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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吧,他抱着我的肩让我依靠着这种温暖,也挺'炫'舒'书'服'网'的。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靠着相互依偎,竟然觉得在这黑不见天日的牢房里,也有温暖可言了。他走的时候推醒我,我又防备起来了。他在我的耳边三申五戒,叫我要聪明一点,小心一点。“你不是有人在看着我吗?”谁敢来杀人灭口,准会被抓。他一瞪我:“自已的命,难道要交在别人的手上,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防不胜防吗?”我知道,有些紧张了。像小老鼠一样,瞪大了眼睛就四处看着。玩死三只跳蚤的时候,终于又听到了脚步声,这一次的轻盈而来。“姐姐。”人还没有来,声先到。我眼前一亮,那粉色衣服的妙人儿已经站在铁窗前了,她真好看,让这黑暗的地方,都为之一亮。“莫愁你来了。”我打起笑容站过去。莫愁看着我,却咬着唇,有些泪在眼中。我安慰地说:“没什么啦,别人往我头是栽赃,我没做的事,怎么查我也不怕,现在被关着,到时他们得给我付出代价的,莫愁你别担心,我很快就没事的。”她讪讪然地说:“那就好,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牵泄其中。”我也叹了一口气:“就连我也不知道,唉,这宫中的事,真是说不清楚,喝口水都会塞牙缝。”无奈地自怨着,却看到莫愁精神不好。我想,她一定担心着我了。那么纯洁如雪的人啊,眨着眼睛软软地撒娇:“莫愁,这里好黑,虽然我是打不死的小强,相信着吃苦代表以后就不怕苦,可是我还是不喜欢在这里。”她一怔,涩涩地一笑:“姐姐,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啊,不过莫愁的精神的确不是很好耶,我细细地打量了一眼,看到她双眼有些伤心藏在里面。小声地问:“莫愁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真是粗心大意,居然现在才看到。莫愁笑笑,垂下眼皮看着地上说:“没有。”没有才怪,她那样子,明明就像是有事。好吧,即然她不说,我也不勉强。但是不说话,在这里黑牢里大眼瞪小眼的,又有些奇怪。“莫愁,怎么了?”轻声地问着。一问她的泪珠就滑了下来,可真的把我吓到了,莫愁眼里的伤心,可不是为我啊。我没有那么自恋,我看到她红红的眼,含着幽怨的。她哽咽地说:“姐姐,他说,婚事的事,往后推。”啊,他是什么意思啊,我马上又安慰地说:“别心急,这不是他正在做事,很忙吗,其实过了年嫁也不错,做个春天里,最幸福的新娘。”谁知道她却摇头,泪纷飞:“不是的,姐姐我知道他不想娶我,你告诉我,要怎么做?”她的眼神,如此的哀求。我明白要怎么做了,我长叹一口气:“莫愁啊,我曾说过,是自已的就用力去抓住,不是自已的,你再强求也没有用。我嘛,不嫁他作妾的,你放心吧,等我清白出来了,我依然会这样跟他说。”“为什么,我总是这么没用。”她呜呜地大哭。我不知怎么安慰她了,莫愁其实和六王爷不太相配,说实在的,他太花心,莫愁太单纯,爱上他只有受不尽的伤。可是看她怎么伤,我怎么忍心说她,更不可能叫她放弃了,要不然莫愁还会想我是不是故意那样劝的。因为我是非缠身,所以他是忙了些没错,但是婚事推迟,可不是我教唆的。
第九十七章:自作自受
一个人如果有心,什么事都会去努力,反之如此无心,便会事事推托。六王爷便是那样了,对莫愁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亦或者他不想让小胖子控制在手中,毕竟莫愁这门亲事,是小胖子娘俩的杰作。他去查事情了,我很无聊,天天对着墙角发呆。人的什么野性子,什么不耐,我想在这里,都可以磨得你发钝,锐气更不可能有。我发誓,以后连小偷小摸的毛病我都改掉,我再也不要坐牢了,这滋味太难受了。我问送饭的人:“为什么没有人来看望我啊。”其实我还是有很多朋友的,比如小八。送饭的说:“除了皇上,只要男的都要经过六王爷的批认,才能进来探视,这是确保你的安全。”我听了,摇头叹气。男人啊,怎么心眼就这么点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是个没有目的的人,在这里过一天算一天。