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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丁染迟疑的声音响在耳边,“估计回不去了”
“怎么了?”喜妹不解,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才发现,原来已经有人在那‘守株待兔’了。
糟糕,明明说是不让轩辕烈知道的,怎么偏偏人家就知道了呢?
这次赶车的人虽说喜妹不大认识,但看人家的身板已经面部表情,喜妹也知道人家是混过战场的,更不要说马车上挂着的闪闪发亮的轩辕府的标志呢。
“丁大哥,你先回去吧”丁染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所以喜妹也就是没找什么借口,让人家回去了。
丁染点点头,牵着马先走了。
这几日绣庄那里忙的也是不可开交,这会轩辕烈过来正好给他腾出时间来帮一下喜荷,别看人家丁染平时不言语,但是可真是将喜荷当成眼珠子疼的,曾经有一次丁染将好些年攒下的钱给喜荷置办了一些新的首饰与头面,可把喜荷感动坏了。
这边,喜妹小心翼翼的挪步到马车前,客气的跟赶车的小哥点了点头,无声问道:“里面是你主子吗?”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主子的心情好吗?
可惜,人家不怎么搭理她。这是,马车上传来一声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进来”
然后喜妹顺从的爬上了马车。
却不料轩辕烈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不过这马车里的气氛实在是不怎么和谐。
喜妹低头检讨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偷偷跑到郑家来看他的”
轩辕烈依旧不咸不淡的翻着自己手里的书。
“我知道错了”喜妹心情有些失落,你说我容易嘛,讨好完一个又来伺候另一个。干啥呢。大不了一拍两撒得了。
整日活的这么小心翼翼!
估计是听出了喜妹的声音有些低落,轩辕烈终于将宝贵的脑袋从书上抬起来了,这一看可了不得,喜妹整个眼眶还是红的呢。
一看就知道是哭过的撒。
“郑家给你气受了?”轩辕烈周身一下子凉飕飕了起来。
想起今天受到的委屈。再想想对人家的愧疚,喜妹终究是忍不住拉住轩辕烈的袖子哭了起来。
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听着喜妹的哭声,轩辕烈的戾气越来越盛,脸色也越来越黑了。
其实喜妹也不是为了在郑家受了委屈而哭,那点毛毛雨算什么呀,不说和前世在孤儿院的生活作对比,那点等级,连赵氏的那点等级都不如。
之所以哭一方面是觉得对不住郑大哥,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让轩辕烈手下留情。博取点同情罢了。
不过。效果好像不是怎么好啊?随着马车内狭小空间气氛越来越严肃,喜妹偷偷的瞥了人家一眼。
娘嘞,这表情也太吓人了,还是乖乖的别哭了吧。
遂强忍着止住了哭泣,但因为方才哭的太忘我。这会打起了嗝。
“你嗝不要生气了”不知怎么的,说完这句话后感觉好有喜感。
轩辕烈眼神睥睨,不动神色的看向喜妹。
“我没事,也不许你生气”喜妹发现,好像在他身边,自己就没有了那种嚣张的气焰,这可不行,她将来要在这个家中占据主导地位,哪能现在就俯首称臣?
轩辕烈沉着脸儿让外面的人赶车离开。
走了有一段距离后,马车内传来‘咕’的叫声,轩辕烈的狐疑的眼光看向喜妹。
喜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哭还是需要一定的体力的,再说为了今日的事早起也没怎么吃好饭。
“我饿了,咱们去吃东西吧”
这会喜妹乖巧的说。
众所周知,轩辕烈虽然是一个十足的面摊外加冷血心肠的人,但是人家内心也是很容易说话的,前提只要是你不要触碰了人家的底线,平时还是很好相处的。
所以在喜妹撒娇卖萌后,两人坐在了一处简陋的茅屋下。
喜妹暂时忘却了方才的苦闷,兴高采烈的跟轩辕烈介绍着,“你别看人家这破,但是他家主人的手艺真是好的没话说,保证你吃了一次后还想再来吃第二次”
轩辕烈笔挺的坐在凳子上,眼神四处晃了一下身处的环境,对喜妹说的话不可置否。
因为饿的有些狠了,喜妹等主人家端上来吃食也不嫌烫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却没发现对面的轩辕烈连筷子都没动一下。
“你怎么不吃呀“喜妹肚子里有些食儿了,这会也能有功夫跟他说话了。
轩辕烈皱着眉头看着她油哄哄的小嘴,眉头又有皱起来的趋势,手也有着往怀里伸的趋势。
看他动作,喜妹知道这人想要拿十几年前的手绢了,急忙吞下嘴里的东西,袖子一抹小嘴,抢着回答:“看,干净了”
这一不讲究的行为让轩辕烈的脸色更加僵硬了起来。
啧啧,你还嫌弃我呢,我这袖子在怎么不干净,怎么也比你那有着十几个年头前身是抹布的帕子上档次的多吧?
