪样不是靠你?更别提你四姐这回出嫁的那些嫁妆了。京城的半闲庄、两个布铺,京郊八百亩地的农庄,还有那一万两的压箱银。靠爹和娘?做梦呢!”
望着对她偏心偏得没边儿的张氏。高青笑得是嘴都合不拢了。笑过之后。她抱了抱张氏,声音里略带哽咽:“娘,您对我真好,可是您真的没必要这样做。大姐她们就不说了。可是高柏他们呢?就算他们对此没有意见,谁能担保他们今后的妻儿也没有呢?况且,女儿既然能白手起家,未尝不能从头再来。所以,您是怎么打发大姐她们的,就依样画葫芦的打发我吧!”嘴上如是说着,心里暗暗腹诽:要知道姐手里还有余、仇两家的宝藏等着姐去挖掘呢!怎么着姐现在也是步入“白富美”的级别了。
张氏听了高青的话,沉吟半晌,叹了口气:“娘还真没想那么多。唉!没钱的时候盼有钱。这有了钱却也是烦恼无比,既然如此,娘知道该怎么做了。”
“娘,别皱眉了,这有钱还是比没钱好。至少咱们一家不用餐风宿露,朝不保夕呀!对了,爹呢?他又出门了吗?”高青不愿张氏继续纠结,转变话题问道。
说到高大山,张氏有一瞬间的怔忡,点点头苦笑着说道:“嗯,又出去了。听说是大司农相请,他不好拒绝,只得前往。”
慢慢坐直身子,高青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这是自高兰生产后的第几次了?原来,高兰生下皇子,其中意味着什么,京城的权贵世家都心知肚明。因此,高家再一次变得门庭若市,热闹不休。恰逢新年将至,各家的宴请更是频繁,高青就已经好几次看到高大山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搀扶着回家。而且,那几次她还能闻到高大山身上除了酒气外,还有浓浓的脂粉味道。
同时,高大山不但频频被请去吃酒、作耍,收到的礼物也从一些玉石古玩到一沓一沓的银票,让高家所有人深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高青知道这是京城上流圈子的示好及拉拢,所以她让胆颤心惊,不知所措的高大山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但背地里却整理归档,记录在案,然后全都装箱送往韩文谦处。可是这些死物好处理,但若是活物呢?比如说,女人!
仔细将张氏打量了一遍,高青看出,她的神情充满了憔悴、落寞和一丝黯然。心神一凛,高青想,她是不是该和亲爹高大山好好谈谈了?
想到就做,第三天,高青看向穿着一身簇新衣服,正准备出门的高大山说道:“爹,我已让陈大去退了信,说您身体有恙,不便赴宴了。”
错愕的盯着不怒自威的高青半晌,高大山好似有些如释重负的走回正厅。家里所有伺候的婢仆们一看到高青这个样子,全都吓得噤若寒蝉,鸦雀无声。闻言而出的张氏、高大成、万氏、王存银、白氏、高柏等人一时间也都变得小心翼翼,凝神细听。
周杏步履从容的为高青和高大山分别端上一杯茶,便退到正厅门外,同飞狐一左一右的站着,当起门神来。
高青没有喝茶,只是轻轻摩挲着杯沿,一言不发。高大山坐在宽敞的正厅上首,看着下首让他颇感压力,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高青,复杂之色一闪而过。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故作镇定的问道:“青儿,你有什么话要跟爹说吗?”
高大山的开口打破了一室的沉寂。高青缓缓抬头,声音飘渺悠扬:“爹喜欢现在的日子吗?每天有推不完的应酬,收不完的礼物,还有那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美丽风景!”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高大山感到高青的这个问题他必须谨慎回答,否则他很可能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想了想,他目光灼灼的望向高青,口吻认真:“如今的生活跟爹以前的生活简直是大相径庭,又何谈喜不喜欢呢?再说,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有这么问的必要吗?”
仿佛对高大山的回答很满意。高青慢慢绽开笑颜,整个大厅的气氛为之一松,她的声音也变得轻快活泼:“好,我相信爹!那您从今天起就闭门谢客。和高柏、高槐他们专心编撰《务农》一书吧!”
压下心里那丝蠢蠢欲动的莫明浮躁,高大山点点头,答应下来。自这日起,高大山果然不再出门应酬、赴宴、吃酒,谁的邀约都不容置疑的拒绝,让那些“有心”人士扼腕不已。但是,高大山清静了,张氏却又变得忙碌起来,而且让他们家添堵的事情接踵而至。
这天。张氏去柱国公府上赴宴,回来时,身后却跟了四个花枝招展,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看她们的打扮,既不像服侍人的奴婢。也不像青楼出身的妓。子,怎么看都有些来者不善的意味。
高青居高临下的站在台阶上,就那么远远的望着,神情无悲无喜,莫测不明。苏妈妈紧走两步,来到高青身前,行了个蹲礼,才恭敬的轻声说道:“这是临走时柱国公让人送来的‘扬州瘦马’,说是听到咱们老爷连个姬妾也没有,岂不是笑话死人?所以让她们来伺候老爷,当个下人使唤,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