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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意识到这人来人往的街上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去处,两人脚步匆匆赶回了家,好在家就在前面不远处。
到了家里后,喜妹着急道:“怎么回事,你快些说啊”
薛管事这才一五一十的道来,原来现在已经到冬天了,长工大多数都已经回家了,剩下的人也是忙着作坊里的事,大家伙想着快要过年儿了,也就放松了些,尤其是看管着地窖什么的也就松懈了下来。
可是坏就怀在,昨夜看着地窖的两个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好生生的就睡了过去,早晨醒来的时候也没察觉有不对劲,直到今天薛管事去地窖里拿番薯做淀粉的时候,才发现地窖的东西少了好多。
一开始询问看管地窖的两个人,他们还藏着掖着说不知道,后来薛管事急了,他们这才说了昨夜里两人稀里糊涂睡着的事。
要说,这今年番薯种了小五百亩,这地的肥力自然是比不上后世,一亩有四五千斤,但是这东西好养活的很,在现在生产力如此落后的年代,一亩也差不多有两千斤。
这合计起来大概也有一百来万斤,算上两个酒楼整日消耗掉的,外加前一个月就开始做粉条粉丸子消耗了一部分,这大概还剩着八十来万斤。
这么多的番薯就算有一个皇宫也不可能储藏的了的,所以陈田发以及薛管事在好几个去处挖了几个巨大的地窖,除了几个亲密的人知道外,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这次被偷的地儿正是离他们作坊最近的一个地窖!
“薛管事,你先别慌,我问你,这次一共没了多少?”事已至此喜妹无法说太多指责的话,只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被偷的地窖差不多藏着有十来万斤的番薯,没了,没了大概有三四万斤”说完后自己也摇了摇头,仿佛是对自己工作如此失职而惭愧。
这时候,喜妹已经不心疼这些番薯了,眼前当务之急是要知道这偷番薯的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粉条的秘密。
如果这样一来,那自己的地位就被动多了,况且,现在自己毫无竞争力可言,别人要想击垮她,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我们作坊的人还是别人?”喜妹在经历最初的恐慌后,现在已经恢复了镇定。
“这个不大确定,但是唯一肯定的是,这些人都是事先计划好的”
“此话怎讲?”喜妹不解。
“您看,因为这几日下过雪,咱们作坊附近全是田地,清晨不少人都看见地上好些马车走过的痕迹,显然,这是有人眼红我们了”
好家伙,这马车都出动了,看来这次的敌手,势力还不小呢。
“这样,咱们也先别报官,稍安勿躁”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砺。现在的喜妹面对这些已经很是淡定了。
这是监守自盗还是别人眼红这都一无所知,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到世面上会不会出现番薯或者是粉条一类的东西。
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这样,你先回去,等我回去好好合计一下,再给你传话儿”
敌方在暗,我方在明,这不好弄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就偷走了一个地窖的一半,这要是将她所有地窖的番薯都偷二分之一,那她就直接陪着番薯一起消失。
咳咳,说的有些严重了。
按道理说,这一下子失踪了那么多的东西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啊,这两个人睡的如此巧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是被人下了药了,这事情的解决还得从那两人身上找。
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这些日子来感觉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难道是她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同样,这次的事情弄的整个作坊都是人心惶惶,生怕这一个火点到自己身上。
回到了家,原先从姐夫那得来的好消息也不能让喜妹开怀了,这流年不利,这会不会只是个开头,后面还有更倒霉的事等着她呢?
夜里,陈田发也不知道从哪得到了这个消息,匆匆跑到喜妹的房间,向喜妹打听着。
“爹,这事我也不太清楚,要我看一切还是等到明天咱们到作坊的时候再说吧”喜妹脸上没带太多的忧愁,害怕让陈田发更加心慌。
“怎么回事?好几万斤的东西啊,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没了?”陈田发咽不下这口气。
自己老老实实的种地,老老实实的挣钱,怎么就有人存心不让他们好过呢?
