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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此刻的伶牙俐齿对你并没好处。”他邪恣的一笑,长指侵入,邪佞的在她体内侓动。下腹不断传来的昏眩快感令她毫无抵抗的能力。
小手抓着他激烈晃动的手臂,指甲陷进肌肉里,小脸布满红潮,却仍做挣扎。她明白一旦被他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她就只能被自己内心那强烈的渴望控制,屈服在他的男性侵略力之下,成为他生命中得手的女人。
当他不断舔弄她白嫩的酥胸,她也不由自主的挺起身,一边配合着他手指在她体内的律动。她无力承受这种多重又狂烈的攻击,终于,她的理智完全崩溃─?
“慕天离”双手插入他的发中,红唇微启,像只小猫般呜咽。
“不要再折磨我了”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想要狂叫出声的快感,像被暴风雨侵袭的欢愉令她忘了一切,只狂乱的渴望着他。
明白她已经完全屈服在欲望之下,而他也同样的渴望她,渴望得身子都疼痛难忍!“司痕。”
恍惚间,听到他嘎声命令。她没了意识,只能顺应,“司痕”
他的黑眸中清清楚楚的闪烁着和她同样的火焰。他满意的一笑,不再折磨她,同时也释放自己。他分开她白皙匀称的玉腿,将自己炙热的坚挺抵着她,弓然挺身——
喘息几许,呻吟无限,床榻动荡,挥汗如雨
热情的摇摆,狂野的冲刺,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不停的吞噬着她,一次又一次去理智的占有
“不不要了,放开我”整个人像绷到了极限,随时会断掉的琴弦。她娇吟求饶,他却更加亢奋。
“可怜的小东西。”他爱怜的亲吻着她的,将腿架在结实的双肩,加速挺动,低吼一声,颓然倒在她身上。
“呜不要”
他愣了一下,亲着她的眼角,“不哭了,我不要就是。”
她呈现半昏迷状态,伸手替她拂开因为激狂的欢爱而散乱的发丝,目光落在她疲累的脸庞上,她已经支持不住的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月娘娇羞躲云层,风儿叫嚣,树枝摇曳更狂,似乎也感受到房内的热情。情欲的世界中,他是谁?我是谁?无暇去追究,只道,男人和女人。
翌日
天明,慕天离醒来时,愕然的看着绻缩在怀中的女人,赤裸光滑的肌肤,布满红紫的痕印,显然,那是激情造成的。
微蹙眉头,脑袋昏昏沉沉,记忆有些的模糊,早习惯了找不到那消失的一段空白。
阳光灿灿映进屋,刺了熟睡的人儿,长睫轻颤,缓缓睁开眼,微动一下,浑身的酸痛袭上神经,清晳的提醒她昨晚经历的惨状事实。
凝住焦距,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俊美无俦的俊颜。顿时怒气腾腾,猛的蹭起身,却皱起了一张小脸。
“噢”她呻吟一声,全身酸乏无力。
“娘子”慕天离凝目,深思。脸色微变,忽地意识到发生了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
柳依瞳怔怔的看了他半晌,此刻的他,没有昨晚的霸道狂狷,又恢复了她所熟悉的温柔,叫她迷惑了,“现在的你,到底是谁?”
“你都知道了?”
“你欠我了个解释。”敛起神色,冷厉严肃的说道。
那冷漠的态度让他心中一窒,尤其是看着她身上清晰可见的激情吻痕,眸色一沉,额际青筋暴露,脸色阴鸷。
“他对你做了什么?”
“慕天离,现在该是你回答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柳依瞳几乎快要被他和‘他’搞得神经抓狂了。“他是谁?”
慕天离咬咬牙,神色有着压抑的痛苦,叫她看了好不忍。半晌,他终于决定告诉她,“其实我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他叫慕司痕。”
柳依瞳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慕司痕为什么?我不懂。”
“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拥有独立的性格和思考。”慕天离扬眸定定看着沉默的她,一丝的寂寥和淡漠,“我一直试图在避免你们接触,可是,我仍然不能控制。现在,你知道了,你也很怕这样的我吧?”