想起人家拿着自己的帕子舍不得扔,喜妹心中又有一丝窃喜,看看,姐姐我也是很吃香的,要不能把这帅哥给迷得五迷三道嘛。
就在此时,轩辕烈开口,“我这些日子要出去一趟”
出去就出去吧,给我说个什么?
片刻后喜妹才反应过来,“啥?你要走了?”
声音大的把其他食客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怎么好生生的就要走了?”往哪里走,去多长时间?还有
好多好多的话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刚刚看起来有些正常的眼睛又瞬间红了起来。
今天这是个什么日子啊到底,怎么走到哪都能让人哭呢!
轩辕烈本就是个冷性子,平时不爱多说话,加之碰上喜妹哭了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面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善。
喜妹抽空抬起头一看,好家伙,你这毫无征兆的要走,到最后才告诉我这就算了,看见我哭还敢吓唬我,这有这个道理没?
想罢,也不顾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踢凳子后抹着眼泪儿就跑了出去。
这也太欺负人了!
剩下在原地的轩辕烈,看着喜妹跑远的身影,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直到身边有人提醒他,“小哥,惹媳妇生气了吧?还愣着干啥,快去追啊”
听完后,轩辕烈才起身迈着大步往喜妹消失的地方走去,虽说是表情淡然,但这脚步还是有些急促在此咱们就暂且不提了。
两人走的潇洒,可谁也没想起来付给人家老板钱,等老板出来后看着那桌已经没人了,苦笑一声,罢了罢了,反正那丫头也是常客,不怕她不来,再说就是不来也没什么关系,不就是几个铜板的事吗?
小跑着回家,也不顾有人看着,喜妹趴在床上哭了起来,这今天是怎么回事?
看着自己过的没心没肺的日子久了不舒坦,都想来这给她添点赌是吧?
得亏回来的时候赵氏他们都不在,要不光是解释又得费半天事。
哭着哭着就又睡了起来,这还是在中场休息时补充了点体能,要不怎么能有劲这么发挥呢。
迷迷糊糊中,听见了门外有节奏的敲门声,张嫂的声音传来:“小姐,外面有人找您呢”
哭的嗓子有些哑,脑袋也有些疼,喜妹怒道:“谁爱找就找,说我没空,告诉他打哪来的还回哪去”
说完后用被子蒙住了头,大热天的也不怕把自己给捂坏了。
张嫂歉意的朝身后的另一个主子道:“这您也听见了,要不,您就先回去?”
虽然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么僵着可不是好主意,还是等小姐再平息平息再来商谈比较好。
轩辕烈这会心里也不舒服,心道,这你一大早的跑去找别的男人哭的梨花带雨回来了我也不说你什么,我这出去也不是拈花惹草,不过是处理一下朝中的大事,就给自己甩脸子看,安逸日子过久了忘了他是干啥的是吧。
示意张嫂往后站站,轩辕烈脚上发力,轻轻那么一蹬,从里面拴着的门这就开了。
看着张嫂目瞪口呆的样子,轩辕烈表情不变,淡淡命令道:“你先退下吧”
那口气,完全就是跟在自己家一样。
同样,喜妹也听见了她家那命运悲惨的大门发出的轰响,说是不害怕那是假的,但输人不输阵,这会还是捂在被子里死活不露头。
嗨,也不嫌天儿热。
看着她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洲滚烈冷笑,一手将还卷在被子里的某人抱起,跟扛着布袋似得扛在肩上,扭头往自家的大本营走去。言情喜妹有心求救,但实在是害怕担当不起这后果,装死一般被他扛在肩上,双眼含着泪花,看着自家离她越来越远
第二百五十七章临别一吻
被人扛回来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喜妹这会相当老实,坐在凳子上一动也不敢动。
这舒服日子过久了真的忘了人家是干什么的了。
小心翼翼的将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喜妹瞥了瞥人家没吭声,想要将整个身子都挣脱出来。
大热天的盖着个被子可不是开玩笑的。
“咳”谁知轩辕烈背后好像长着眼睛一般,人家一咳嗽,喜妹乖乖的不动了。
良久,轩辕烈清冷的声音才在耳边响起,“平静够了?”