“要不,咱们让你大哥出个主意?还是这事就交给你家大哥算了”陈田发自以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这大儿子是知县,那可是个大官,这谁要犯了事都得老大管。
却不料,喜妹听完后摇头拒绝了。
“为什么?我觉的这个法子很好啊”陈田发满脸的不解。
“爹,你想想,咱家这一共这么多的地,虽说是咱们自己一步一步走起来的,但是别人不知道啊,要是人家以为这地都是大哥贪污银子,来给咱们买地,那可怎么办?”
低调才是王道,虽说这陈瑞轩是当地的父母官,但是有些时候这自家人还不如别人呢,最起码,不受别人的猜忌,大哥也不会为难。
揉揉脑袋,算了,这些烦心的事还是交给明天来处理吧,这一天受到的打击已经够多的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奇葩
俗话说的好,下雪不冷化雪冷,仿佛是为了印证这句话一般,这日的早上,冷风夹杂着寒冷的水汽,阵阵朝人脸上袭来。
喜妹将脖子缩进衣服里,手里拿着个暖炉,不怎么高兴的坐在马车上。
丁染看了一眼她这个无精打采的样子,还以为是为了失了番薯而气馁,遂安慰道:“这也没什么大碍,反正咱们这东西多的是,就当咱们今年少收了这么些粮食算了”
喜妹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知道她心情不好,丁染也没有再说话。
他向来嘴笨,就是满腔的话语堵在心头他也支支吾吾说不上几句话来。
马车在路上颠簸了好一阵子,喜妹以为自己方才吃的东西都快要被奉献给大地了,马车外才传来“吁”的一声。
抢先下了马车,却没想到一掀开车帘,迎面的风像是农村粗暴的老娘们生气一般,呼啸着朝人的面首打来。
这快要过年了,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安生些,成天就知道给人心里添堵。
“四小姐,就是这了”薛管事露着一张被风吹的通红的脸颊,向喜妹指着马车压过的痕迹。
蹲下身子,看那马车轧过深深的沟,心又疼了起来,要知道,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要是让她知道谁偷的,看她不锤死他!
“看起来这不止是一辆马车。这周边好几道痕迹,动静这么大,怎么就没人察觉呢?”
丁染皱着眉头,蹲身看着下面的痕迹。
“这,这”薛管事面露愧意,“那日。看管地窖的两个兄弟嫌天儿太冷了。所以就在不远的地方喝了两杯小酒,这一时没察觉,这就醉了,等醒来的时候也不敢声张,还以为没事呢”
不光是他俩就连自己这一堆人,也以为这个时候不会出什么大事,所以才放松了警惕。没成想,竟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先不要说这些了,把那两个人先给我找来”喜妹淡定道。
“四小姐”在薛管事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喜妹挥手打断了他,“没事,我不是追究责任,就是想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如此。薛管事这才大步往回走。
事情已经发生了。在追究谁的责任也没什么大的用处了,况且,这些长工家里往上数,八辈儿都是农民,这几万斤的番薯,就是把他们卖了。也不值那么些钱儿。
她这样想,但闯了祸的那两个人可不这么想。等到两人战战兢兢走到喜妹跟前的时候,还没等到喜妹说话,两人‘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膝盖和地面接触时发出的巨大响声让喜妹都替他俩疼了起来。
看着那两人一个跟自己爹差不多的年纪,一个比自己大哥稍微大些,自己怎么好意思让人家跪在自己身前?