我出去之后,迟早也会变呆子,在这里的发呆发呆还是发呆。“吃饭。”粗鲁的一声打断我的神思,从莫愁走后,我就开始哀声叹气的。抬头看看那人,刻意低下头,而且声音有些粗。我说:“今天吃什么啊?”他奇怪地竟然不答话了,以往我和送饭的,都会说上一二句。我想,我的防护意识是很好的。呵呵,也是因为他临走时的吩咐,知道越到有眉目的时候,躲在暗处的人,就越不会放过我。看那高大的人快步离开,我看着那饭菜,和往时一样,不过我今天才不会吃。不久之后,外面忽然的门开,吱吱啊啊的声音,然后好些人急步而来。我将饭菜弄乱,再躺在地上用被子盖好。做戏胡弄人,也不要让自已挨冻啊,我是很善待自已的。“张书书。”人还没有到,声又先到了,急得像是死了老娘一样。每次都是他欺负我,这一次,我倒是玩玩他。开了铁门,他急步而来:“赶快拿饭菜去验验。”蹲下来,那气息一近我。我淡定地合着眼,然后屏住呼吸,等他手指往我鼻尖探来的时候,他没有探到什么气息,手触到了我还温热的肌肤,魂飞魄散地惊叫:“赶紧叫大夫过来。”呵呵,原来他也会这么急啊,哼,就准你欺负我啊,没想到我这一装死,他倒是挺紧张的。也借此试探下,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吧,他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不可没有,却又是可有可无的一个角色。他也是太紧张过头,才会探一下,就放弃。可是一会,我就知道苦头了,这家伙,用力地挣我的人中,然手大拳捶我的胸口。懂不懂医疗意识啊,我又不是溺水,中毒有打胸口的吗?那不是把我往死里打。哇靠,我受不了了,好痛,哇的一声悠悠醒过来:“痛。”想尖叫的还是忍住了,可不能让他知道我是装的。一张开眼,也看到他满眼的担心还有那种惊恐的眼神,那是我在气定神闲,总是阴着一张脸的六王爷身上,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书书。”他抱紧我,抱得我腰生痛。这该死的家伙,没掐死我打死我,是打算闷死我了是不是。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想玩他,可是到头来被打得半死。再不醒来,就真死。“呜。”我呜呼哀哉,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他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我,紧张的眼神扫视着我:“书书,你有没有事?”我拍着胸口,要自已顺过气来。他却说:“书书,把吃下的,都吐出来。”没等我开口,就将手指霸道地伸进我的嘴巴里乱抠,那恶心得我眼泪流出来,喉中阵阵呕声。他还嫌不够,手快地将我腰抱起来,头朝下,然后用力地摇着,还狠狠地拍着我的背:“书书,吐啊,吐啊。”我想,我吃到苦头了,这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没吃饭,叫我怎么吐啊。还摇,我要晕了,血气都往脸上冲,我不行了。虚弱无比地任他摇了个够,他手指再探入我的嘴里,我还真吐了出来,吐得他一身都是脏东西。可怜的,我被自已的自作聪明虐待得够惨的。我还不敢说,瞧他紧张得,双眼泛着光。我没有看错吧,他是流泪,还是看到我终于虐得吐出来了,得意了,高兴了。“书书。”他握着我的手,温柔地叫着。呜呜,我好委屈,好可怜。原来骗人,是不好的事儿。一会儿,他又恼怒地炮轰:“张书书,你是猪啊,谁给你东西吃,你就吃是不是,没死过是不是?”“是。”我没有死过,他死过吗?这人是怎么说话的啊,非亲非故的,你骂我作甚,我老娘都没管我,关你屁事。“猪脑袋,一天只会吃吃吃。”生气地一戳我的脑袋:“没吃的你会死吗?”好想理直气壮地和他论辩,不吃当然会死,有本事,有本事,你不要吃啊。只是被摇来摇去,晕头转向,满眼星星在闪烁,只能由得他说。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还这样骂我,好丢脸。外面的人尽量地转过身子,装我们是透明的一样。我委屈地说:“你不要骂我了,我头好痛。”被摇痛的。“大夫怎么还不来。”他马上朝外面炮轰。外面的一个人轻声地答:“马上就来了。”还真快,一下就来了,一个验着饭菜,一个给我把着脉。