现在这种情况,没平静也得违心的说句平静了啊。
所以喜妹识时务的点了点头,老实的说了声“平静够了”这才被人允许将被子拿了下来。
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下次一定要接受教训。
轩辕烈看着她贼溜溜的眼珠子一直打量着他的房间,内心突然涌现出一种无力感,清清嗓子道:“你听我说”
喜妹正襟危坐,等着听人家说说什么。
大概听他三言两语模模糊糊的解释后,喜妹讶异道:“什么?你说你要去京城?”而且是为了宋坤那个不靠谱的人争皇位?
轩辕烈闻言严肃的点点头,先前还时不时的从宫里传出消息出来,但前几日消息一直迟迟没有送来,不知道是他们的人被暴漏了还是又一场的阴谋的来临。
“那,会有危险吗?”这说的不是废话吗,自古争夺大位的哪能是一帆风顺?
“要不,我陪你过去?”喜妹思来想去觉得这个方法甚好,自己不说去领略了天子脚下的风光,还能看看这粉条有没有市场。
不料,轩辕烈浓眉一皱,怒道:“你去干什么?”
指挥捣乱不说。还明显放着一个把柄在那。
“好了好了给你开玩笑的”父母在不远游,她家里还有高堂,她哪里敢出去。
再说,自己没得去那给人家当把柄,还真的以为自己是拎不清事的人呐。
轩辕烈摇头,交代道:“我已将八百亩的荒地易到你的名下”猛不丁的给人来了句这话。
“为什么?”喜妹惊讶的睁大了眼,这才意识到事情真的严重起来。
“你。会不会回不来?”摇摇嘴唇。颤抖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斜着眼看她,这丫头就不能盼人点好?
不过此去确实没有必胜的把握,怕的就是这其中有诈,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次是势在必行。
没等喜妹忧伤太长时间,轩辕烈道:“先收拾收拾,一会带你去见个人”
见人?谁呀?喜妹扑闪着大眼不解的看向他。
不过,在过了有一个时辰后,喜妹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小姑娘,咱们好有缘分呐”一个胡子花白的老爷爷慈祥的看着喜妹道。
喜妹伸出胳膊让人家把脉,好奇的看向老人家,好像自己脑海中没多大的映象啊?
“你这丫头,小时候你得水痘还是我给你看的。这才几年的工夫你就不认识老夫了?”白胡子爷爷假装不悦道。
喜妹这才恍然大悟。以前听娘说过,自己那次起水痘被人误诊为天花最后还是一位老爷爷冒着‘生命危险’来给她看病的呢,没想到就是眼前这老人,世界这么小,两人又撞到一块了。
嗨。就在同一个镇子上,人家又这么出名,怎么能说是世界小呢。
不过,人家老人家还是很有权威的,在替自己把过脉后将轩辕烈喊到一边,也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反正,轩辕烈那厮的脸庞渐渐的红了。
这可真是稀罕,喜妹心道。
不过,她忘了人家说的是自己个的病情吧。
“行了小伙子,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了”在讲了老半天后,轩辕烈才被放回来。
“那老爷爷跟你说了些什么?”喜妹好奇的问。
“没什么”轩辕烈咳咳嗓子,等拿到学徒送来的一包草药,将药方折好塞进怀里,若无其事的走出了药铺。
“你等等我”喜妹在跟和蔼的白胡子老爷爷道别后,快步想要追上轩辕烈。
离别在即,好像也没有生离死别的痛苦,难道是自己神经太大条了?喜妹这样检讨着自己。
终于到了家门口,这磨磨蹭蹭的一天又差不多过去了,实在是赵氏这些日子忙的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