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谢费伦博士看来,人类的所有行为都是有一定模式的,有系统的。它也是由组成大单位的小的、规律化的部分所构成。这对性行为同样正确。在对构成我们相互之间的性关系的那些因素所进行的研究中,谢费伦博士发现,在工作集会、舞会、学校以及其他许许多多聚会上,人们都运用了这些性别因素,尽管他们心中并没有什么性欲方面的目的。
他得出结论说,要么是美国人在非性欲的基础上集会时的行为过于性感,要么是另外的原因一一这更为可能一一当异性间的活劲的最终目的不在于实现性交时,它本身就具有某种相应的体态语言信号。
那么,这些异性间的活动的模式到底是什么呢?谢费伦博士的研究表明,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准备进行一场性的接触时,他们会完成许多身体的变化,这些变化将他们带到一种万事俱备、跃跃欲试的状态中,尽管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他们身体的肌肉变得微微紧张,“准备战斗”。身体委靡的状态消失了,他们站立的姿势挺拨、笔直、机警。他们的脸部肌肉也不再往下耷拉,眼睛周围也不再是肿胀的样子,他们的姿势充满了青春活力,朝气蓬勃,他们的肚子也往里缩进去了,毫不臃肿,他们腿部的肌肉也变得结实有力,他们的眼睛看起来也比平常更加神采奕奕,但是他们的皮肤可能会变格通红或苍白,甚至连他们的身体气味也可能发生变化,回到更为原始的时代。在寻找性伙伴的过程中,身体气息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在发生这些变化的时候,无论是男性或女性可能会开始运用某些动作姿态,谢费伦博士称它们为“炫耀行为”,女人会伸手抚弄一下自己的头发或审视一下自己的打扮,重新拉拉衣服或把脸上的头发拢到两边去,而男人可能会梳梳头发,扣好衣服扣子,整整衣服,拉拉袜子,抻抻领带或抹直裤腿的精神线。
这些全是体态语言信号,它们在说,“我对你很感兴趣,我喜欢你。你看看我吧,我是一个潇洒的男子汉,或者,我是一个迷人的多情女……”
这些异性接触的第二步是选择最佳位置。观察一下舞会上的一男一女吧!他俩刚开始互相了解,彼此都对对方很感“性”趣,并且这一兴趣越来越浓。那么坐下时会采取什么样的姿势呢?他们会相向而坐,身体对着身体,头对着头。他们都会向对方倾靠,以求排除任何第三者。他们还会用手臂围成一个圈,以达到上述目的,或者脚与脚交叉伸向对方,以阻止他人闯入。
有时,如果这一对是坐在长沙发上,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那么,他俩会在两种难以对抗的冲动之间受尽折磨。冲动之一是他俩渴望关闭起他们自己的空间,只把他俩容纳在里面;另一种冲动是出于社会义务,他俩又不得不把这位第三者包括在交际范围之内。他俩会采用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摆脱这一进退维谷约境地,他俩会跨起双腿向对方示意说他俩是一个封闭圈,坐在右边的人会把右腿跨在左腿上,而坐在左边的人则会把左腿跨在右腿上。实际上,这一姿势已将他俩关闭起来,与那个第三者保持一定距离一一在下半身保持一定距离。然而,对第三者的社会义务又使他俩必须将身体的上半部对着他,以便和他交谈。
当参加聚会的一个女人想和一个男人建立较亲密的关系,同时又想设法使他俩能够形成一个封闭单位时,她会象善于在异性交往中的富于侵略性的女人那样干,只不过没有那么过分罢了。她利用的体态语言很多,包括调情的眼神,凝视他的眼睛,故作娇媚地把头歪向一边,扭动臀部,跨起脚来露出部分大腿,把一只手放在屁股上或亮出手腕或手掌等等。所有这些都是被人们接受了的信号,真可谓金口未开而尽传风流,“来挨我坐下,我发现你太有魅力了,我很想多多地了解你。”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没有性欲暗示的情景吧。在一家大工业公司的一间会议室里,一位男董事和一位女董事同其他高级职员一道讨论生产成本问题。他们会使用表面看来与性接触相类似的体态语言信号,也就是说,换一个场合,他们所使用的体态语言会挑起性冲动。但是很明显,这里的男女董事都全神贯注于他们的工作事务。那么,是不是这两位男女董事有意掩盖了他们的真情实感呢?他俩真的都对对方怀有性方面的欲望吗?或者,是不是我们误解了他俩的体态语言?