柳依瞳心一揪,那压抑的痛苦形成的冰冷,纠缠成令她心疼的光芒。
视线交缠紧锁,他却无法猜出她此刻的想法。
忽地,柔软的娇躯靠过来,一双小手环抱住他,无比坚定的说,“为何要怕你,你是我的相公。”
慕天离一怔,一股暖流缓缓渗入,那温暖的娇躯,明明是这么娇小,却给了他无比的信念与勇气。
他是她的依靠,他是这么的用心呵护着她。这次,也要换她来保护他。虽然,她只是个女人,但女人,也有女人的力量。
“无论你是什么样,都是我的相公。我陪你一起面对。”小手抱着他的头,孰不知,柔软的胸脯正抵着他,是无比的温暖而诱惑。
慕天离哑声道,“那家伙,居然比我先一步。”
“什么?”柳依瞳疑惑的看着他。
“我才是你的相公,他居然敢享用我的权利。”慕天离恨得牙痒痒。
柳依瞳小脸一躁,没好气的瞪着他,人家难得那么感性,他居然不感动一下,却在计较这种事。“都一个壳子,有什么区别。”
“当然不行,那个时候的,不是我。”慕天离用力抱着她,“不管,我要补偿回来。”就算是同一个身体,但这也是有很大区别好不好。想到他们亲热的情形,他咬得牙都快碎了,大手不自觉的用力。
“噢!我有腰。”这死家伙,显她还不够惨是不是,居然这么用力的勒她。
“娘子”慕天离哀求的眼神渴望的凝着她。
“你想我死快点,好找第二春是不是。”
“娘子,你偏心。”慕天离抱住她猛啃,迷死人的眸子对着她,努力的诱惑。
“死开,谁叫你丫的管不好自己。”本来还同情他的说,没想两人都一德行,难怪共用一身体。
她一脚不留情的踹开他,一边穿衣,边喃喃自语,“非得想个办法,叫那邪胚消失。”
慕天离吃不着豆腐,却在听了她的话,满足的笑开。
身入险境
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一夜吃干抹净,原是一人。再也不用背负着罪恶感面对。只是,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她总算了解,为什么白天的他总是这么的苍白。敢情都是精力蓄积都留给晚上的家伙去作恶多端了。他说,总有一天,他们会有一个人消失。柳依瞳毫不犹豫,当机立断,要帮助慕天离恢复正常,将那色胚赶走。
可是,该如何才能让他从慕天离的身体中消失呢?这可真是门学问。
二楼靠栏边的雅座,视线正好可以欣赏到外面的景物,也可随时注意到街上那抹纤细的娇小人儿。
牡丹节第二天,仍是这么的热闹。
“她们可真是玩得不亦乐乎。”望着在人群穿梭,小摊边流连的的两个小女人。
“颖,你为何不一起去。”
“麻烦。”落颖撇撇嘴,不屑一顾。
他们抿嘴偷笑,想到一早她们热情邀她一起逛街,被她冷冷拒绝。两个女人临走前还一边摇头叹息,不是女人!差点没把落颖的鼻子气歪。
冷厉的眼神瞪来,立马让几个大男人正经敛起神色。
“就她们两个出去,不会有问题么?”
“放心,这两个女人可机灵着呢,她们不去惹别人就算好的了,而且,不是还有媚绫嘛。”
聿宸轻嗤,“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他的话,立马收到几道暧昧的目光投射。“看来,宸很了解媚绫嘛。”
聿宸脸色一凝,有些尴尬的瞪着多话者,“无聊。”
“真是个不坦承的家伙。学学大哥,这么快就掳获美人心,这日子过得多滋润。”一边说着聿宸,一边也不忘调侃着幸福中的男人。
柔情的眸子调转到他身上,一记冷瞪,“多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冷曜嘿嘿笑道,“你们都不说话,若我再闭嘴,别人就真把我们当成哑巴了。”
“三弟说得不错啊,大哥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严凛悠哉浅抿着上等碧螺春,好看的唇微微扬起漂亮的弧度,不似嘲笑,揶揄,而是由衷的为他感到开心。
有这么明显吗?慕天离暗自思忖。
“不过话说回来,小嫂子的意志可真是坚定。”他们没料到大哥会这么快把事情告诉她,更没想到她知道后竟然还如此镇定自若,一点害怕惶恐的情绪都没有。看来,宸说得不错,小嫂子真的是大哥的真命天女。
慕天离闻言,好看的唇迷漾着甜蜜幸福的笑痕。深遂眸子柔情万千,绽放丝丝光彩。想到那个小女人听闻真相后,竟然没有被吓到,没有想过离开他,反而坚决的留在他身边,苦恼着该如何帮他解决。
这倔强的小女人,暴虐娇蛮的笨丫头,凶悍的关心,别扭的温柔,都悄然的渗进心窝,温暖涨得满满的。
那不加掩藏的情绪泄露,众人只是颇为理解的会意而笑。唯一人,暗自咽下心中苦涩。这世上,最酸的感觉不是吃醋,而是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
“她们也快买好东西了,走吧。”无法与她分开太久,看着越来拥挤的人流,他也不放心。若不是她们极力抗议,说要购买些女儿家的私物,他真恨不得寸步不离。
*
“这件好看吗?”媚绫一边挑选,一边问道。没得到回应,转头一看,这丫头又神游了。“依瞳。”
“呃?”
