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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在不是时候。”他微眯着眸,话是这么说,却猛地低首,擒住她的唇,掠夺她的气息。
大掌掀开她的衣裙,未褪尽,却是另一种姿态的诱惑。灼热的吻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流连,她轻颤着回应他的触摸。时而霸气,时而温柔缠绵。他放任自己的情欲,一遍又一遍的掠夺。紧阖的门,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喘和娇吟。
屋内,春色无边。气息稍喘,慕天离低眸凝望着躲在他怀中的人儿。没了方才的大胆,此刻尽显羞涩的娇态。他不禁调笑,“一阵子不见,娘子变得热情了许多。”
“再不好好使用,过不久就要变成别人的了。”柳依瞳撅着嘴,酸味溢满牙口,怄气的说。然后苦涩的抱着他,低喃道,“对不起,我知道不该。明明说好要让你去做好所有的事,明明说好要等你,可是我”
“你说过,就算我不在你身边,我们的心亦在一起。”
“那都是自欺欺人的话。你不在我想你。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害得我做噩梦,我总是失眠,睡得不好,黑眼圈也跑出来了。都是你,害我变丑了。”她将脸埋在他肩窝处,不让他瞧见她的脸,一边说着想念一边抱怨。心中却是无比的酸楚,说着,鼻头又开始发酸了。
“来,我瞧瞧。”他扳开她的手,双手捧着她的脸,不由她躲闪的凝视。“当真有黑眼圈了。不过,不丑。像只可爱的熊猫。”他笑道。
我保跟跟联跟能。“不管,就是丑了。你得负责。”
“嗯,我负责。真丑了,便好。”
“哪有人希望自己老婆变丑的。”
“这样,就没人跟我抢了。”
柳依瞳也伸出小手捏着他的脸,吃味的说,“我哪比得上你呀。”
“那以后咱们隐世山林,只看彼此就好了。”
“你也不会嫌腻哦。”柳依瞳翻翻眼皮,要是一辈子只有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呃,她估计日子会过得很无趣的。
“我不会。你呢?”他恶意的啃咬她的脸,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
“我当然会。”柳依瞳毫不犹豫的回应,在他微眯着眼欲作恐吓时,她又道,“以后我们的生活中,会有冷曜,严凛,聿宸,落颖,媚绫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喜欢风骋寨,喜欢那个纯朴的小村庄。”柳依瞳边说着,边幻想着一副美好的田园生活。“对了,我有礼物送给你。”她突然想到。
“礼物?”
她横过他的身子,弯下身在床边捡起被他丢落的衣裳。在兜里翻了翻,终于拿出一个粉色香囊。
“这是”
“呃我买的。”她不敢说是自己绣的,因为第一次学做这玩意,怕被笑话。
“两只鹧鸪?”
柳依瞳嘴角抽了抽,额际斜冒几根黑线。咬牙笑道,“这是鸳鸯。”
慕天离疑惑的拿起来看了看,“是吗?真是看不出来。娘子,你是不是被骗钱了。瞧,这做工粗糙,线条凌乱,绣得像鸡又像鸭的。如此的手艺,还能开店么?”
柳依瞳脸色极为难看,想着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被他贬得一文不值。心里怄得快吐血,却又不愿承认是自己做的。她气呼呼的夺过来,用力扔出去。“嫌难看,那就不要了。”小小的自尊备受打击。
慕天离听到她恶劣的口气,再看向她生气的小脸,连忙说道,“别生气。是哪个无良的人卖给你的,告诉我,我替你去端了他的店。”
柳依瞳别过脸,抬脚用力踹他,“不用你好心,走开,走开”
“怎么了?”慕天离对她突如其来的脾气弄得一头雾水,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赶他走?
