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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大悟,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啊,怪不得那些日子看不见他在身边转悠了呢。
推开椅子。喜妹道:“不管眼下发生了什么事,咱们都是朋友。那个,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后也不看他是什么表情,喜妹率先走出屋子,就是脚步有些匆忙罢了。
松了口气,这些事,向来是剪不断理还乱,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
时间久了,他就会想开了吧。
好在,这事终于是掀篇了。
不过,不太巧的是,刚出茶楼的门,就和迎面走来的轩辕烈打了个照面。
喜妹倒抽一口冷气,随即不满的瞅了招宝一眼,这丫头不是让她帮着在外面看着,怎么这人来了也不打声招呼,白白的让自己自投罗网。
招宝也很无奈,她先前也没看见将军过来了,怎么小姐一出现,将军也就出现了呢,这也太邪乎了。
要说这场偶遇,真不是人家轩辕烈在外面守株待兔,抓喜妹的小辫子来了。想他好歹是一朝的将军,整日怎会如此清闲,这次能够碰上,完全是凑巧罢了。
只不过喜妹惊讶的表情让轩辕烈微微怀疑,这丫头莫不是又闯了什么祸事吧?
“烈哥哥,你怎么在这?”轩辕烈没接她的话茬,只是抬头看了看喜妹方才出来的茶楼。
“那个,我和招宝在府里闲的无聊,所以出来走走,这不走累了,在这喝了杯茶”喜妹面不改色。
轩辕烈看喜妹格外亮眼的眸子,也没怀疑太多,只是示意喜妹身后跟上。
招宝看两人走的方向不像是回府的方向,识趣儿的先走了,反正小姐跟着将军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一路无言,虽说是一前一后,但是喜妹明显感觉轩辕烈有些不大对劲,但是让她说出个章程来,她又说不出来。
只是越走越偏了,天气本来就冷,周身全是光秃秃的枝桠,时不时有一两只乌鸦‘呀呀’声从头顶传来。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偏偏前面那人不发一言。
喜妹紧着跑了两步,跟着轩辕烈并排走,就是这样,心还在突突的跳着。
“咱们这是去哪啊,要是不要紧的话,咱们选个好天儿再来?”这种环境下,喜妹真是觉得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当然,如果轩辕烈能回答她的话,那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无果对方不是轩辕烈的话,喜妹八成会甩脸色回去,也不会在受这委屈。
当然,也只是想想,要知道,回去还得一个人走,那会吓着她的。
耳边一直听不到回话,喜妹索性大胆的挎着轩辕烈的胳膊,任凭他皱着自己英挺的眉看着自己,喜妹也装傻没看到。
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只有他最有安全感,不靠近他点那怎么行?
轩辕烈一路不停的扒拉着干枯的荆棘,还时不时托一把拉后腿的喜妹,直到两人又走了小半个时辰。
喜妹实在是走不动道了,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咱歇歇吧,我好累啊”
天儿这么冷,自己还出了一声的汗,轩辕烈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这会偏生了豪情壮志,想要来征服这座山。
轩辕烈大气也没喘,看着近乎耍赖不走的喜妹,面上毫无波澜,喜妹也是个胆小的,平日里插科打诨什么的做起来毫无压力,今个轩辕烈有些不太一样,喜妹自觉有些心虚。
“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喜妹说道。
可是,起身的时候也不知是劲大了还是怎么回事,脚下一个不稳,差些栽进荆棘堆里,多亏轩辕烈反应快,一把拉起喜妹,这才避免了一场惨剧的发生。
不过,即使如此,喜妹还是受了点意外,捏着脚道:“好疼啊”
轩辕烈看她的表情不似作假,急忙蹲下身子让喜妹坐在原地,将她厚厚的鞋袜褪去,等一双洁白的小脚出现在眼前后,咳,眼神也没一丝涟漪。
只是将她的脚来回捏了捏,才道:“还好,没有伤着骨头”长年在外打仗,不可能时时身边都有军医,所以从战场下下来的人,大多会这一手艺。
“还能走吗?”轩辕烈将鞋袜又原样给她穿好,脚脖子有些肿,回去了擦点药,在按摩一下就好。
喜妹被他扶着在原地试了试,一动就觉得脚脖子那钻心的疼,头上也有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无辜的看向轩辕烈,道:“好疼啊”
心中不是没有埋怨的,都怪他,话也不多说一句,说上山就上山,自己成这样,他要负全部的责任。
轩辕烈看看就快要到地方了,再看看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喜妹,极其细微的叹了口气,蹲下身子,道:“上来吧”
喜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手指头指着自己,道:“是我?”