“你在想什么呢?一整上午心不在焉的。”
柳依瞳苦恼的看着她,突然喃喃自语,“一个人,如何会有两个灵魂呢?”
和化花花面花荷。“什么?”
“多重人格,你有听说过吗?”
媚绫放下衣裳,抿唇笑道,“你是说天离啊?”
柳依瞳诧异,“你也知道?”
媚绫点点头。惹来柳依瞳心里一阵不平衡。嘟着小嘴,忍不住抱怨,“原来就我不知道。”害她还为他瞎操心。“那,这是为什么?”
“每个人的人格和身体状态都不同,可能会跟他的个人经历或身份有关系。如曾受过很大的刺激的话,就有可能出现不同的身份,控制着较弱的一方。”
柳依瞳听得懵懵懂懂,“刺激?那是什么刺激?”
“这个嘛,我就不得所知了。”媚绫摊摊手,她也只知其中一部分。“这让你感到很苦恼吗?”
柳依瞳皱着眉,咬着粉唇。苦恼么?应该是吧。她实在很不喜欢这个样子,晚上的他,真是恶劣的令人发狂。有时候看见那一张脸,她就克制不住。那家伙,不是好人。
“我想让他消失。”
媚绫一愕,疑惑的看着她,“你想让谁消失?”
“我的相公只有慕天离。”
媚绫眼中一抹赞赏,“这个,得你自己去寻找根源。或许,只有你才可以帮助他。”
柳依瞳的脑筋在打结,完全听不懂这里面的玄机。但,世上难事,只道无心。若是有心,就算是死结,亦可断之。俏丽容颜泛着自信的光彩。“我一定可以找到办法的。”谁叫,那是她的夫。
待她们走出店时,正好看到了慕天离一行人,扬手叫唤。
“大哥,她们在那。”
熙熙攘攘的大街,人流窜动,寸步难行。她们正想朝他们会合,孰不知,鬼鬼崇崇之人正暗中跟随。
人声嘈杂,小贩吆喝,正好能掩饰。罪恶的手,已然伸出——
“唔”被遮住的小嘴咿呀发出微弱的声音。
惊惶的瞪着眼,死命的挣扎。人被拖到无人的小巷中,待媚绫回过神,还没出手,只觉一阵晕眩。便双双失去了意识。
“怎么样?”
“搞定了。”
“快,抬上来。”几名粗犷的壮汉将人装进木箱中,抬上车,连忙推走。
气派奢华的府邸后巷,推车停了下来。一名壮汉上前敲了敲门,这时,门里走出一名中年男人。
“事办得怎么样了?”
壮汉指着木箱,“一切妥当。”
“老爷吩咐,将她们运到黄沙镇,交到孙二娘,自会拿到你们应得的赏金。”
马车颠簸,车声辘辘,马车内,被帘子罩上,不透一丝光亮。
“唔”媚绫幽幽醒来,头痛脑胀。
这是怎么回事?
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无法伸展。缓缓睁开眼睛,竟是一片昏暗。模糊间,隐约看见一个影子。媚绫困难的移动被束缚的双腿,向一旁踢了踢。
“依瞳,是你吗?”
柳依瞳慢慢苏醒,迷迷糊糊听到媚绫的声音。睁开水眸,可什么都看不见。不由得一慌,“媚绫?”
“你还好吧?”
“呃这是怎么回事?”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提不上一丝力气。
“我想,咱们应该是被绑架了。”媚绫皱着眉,声音听起来挺镇定。
“绑架?”柳依瞳惊呼一声。乖乖,这真是时运一罩头,啥事都赶上第一次。“咱们,可与人结了怨?”
媚绫轻笑,“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