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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送出的信号更多一些。
按照伯德斯特尔博士的看法,关于体态语言,要弄清楚的最重要的问题是,从来没有孤立存在的动作。它总是模式的一部份,一位小说家可能会这样写道:“她对他眨眼睛。”但这句话之所以有意义,只是因为读者了解伴随这一眨眼而来的其他所有的动作、姿态,只是因为读者从作品所描写的情景的上下文中,知道这一特别的眨眼意味着调情的诱惑。
这一眨眼本身,被伯德惠斯特尔博士称为一个体态语言的最小单位,是体态语言中最小的测量单位,这一特殊的最小单位,可以被描述为“一只眼睛的眼睑下垂,而保持另一只眼睛的相对静止。”这类描述偶尔也会从体态语言的最小单位中排除其所附着的感情,使这一单位抽象而又枯燥。它变成了一种简单的单眼关闭,而不是什么调情的信号。
在创立一种“书写的”体态语言体系的过程中,就有必要把所有的情感从所注解的动作中挤出去,还有必要创造出一种实验体系,以便记录和再现这些最小单位,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伯德惠斯特尔博士找到了一个精于体态语言的演员或学生,让他们试着生动地向一组学生表演不同的动作及其意义,然后请这组学生区分这些动作,但不去猜测每个动作的意义。
向学生们提出的问题通常是,“这一动作是不是意味着和这一动作不同的某种意思?”这样一来,记录者就能发现,小幅度的动作何时表现出不同的思想,然后他就可以给那个附加动作找出一个含意。
伯德惠斯特尔博士从大量诸如此类的实验中,设法区分出了不同的体态语言最小单位,并设法弄清了附加的最小单位是在哪一点上使得整个动作面目全非。
例如,请一位演员面对一组学生做出下列表情:
□ … 《 ¤ ?
用描述的语言将这组符号翻译出来,这一表情就是右眼睁着,左眼眨动,从左眼角往外斜视,嘴保持正常状态,鼻尖呈下压状。第二道动作是在这组观察的学生们面前做出类似的表情,图解如下:
… □ 《 ¤ ?
描述:左眼睁着,右眼眨动,从左眼角往外斜视,嘴保持正常状态,鼻尖下压。
然后间观察者们两种表情有何不同?他们的评论是,“它们看起来不同,但所表现出来的意思却完全一样。”
于是,又给人体动作学方面不断增大的资料库,补充了一条有关的数据:哪只眼睁眨动是无关紧要的,不论眨哪只眼睛,意义完全相同。从一只眼睛的哪一边斜视同样也不影响意义的表现。
然后又对观察者们进行了第三次表演:
□ … ¤ ?
从本质上说,这是第一种泛眼法,只不过没有斜视,但鼻尖还是呈下压状。观察者们认定说,这和第一种表情一样。人体动作学这门科学现在才明白,在体态语言中,斜视并不总是有什么意义。最后进行了第四次不同表情的实验。
□ … 《 Ω ?
在这一表情中,眨眼的方式与前面相同,斜视也是由闭着的右眼发出的。鼻尖下压,但嘴型发生了变化,它往下拉成一个噘嘴。当这一表情展现在观察者们面前时,他们的评论是,“呀,这回可跟前几次不同了。”
于是,又为人体动作挡案中补充了一条新材料:嘴型的变化导致意义的改变。
在这里,认真而细致的科学研究,证实了下面这个事实:思想感情的交流,不象是来自眼睛本身的任何变化,倒象是来自面部表情的变化,我们可能认为,斜视或改变斜视会传达出不同的意义,但伯德惠斯特尔博士表明,它们并不传达什么意义。只有嘴型的变化才会导致表情的真正变化。
当然,在这一过程中,他没有评价眉毛变化的作用。如果考察一下这个问题,那么,不管哪只眼睛的眉毛的细微变化,可能都会透露出一个很不相同的意义。一道眉毛扬起,是疑惑的典型信号。双眉倒竖,显其惊诧。双眉下垂,表示不安或怀疑。
这位博士发现,眨眼和闭上一只眼睛,在传达情感的过程中是很有作用的。当嘴型保持正常状态时,斜视无甚意义。然而,斜视伴随噘嘴,可就意味深长了,在眨眼这一过程中,下压鼻尖没有意义,但在其他情景中它却内涵丰富。
文化与人体动作学
我们可以看到,面部表情有巨大的可变性,而当我们退后一步,超越面部来观察整个脑袋时,也可能出现另一套动作。点头、摇头、转头、昂头,这些动作都是含义无穷的。但是,当它们处于不同的文化条件中、与不同的面部表情相结合时,各自的意义都会发生改变。
我的一位朋友在一所大型研究院任教。这所研究院有许多来自印度的研究生,他告诉我说,这些研究生把头扬起又下垂以示否定,左右摇头以示肯定。他抱怨说:“有时我真被他们弄得心烦意乱。当我向他们讲解一个特别复杂的论点时,他们坐在那里,用姿势表明他们接受了,理解了。但这一姿势在我的理解中却意味着“不对”,当我们并不接受时,他们所传送出的信息却被我理解成“对”,我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文化差异问题。他们用姿势传递出的信息,是我接受的信息的对立面,但对我来说,明白了这个道理却并不使我愉快一些。我所接受的文化熏陶是如此深厚,以致我就是无法容忍这一矛盾。