用一个门外汉的眼睛来看,会觉得大学研究班中的一位女学生正在用体态语向教授传递出信号,诱惑他与她进行性接触。他也作出了反应,仿佛很赞同似的。他俩真的是在调情吗?或者,这些信号根本就不是性关系方面的信号?或者,是不是我们对待体态语言的理解出现了某些偏差?
一个集体心理治疗小组的一位专家,他用体态语言向一个女性“求爱”。他是不是越轨了,违犯了道德准则?或者,这是否属于他治疗活动的组成部分?或者,是否我们又把信号搞混了?
谢费伦博士在对这些问题和相似情况进行了耐心细致的研究之后发现,当有关的人员并没有性接触的打算时,常常也传递出了性活动方面的信号。然而,他还发现,当人们期待着性接触作为相会的最终结果时,他们所传送出去的体态语言信号与非性关系的信号并不完全相同。即使在表达下面这句话时,二者之间也有微妙的差异:“我对你很感兴趣,我想和你谈笔买卖,但这不是性关系方面的。”
半性接触
我们怎样才能使彼此双方都明白我们之间的接触是非性关系的呢?我们有办法,那就是在信号之外再做出一个姿势,在明显的体态语言之上再传递出表意更深的体态语言,我们在一条联络带上传递出两种信号。
在有些场合,要让伙伴知道,性活动方面的信号不应该那么严肃地、正儿八经地理解,方法之一便是提及客观事实,即这是事务会议,或是教室,是心理治疗小组。这种方法简单得很,就象眼睛的动作、姿势,或者把头朝向权威人士,或者朝向集会上的其他人。
把性关系与公事区分开来的另一个好办法是不让性关系方面的体态语言信号充分表现出来,省略掉其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事务会议上,挨得很近地坐在一起的两个人,一旦面对面地坐在一块时,可能会采取性关系的态度,但也可能使他们的身体的某些部位调转开。或者,他们会伸出双手把其他人也包括在他们的秘密圈子之内。他们会用眼神来消除情人般的接触,或者提高嗓门把房间里的其他人全算在谈话对象之内。
不论在哪种场合下,性接触都会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因素。这个泄露出来的因素可能是暗送秋波,窃窃私语,搂肩搭臂或其他任何亲呢的行为。
另一种情景置于非性关系水准上的方法,但是运用否认者,也就是在谈话过程中提提自己的妻子、男朋友、未婚妻等等。这样就可以把谈话情景带到一个恰当的中心去,并且巧妙地告诉对方,“我们是朋友,而不是恋人。”
这又回到了谢费伦博士的论点上了,他相信行为都是以特殊的基本单位出现的,它们构成了整个的行为模式,如果省略了某些基本单位,那么最终的仪式也就不一样了。在这情况下,它就由性方面的活动变为其他方面的活动,但仍带有强烈的男女相互作用的气氛。干的是日常工作,但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性感打趣又为它增添了几分乐趣。参与者并不期待从中获得性欲满足,但他们仍然利用了他们之间存在着性别差异这个事实。商人运用带有性别特征的体态语言信号使某种关系易于为对方理解和接受。知识分子把它当作教学的一种辅助手段,心理治疗专家用它来帮助造成心理治疗的情景。但他们都明白,他们只不过是在利用性别差异,目的并不在于得到性欲的满足。
然而,也不能保证在这些情况下性感关系决不会产生。已经有不少教师与学生之间有性行为发生,男商人与女商人之间,治疗家与病人之间也同样如此。这就为所有这些接触提供了一种刺激甚至赋予它们诱人的希望。