废话,这里统共就两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看轩辕烈高大的身子蹲在地上,无端端的生起一股笑意,等趴在他的肩膀上的时候,喜妹这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我背他上去。
不过,貌似有她没她,人家轩辕烈都是一样的速度啊,背着喜妹完全不叫个事。
其实,这样也挺好,虽说轩辕烈嘴上不会说话,但是完全是外冷热内形,如果不是天太冷的话,喜妹真的会舒服的在他背上睡着。
终于经过了小半个时辰的攀爬后,两人终于走到了快要山顶的地方,轩辕烈站在原地不动了,喜妹不解道:“怎么?不走了?”
她还以为他们要到山顶上去呢。
探出头一看,眼前有一堆黄土,再结合起轩辕烈今日反常的模样,心中有了答案,这,不会是自己未来公公婆婆的墓吧?
再看看轩辕烈,此时冷风呼啸着袭来,轩辕烈面色不改,只是平静的站在原地,没有撕心裂肺,没有呼天抢地,平静的好像是看着陌生人的墓一样。
“那个,是你爹娘的墓吗?”沉默了半晌,喜妹终究好奇的问道。
轩辕烈点点头。
可是,不是说轩辕烈他爹当初也是个将军什么样的人物吗?怎么死后会是这样的待遇,埋葬的地方远不说,凄凄凉凉的连个墓碑也没有。
“那个,你别难过啊”喜妹乖巧的趴在他的背上,安静的说道。
第二百九十二章痛并快乐着
这个时候的轩辕烈是喜妹看过最是迷茫的一面,他不发一言,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堆黄土,仿佛万般的感情都汇集在心中,最后只用一声轻叹来表示。
喜妹这时候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死者怪罪,不过,安安静静的环境里,喜妹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这人,莫不是带着自己来让他爹娘过目的吧?
再看看自己,先不说衣着怎样,就是现在在人家儿子身上窝着,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不庄重这有些说不过去了。
于是在他的后背扭捏着,想要下去。
“安静些!”轩辕烈低声呵斥,顺便有力的大掌和喜妹的屁股来个‘亲密接触’
“那个,先把我放下去吧,让你爹娘看见了多不好?”喜妹赫然。
却不料,轩辕烈只是淡淡的道:“不碍事,爹娘不会怪你”
他脑海中都没有爹娘的影子,就只能从顾仁兄弟口中去认识父亲的样子。
从小就被父母送到了山上,几乎没有多少日子是跟父母一起过的。
喜妹将下巴支到他的肩头,不满道:“你来的时候该和我说一声的,再不济咱们得准备些黄纸,果子,酒什么的来祭拜,怎么能空手过来呢?”
轩辕烈听着耳边喜妹叽叽喳喳的不满,心中最后一丝郁结也消失无踪。
上坟本是件严肃悲凉的事,也不知为什么跟上喜妹这丫头苍凉之意便消散了好多。
喜妹看他脸上不再是方才那样冰冷的吓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心道,我容易嘛我。
就这样,轩辕烈背着喜妹健步如飞的下了山,途中喜妹无数次想要轩辕烈慢些走,都被他的一个眼神止住了话头。
说实话,待遇这么好,她还想多享受一会呢,这样真不过瘾。
回到府上。顾仁已经在门外等着了,今天是老爷和夫人的忌日,往年虽然他不在少主跟前,也是听三弟他们说,往往在这天,少主整个人都是找不到的。
看着主子回来,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这才松了口气,迎上去等想要说些什么。不其然却看见了从主子背后耷拉下来一只胳膊。
顺着胳膊看上去,此人不是喜妹又做何人?
只不过,此时她已经安稳的睡着了。
“这“清晨的时候两人分明不是一起出去的。怎么回来了倒是一块回来的?