“没事。”她朝他大吼。然后转身背对着他。
慕天离定定的凝视她后脑,好半晌,方才恍然大悟,赶紧起身下床。
柳依瞳疑惑的微转过头,只见他将那个香囊捡了起来。“你不是说难看吗?还捡起来做什么。”她沉下小脸,瞪着他问。
“刚才是我眼拙,没瞧清楚。仔细一看,挺好看的。”
“你刚才说它做工粗糙。”她压根不信他的话。
“粗中有细,糙中带精。”
“线条凌乱。”
“乱而有序,手法独特。”
“还不类不伦。”
“这叫多面性,从不同的角度看各有其样。”
“哼,你少哄我了。”
慕天离爬上床,挨着她讨好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做的。”
“是我,就是我做的怎么样!反正我也是绣着玩的,没人逼你要。”
“我要,我要。”慕天离见她要抢回,举高手不让她够着。“怪我,我刚才没看出来。娘子做的东西,世上绝无仅有,千金难买。”
“你看得出来才有鬼!”她唾声道。
“以后你再给我做吧,你做的我都要。”
房内,不停的传来男子的讨好声还有女子的窃笑。全然不知,一棵树上,喊破嗓子,人已僵硬。
捅了马蜂窝
乃至傍晚时分,慕天离方才离开别院。他告诉柳依瞳,雍王在这段期间定会派人暗中监视他们。所以他们不可随意见面。纵然再不舍,柳依瞳也知顾全大局。
慕天离正好经过大树脚,隐约听到弱弱的叫唤。他顿了下脚步,没有抬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举步离开。
“救我小七”裴雨静瞧见走在树底下的人,眸底浮现欣喜,可叫唤多时,喉咙已干。拼尽全力,艰涩的发出细若蚊鸣的声音。“小七我在上面不要走”眼见他的背影越走越远,裴雨静绝望得直落泪。因为保持已久的姿势无法动弹,手脚发麻,整个人如尊雕像,已然成了树上的风景。谁来救救她
她心里发出哀嚎。天色愈沉,风愈大,愈冷。这一瞬,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会死在这棵树上。
“哟,这树上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沸沸?”柳依瞳嘴里叼根草,悠哉悠哉的走到树底下,仰头仔细看着,佯装惊诧。只见裴雨静狼狈的挂在树上,一动不动,很像在潜伏。
“也,这不是那尊贵的大郡主嘛?怎么,他人都走了,你却呆在树上做什么?这里风景美吗?”裴雨静瞪着树底下的人,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教她心里窝火。柳依瞳见她嘴唇动了动,不过听不到她说什么。
柳依瞳双手圈成喇叭状,大声问,“你说啥?我听不到。”
裴雨静气得半死,恨不得撕了她那副落井下石的嘴脸。
“从来不知郡主爬树也挺有一手。这么高,能跟猴子比赛了。”柳依瞳知道她被困多时,体力渐消,当然没力气回她的话。她自顾自的说着,眼睛随意一瞄,看见大树后面的一根长竿,便走过去捡了起来。
裴雨静看见她将长竿竖起来,心中惶恐不安,顿时失声大叫,“你要做什么?”被风吹干的喉咙艰难的发出涩哑的声音,失去了往日那莺莺动听的声音。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别乱来。”
“我这人从来不喜正正经经的来,专爱乱来。”她不怀好意的笑道,“你以为我会用这根竿子打你吗?”
裴雨静紧张的瞪着她,难道不是吗?
“不过这倒是个好主意。”她顽皮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竖起长竿乱挥舞了几下,打中了裴雨静悬挂的脚。
她吃痛的惊呼,“柳依瞳,你敢打我?我下去后一定要你好看。”
“我打你又怎么样?你能下来咬我不?”她说这话不仅没吓着她,反而激怒了她。柳依瞳在下面拿着长竿挥得欢快,听着她哀哀惨叫,心中无比痛快。
“啊住手,住手”她双手紧紧的抱着树干,双腿躲避。
“要我好看?你下得来再说吧。”直到手臂酸了,柳依瞳方才停下来,喘着气问,“你知道我拿这竿子其实是想做什么吗?打你不过是顺手罢了。”她邪恶的因子在体内流窜,如小恶魔般正危险的算计着她。
裴雨静看得头皮都发麻了。“你还想做什么?”
“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你,你头顶斜面有一个马蜂窝。如果,我这么捅一下,你说”裴雨静抬起头,真的看见一个马蜂窝,顿时骇然失色。“不要!”
“那不如你跳下来吧。像你这种人,这么不要脸,没心没肺,体重一定很轻,摔不死你的。跳下来,也好过被马蜂蜇吧?”她好心的建议道。
“你在跟本郡主开什么玩笑!”
柳依瞳耸耸肩,“我可是认真的建议呢。但,我其实是想证实一下,看那些说法是不是真的。”
“什么说法?”
“如果我捅了这窝,你说它们会蜇我还是蜇你呢?”
“”
“不过你这硫酸雨这么强,又臭又毒,估计它们也不敢蜇你吧。”
九俗顾顾梅顾四。“你”
“如果我输了,你也不吃亏。还能顺带除去了我这个眼中钉,对吧?”