这些半性接触发生得如此频繁,以致它们成了我们文化中一个固有的组成部分。它们不仅发生在家庭以外,而且也出现在父母与子女之间,主人与客人之间,甚至两个女人或两个男人之间。在这种具有性别差异但却与性欲无关的关系中,一个随时都必须弄清楚的问题是,它不是真正的性接触。条件限制与否认者从头至尾都起作用。如果这种接触进行得恰当的活,就决不应该有一位伙伴突然走上前来说“我想你的意思是说……”这种可能性;也不会出现另一个人必须辩解“啊,不,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这种可能性。
谢弗伦博士指出,有一些心理治疗专家,他们有意识地利用这种调情行为来唤起他们的病人的兴趣。治疗专家可以通过一种性挑逗手段来使一个索然寡味、冷若冰霜的女病人说出心里话。当然这种性挑逗完全是体态语言方面的。他可以用炫耀的方式理解他的领带、袜子或头发,以传递出性的趣味,但他当然必须让病人知道他真正的非性动机。
谢弗伦博士描绘过全家人去看治疗家的情景。这一家人包括母亲、女儿、祖母和父亲。每当治疗家想同女儿或祖母谈话时,坐在他们之间的母亲就会用体态语言传递出性的信号,这种方法可以用来把心理治疗家的注意力引回到她身上。这是一种调情的作用,当女人们不是被注意的中心时,她们就会非常普遍地利用这种方法的作用。她会噘起嘴巴,交叉双腿并把它们伸得老长,把手放在屁股上,使身体前倾。
当心理治疗家无意识地对她的“献媚”作出反应。重新拉一下领带,理一下头发或身子向她倾靠时,坐在母亲两边的女儿和祖母都会交叉起双腿,并从两侧伸出各自的一只到母亲面前,“将她封闭起来”。母亲这时又会停止输出性的信号,身体稍微往后靠靠。
在这整个体态哑谜中,最有趣的情景大概是女儿和祖母用腿把母亲封闭起来的这一动作是在父亲的暗示下进行的。他发出的信号是把跨着二郎腿的上面那只脚上下摇动,而所有这一切又都是治疗家、母亲和父亲共同造成的,可他们并没有哪一个意识到他们自己的信号输出。
根据对具有性别差异但却与性无关的这种行为所进行的精心研究,谢弗伦得出结论说,当两人中的一人被他人吸引住,或者因某种原因而调过头去把对方晾在一边时,这两人之间通常就会出现这种性非性(Sexual一non一Sexual)的行为。在一个更大的小组中,比方说,一个家庭,一次工作集会或一堂课,当某个成员被他人所忽视或排除时,也会发生这种行为。被排除在注意力之外的人会以性感的方式炫耀自己,以便重新回到集体当中。当小组中的某个成员要起身告退时,其他成员也可用这种方式把他唤回来。
在所有这一切当中,重要的是在于弄清信号,弄清把异性间的求爱与其他那些与性爱无关的活动区分开来的限制信号。谢弗伦认为,这两者极易混淆不清。的确,有那一些人,他们常常混淆了对这些性信号及其限定者的输出与接受,结果弄到尴尬的境地。由于心理学的原因,也有一些人尽管不能实现性活动方面的接触,但仍以性诱惑的方式与人交际。特别是当他们不应该这么干的时候,他们恰恰是这么干了。
这些人的混淆姿态不只是引起了性冲动,而且当他人并未表现出性冲动时,他们也从人家身上看出了这类冲动。这是众所周知的典型的戏弄,或者是自以为人人都对姑娘图谋不轨。
另一方面,谢弗伦也列举了这么一些人,限制信号明明告诉他们求爱并不真正是性关系方面的,但他们对这些信号就是视而不见。这些人常僵持在一般的与性爱无关的情景中,不知告退。
我们怎样才能学会这些情景下的体态语言?我们应该如何弄清正确的解释、正确的否定者和限定信号,以便使性关系方面的求爱恰当地转化为其他事务方面的活动?这一切我们应该怎样去学习呢?这实在太难以回答了。有些是教会的,有些是传统文化使然的。当一个人由于某种原因而与其社会隔离,没人教他如何正确理解这些信号时,他可能会遇到诸多麻烦。对他来说,在有意识的层次上他不知体态语言为何物;在无意识的层次上,他又从未使用过体态语言。
8、举手投足之间
求救呼号
病人几乎还是个孩子,只有17岁,但他看起来年龄还要小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