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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仓多香子的华夏语说的非常流利,但是她对华夏话的驾驭还是有些欠缺的,如果换成是自己学生的话,班正平非得和他好好谈谈不可,但是一个外国人能够说到这种地步,班正平已经很满意了。他其实也很担心小仓多香子进了自己的班级后,不服从自己的管理,自己是班主任,只要班里面有一个不服从管理的学生,就可能由点带面,坏了班里面的秩序。
班正平暗自点头,口中却道:“你毕竟是外宾,还是要享受一些特权的。嗯,哪位同学发扬一下风格,主动坐到后面去,让小仓同学坐在你原来的座位上?”
高二(九)班一共六十四位同学,偶数,也就是说不管是谁都是有同桌的,并没有多余的空座位,显然要想安排好小仓多香子的座位,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让小仓多香子到教室的最后面去,要么就得有人到后面去。华夏人一向有个习惯,最好的总是让给客人,这也是华夏几千年来的一个传统。不过地球之上,信奉这个习惯的,除了华夏人之外,似乎就没有其他国家的人这么做了,比方说日本人,卖给华夏人的产品通常都是三流水准。
班正平话音刚落,就有好几个男生站了起来,就让班正平准备让小仓多香子在这些人中间选一个的时候,郭倩蓉突然把课桌上的书全部塞到书包里,然后起身,“小仓同学,你坐我这里吧。”
不等班正平和小仓多香子作出反应,郭倩蓉已经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就在人们以为郭倩蓉会走到教室的最后面的时候,郭倩蓉突然走到了刘士卿的同桌旁,“你去后面去。”
刘士卿的同桌不是别人,正是全班身高最高的艾十阳,“你让我到后面去?”艾十阳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呀,你个子最高,你不到后面谁到后面?”郭倩蓉振振有词,说的理直气壮。
艾十阳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说出来什么,他和刘士卿的座位在教室的正中央,以前有不少同学向班主任反应,他阻挡后面同学的视线,却都被班正平挡了下来。这也是班正平的一点私心,艾十阳的太爷爷是抗日功臣,爷爷也是参加过华夏国建国的几场重大战役的功臣,虽然爷俩都是最底层的兵卒,但是功臣就是功臣,班正平对这些功臣都是很敬重的,他的这份心难免就延续到了艾十阳身上,总是想法对艾十阳进行一些照顾。
艾十阳终究是理不直气不壮,他的脾气虽然有点爆,但是从来没有利用自己的身高、体力优势和同学争执的想法,“行了,郭倩蓉,我给你让座。”
艾十阳先是走到教室外面,从楼道中搬了一张课桌放到了教室的后面,然后把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东西放在了课桌上,然后屁股往凳子上一坐,腰杆儿挺得倍儿直。说实话,他坐在教室中间也是很有压力的,至少他的腰在上课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挺直过。这下搬到了教室的后面,他总算是不用再佝偻着身子听老师讲课了。
于是,小仓多香子坐了郭倩蓉原来的位子,郭倩蓉则坐了艾十阳的位置,坐在了刘士卿的身边,和他做了同桌。
安排好座位后,班正平就让同学们开始早自习。等到早自习结束的时候,十几个男生好像是采蜜的蜜蜂一般,团团围在小仓多香子身边,嘘寒问暖,表示关心。
张淞生则走到刘士卿身边,拍了拍刘士卿的身边,“士卿,我今天总算是明白了两句话的意思,一句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另外一句是战场失意,情场得意。你小子行。”
郭倩蓉清冷的目光落在了张淞生的脸上,张淞生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连忙拉着刘士卿,“班花,你别多心,我不是在说你。我跟士卿就去吃早餐,士卿,还不快走。”
两人出了教室,张淞生松了口气,“士卿,你说咱们的班花是不是吃错药了?今儿她是怎么了?咱们班那么多人的座位,她不挑,偏偏选中了坐你身边。”
刘士卿可没有自恋的毛病,他推测着道:“或许是十阳那么高的个子,总是坐在教室中间,让班花看不下去了,所以就趁着这次机会,把十阳撵到教室后面去了。”