体态语言方面的文化熏陶是很难克服的。我认识附近一所大学中的一位数学教授。他最初是在德国专攻犹太圣法经传的学生,三十年代早期离开德国,直到今天,他讲课时还会不自觉地摆出一副犹太法典学者因文化而养成的吟诵祈祷文的姿势。他身体前倾,腰部以上往下弯,然后翘起脚尖,挺起腰杆,身体后弓。
即使人们以玩笑的方式向他指出这一点,这位教授还是无法控制其身体的动作,我们不可低估体态语言中文化约束的力量。在纳粹统治时期,德国的那些试图表现出非犹太身分的犹太人,常常用体态语言来使自己摆脱犹太人的身分。他们的手部动作比德国人的手部动作更自由、更大方,在其伪装的所有因素中,这些手部动作是他们最难掌握的。
因为有这种文化差异,某一国家的观察者在体态语中可能会看到另一国家的观察者根本看不到的东西。
□ □ ú 》 ▽ × ─
描述:双眼睁开、中间的眉毛收缩,鼻子收紧,嘴巴静止不动。对一个美国人来说,这一表情与下面这个表情完全相同:
□ □ 》 ▽ × ─
然而,在一个意大利人看来,省略了中间眉毛的收缩,可能就出现了细微的差别,第一种表情可能表明不安或忧虑,这两种表情中的最终线索,都应该来自产生表情的那个环境、情景。
伯德惠斯特尔博士强调说,思想交流总是两种方式互为补充的,口头语言这一背景为体态语言提供了一条行动和理解的线索。而且,不管口头语言说的是什么,体态语言常常能够为理解真实局势的原动力提供一个线索。
信奉领袖
伯德惠斯特尔博士引用了一群年轻小伙子为例,来说明这个问题。这帮小伙子中的三个是所谓的“多话者”这种角色,我们可以称他们为“大嗓门”。他把这群人的活动拍摄下来之后,发现他们所说的全部话语中,这三个“大嗓门”所说的话竟占了百分之七十二到百分之九十三。
这群人当中有两个头领:其中的一个就属于“大嗓门”。我们不妨管他叫汤姆。另一位头领是个沉默寡言的伙计,叫鲍勃,实际上,他是这群人当中最不爱说话的小伙子之一。仔细地分析表明,鲍勃所说的话仅占百分之十六。那么,他为何会当上头领呢?
一旦回答了这个问题,可能就有助于我们回答另一更根本的问题,即领导权是怎样形成的,是靠发号施令、巧舌如簧的能力吗?如果是这样,我们倒是可以从汤姆的领导权中感觉知这一点。但是,怎么解释鲍勃的领导权呢?这家伙金口难开,不也当上了头领吗?
伯德惠斯特尔博士怀疑答案可能存在于体态语言中。他断定鲍勃的领导权看来是举止神态方面的能力。
对这群人的活动的影片记录进行研究之后发现,与其他人相比较,鲍勃“极少从事无关的活动”,伯德惠斯将尔博士解释说,无关的活动指的是试图创新的行为,亦即与现在所进行的活动无关的行为。当这群人兴冲冲地去看棒球比赛时,说一声“钓鱼去”,或者当他们正奔向附近的海滩时。提议“进城到卖药的杂货店那儿逛逛去”这些都属于无关的活动。
鲍勃极少冒险要大家去干没准备或不想干的事情。他会带领大家去他们想去的地方,而不是强迫大家改变方向,去新的地方。如果大家全都围坐在海滩上时,他会说“跟我来,游泳去吧”,或者当他们进城时,他会说:“去杂货店转转吧!”
这里有一条关于权术的宝贵经验。不论是在社会集团中,还是在政治上,最成功的领导者总是这样一个人,他参加人们所愿望的活动,带领大家积极从事这项活动,他使人们做想做的事情。在这一点上,鲍勃是个老手。
但是,从体态语言的观点来看,更为有趣的一点是。鲍勃在举止神态方面也显得非常成熟、持重。他的无用动作比其他人少,他不会不必要地拖着脚跟走路。他也不把手放在嘴上,搔搔脑袋或敲敲指头。成熟与幼稚之间的差异,常常通过体态语言泄露出来,过多的无实际意义的身体动作便是幼稚。一个成熟的人不得不动时才动,而且,他每动一下都是有目的的。
天生的领袖人物,率领大家朝想去的方向前进的这类青年,也是相当成熟的,能把他的身体动作引入有用的活动之中。倾听便是这类有用的活动中的一种。从动作神态上说,鲍勃是一个很好的听者。他会模仿说话人的姿势。他会用恰当的面部表情和脑袋动作引导谈话顺利进行,他不会摇腿晃脚或放任自己表现出任何年轻气盛的体态语言信号,这些信号意味着“我坐卧不宁,心烦意乱,对你的发言毫无兴趣”。
因为鲍勃在体态语言意义上具有洗耳恭听的能力,所以其他人都乐于带着问题向他求教,当他提出建议时,人们也乐于信任他。够奇怪的,或者可以说够明显的吧,尽管鲍勃比其他人少有说话,但他实际上却很会谈话。这大概是使他成为首领的那些体态语言特征都反映在他的口头语言中了。一旦他发言,他所说的话真是掷地有声,句句顶用。
伯德惠斯特尔博士对此难以忘怀,所以他已将人体划分为8个部分,以便使这些“小动作”易于观察研究。除了脑袋以及带有象形文字符号的面部之外,他还得出了以下部分:身躯和肩膀;手臂和腰部;手和手指;臀部;腿和踝部;脚与脖颈。
在上述的每一部分,动作的特殊象征都与大量的有关方向的信号结合在一起。这些方向信号包括á上升到更高位置,a下降到更低位置》朝前,