“不要乱来!”
柳依瞳皱皱鼻子,朝她扮了个鬼脸,不理会她的叫喧,寻找着最佳位置,可惜位置不够高,她便去把其他石头搬过来,一边搬一边自言自语,“黑寡妇,叫你坏。给脸不要脸,得不到教训你还不知悔改了,你爹要不是有点权,你屁都不是一个。专爱和别人抢男人,你这么饥渴,干脆去和尚庙算了。”说着,她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这岂不是污辱了佛门圣地。不然就跟你爹去军营吧,相信他们可以满足你的需求。说不定你能令士气大增,一举消灭敌人,你可就记大功一件了。”
待她弄得差不多了,坐在上面休息了一下。抹了把汗,然后抬起头,“应该差不多了吧。”她小心翼翼的站在上面,但还是够不着。柳依瞳不禁懊恼,裴雨静也悄然的松了口气。思忖了一会,她随手捡起了小石了,大声叫她。“喂,你说我这一颗能不能扔得中?”
“”
不待她回应,柳依瞳用力往上一掷。然后摇摇头,“唉,没练过还真是不行呐。”遂又捡起了几颗石头,用力掷上去。
“噢”裴雨静只觉额头一疼,血陡然涌出。
倏地,听见“嗡嗡”的声音,柳依瞳瞪大眼,“妈呀!”三十六计,逃为上计。她扛着长竿,撒丫子蹬蹬蹬的先跑开了。
“啊”独留裴雨静一人,她吓得脸色惨白,将脸俯低,可仍然逃不过群蜂的攻击。两只手被蜇,她蓦然松手,身子顿时失去支撑,整个人垂直降落。“啊救命”惊恐尖锐的凄厉惨叫划破长空。
打不倒的神
“啊救命”尖锐凄厉的惨叫顿时划破长空。她万念俱灰,脑中浮现的尽是冷曜所说的那些恐怖画面。不,她不要就这么死了。她还没与小七成亲——就算死,也不能是这种死法。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香消玉损时,猛地掠过一个人影。
“郡主,您没事吧?”
裴雨静紧闭着眼,没有预期的疼痛。好半晌,方才惊恐的睁开眼睛。原来是有人接住了她。她定睛一瞧,原来是府中的侍卫。
侍卫将她放下,连忙跪下请罪。“小的保护不力,请郡主恕罪。”
裴雨静仍心有余悸,恍如还置身噩梦中。她脸色如死灰般惨白,紧紧的揪着胸口。半晌,“啪”的一掌打向侍卫。“你们这些饭桶,为何这么迟才来,差点害死本郡主。”
“属下该死!”原本他是奉命跟着太子,以便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原本是两人,可最后只见太子一人回去,便觉有蹊跷。遂前来找人,谁知半路却被一个神秘人给缠上。带他如鬼打墙般绕来绕去,最后诡异消失。
裴雨静气愤的甩手,却因扯到了脸上被蜇的伤口,一阵钻心骨的疼。“唔”头有些晕眩,抚着头,身体摇摇欲坠。感觉脸渐渐的肿了起来。
“郡主,您没事吧?”侍卫担忧的问。
“我”天旋地转,身体一阵麻痹。倏地,裴雨静眼前一黑,失去知觉的倒了下去。
***
离太子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可新娘子却出了状况。自从她被送回来后,整个人陷入昏迷,脸也肿得像猪头,五官都跟着扭曲不成形。大婚将近,可脸上的肿胀却没消掉。裴雨静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请了宫里的御医来看,吃了药,仍不见效。
“拿镜子来!”
“郡主”
“听到没有!给我拿镜子来。”她一定要在成亲之日,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嫁给小七是她毕生的心愿,她绝不许任何事物给毁了。
婢女面有难色。因为郡主的房中已换了好几面铜镜。可不敢违抗她的指令,只好去把铜镜拿来。战战兢兢的递上去。“郡主。”
裴雨静夺过铜镜,在瞧了一眼铜镜里的影像时,勃然大怒的扔掉,清脆的碎裂声顿然响起。她们皆已听得习惯了。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饭桶,都是一群庸医。”裴雨静气得癫狂的抓着秀发,痛苦的咆哮。后天就是她成亲之日了,这要她怎么出嫁?
“郡主,御医说了,不可动怒,要保持心情愉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