轩辕烈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也没正面回答他,只是低声道:“去准备些冷水来”
顾仁也没有开口问为什么,只是恭敬的道了一声“是”
便下去准备了。
而轩辕烈则是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喜妹往上掂了掂,便背着她往她的屋子走去。
那处,招宝早已经回到了屋子里,听见房门打开本以为是小姐回来了。欢快的想要小跑着迎接小姐,却不料,看见了一张面外表情的脸庞。
招宝一项最是害怕他,这会哆哆嗦嗦的给他请了个安,转身就想退出房门。
轩辕烈这会正在纠结怎么能平稳的将抓着自己的喜妹弄到床上。倒也注意招宝的动作。
等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终于是完成了这个任务。这时候,顾仁也将冷水送来了。
一般来说,对于喜妹这种扭伤了没有伤及骨头的,最好先是用冷水敷,可以起到消肿止痛的作用,轩辕烈给喜妹脱下鞋袜,发现她脚脖子更加厉害了,只得先用冷水敷。
天气还冷的很,更不要说现在将鞋袜都脱掉的喜妹了,脚底板嗖嗖的吹冷风,喜妹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到一阵透心凉的冰冷袭来。
脚下意识的就想远离那冰冷之处,奈何被人抓在手里奈何不得,这时候哪里还有睡意?
定睛一看,原来是轩辕烈那厮,这会正拿着一个湿帕子在给自己敷脚呢。
可是那一声惊呼声响过大,不知道的还以为轩辕烈怎么着她了呢。
当下,一个使劲的往回收脚,一个牢牢的将脚攥在手里互不妥协。
轩辕烈虽说比喜妹大着六岁,但是论嘴皮子当然是说不过喜妹,所以也只好用武力镇压了,于是一个什么话也敢往外蹦,一个黑着脸手上动作却毫不放松。
如果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为这有趣的画面鼓掌的。
终于,在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拉锯战后,终于还是以轩辕烈的胜利而告终。
也终于使他明白了,汉字语言是多么的,博大精深。
等他居高临下的站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喜妹才知道有些害怕,刚才口无遮拦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完全是不经过大脑的。
现在看着他黑着脸,喜妹只能实实在在的说一声“对不起”
弄得轩辕烈有火也发不出,喜妹千般不好唯有识时务这点非常好,每当她犯了错误的时候,很会看人的脸色,再对方还没有发飙的时候道歉。
所以即使轩辕烈满心的怒火,看到喜妹这个样子也发作不起来,只是将手中的湿帕子狠狠投到水盆里,溅起了水花片片,这才拂袖而去。
喜妹暗暗松了口气,看着已经消肿不少的脚腕,暗道,还是快些好起来吧,要是整日里得受这种罪,那还能活不?
他们这里发生的一切,轩辕府上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也不知道从哪传来的风,说轩辕将军终于不再是童子鸡了。
这时候也不用上战场了,这群早就开过荤的大老爷们闲的骨头都发痒,慢慢的也有向三姑六婆发展的趋势。
有人还傻傻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伙传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有人斜着眼看他,教导道:“你没听见那日那小姑娘叫的多么凄惨吗,八成真是主子得手了”
自此,喜妹完全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家,喜荷已经完全换了妇人的装扮,这会只见她跨进院子,看见自家娘亲正在从地窖里拿出冬天储藏的白菜。
干净放下手中的篮子,帮着赵氏拿着白菜。
赵氏抬头一看是她,将手在围裙里擦了擦,笑道:“今个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喜荷在一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嫁给丁染,正式成为丁染的媳妇了。
“看娘说的,好像多不希望我来似的”将白菜放在厨房的案板上,喜荷故意道。
“怎么会?自喜妹那丫头走后,这家里无聊的紧,我把不得你们都回来,天天儿烦着我呢”
家里一下子空荡了好多,也没有喜妹的欢声笑语了,赵氏整日感觉很孤独。
“不过,话说回来,喜妹那丫头都多少日子没写信回来了?这丫头莫不是在京城里玩疯了吧?”赵氏担忧道。
俗话说的好,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出去的是她最疼爱的小闺女。
喜荷摇摇头,她娘也真是的,喜妹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