“谁知道呢?”张淞生随便说了一句,“士卿,昨天我跟班长大人商量了一下,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跟你好好说一下的。爷爷的事情发生就发生了,你千万不要把它当成一回事,不要有太多的心理压力。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回头好好学习,争取考上一个好大学,然后等大学毕业后,考个公务员,想办法在仕途上混一个好的出路来,到时候收拾孙继才和刘德旺这对孙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张淞生说的也是条路子,只可惜刘士卿从来没有心思在仕途上有所发展,自己的父亲做了几十年的公务员,到现在还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科员,其单位选拨援藏的干部,自己的父亲还不是第一个被领导点名。刘士卿倒不是排斥援藏,如果是父亲主动提出来,刘士卿绝对不会说什么,问题是父亲是被动的,是被领导打着援藏的名义发配到西藏去的。有父亲的先例在,刘士卿实在是没有心情去仕途上折腾。即便是退一步讲,刘士卿想做官,想爬到孙继才的头上,那也是一个极其艰难的过程,等到刘士卿做了孙继才的上司或者是刘士卿有了收拾孙继才的能力,还不得是多少年后的事情了,刘士卿可不想学南宋诗人陆游,说什么“家祭无忘告乃翁”。刘士卿要的是现世报。
吃完早餐,回到教室,刘士卿发现小仓多香子似乎非常的活跃,一点认生的感觉都没有,和围在她身边的同学谈的很投机、很开心,那些男同学为了表现自己,极其详尽的回答着小仓多香子的问题,谁的学习成绩最好了?谁的家庭条件如何了?谁对科学理论比较感清楚呀?估摸着,如果小仓多香子需要知道全班同学内裤都是什么颜色,也有人会义不容辞的去统计。
第028章 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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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士卿暗自皱眉不已,他总是觉得小仓多香子有点古怪,川崎高等学校和三井物产是同时在武灵县一中施加影响的。三井物产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想得到《沙漠植物的改造和培养》的完整理论,为此三井物产不惜拿出来巨额的财富,进行诱惑。按照日本人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一贯做法,川崎高等学校的十五位交流生的身份就有许多值得商榷的地步了。
小仓多香子长的再美,再诱人,一想到小仓多香子可能肩负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刘士卿便没了兴趣,他可不愿意和一条美女蛇呆在一起,别美女没有到手,就被蛇连肉带骨头吞了下去。
刘士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随手抽了一本书就看了起来。今天上午,第一堂课是英语,第二堂课是政治,都属于刘士卿不需要学习的课程,不过刘士卿还是很自觉地拿出来英语课本,准备着接受英语老师长达四十五分钟的轰炸。
英语老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名叫宋金轩,自己起了个英文名字,叫什么Cameron(卡梅隆),据说到英国留学过一年的时间,常常以一口伦敦腔自傲,不知道在学生们的面前自夸过多少回了。宋金轩也算是有点真材实料,他当年也是毕业于燕京外语学院的高材生,素来以上课的时候,有一多半的时间在讲英语著称,就连他平常说话的时候,也经常动不动的就蹦出来几个英文单词。按照张淞生的说法,宋老师的母语功能已经严重退化了。
宋金轩踩着上课铃声进了教室,一开口就是一串流利的英文,大意是听说班里面来了一个日本同学,他对小仓多香子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并衷心的希望小仓同学能够在高二(九)班渡过一年愉快的时光。然后宋金轩不出意外的点了小仓多香子的名,让小仓多香子尽可能的用英语进行一番自我介绍。
小仓多香子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张口就是比宋金轩还要流利的英文,那语调、重音比宋金轩更地道、更准确。不少同学很惊讶的看着小仓多香子,在她出现前,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达到这样一个高度,小仓多香子的这一手,一下子就征服了班上不少同学的心,这个“不少”可是不分男女的。不管承认以否,在华夏国这片土地上,英语说得好,要比华夏语说得好,更占便宜,更能够在现实中得到实惠。
小仓多香子的表现,就连刘士卿的新同桌,一向很少服人的郭倩蓉也感到了一丝惊讶。一双美目中不时的迸射出丝丝的光彩,也不知道是因为遇到了竞争对手,燃起了斗志,还是自觉遇到了同道中人,萌生了惺惺相惜的念头?