赶紧上前扶起两人,道:“伯伯大哥不要惊慌这错不在你们,现在找你们过来,也只是想要知道,当时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这样,两人的脸色才好了些,年纪稍大的人恨恨道:“要说那天晚上轮到我们二人值夜,因为这地窖离这作坊有些距离,所以我们二人便举着火把在旁边聊天。
说着说着就听见身后有人喊我们,隐约看到一个黑影,等到走近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牛”
三牛也是后来被人介绍进来的。
“后来呢,三牛来后跟你们说了什么?”丁染严肃道。
“他说,说我们二人在夜里守着太辛苦了,所以他给我们带来了两壶酒,说是暖暖身子,可是,不成想,这才喝了没多久,脑袋就发晕,两腿也就打颤,再然后,我们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三牛现在在哪呢?”薛管事道,顺带年轻的那个人屁股上也被薛管事狠狠踢了一脚。
“回小姐,回管事的话,昨儿晚之后就没有看见他的人影了。
他们早晨醒来的时候正要去找三牛子理论,这在夜里冻了一夜,他们二人都染上了风寒。
这再后来,也就是知道地窖被偷的那天,三牛子早已经不再视线圈儿了。
“估计就是他干的,小兔崽子连我也敢耍“年长的那个满脸怒气,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跳起来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吓嚷嚷了,仔细吓坏了小姐“薛管事在朝两人说道。
看见果真没自己的事,两个人自然是满怀感激的走了。
现在这事情估计是有人计算好了,先让熟悉的人将看守的人灌醉,然后去拉走货物。
这可真是防不胜防啊。
“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找到三牛子最重要“喜妹起身,和丁染同时点点头。
这事还得交给这些长工,一来是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绝对不能小觑这些人的厉害。
他们的交际面可比他们这些人广,街上卖东西的小贩,还是走街串巷的货郎都和他们有着交情,这要随意打听起来,未必不比他们快。
但是,令人失望的是,这七八天儿过去了,连一个信都没有传来。
不过,世面上也没有出现相类似的产品出现,喜妹心中堵着的大石终于放下了,这就意味着,这些东西世上只有喜妹一人知道方子。
这天儿,就在喜妹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的时候,招宝突然拿着一封信过来。
“小姐,这是给您的”心情有点小激动,以为是情书呢
喜妹拿到手里,打开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情书分明是一章请柬,上面写着有人请自己上楼喝茶去。
这倒是奇怪了,要知道所以熟悉喜妹的人都知道,她不爱喝茶,让她品茶就是糟蹋东西。
“这是谁送来的你知道吗?”喜妹将这请柬扔在手边,漫不经心道。
“回小姐的话,这是董家来人送的”
又将请帖扔在了一边,招宝道:“可是小姐,我听说不是董家少爷给你写的”
喜妹想想也是,这人要是想来看我的话直接坐着马车就过来了,哪里会想起这种文绉绉的东西?
算了,不管怎么样明天看看去不就成了?
第二天,喜妹收拾利索依约来到了醉玲珑,照旧是掌柜的招呼喜妹,“四小姐,您能来真是小店的荣幸啊”
这后来次数来的多了,即使是再怎么忙,这掌柜的都会下来迎接他。
“今个的生意怎么样?祝您发财啊”喜妹亲切的问道。
“发财发财,大家都发财”掌柜的笑意连连道。
“您这今天来是怎么回事呢”
“我没事,就是过来找朋友谈谈心”喜妹朗声道。
“对了上面还有您的屋子,我一直给您留着呢”要知道可这是喜妹的专有特权呢。
果然,喜妹听到这个笑的眼睛都成弯月芽儿了。
这种被人重视的滋味可真是爽。
在楼下和掌柜的寒暄了一会儿后,喜妹才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
一般这发请柬的东西都不会在一楼谈,所以喜妹径直走到了二楼,在二楼,喜妹刚上楼梯就看见一个精明的婆子站在前面。
“您就是喜妹小姐吧?我家主子等候多时了”呦没想到这还挺是那么回事的。
大步跨了进去,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坐在主位上,已经半眯着眼,嘴里不知道还在哼哼着什么。
喜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
虽然如此,还是很有礼貌的进去,低声问道:“是您找我?”
董老太太睁开眼睛,上下扫了扫喜妹,不冷不淡的声音道:“坐”
看着人家是老人的份上,喜妹乖乖的做好,也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是扬谦的奶奶”两人同时沉默了片刻,这老太太才首先开口道。
坏了,难道是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