六王爷掀起我的袖子,只露出一点点的手腕让大夫检查,人家手才碰到我的手腕,他就急着问:“大夫,她怎么样,没有什么大碍吧?”我翻个白眼,出去别说我认识他,我不认识这个丢脸的家伙。当人家是X光啊,也要出报才知道好不好。大夫把了一会,松了一口气:“六王爷,她并无什么大碍,只是脉息有些乱,血气有些翻痛,身体好得很啊,一会休息一下,就生龙活虎了。”“那就好。”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张书书,你可把我吓死了。”我淡淡地问:“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看着他,他怎么不答呢。我有些的失望的时候,他却说:“你敢死的话,烧成灰我都认得你。”“认得你又想干嘛。”“再烧死你,没我的允许,你敢死。”他知道我在逗他玩了,气得双眼发寒。没一会,外面的大夫也进来说:“六王爷,这饭菜里,下的可是鹤顶红,只要碰到一点,就会七孔流血,再有华佗再世,也无回天之力了。”汗,原来下的毒药,那么的霸道,可是刚才还装作是吃过的样子骗他。转眼看着他,他冷笑,满眼的杀气,咬牙切齿地叫:“张书书。”我捂着耳朵,他一手抓着我的领口,恶狠狠地说:“张书书,玩弄我,你很高兴吗?”我不敢点头,本来还对我温柔加以一种爱的教训的,马上又变成了老虎。不过有人说,恶男人都是纸老虎糊的。我可怜地抓着他的手:“好痛。”“你还知道痛吗?”他火大地叫着。轰得外面的人都一缩,我狠狠地看着那大夫,你说*你会死啊,偏偏是鹤顶红。那种药我听过,在很多后宫文里,那是必备物品。每每都是放在后宫奸妃的手里保管的,只要惹得她不高兴,就弄点让你尝尝。“真痛,我已经受到报应了,你掐我,你打我,你还摇我,还让我吐。”多可怜啊,难道不值得原谅。他狠狠地放手,将我丢回棉被堆中去:“本王还想杀了你这杀千刀的。”晕倒,把我当他女儿骂还是当成他啥了。我看他那么凶,想转移话题:“案子有眉目了吗?”他一瞪我:“别管。”不管拉倒,至于那么凶吗?连一个玩笑也开不起,我还是被整得惨兮兮的。他站着不走,外面的人看我没事,赶紧收拾了饭菜下去,然后审训那外面守门的。我看他站着,还绷着一张脸,拉拉他的衣服:“你别生气啦,我跟你说声对不起,坐下吧,我有话问你。”大男人还在生气,还在气我玩笑开大了。他不答话,我自个问他:“你那是什么态度,连我的心胸都不如,你那样对我,我不是还和你说话了吗?我问你,为什么要推迟和莫愁的婚事?”他丢出二个字:“没空。”这不是理由,虽然他真的在忙这个案子,在给我洗着污水,可是莫愁的婚事,哪里需要他操心,太后自有准备,他只要洗干净做个新郎就好了。“那不是理由,莫愁是个好女孩。”我淡淡地说着。他总是不说出为什么,我多少是能猜到,可是我又不能那样去想,如果不是那样,我就自作多情了。他却不理会这些,甚至是有些愤怒的:“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也不想管你的事。”我也来气了。谁想操不完的心,管他们的事:“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了,这么多天,我这个当事人,也有权知道一些吧。”沉默了许久,他拿出帕子开始擦身上的脏物。擦完后嫌恶地往外一扔说:“过几天就应该没事了。”“啊,还要过几天啊,多呆一天在这里,我都不愿意。”“谁叫你不安份的,就在这牢里,还能闹出事来,再过二天吧,这些天事情还在处理中。”“那你是不是总得告诉我个前因后果。”我跳起来,恶狠狠地叉着腰。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才白痴呢,为什么现在另有人卷入,却还不放我出去。他装酷,我撒娇地说:“你就告诉我嘛,好不好?”做犯人,做到我这个份上,是有点无语的了。他慎重地说:“这关系重大,是容秋水的事。”“我当然知道了,当时你不就是从她身边下手的。”“当时的放火,是另有原因的,容秋水有快近三月的身孕,但是马上就要做皇后,她回到容家,就得制造事出来,然后是封闭起来的是吧。”是的,我有告诉他。“容秋水暗时落胎,只有她亲信的丫头才知道,但没得多久,那些人,全都失踪了,全让容老爷的暗杀了,没有纸包得住的火,一个仆妇悄悄把这事告诉了她家人,那家人的儿子贪婪,想向容老爷索要银子,那天让本王看到,用刑一审,一五一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