刘士卿只是有些无聊的翻着课本,他这会儿颇有点后悔,刚才老班头让人跟小仓多香子让座位的时候,他应该主动跑到后面去,那样的话,自己一个人坐在教室的最后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像英语、政治这些需要死记硬背的课程,自己就不需要上了。
宋金轩和小仓多香子交流了有多半节课时间,如果不是他还有点做老师的觉悟,只怕非得拉着小仓多香子,多多练习一下口语不可。
上午的课结束之后,张淞生和黎紫然过来找刘士卿,到学校外面的小饭馆吃中午饭,刘士卿摆了摆手,“你们去吧,我得去银行取钱。我爸妈这时候差不多该给我寄生活费过来了。”
张淞生和黎紫然也没有多想。刘士卿一个人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学校,到银行外面的ATM柜员机中取了几百块钱出来,然后刘士卿骑着自行车跑到武灵市的几家药店,买了十几种中药材。然后刘士卿把这些中药放到了家中,之后又骑着车子回到学校。
晚上放学后,刘士卿回到家,把这些中药材中自己需要的,挑了出来,严格的控制好分量,丢到了砂锅中,然后开始熬制。文火、武火一番转变后,满满一砂锅水熬去了一多半。刘士卿把药渣小心翼翼的过滤掉,然后把砂锅重新放到了火上,用小火慢慢的熬制。
花了一个多小时,砂锅里面的水被熬干,最后只剩下一层黑色的药末,散发着一股诡谲的药香。
从头到尾,刘士卿在进行操作的时候,脸上蒙着潮湿的口罩,手上戴着皮手套,他小心翼翼的把这些药末收集在一个事先洗干净的塑料瓶中,然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之后刘士卿趁着夜色下楼,骑着自己那辆破旧的自行车,钻胡同穿小巷,哪里没有被交警布置上摄像头,他就往哪里钻。
出了武灵市后,刘士卿骑着自行车朝老家赶了过去。等到刘士卿赶到刘德旺在邻村开得那家诊所后,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左右了。刘德旺自从做了缺德事,勾结孙继才,把自己的师傅弄到公安局后,全家就在城东堡呆不下去了,全都搬到了城西堡,也就是他开诊所的这个小村子。
在距离城西堡还有两三里路的时候,刘士卿就把自行车放到了路沟里面,先是换上一双事先从垃圾堆里面淘来的一双大号鞋,然后一个人趁着夜色悄悄的摸到了城西堡,刘德旺的诊所就在城西堡的村东头,和城东堡村就隔了不到五里路。
刘士卿事先已经打听清楚了,刘德旺没有养狗,他的诊所附近几户也没有养狗,另外像什么鸡鸭牛羊之类的家畜、家禽也很少,非常利于刘士卿的行动。
刘士卿搬了几块砖,踩着砖头,爬过墙头,跳进了刘德旺的家。刘士卿看了一眼,很快就找到了刘德旺住的地方,趴在窗户上,可以看到刘德旺两口子睡得极为香甜,显然刘丰乐的遭遇并没有让他们产生任何心理负担。
刘士卿眼冒冷光,冷冷的注视着刘丰乐夫妻两个。他从衣兜里面抽了一张纸出来,钻成细筒,从塑料瓶中挖了一些药末出来,然后把细筒伸到窗户缝中,探入到了房间里面,随后,刘士卿把细筒中的粉末吹到了房间里面。
连着吹了好几次,直到把塑料瓶里面的药末全都吹到了房间中。刘士卿把作案的工具全都收了起来,目光往院子里面一扫,正好看到有一包旧布单子包着的新棉花,刘士卿老实不客气的把那包棉花抓在了手中,跳过了墙头,跑了。
第029章 刘兴旺得心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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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放自行车的地方,刘士卿跳到自行车上,骑着车子跑了,等到了横跨漳河的公路大桥的时候,刘士卿把那双破鞋、皮手套、塑料瓶还有口罩,顺手拿来的棉花套子等物,全都丢到了漳河里面,任由它们顺着静静流淌的河水漂走。
料理完这一切后,刘士卿披星戴月回到了家中,倒头就睡。第二天到了学校后,刘士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